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难堪地应了一声“是”,依言换成狗趴式,再艰难地抬起一条腿来撑在墙上。
再微小的举动此时也是莫大的折磨,倒不是畏惧灌肠液带来的绞痛,只是担心动作间一个守不住便要泄出来了。
敞着腿的姿势更令晚风难以夹紧,他惶然地低低叫了一声“主人”。
冷眼旁观的木淳被这一声取悦了,他知道奴隶已经足够辛苦,不想多做为难。于是他吩咐奴隶,可以开始排泄了。
这命令简直救晚风于水火,后面那入口再也抑制不住,往外排出水来。
被主人看着学小狗排泄,哪怕晚风饱经调弄,此时也被自己这样子羞得脸红心跳。
起初晚风有意克制,故而只是汩汩往外流,可到后来,晚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好任由乳白色的灌肠液汹涌地淌了一地。
太羞耻了。
液体已经被体温暖得黏稠,晚风这才明白妙处。还能自己控制着力道往外流的时候,就像身体内部被射进大量浓精一般,在主人面前一点一点排出。而到了没法自行控制的时候,简直就如同真正排泄一般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晚风习惯了这样的羞耻,甚至有点沉浸在忍耐太久之后排泄的快感中时,木淳却又来增加难度。
听到主人说停,哪怕正在排泄中也只能服从命令。晚风咬牙,用尽意志力抵御住身体的本能,硬是停了下来。
高高在上站着的主人把微凉的脚踩上奴隶的腰背,也不绷着力气,笃定奴隶不会摔了他似的,又一手伸到奴隶身下去,把他贞操锁摘了下来。
“只顾着后边儿可不行,今天还没让晚风尿一回呢,一块儿解决了吧。”
这是要让他前后一块儿来了,晚风认命地闭上眼睛,颤抖着声音说,“奴隶知道了。”
“继续吧。”木淳也不把踩在奴隶身上的脚拿开,径直吩咐了一句。
在主人的脚下前后一起排泄,实在太过屈辱。晚风背上被主人的脚踩着、身下尿液和灌肠液流了一地,等到他终于把身体里的水全部排光,人已经羞得耳朵脖子都红了。
木淳把脚移下来,叹口气去摸他红透的耳垂。
“又害羞,该罚。”
晚风明白,主人想罚奴隶,向来不拘于用什么名目,自己也并不畏惧这些责罚。
主人的脚已经拿开,这是允许他跪直的意思,他便又撑着跪起来,仍是被教好的标准仪态。冷汗干涸,微长的发杂乱地贴在脸上,而他还是一贯平淡的眼神,不卑不亢地对木淳说,“奴隶知错,请您惩罚。”
木淳手指还停留在他耳垂上摩挲,像是在思考该动用什么样的责罚。
晚风不知道,他这副凄凄惨惨偏又镇定安然的样子,就像是给木淳烧了一把火,此刻恨不得把他燃烧殆尽才算完。
仍旧是刚刚用过的,极疼的那种灌肠液。
木淳这次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灌得少一些,只是我还是不会给你塞上,你得自己忍着;要么……我赏你塞子,你不必怕东西流出来,只是剂量么、要多一倍不止。给你个机会,自己选吧。”
晚风几乎是下意识地选了塞子。灌肠液虽多虽疼,好歹不必提心吊胆。
木淳了然,仍叫奴隶像刚才一样趴着,往他身体里注入了更多的灌肠液。
这下晚风的肚子涨得如同怀孕的妇人一般,配上他精壮的身材,看起来分外滑稽却又别样的性感。
木淳怎么会放过这样调笑他的好机会,在他肚皮处温柔地来回抚摸了好几下,“风风倘若真能给我生个孩子,我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这样折腾你的了。”
晚风只能回道,“是晚风没用,不能……不能给主人生孩子。”
这回灌得剂量大,木淳心知奴隶自己是憋不住的,于是拿来一支细长的高密度海绵,挤上一层润滑剂,一点一点塞进了奴隶身体里。
东西不算粗,进入得很容易,只是海绵被灌肠液一浸,竟然慢慢在晚风肠道里胀大起来。晚风只觉得自己的后穴被一点点撑开,自己却想夹紧都不能。
木淳又取来带着肛塞的贞操带,将略粗的塞子塞进去后上了锁。这样一来,即便晚风想要排泄也做不到,只能苦苦忍受腹中的绞痛了。
木淳料理完毕,叫奴隶跟在他身后爬行上楼,去调教室里另外收拾他。
晚风强撑着跟随主人上楼,没爬行一步,肚子里的液体就晃动几下,表面粗糙的海绵也尽职地摩擦他地肠道,实在步步艰难。
木淳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眼前性感隐忍的奴隶,用磨砂质感的黑色金属镣铐将他吊在了调教室的天花板上,啧啧感叹道,“这镣铐的颜色很衬风风。”
“……唔,痛。”
晚风是没什么心思感叹道具颜色的身体在被拉直的情况下,肚子里头就更为不妙,他只觉得自己肚皮都要胀裂开来,而能感受到的又绝不只是痛感。
是那根海绵,实在可恶,在肠道里逐渐胀大变粗不说,男人的前列腺也经不起粗糙的海绵时时摩擦,偏偏肛塞锁着,连把它排出来都做不到。
不出片刻,晚风失去束缚的下体就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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