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三十,住在附近,咱们还都熟悉,个高腿长……”张矫矫和陶浅向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
“如果还是认识不久的话……”
突然两人开了床头灯,一前一后坐起来,满脸惊慌的看着对方。
“咱俩想到的不会是同一个人吧?”张矫矫神情古怪的说。
陶浅向看着她,微微张口,伸出手指笔画着:“三,二,一。”
“江勤寿!”
“江勤寿!”
两人终于同时喊出了同一个名字。
陶浅向彻底坐不住了,“这兔崽子我非抽他一顿不行!”
“你给我坐下!”张矫矫使劲按住他。“咋了,这会儿不要你那文人那一套了!想干什么啊你!有我在看你敢动我儿子一下!”
“你……”陶浅向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惊的,右手颤的停不下来,嘴巴半开口,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两分钟后,在张矫矫给他了顺气儿后,才终于说了一句:“你们娘俩就知道气我。”
“行啦,这不是咱俩在这儿瞎猜呢嘛!你还没问他呢着什么急!”
“这还用问?你给我说,除了江勤寿还能是谁?晚上我就觉着他那神色不对,总觉得哪儿有些怪怪的。”陶浅向一口气憋在了胸口,难受的紧。
张矫矫太了解他了,要是不让他把这口气消化完,他能难受一晚上,“行行行,就当是他了吧,你顺顺气,要骂就骂我,行吧?”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要一下一下在后背轻轻拍着。
“我看这事儿跟你就有很大关系,原来你就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肯定是把这些思想都传到他那里了。”
“啪——”只听响亮的一声拍在了后背上。“你的书看到猪肚子了?还在图书馆干了这么多年!这点知识都不知道!你跟我说说,这怎么传播?再说了,我也就年轻的时候关注过,后来你不让我看我都没怎么看了。”
“我说一句你能顶十句。”
张矫矫又放轻了力道:“感觉怎么样?缓过来了没?”
“差不多了。”
“我跟你说啊,你可别气势汹汹的找他去,这要是真的,他自己心里肯定也斗争了好久。明天别提这事儿了。”
“那就不管了?”
“管……肯定要管。”张娇娇嘴上附和着,心里却在愁着:这可怎么管?她要是不了解可能也就跟陶浅向一样,要么苦口婆心劝说,要么抡起袖子揍,可是偏偏她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问题。“你就先当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来到这个组已经有两天了,江勤寿终于决定把这件事跟陶浅向挑明了,于是他忐忑的拨出了之前存入的电话号码。
“喂?”对面很快就接了起来。
“陶叔,最近怎么样啊,我是小江啊。”
陶浅向听着对面的声音,总感觉哪哪儿都不舒服,可偏偏他向张娇娇保证了的,这事儿在她搞明白之前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小江啊,有段时间没见你了啊,最近公司里很忙吧?”
“还行吧,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我有件事想跟您确认一下。”
陶浅向此刻正独自坐在办公室里,自然是没什么不方便的,就回道:“我这没什么不方便的,什么事你说吧。”
“那,您周围还有其他人吗,能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说吗?”
什么事,还神神秘秘的?“我在我办公室呢,没有其他人。”
“好。”江勤寿深吸一口气,“陶叔,其实我这几天都在北京,帮我一个大伯查案子,前几天我们查的案子涉及到了十几年前陶知爷爷的车祸……”
江勤寿留了个白,等着陶浅向提出疑问,只是陶浅向并没有在此刻急着问他,而是说:“嗯,你继续说。”
“您应该知道当时抓住的肇事者叫李立,当年他就被判了无期,只是前一段时间李立死在里面了,他儿子去了北京检察院举报前副省委赵德胜,说李立是为赵德胜的儿子赵启顶了罪。这几个人您应该很熟悉吧?”
“嗯。”陶浅向知道了江勤寿这通电话的来意。“事情的发展我其实大概是知道了,你既然掺和进来了我也就没必要满着你了,前几天就有人告诉我了,赵德胜在法庭上不承认这件事,一旦他承认了赵启就完了。现在关键是没有其他的证据能证明李立是顶罪的,所以只能从我这里看看有没有线索是吗?”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想打扰您,可是现在是高度紧张时期,他们这边现在也确实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陶浅向微微的点了点头,“我能理解,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在车里,陶知也在。”
什么?
江勤寿怎么也没想到陶知和陶浅向竟然能在这场祸事中死里逃生,据说司机当场死亡,陶老爷子虽是抢救过来了,但双腿都废了,后续治疗并没有起色,被病痛和药物折磨了两年之后也离开了。
陶浅向却怎么也想不到江勤寿会掺和进来,以他和陶知的关系……他应该还没有联系过陶知,不然陶知肯定早就来问自己了。想到这里,他继续道:“小江啊,这些话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希望你不要告诉陶知,他那时候还不到四岁,有些事情他不记得最好。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江勤寿郑重地做出了承诺,“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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