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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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是圆的。”我故意道:“可我怎么觉得太阳是方的?”七情温柔如水,乖巧躬身:“既然夫君说太阳是方的,那太阳一定是方的,想必情儿一向看错了,多谢夫君提点。”

这一唱一和,直把六欲气了个半死,翻着白眼道:“狗男女,肉麻死了!”我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唱妇随··”我说到此处,七情立刻接口道:“举案齐眉!”彼此竟是如此合拍,忍不住和七情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六欲恨得咬牙切齿:“奸夫yin妇!”

闲聊几句后,七情问道:“夫君,你来流云阁,只是为了寻欢作乐吗?难道真的是想试试看嫖的感觉?”我道:“不是的,我来这里,是想求教驯化女子的方法。”六欲斜着眼道:“你不是自称花丛老手吗?居然也有驯服不了的女子?”

我不去理她,对七情道:“情儿,我刚收服一位奴妾,她对男人极度反感,现在虽然不再拒绝我的命令,但眉宇间始终有淡淡的嫌恶,交欢之时,她偶尔也会反胃,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彻底的消除她的抵触情绪?”

七情道:“这个不好说,对待不同的女子,要用不同的方法,但我见到她之后,应该会有办法的。”我道:“就是寒月神皇。”七情微微错愕,六欲已经蹦了起来,叫嚷道:“夫君,你怎么什么货色都要啊,寒月是变态,她只喜欢女子,你懂吗?兼蓄并收,有教无类,真受不了你!”

七情却道:“欲儿,话不是这样说,只要夫君喜欢,咱们就应该支持,况且,寒月身为神族皇者,的确有资格成为夫君的奴妾。”六欲不耐道:“姐姐,你未免贤惠的过了头!简直是极度纵容、无气节的迎合他!”七情淡淡的道:“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注3)

六欲还想说话,一位婢女走到凉亭外,躬身道:“陛下,前面雅苑中有位客人大吵大嚷,闹得不可开交,含烟姑娘都劝不住,请您过去看看。”阴化身和寒月在一起,我自然知道是这位神皇大小姐在撒泼,虽然阴化身连声喝止,但她的脾气上来了,单靠阴化身也镇不住她,当下硬着头皮道:“是寒月。”

七情和六欲对视一眼,一起架遁光赶往雅苑,我急忙道:“不是大事,都别闹了!家丑不可外扬!”六欲回头冷冷一笑:“她是奴妾,我们是平妻,要给她点厉害看看,让她知道尊卑有别!”

听了这话,不禁一个头两个大,我道:“争风吃醋可是大犯家法··”二女哪里肯听,遁光早已降到雅苑,六欲娇喝道:“寒月,滚出来!”

寒月正要寻事,听了呼喝,立刻冲了出来,见是七情、六欲,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满不在乎之色:“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表子,想想也是,青楼里自然是表子当家!”六欲大怒,七情也是满脸愠色,剑拔弩张,立刻就要动手!

降下遁光隔开三女,我道:“寒月,不许胡说八道!”寒月叫道:“你凶什么凶?”我道:“都是一家人,这么大呼小叫,污言秽语,岂不让人看了笑话?”寒月道:“谁和她们是一家人?”六欲早已不耐:“你是夫君新收的奴妾,我们却是夫君的平妻,你要知道先后有序,尊卑有别!”

寒月更不答话,一祭五行旗,直取六欲,七情、六欲同气连枝,并肩御敌,七星阴阳环光华闪烁,已将五行旗吸住,开始拼命地斗法,三女都不是善茬,刁蛮任性少有,撒泼使蛮无双,瞬息间打上半空,神光四射、魔气滔天,进退攻守,胶着纠缠,斗得激烈无比!

三女一交手就动用混沌至宝,流云阁的防御禁制瞬间就被撕裂,无数嫖宿的修士和流莺野雁受了无妄之灾,急忙祭起法宝护身,数千道宝光登时将天空映得五颜六色,瑰丽异常,但中看未必中用,五行旗和七星环硬拼的余波朝四面逸散,已将无数宝光一一湮灭,那些嫖客妓女也立刻魂飞魄散了。

我不愿多造杀孽,急叫道:“不想死的站到我身后!”跟着祭出四象鼎,将袭来的余波尽数截下,无数修士立刻蜂拥而至,躲到我身后,但饶是如此,也只有一半的修士活了下来,我暗暗叹息,嫖个娼也能嫖出这等飞来横祸,这些修士也是死到临到头了。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立刻惊动了天地城的几位圣主,两道遁光一闪而至,正是白虎和朱雀,白虎大叫道:“七情、六欲、寒月,万仞山不允许打斗,这是八大势力共同定下的规矩!”是有这规矩不假,但对巨擎来说,形同一纸空文,暗杀低阶修士的事时有发生,可巨擎公开打斗的事确实极少。

三女打得兴发,哪里理会白虎的话,我朗声道:“既是如此,就请白虎圣主上去分开她们好了。”白虎和朱雀同时低下头,似乎直到此刻才发现我的存在,白虎喝道:“又是你?怎么你走到哪里,哪里就出乱子啊?”我慢慢悠悠的道:“我是乱yin教主,自然是越乱越好了!”

白虎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住没有发作,也不敢上去隔开三女,毕竟混沌至宝强横无匹,寻常法宝碰上就碎,他要是强行插手,势必身受重伤,只能不停的劝阻,但三女毫不理会,依然打得难解难分。

寒月将五行旗收在体内加持自身,神光流转,如金之锐、如火之烈、如水之柔,如土之重,如木之茂,变幻无方,七情、六欲分持七星阴阳环前后夹击,阴环吞吸,阳环喷吐,两股力道截然相反,寒月腹背受敌颇为吃力,依仗神族血脉对魔道的克制还能支持得住,但也渐渐落入下风。

我担心三女受伤,一再传音劝解,七情首先放缓了招数,我又连哄带威胁的劝解六欲和寒月,如此软硬兼施,费尽口舌,才令三女罢斗,但六欲、寒月仍是相互瞪视,摩拳擦掌。

白虎、朱雀见三女停手了,便朗声道:“你们违犯八大势力定的规矩···”寒月暴喝道:“那又怎样?”六欲也道:“滚远点!”

白虎、朱雀同时大怒,但又忌惮混沌至宝,不敢贸然动手,面色已经涨得像猪肝一样了,我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得太大,便打圆场道:“算了,女子的脾气上来了就不管不顾,不是故意要跟八大势力为难,两位圣主也不属于八大势力,何必管这一档子闲事?不如我做东道,请各位喝几杯?”

朱雀勉强一笑:“还是算了,叶道友,既然此地事了,我们也回去了,告辞!”话音一落,白虎和朱雀同时驾遁光离去,天空中只剩下三女的身影。

我道:“闹够了?那就下来吧?把这里打扫一下,都没法喝酒了!”虽说流云阁的建筑已经尽数毁去,但以七情和六欲的手段,自然不难重建殿堂,数个时辰之后,流云阁已经基本恢复原样了。

本尊陪着七情,阴化身陪着六欲,阳化身陪着寒月,分头劝说三女,七情知书达理、千依百顺,倒是不难劝慰,寒月虽然一向骄纵,可她直性子也不难哄骗,唯独六欲心高气傲,哪肯与寒月和平共处?直把好话说尽,重诺连许,六欲才回嗔作喜。

寻了一处雅苑,摆酒给三位魔神说和,但女子争风吃醋乃是必然,此刻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一时间也无法消除芥蒂,看来只有花水磨功夫慢慢调理了。

七情和六欲许久不曾行房,都是如饥似渴,此刻妒火稍熄,欲念又生,六欲首先挨了过来,低声道:“夫君,我想要。”七情虽未开口,但眉目间也是殷切异常,寒月翻起白眼,似乎不明白她们为何如此躁动,毕竟在这位神皇陛下看来,男人没什么好的,何必主动寻求鱼水之欢?

若是同时玩弄这对魔君姐妹花,定是畅快无比,便脱去道袍,准备交欢,六欲将那几片轻纱褪下,同时对寒月道:“你若是不愿意侍奉夫君,便可以离开了。”六欲知道寒月对男人反感,此刻便趁机撵人。

寒月尚未说话,七情却道:“都是夫君的人,还是和我们一起伺候夫君吧,虽然你··不太喜欢男人,但还是要学会适应的。”七情话声诚恳,极为贤惠,寒月点了点头,却仍是不发一声,六欲颇不情愿,皱眉道:“姐姐!”

七情淡淡的道:“夫君喜欢我们和平共处,咱们还是让他省省心吧。”六欲哼了一声,不再开口,握住阳化身的鸡芭套弄,阴化身也抱住寒月揉弄,我颇为感激七情的识大体,本尊拥住七情,轻声道:“谢谢你。”七情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

三具身躯坐在床边,三位名震天下的女魔神跪伏于地,舔吮着三根鸡芭,啧啧声不绝于耳,显得yin靡不堪,但同是kou交,三女却各自不同,寒月仍有抵触,舔的不情不愿,六欲宛如雌虎母狼,恨不得把鸡芭整根吞掉,七情却轻舔慢吮,唇舌伺候得恰到好处,三种迥异的感觉传来,已然飘飘欲仙。

但好景不长,六欲忽然吐出鸡芭,改以纤手套弄,对寒月道:“你那样舔,夫君根本不会爽!”寒月也吐出鸡芭,一边套弄一边道:“关你屁事,主人都没说不好!而且,你那种舔法,鸡芭迟早会被啃断的!”这些女子聚在一起,若不生出事来,便没天理了!

六欲笑道:“神皇陛下,你还是省省吧!若论伺候男人,我比你强十倍!”寒月何等好胜,立刻道:“大言不惭!”我道:“都少说两句,吃着鸡芭都堵不住嘴!”六欲毫不理会,对寒月道:“口舌功夫是一方面,想要伺候好男人,还要看|丨穴里的功夫,咱们比比谁夹得紧,你敢吗?”

寒月自恃神族肉身强横,立刻道:“比就比!”七情也忍不住了,吐出鸡芭,劝道:“你们不要胡闹,真的死死夹紧了,男人会不舒服的,咱们是伺候夫君,不是祸害夫君!”六欲斜睨着寒月:“不用夹鸡芭,咱们夹别的!”随即取出一条锁链,将一头递给寒月:“咱们夹住这个,然后拔河!”

寒月道:“这是你的法宝,我信不过你!”六欲道:“夫君,拿出一条锁链或是长绳法宝来!”我道:“你们别闹了!”但六欲和寒月卯上了,二女脾气都倔,哪里肯听,我只得取出孽欲锁,任由二女比拼|丨穴功阴劲。

当下二女各自将锁链的一头夹在小荫唇里,|丨穴肉一阵蠕动,已将锁链吸进去一截,孽欲锁登时被扯得笔直,七情看的摇头,正色道:“先说好了,这是比拼|丨穴功,你们俩可不准使用法力!”六欲和寒月都点了点头,六欲道:“咱们一边比拼,一边伺候夫君,不能因为咱们的事,让夫君停止享受。”

我急忙道:“不碍事,你们先忙,待会再···”话未说完,二女已经开始收紧小腹,|丨穴吞锁链,这两大神魔一较力,直将孽欲锁扯得‘嘎嘎’作响,但二女都不愿示弱,手上仍是套弄鸡芭,可她们|丨穴中较劲,手上自然也加了几分力道,鸡芭立刻微微作痛,阴阳化身不住的倒抽冷气,心中微感害怕,若是她们一个失手···

寒月肉身强横,六欲yin功精湛,一时间难分胜负,彼此僵持间,套弄鸡芭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我急忙道:“放手啊!疼死了!”二女充耳不闻,仍是拼命使劲,七情关切道:“夫君,你没事吧?喂,你们轻点!”

忽听‘啪’的一声大响,孽欲锁被硬生生拉断,二女全力相持,胯下陡然一轻,娇躯不由自主的后仰,都差点跌倒,为了稳住身形,手上也各自用力,阴阳化身同时惨叫,两根鸡芭已经扭曲弯折···

七情心疼无比,轻声道:“夫君,没事吧?你··你哭了?”我仰起脸,低叹道:“你看错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注4)

七情接口道:“只因未到伤心处···”和这位娇妻还是如此合拍,可我的心情已然不同,这鸡芭长在我身上,艳福固然不浅,劫难却也重重,当初本尊的鸡芭被妲己斩断一次,今日阴阳化身的鸡芭又被六欲、寒月捏折,悲哀啊!

六欲和寒月见闯出祸来,也不再撒娇动蛮了,一齐低声道:“疼吗?”我翻起白眼,不耐道:“这不是废话吗?出去,现在不想看到你们!”二女还想再说什么,七情柔声道:“你们就先出去吧,以后做事前考虑一下!”二女唯唯诺诺,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七情替阴阳化身敷上灵药,这次折而未断,数个时辰便可复原,本尊搂住七情,低叹道:“要是都像你一样,我就省心了!”七情笑了一笑:“夫君,不是这样说,若是你身边的女子千篇一律,那你还有丝毫快感吗?”这话倒是极为有理,正因为这些女子性子不同,才各有奇趣!

七情又道:“之前你想彻底消除寒月的抵触,其实大可不必,虽然寒月反感男人,但也基本上千依百顺了,何妨保留她最后的野性?交欢之时,她眉目微微嫌恶,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若是个个都如欲儿一般欲求不满,岂不乏味?”

温柔娴静,极为丈夫着想,所思所想又尽皆合情合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虽相顾无言,但爱意横生,搂住娇妻尽情交欢,此乐何极?

在七情体内连射数次,才将爱欲彻底发泄,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极为酣畅,正要拥着七情睡去,七情忽道:“夫君,我刚刚出关,还需调理一番,你先睡吧,等天亮再来陪你。”我点了点头,七情便穿衣离去了。

睡了没有一个时辰,房门忽被轻轻推开,一女走入房中,我抬眼去看,来人轻纱掩胸,正是六欲,这浪蹄子未尽鱼水之欢,定然寂寞难耐,忍不住跑来偷嘴了!

六欲走到床前,轻声道:“夫君,我错了!”我道:“也没什么,当时在气头上,便让你出去了,你也别往心里去。你平时要多跟你姐姐学学,不可任性妄为!”六欲点了点头,我道:“上来让夫君疼疼你,忍得很难受吧?”

六欲爬上床来,轻轻套弄鸡芭,有些欲言又止,我道:“怎么了?”六欲道:“夫君,你觉不觉得姐姐有些虚伪啊?”我道:“为什么这么说?”

六欲缓缓地道:“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遇到很多凄惨的事,但后来我们成为魔君,叱咤风云,一起尽情放纵,我们··经历过的男人很多,多到你无法想象,但是姐姐遇到你之后,突然变为贤妻良母了,你觉得这可能吗?”

我道:“可能啊,为什么不可能?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她以前纵有千万情郎又如何?今日与我结为连理,照样会是贤妻良母!七情以诚待我,我便以诚待七情,此即众人国士!”(注5)

六欲道:“你是说我不诚吗?”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在我的心里,你和七情确实不一样,她更像我的妻子,甚至··比紫涵都像,而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但还不到视你为妻的程度。”

这并不是讨好女人的话,但这是实话,有时候女人听了实话,会很难过,但如果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让她偶尔难过一下!

六欲低声道:“这么说,如果姐姐和我,你只能选一个,那你会选姐姐了?”笑了笑,我道:“我可是很贪婪的,你们姐妹中任何一个,我都不会放过!”六欲正色道:“你别打岔,我就问你,如果非要选择,你是不是会选姐姐?”

我很反感这种问题,但此时此刻也无可推脱了,便点了点头。

沉寂片刻,六欲忽道:“可是,姐姐曾被千人骑,万人跨,你真的不在乎?”我道:“我在乎!我肯定在乎!但我不会放弃!更不会责怪她!你知道娶妻如妓跟娶妓为妻有什么区别吗?”六欲摇了摇头。

我道:“娶妻如妓,就是说将妻子娶过门,她却水性杨花,勾三搭四,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但要记住一点,过门的时候,妻子很可能是处子,但她没有把贞洁保留到最后!而娶妓为妻则不同,过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是处子之身,沦落风尘,她必然有过无数入幕之宾,但过门之后,若能谨守妇道,相夫教子,就是把贞洁留到最后!”

六欲默然,我道:“七情际遇凄惨,可怜!她事事替我着想,可爱!她道法高绝、雄踞一方,可敬!她斩欲念,弃非礼,委身于我,从良持戒,可佩!娇妻如此可怜可爱、可敬可佩,我身为她的丈夫,千方百计的呵护尚自不及,如何会忍心责怪她?”

六欲忽然流下泪来,我急忙安慰道:“别哭,你多跟你姐姐学学,我也一样以诚意待你,夫妻一体,永不分离!”六欲摇头道:“我对不起你··”我道:“怎么了?”

六欲刚要说话,房门忽被推开,居然又有一个六欲走了进来,进门就嚷道:“姐姐,你们还没缠绵完啊?我都憋死了,夫君,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现在先让我快活快活!”

居然有两个六欲!我大感愕然,微一思索,抓住先来的那一个‘六欲’,质问道:“你是七情!”七情哽咽道:“是!”我冷笑一声:“你假扮妹妹来套我口风,亏我还以为你与天下女子不同!魔君陛下,我以诚待你,却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真是蠢得很啊!”

原来七情离去之后,又穿上六欲的衣衫来试探我,这对姐妹花同气连枝,容貌全无分别,七情又故意模仿六欲的神态、举止,我竟然被她瞒过了!

当日多情海一战,我将这对魔君姐妹击败,六欲显得极为不岔,但七情败落之后,却立刻驯服,我就觉得其中有诈,所以几番施恩,替她们拔除yin毒,又将七星环出土的消息透露给她们,这些举动固然取得了极好的效果,七情和六欲的心房也渐渐打开,但这位魔君横行天下,岂能如此肤浅?

七情神通广大,道心稳固,所阅之男如过江之鲫,纵然对我有些好感,却也还没有到死心塌地、无怨无悔的地步,但她城府极深,始终隐忍,直到今夜她觉得时机成熟了,这才假扮试探,若是我稍稍失言,又或是随口讨好这位假六欲,便再也不可能收服她了。

不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善泳者溺于水,七情胡乱试探的结果,就是彻底输掉自己的真心,从今而后,她已经真的千依百顺、死心塌地了,六欲进来之前,她说对不起我,显然就是要坦白欺骗我的事,但不论她是否主动认错,这夫纲还是要振一振的!

七情跪伏于地,哽咽道:“情儿已知夫君真心相待,死而无憾!情儿欺骗夫君,任凭夫君处置!”六欲大惑不解:“你们干什么?怎么回事?姐姐,你怎么欺骗夫君了?”七情以额触地,默然无语,我冷哼一声,懒得开口。

六欲心疼姐姐,走过来求情道:“夫君,不论姐姐做错了什么,但求你看在姐姐敬你爱你的份上,就饶了她吧,她这样跪着,你忍心吗?”

我道:“就让她跪着!好好反省一下!十二个时辰之内,不准起来!再把《女诫》、《内训》都给我抄一千遍!”七情不敢起身,恭声道:“谨遵夫命!”六欲急道:“你们两个疯了?这是闹的哪一出?”

我道:“你自己问七情魔君陛下好了!”六欲急忙相询,七情便把假扮妹妹,诈言试探之事说了,六欲埋怨她几句,便又来求情,我也懒得理会,扯过六欲揉|丨乳丨抠|丨穴,弄得她yin水涟涟,然后把六欲按在床上,开始尽情的抽插。

一边操着六欲,一边转头去看跪伏于地的七情,心中暗道侥幸,七情套话之时,幸亏没有信口胡说,不然这段姻缘必然难谐了,不过现在好了,经此一事,七情再无二心了,别说罚跪抄书,就是当场杀了她,她也无怨无悔!

唉,七情魔君看似千依百顺、温柔娴静,其实这位娇妻心机极深,行事周密,今日能彻底收复她,真是带着三分侥幸,还是寒月神皇那种呆瓜好对付啊!

注1:龙阳、断袖,古代同性恋的代称,寒月是同性恋,男主角不是,但他俩变成小白脸出游,男主角借此自嘲,寒月的性取向与普通女子相悖,喜爱同性禁忌之恋,想来男人在她身上应该能体验到不一样的感觉。

注2:寡人之疾,出自《孟子·梁惠王下》,通常用寡人之疾来形容好色。

注3:妇人专以柔顺为德,不以强辩为美,出自北宋司马光的《家范》。

注4: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出自《宝剑记》。

注5:豫让遇智伯便成烈士,文君嫁相如便偕白头,这是两个故事,豫让先后投靠范氏和中行氏,但均未得到重视,所以豫让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忠心,最后豫让投靠智伯获得尊重,在智伯被人害死以后,豫让便不惜性命的去帮智伯复仇,将忠心进行到死的那一刻,而卓文君的丈夫死后,被很多男子追求,却一直未嫁,最后跟司马相如一见倾心,两人便私奔闪婚了,引用这两个典故,是想表达七情魔君以前yin贱放纵,是因为没人理解她,但遇到真正相知、相许的人,便会从一而终。

最近因为工作的关系,更新非常不稳定,请大家见谅。

第42章

本故事纯属虚构,文中所涉及的一切内容,跟现实中的人、事、物完全没有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前一章节中有几处错误,“鼓掌之间”应该改为“股掌之间”留在雅苑陪寒月的应该是阳化身,后来顺笔写成阴化身了,乱交时也有阴阳化身颠倒的地方,现在已经修正过来了,这是小弟的失误,在此向广大狼友致歉,同时感谢sunonwings和sandcat2两位狼友,而且在之前的章节中,‘巨擎’的说法都是错误的,应该改为‘巨擘’,这是小弟的失误,经juquesword和chinablueboy两位狼友提点,小弟才发现这个错误,在此对两位狼友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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