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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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魄散,急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

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

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

闻言,我不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死不了的。”

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志,甜儿可愧不敢当。”

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

我看着她道:“少来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

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我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jian我的那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都不会在意,包括你。”

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装天真无邪,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鸡芭来操!”

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yin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yin。

这yin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芭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

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甜儿要修炼,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yin乐,倒也逍遥自在,总算我乱yin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但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骊的阴沪,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芭狠插数下,硕大的gui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yin威继续抽插,直操的盗骊yin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吊下留情,但六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yin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芭猛地刺入盗骊阴沪,gui头全部捅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jing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jing液挤入鸡芭,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盗骊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yin,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jing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

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自然不一样啊。”

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胯间,若有意若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骚货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都阴暗无光,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yin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吊下,岂不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

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yin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鸡芭狠狠操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不挺起鸡芭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第19章

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荫唇,紫红硬烫的gui头立刻顶在|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芭缓缓摇动,gui头便在|丨穴口碾磨,笑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丨穴口吮住gui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gui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荫唇,鸡芭已经没入嫩|丨穴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丨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芭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gui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丨穴深处流出花蜜,借着yin水的滋润,鸡芭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沪,把快感散播于阴沪内,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ru房,用两指捏住奶头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芭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芭的肆虐,竭力无视嫩|丨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

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

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丨乳丨头,令她凄厉呼痛,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呀呀…痛啊…”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ru房上的|丨乳丨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

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芭一直在姜甜儿的嫩|丨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昏厥过去,但她流的yin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浇在gui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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