黄夫人为嗔带啐的笑道,“阿北你这张嘴啊,将来准能骗到不少小姑娘!你黄叔叔能有你这嘴的一半甜的话,我也就欢喜了!”
黄夫人尽可能的表现得很贤淑,和丈夫很亲密,以此来打消聂北的坏心思。聂北亦知道,但不在意这些,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内心难免会吃醋。
黄尚可接而笑道,“我的嘴不甜又怎么能哄到芯儿你当初的心呢,对吧贤侄?”
聂北瞥了眼黄夫人,然后大大咧咧一笑,举起酒杯道,“那当然,黄叔叔显然风采依旧,可想当年的风采,必然是人中龙凤,也难怪阿姨会上当……呃、会心动!”
黄尚可正是心头大乐,倒也听不到聂北刚才说漏嘴,当下便和聂北碰杯,两个男人把酒一干,想视而笑,黄夫人再一次为两人倒酒,却是白了一眼聂北,很显然刚才聂北嘴快时说的‘上当’一词还是没逃得过黄夫人的耳朵。
“爹爹吃菜,聂大哥吃菜!”
黄洁儿在大人面前始终放不开心态,倒是乖巧的夹菜到黄尚可的碗中,接着又夹菜给聂北。
黄夫人笑道,“洁儿,你好像漏了一个人哦!”
黄洁儿甜甜一笑,“洁儿怎么会忘记娘亲你呢!”
说着她又夹了块肉放到黄夫人的碗里,笑道,“娘瘦了,多吃点肉!”
“乖!你应该多吃点才对,正长身子呢,要不多吃点怎么快高长大呢!”
黄夫人煞有意味的瞥了一眼聂北。
黄洁儿见母亲的眼神,似乎理解娘亲所想,顿时羞怩起来。
四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饭吃三分饱,气氛融洽而热烈。古代本应食不言睡不语的,但亦有破例时,就好比现代,四人不时出声,男的偶尔一杯清酒,女的细嚼慢咽,不时附言,倒不比一家人差多少。
聂北见酒喝菜吃的,也差不多了,便开口道,“黄叔叔,小侄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一下的。”
黄尚可显然酒力不错,但那张微微发福的脸一样涨红了,脑袋还是清醒的,见聂北如此说话,便爽声道,“贤侄大可不必客气,这里就是个家庭吃餐,大家一家人,有话尽可说!”
聂北望着黄夫人邪邪的笑道,“小侄自然是把这里当作家,亦把黄叔叔当家人,更把阿姨和洁儿当作最亲的人,只是不知道阿姨把不把小侄当亲人而已?”
黄尚可不知过去,自然听不出个味来,黄洁儿还小,虽然知道过去,却不会多想,亦听不出聂北话中有话,倒是明慧的黄夫人听了出来,一时间芳心羞不可耐。
黄夫人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黄尚可就笑道,“芯儿又怎么会把贤侄当外人呢,大家都是一家人嘛!”
“阿姨,我们是一家人了,以后小侄有什么需要夫人帮忙解决的,夫人一定不能推脱哦!”
聂北目光邪邪的望着黄夫人,坏坏的笑着。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以后贤侄有什么需要的话,芯儿满足贤侄便是!”
黄尚可心有感激,自然也以为自己的夫人亦是如此,当然对聂北豪气不已。
黄夫人更羞,心里对她丈夫气道:那小坏蛋要你妻子我委身以他,你可愿意?
黄夫人娇羞无限,却不能明说出来,惟有羞得臻首轻垂,对聂北和自己丈夫的话不作反应。
聂北却不想容易放过她,一语双关的追问道,“阿姨可是不愿意满足小侄?”
黄尚可上次弄得聂北不开心的走了,那次自己里里外外不是人,这次自然不想再弄得聂北不开心,毕竟聂北的性格越来越合他胃口了,倒也真的把聂北当侄子来看待,忙道,“贤侄多滤了,芯儿一直关心你,你以后有什么要求,能做到的她一定会满足你的,不行的话你来找我,我一定帮你完成心愿!”
黄夫人气苦,虽然知道丈夫是‘无知’所言,但还是羞得不行,‘恼羞成怒’的对着丈夫嗔道,“我愿意啊,你开心了吧,疙瘩木头!”
黄尚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自己的妻子,见妻子微嗔薄怒的模样,他惟有讪讪,举杯和聂北一碰,闷头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聂北意味深长一笑,为黄夫人倒了一杯酒,敬道,“阿姨国色天香,黄叔叔人杰俊才,当得一敬,这一敬是敬阿姨的!”
黄尚可被聂北赞得飘飘然,黄夫人却被聂北赞得芳心羞怩,无奈端杯喝酒,黄夫人不常喝酒,但动作优雅,右手端杯左手以纹边衣袖遮掩,昂首喝酒,继而把酒杯轻轻而放,妩媚的眼睛嗔怪的瞪了一眼聂北。
一杯清酒下肚,几许红晕飞上玉颜,本来就貌美如花的黄夫人更加艳丽,教人不敢直视,因为会让男人迷陷。
聂北望着黄夫人那妩媚娇艳的脸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直觉得自己的下面涨痛欲裂,忙转移注意力道,“敬完了阿姨,当然是敬黄叔叔你了,在上官县内,黄叔叔躬身劳累,兢兢业业,替广大的老百姓谋福利示模范,当得一敬,来,小侄敬你!”
聂北的马屁拍得舒坦,黄尚可就差没把自己姓什么忘记,昂头一干,随后放下杯子,自己替在满上,再敬回聂北,一来二去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不多时,黄夫人被聂北半强逼着喝了三杯酒,那如玉的两颊陀红陀红的,仿佛醉酒的贵妃一般迷人,但黄夫人没醉,聂北知道,因为她还能恨恨的剜自己两眼。
反倒是几乎贴着聂北而坐的玉人儿黄洁儿自己喝了一杯,那脸蛋儿就仿佛一大红灯笼一般,那双清澈的眸子水汪汪的,娇媚入骨,不时的偷看着聂北的侧脸,芳心迷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黄洁儿心里只有聂北大哥,没有酒食菜肴。
聂北见黄洁儿穿着一身淡黄丨色轻装,就仿佛初时见面时那种装束一样,娇媚而清甜,粉嫩嫩红润润的脸蛋有点她母亲的影子,活脱脱一个娇嫩版的黄夫人,只是她此时多了些娇媚和粉嫩,半挽而起的秀发明珠玉链环束,后边的全数垂后顺背而下,宛如精灵,粉白色的小衣和镂金小甲子把她那娇嫩的上身给包囊得紧紧的,那对小丨乳丨房微微隆起,刀削般的肩膀围套一件淡黄丨色薄袄子,或许说是披风更适合些儿,披风下一条无边纯黄的小罗裙轻盈而婉约,妩媚而清丽,盈盈而坐的小美臀把小罗裙绷得紧紧的,小美臀那完美的弧度优美而诱惑,连同秀直的粉背犹如画中人一般优雅,倒是得了她娘亲黄夫人的大部分优秀遗传。
而黄洁儿的娘亲黄夫人的穿着依然随意,一件粉纱墨绿色小衣紧紧的贴在她那姣好的上身,粉红色肚兜的吊带环过她那优雅白皙的脖子处清晰可见,高硕饱满的那对玉女峰圆撑而起,那弧度惊心动魄,勾魂夺目,贴身小衣外裹着一件蓝色小纳袄,却不扣纽扣,就仿佛一件披风一般,短小而紧身,更衬托出她上身那丰腴的形态,和她女儿相比,她更像一朵完全绽放的牡丹,娇艳而妩媚,大气又庄重。
她身下穿着一条墨绿色带绣花纹的亵裤,宽松而柔软,仿佛水粉一般的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双修长秀丽的美腿就藏在里面,亵裤堪堪和墨绿色的小衣相连,黄夫人静坐时那硕大滚圆充满肉感的肥臀把亵裤撑得紧紧的,那弧度惊人的圆滑,侧面看去简直像半轮圆月,肉欲的气息弥漫在她那丰腴的腰下,迷人心魂。
用军人那种眼角余光做偷窥的事情,聂北亦算学有所用了,可就是如此,让下面的大兄弟越发的‘暴动’、‘奋起’,几乎撑裂胯裤,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这样才好受些儿。
黄洁儿一直在关注着她的聂大哥,见聂大哥似乎不太自然,她忍不住靠近了些,问道,“聂大哥,你怎么啦?”
“喔,没事,继续喝酒吃饭,来来来,黄叔叔,小侄再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
聂北举杯示意,黄尚可自然是有敬必干,黄夫人在这些时候亦无法阻止,事实上她都不敢出声了,省得聂北又来找自己的麻烦,说些暧昧而羞人的话。
“聂大哥,尝尝我煎的鸡蛋!”
黄洁儿俨然一个乖巧可人的小妻子一般甜甜带笑,给聂北夹了块煎得不像鸡蛋的鸡蛋到聂北的碗里,明亮的水眸希翼的望着聂北。
聂北苦着脸把‘爱心’鸡蛋嚼了,只觉这鸡蛋一词用错了,咸蛋或许更适合些儿,或许又不太对,咸到苦应该叫‘苦蛋’,但聂北吃了亦不好当众吐出来,那样不卫生不说,还会让洁儿妹妹下不了台。
聂北强忍着把鸡蛋吞了下肚,黄洁儿迫不及待的问道,“聂大哥,洁儿做得怎么样?”
“喔……嗯,还不错!”
聂北转而又道,“可能最近的盐便宜了!”
放纵下去第042章黄夫人之母女春(2)
黄洁儿不解这盐便宜了和这鸡蛋有什么关系,黄夫人却是清楚,因为她尝试过了女儿弄的鸡蛋,本以为聂北会吐出来的,却见聂北硬咽了下去,不由得有些佩服,同时亦很欣慰,懂得顾及女儿感受的男人,倒也没枉女儿心属他一场。显然听聂北违心的说‘不错’,又听‘盐便宜’,黄夫人慧质兰心,自然是懂得聂北拐弯抹角的说女儿因盐‘便宜’而不珍惜盐,下的盐太多。一时间黄夫人觉得好笑,那双美目倒也大胆的望着聂北。
黄洁儿听到聂北说不错就开心不已了,后面什么盐便宜不便宜她才懒得理会,猛把盘子中那几块鸡蛋夹到聂北碗里去,甜甜而笑,温柔甜腻的道,“那聂大哥就多吃点,我爹不吃鸡蛋的,我娘又觉得我弄得差不肯多吃,好在聂大哥你喜欢,要不然就浪费了!”
“……”
“扑哧……”
黄夫人见聂北一副苦样,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聂北促狭的笑道,“我们洁儿一番苦心,阿北可不能辜负哦!”
黄尚可见夫人如此,以为夫人认可了聂北和女儿在一块,便笑道,“贤侄以后可得好好待我女儿,不可辜负她一片真心……”
黄尚可还未说完就被黄夫人瞪了一眼,顿时打住,很是委屈,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惟有苦笑的闷头喝酒。
黄洁儿被父亲的话说得粉面飞霞,羞怩中又夹带着丝丝的甜蜜,低着头,却不时睨望着聂北的侧脸。
聂北被这几块鸡蛋闹得心慌,眼珠子急转,忽然笑道,“黄叔叔不喜欢吃蛋那小侄就不勉强了,可小侄怎么都得孝敬一下阿姨嘛,来来来,阿姨也吃几块!”
聂北忙把一半夹过去给黄夫人。
黄夫人本来还笑眯眯的,顿时没了笑意,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颇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黄夫人不由得又是一羞。
聂北左右一对母女花,一个娇媚清甜,一个端庄美丽,却又媚骨天生,下面的庞然大物自一作反就没再消停过,聂北难受得很。
聂北悄悄把一只手垂了下去,撩开袍子,微微伸到底叉里把那‘造反’的庞然大物微微拔斜一些儿,这样舒服了一些,可也是扬汤止沸而已,治标不治本的。
聂北心虚四望,见黄尚可醉意已三分,正在吃菜,黄夫人见自己望来便低头闪躲,而黄洁儿却是大胆的和自己对视,温柔似水,而聂北余光中观察到洁儿她的一只手温婉的摆放在腹下,垫在秀腿上,聂北正是欲火高烧,‘恶’从胆边生,拔弄庞然大物的手悄悄伸过去抓住洁儿桌底下的柔荑。
黄洁儿玉手被聂北轻抓,身子不由得轻颤,心虚的望了一眼母亲和父亲,见他们都没怎么注意到才松一口气。但她怎么都想不到聂北会拉她的手伸入到聂北的底叉内,玉手碰触到聂北那涨热滚烫的庞然大物时,黄洁儿美目圆睁,几乎惊叫出声,绯红瞬时间蔓延了她整张粉嫩嫩的脸,腮帮子桃红欲滴,羞得不行,更是紧张,但不敢声张,底下的玉手似乎想抽回来。
但聂北不放手,她亦无奈,聂北鼓励的望了一眼她,似乎带着哀求,黄洁儿心不由得软了下来,小手不再挣扎,而是主动的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堪堪可握,那滚烫的热度就仿佛黄洁儿此时脸上的热度一样。
“洁儿你怎么啦?脸蛋这么红!”
黄夫人见女儿火烧脸一般,不解的问道。
“啊……哦……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喝了些酒,所以、所以这样!”
黄洁儿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头低了下去,心虚得紧,却还是不忍心松开手,她似乎也懂得聂大哥很喜欢这样。
聂北自然喜欢,被洁儿那柔软水嫩的玉手握住那一刻,他都忍不住颤了一下,特别是在这里的环境下,别提多刺激多消魂。
黄夫人倒也没想到聂北和自己的女儿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做事’,见女儿这样手,顿时有些嗔怪,温柔的道,“那就别再喝了,你可不比你爹和阿北这两个大男人,喝酒像喝水一样,女孩子家的,吃些饭菜就好!”
“是、是的娘!”
黄洁儿声如蚊呐!
黄夫人不疑有他,黄尚可更不会知道,黄夫人忽然道,“我去给你们彻壶浓茶出来,等一下喝了能醒醒酒!”
黄夫人盈盈站起,款款而去,滚圆的美臀一扭一荡的,刺激着聂北男性的荷尔蒙分泌,庞然大物越发的高涨,黄洁儿玉面更加的红艳,黄夫人去厨房,方向不同,倒也不会注意到聂北和黄洁儿在桌底下的动作。
黄夫人离去,黄洁儿便开始慢慢的为聂北套弄着,个中舒爽和刺激只有聂北能知道。
不多时,黄夫人端了个小托盘,回座,优雅的把茶壶和茶杯摆好,还未来得及斟茶倒水,聂北松开洁儿的那只手换了上来,另一只手垂了下去,黄夫人坐下后便抚了过去,一把抚在黄夫人的肥臀上,促不及防之下,黄夫人浑身轻颤,楞在那里片刻,如花似玉的脸泛起了红晕,接着若无其事的摆放好茶杯,飞快的倒了四杯茶,手都有点颤抖,好在她还能坚持得住。
聂北的大手缓缓的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抚摩,感觉黄夫人的肥臀充满了肉感,肥而嫩,圆而大,柔软而不失弹性,感觉美到了极点。
黄夫人被聂北背着丈夫和女儿在桌底下猥亵,抚摩着敏感的肥臀,那异样的酸麻感从聂北的大手传入到肉感十足的肥臀上,再从肥臀上传上大脑,整个人都酸酸麻麻的,芳心羞赧却不敢声张,装作若无其事的安坐着,握着筷子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着,玉面飞霞红艳,气喘慌乱。
聂北一边享受着洁儿的小手服务,那柔软而温柔的套弄让聂北消魂刺激,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却在黄尚可这个准岳父的面前猥亵着她的妻子也就是洁儿的娘亲,更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美艳的准岳母大人、美妇人qi人母被自己抚摩得玉体轻颤,最后借喝酒来掩饰,一杯清酒喝下去,黄夫人越发的美艳。
黄夫人那双明慧的眸子此时慌乱而羞急,变幻间偶尔闪过一丝刺激的快感光芒,但这些都不足以掩盖她芳心中的羞愧,妩媚的双眸恨恨的瞪了几眼聂北,似乎在警告,似乎在哀求。
聂北当作没看到,那只大手依然在黄夫人的肥臀上游走,慢慢的变成揉搓拿捏,力度十足,甚至撩开了黄夫人那墨绿色的小衣下围,插手进入她那件亵裤里面去,真实切切的抚摩到黄夫人的肥臀,只觉得细腻柔滑,肉肉弹弹的,聂北心都醉了。
黄夫人被聂北如此侵犯,呼吸一窒,不由得从琼瑶鼻子中哼出一声来,“唔……”
黄夫人这么一声很突兀,让她女儿洁儿在做贼心虚下动作一顿,昂起那羞红的脸蛋心虚的问道,“你、你怎么啦娘?”
黄夫人自然不知道聂北还和她女儿在搞羞人的动作,要不然更羞,此时被女儿这么一问,心虚的道,“没、没没事,被一只蚊子咬了一下而已!”
黄洁儿见娘亲不是发现自己在为聂大哥那个……便放心了,又红着脸低着头,桌子上的一只玉手轻握着筷子挑饭粒放进那红润润的小嘴儿里,桌子下面的玉手儿就握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轻轻套弄,动作生涩而温柔。
聂北被黄夫人形容为蚊子,有些调皮的在黄夫人那肥臀上捏了一把,黄夫人不由得轻呼一声,“喔……”
“芯儿,你怎么啦?”
黄尚可停下了筷子放下了酒杯,关切的问道。
“喔,我、我忘记了,忘记给阿北添酒了!”
黄夫人努力的表现出镇定的神色,端着酒杯靠近一些,为聂北添酒的时候一语双关的哀求道,“好阿北,这是阿姨敬你的,以后洁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以后不准待薄她,而我就是你岳母大人了,得尊重我。”
黄夫人固然不反对自己的女儿和聂北在一块,可毕竟女儿还小,才十四五岁,她本不急着明说的,但现在她逼不得已要这样说,点醒聂北不让他继续轻薄自己猥亵自己。
黄洁儿听了娘亲的话,虽然羞怩,却芳心甜蜜,塌实,仿佛自己的幸福得到了永恒,桌子下的玉手儿套弄得越发的卖力。
聂北差点呻吟出来,连忙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好好待洁儿的,亦让岳母大人能‘xing福’,同时孝顺岳父大人,替岳父大人分担辛劳!”
聂北一语双关的说着,让黄尚可这个准岳父大人眉开眼笑,让黄洁儿这朵小水仙娇媚羞怩,让美妇人qi人母的准岳母黄夫人羞愧得地自容。
而聂北却对黄夫人婉转的哀求无动于衷,大手依然在黄夫人这个国色天香的美妇人qi人母、准岳母的肥臀上揉搓,那细腻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肥臀抚摩起来肉感肥美,让聂北爱不惜手,只想现在就按她在地剥光她衣物,然后抽出自己的庞然大物狠狠的插到她那水润红嫩、肥沃多水的良田蜜道里,然后爽快的耕耘,尽情的灌溉她的花田,让她这朵高贵优雅的牡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既做自己的女人又做自己的岳母,更做孩子他妈,然后再把小洁儿这才适合耕耘播种不久的小良田给开荒……
聂北想着想着,鼻血都快流了出来,忙举杯对茫然不知的准岳父黄尚可示意,黄尚可微微一笑,根本不知其他,一杯干了下去,他有了几分醉意,聂北一边享受着他女儿柔手的服务一边抚摩着他那高贵美丽的妻子的肥臀,平静的问道,“小侄想了解一下这农具方面的知识,比如官府衙门可有什么禁制类的条文规定?”
“喔?”
黄尚可显然有些疑惑,不知道聂北问这个干什么,“贤侄问这个干什么?”
“想了解下!”
聂北觉得这时候把一些大概的东西透露给他知道也无关要紧,便道,“小侄想到时候贩卖农具,不知道这方面可有什么法律法规上的约束?”
“贩卖农具?”
黄尚可显然不太认可聂北的所作所为,“这似乎……”
聂北亦知这个时代官员对这些不上道的行业充满鄙夷,以前聂北倒无所谓,现在倒不好让他给看小了,忙转弯道,“喔,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想贩卖农具,但他对大赵这方面的法律法规不熟悉,所以请求小侄帮忙,我就想,黄叔叔博学多才,又是一方高官,自然能一解小侄之惑,所以就想向黄叔叔请教一番!”
聂北表面上把话说得很好听,底下的庞然大物却在享受着黄洁儿生涩的服务,快感阵阵积累,舒爽而刺激,而那只作恶的大手却没离开过黄尚可的妻子黄夫人的肥臀,反而是用手指得寸进尺的往黄夫人准岳母的股沟处探摸而去,椅子和肥臀的紧贴阻止了聂北的‘手势’,不能尽情抚摩,亦不可能从背后抚摩到黄夫人这个美艳高贵的准岳母的肥嫩多汁的深沟肉壑中去,不过那朵幽幽的菊花却是被聂北探到了,中指在股沟处摩擦着,手掌和其他手指在肥臀上揉搓着……
那敏感而羞人的地方被聂北探涉到,黄夫人浑身轻颤,酥麻麻的感觉夹带着禁忌的刺激快感,让黄夫人这个高贵的美妇人qi人母羞愧难挡,却又欲罢不能,芳心羞急,玉齿咬着下唇,琼脂白玉的脸蛋泛着红晕,单手似醉非醉的用左手撑着臻首,右手急急的伸到桌子下面去抓住聂北作恶的手,娇软无力的拉扯着,那双慢慢荡漾着水雾泛出春意的眸子哀婉欲绝的望着聂北,似乎哀求着聂北别继续下去,最好是把手伸出来别作恶了。
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黄夫人心虚羞急,黄洁儿忐忑不安;一个被聂北主动猥亵轻薄,探花取蜜,另一个为聂北生涩的套弄抚摩;母女俩几乎是相对而坐的,但是各有心事羞人事,都没发现对方掩藏在桌子下的龌龊和香艳。
黄尚可倒是没什么心虚,只是此时已微醉,又被聂北赞得飘飘然,更不会留心到这些,而是笑着回答道,“贤侄谬赞了,为叔的不外是略尽职责而已,当不得如此。”
黄尚可虽然说得谦虚,可那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只听他接着说道,“农具向来是国家注重的工具,除开兵器这些作战类的工具,农具一直为大赵朝廷所注重!”
黄尚可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被聂北弄得已经快忍不住要呻吟了,更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亦在干着些羞人的事,自己的内眷此时都成了聂北的‘女人’,只见黄尚可依然悠哉的接着道,“耕牛算是一种啦,耕牛是大赵明文规定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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