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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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水舞在惠郡王府所过的生活,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做好晚上的事--用自已的肉体让德聿舒服,用自己的肉体偿还她欠德聿的。

想想这是很悲哀的事,好不容易离开了醉烟楼,她以为自己不再是青楼女子了,没想到她由麻雀变成了凤凰,她这只凤凰做的还是青楼女子的工作,最讽刺的是以前的她是卖笑不卖身,现在呢,她的笑对德聿根本没用,她只能卖身,对德聿一个人卖身。

在德聿贪婪的需索下,她对*这种事慢慢的习惯,她是不知道自己的技巧怎么样,最起码现在的她比较能享受其中的*,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只有痛苦而已。

进到王府一个月之后,德聿从每晚必到她房里慢慢变成了两天一次,三天一次,然后相隔的时间愈来愈久,这一次,德聿有五天没有碰她了。

这个事实让她消沉,让她难过不已。她和德聿之间只剩*体的结合这个关系,如果德聿连她的身体都不肯碰的话,那她和德聿真的就什么都不是了。难道他已经厌倦她的身体了吗?她不禁要这么想。

她的心情变得很糟,忧愁终日在脸上驻留。

这日午后,她独自来到花园散步,除了自己住的地方,她能来的就只有花园了。

她到现在还没有见过德聿的父母,她想还是不要见他们比较好,他们一定和德贞一样怪她、恨她,为了避免惹他们不快,她只能安分守己的让自已的活动空间只剩下花园和住的地方了。

一到花园,就是这么凑巧,她又与德贞不期而遇,当她看到德贞时想要躲已经来不及了,德贞看到了她,冷着一张脸朝她走来。

她不自觉的向后退去,上次德贞留在她脸上的伤让她痛了好几天呢!

德贞脸上的表情是鄙夷和嫌恶的,她趾高气扬的说:“躲什么?本格格今天不想动手打人,你白躲了!”

水舞咬着下唇看着她,她想自己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好。

“怎么啦,变哑巴啦!”德贞突然大叹一口气,说:“大哥也真是的,没事弄了一个*回来,才一个月呢,就丢到一旁凉快去了,这样不是白花了那些银两吗?真是有够浪费!”

水舞秀眉皱了皱,还是没有说话。

德贞没好气的瞪着她,“哼,果真变成哑巴了!瞧你这副德行,不要说我大哥受不了你,连我看了也受不了呢!难怪他又要把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带,府里明明就有一个*了,他干嘛还要花钱去外面找啊?真搞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水舞愈听脸色愈难看。

德贞看了心中大乐,继续出言羞辱她,“不是我德贞格格爱骂人,可是你就是该骂!

也不想想自已好不容易才能从一名卑贱的*摇身一变成了贝勒爷专属的*,还不好好伺候我大哥,才一个月就让我大哥开始找别的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丢脸吗?我要是你呀,早就羞愧得投河自尽了,还有什么脸活下来啊!”

水舞低垂的黑眸已积满了泪,身体也在发抖,但是她还是不发一语,因为她知道开口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

水舞的无动于衷让骂人的德贞骂到没劲,从头到尾就她一人在唱独脚戏,这戏怎么唱得下去啊?她再狠狠地瞪水舞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水舞无吉的抬头仰望蓝天,忽觉一阵冷风吹向自己。奇怪,明明照在身上的阳光是这么的暖和,为什么吹在她身上的风会这么冷,还冷到她的心里面去了?

***

月冷星沉,今晚似乎特别的孤寂。更深露重,把在外面的水舞的衣裳都染上了一层湿气。

提着灯笼,水舞走得好快好急,她的目的地是德聿住的宅院。

她知道自己不该来的,但她还是来了,她受不了德聿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她有话想问他,就算他不给她答案也没有关系,因为她可以顺便看看他,以解相思之苦。

明明应该是就寝的时间,可是德聿住处的厅堂却是灯火通明,她在外面就可以听到里面的嬉闹声。这声音是由女人口中发出来的,她心一痛,知道那是德聿从外面找来的女人。

她当场就想掉头离去,她不想看到德聿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她有话要告诉他,一定要进去不可,因为如果她不主动来找他,他是不会去找她的。

踏着沉重的步伐上了台阶,她放下灯笼,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走了进去。

她甫一进到大厅就看到令她心碎的画面。她深爱的人坐在一张躺椅上,正搂抱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女子,两人的身体就像黏住一样,德聿的手放在女子*的*上,脸则埋在她的肩窝,那名女子则是张开双腿环住德聿的腰,嗲声嗲气的笑嚷着:“贝勒爷,不要这样嘛,你要折腾死奴家了!”

然而这一切鄱在德聿看到水舞的出现而宣告终止。

那女子察觉到了,转头望向水舞,手脚还是缠着德聿不放,德聿也没有放开她。

他冷冷的看向水舞,用没有高低起伏的声音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德聿没有放开那女子让水舞的心更痛,他根本就不在意她,在他眼中,她真的就只是个替他暧床的*吗?

“你到底要做什么?”德聿又问了一次,脸上的表情更为冷酷。

水舞强忍住胸口的剧痛,鼓起勇气缓缓的说:“我想问你,你真的对我厌倦了吗?”

“原来是这般无聊的事。”德聿挑眉看她,神色自若的说:“其实也不能说是厌倦,人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的,你的身体我还满喜欢的,不过偶尔也想换换口味。你在担心这个吗?真是的,不要为了这种小事来打扰我!”

这种小事?水舞的脸色变得苍白,德聿带给她的痛苦已经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了,地想自己也许就要晕厥了。

德聿说完话之后就不再看她,好像她这个人不值得看。他在那女子*的*上*了一把,那女子又开始哼哼哎哎的叫了起来。

“没事的话就给我滚回去,少来烦我!”德聿不客气的对水舞吼道。

水舞单薄的身子颤了一下,低着头轻轻地说:“我想,也许还有我可以为你做的事“什么?”德聿停了下来。“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说大声一点。”

水舞抬起头来看着他,清楚的说:“我想为你做些什么,什么事都可以……”

既然他不要她的身体了,那她一定还要为他做些什么,她会和他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赎罪,如果她不能为他做些什么的话,不要说别人看不起她了,她也会看不起这么没有用的自己。

德聿听清楚水舞的话了,他接收水舞看似诚恳的眼光,然后对她一笑。“你真的想为我做事?什么事都可以?”

“是的。”德聿的笑容让水舞打从心底泛出喜悦,他居然还肯为她而笑,他不会知道他这个笑容对她有多重要。只要能找回他往日的笑容,只要他能变回过去的那个德聿,就算要她死她也愿意,她真的愿意。

德聿笑看着她,点点头说:“那好吧,等我想到要你做什么事,我会告诉你的。”

“德聿……”水舞充满感情的低唤着他,却换来他冰冷的声音。

“你走吧,我还没开心够呢!”

水舞悲哀的看着德聿和那女子一眼,缓步走出德聿的视线。

水舞一离开,德聿马上放开怀里的女人,并站了起来。

“贝勒爷……”那女子觉得莫名其妙,不继续了吗?刚才他们不是很快乐吗?

“你走吧!”德聿面无表情的说着。

“贝勒爷……”那女子呆坐着,她不晓得有人可以从热情如火一下子就变得冷酷无清。

见她不动,德聿大吼:“你没耳朵吗?给我滚--”

“哇--”那女子吓得跳了起来,逃命般的冲出去。

发过脾气的德聿脸色凝车得吓人,他脑中想的全是水舞刚才说的话。

“哼,你想为我做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你对我的伤害吗?”他喃喃说着,冷眸更冷,冷笑更是冷。“好,我就依了你为你安排事让你做,遣可是你自愿的,怨不得我!”

第六章

第六章

第七章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水舞不再显得灰白的脸上,她面容安详的倚在窗边,沉静的表情是带着笑意的。

这场来势汹汹的病,最大的受害者大概就是王府里唯一肯理她的小莹了,生病的她大半的时间鄱在昏睡,事实上她没有感受到太大的痛苦,对她来说就像是睡了场长觉一样,她对小莹倒是过意不去,小莹为了照顾她,有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在这段昏睡的期间,在她的记忆里,她好像作了场好美的梦,为什么要说是好像呢?

因为她自己也不能确定那是不是一场梦,说是梦的话那这梦给她太过真实的感觉,但要说它不是梦,那也不太可能,因为她梦到的是德聿,她梦到德聿来探望生病的她。

在梦中,她依稀感觉到德聿来到了她的身边,从他手指传来的热度真实的让她感受到了。在梦中,德聿不停的抚*着她的脸,他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这是她作过最美的一场梦,也是最不像梦的一场梦啊!

也许那并不是梦,德聿真的来看她了!

她有这样的猜测,不过连她自己都不能信服。德聿怎么可能来看她呢?病奄奄的她又不能用身体抚慰他,他没有必要来找她的不是吗?

“水舞姑娘……”进来打断她沉思的是小莹,她一脸关切的走到她的身边。“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不累。”

水舞的病好了将近九成,不过小莹却还是拿她当病人看,只要看她没有躺在*,小莹就开始紧张了。

水舞温柔的看着小莹,“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不是说过我一个人可以的吗?回去睡觉吧!”

“不行啊,你的病还没好,还是要有人在旁边看着才行。”小莹坚持的说。

“小莹,谢谢你。”水舞感激的握住小莹的手。“如果没有你,我想我病死在这里也没有人会知道。我很感谢你这几天为我所做的,谢谢你。”

“水舞姑娘,你这样说小莹承担不起啊!”小莹面有愧色的看着水舞。“如果不是我起了贪念拿了玉镯子还说谎骗你,你也不会生这场病了。水舞姑娘,你能宽宏大量的原谅我,我做这些事是应该的,是我先对不起你的,对不起!”

水舞摇摇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玉镯子现在不是又回到我身边了吗?”她**小莹因羞愧而垂得低低的头,柔声的对她说:“让我们把那件事忘了好不好?你不要耿耿于怀,因为我真的没有怪你,你相信我说的话好吗?”

“我相信,我当然相信。”小莹湿润着眼睛感动的看着水舞,发自内心的说:“我觉得自己真的是不会看人,我以前怎么会讨厌你呢?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好的人了,我不会再讨厌你了,我发誓。”

“其实你会讨厌找也是应该的,因为我是真的做错了事。”水舞落寞的笑着。“不过还好总算有人肯原谅我了,虽然只有一个,不过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水舞姑娘,不只有我,还有……”小莹话说到一半猛然住口,好像想到什么不能说似的。

水舞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你说还有什么?”

“没……没什么。”小莹神色慌张的否认,心想,好险,自己差一点就说出来了。

她本来是要说“还有贝勒爷”的,幸好她及时想到德聿贝勒曾警告她不准把他那天到这里来看水舞的事告诉任何人,这“任何人”当然也包括水舞在内,德聿贝勒说要是让第三个人知道,她就有苦头吃了。

所以她守口如瓶,不敢将此事泄漏出去。她是觉得很奇怪啦,不懂德聿贝勒为什么不让别人知道他来过的事,别人不知道就算了,可是如果水舞姑娘知道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唉,这可能就是贵族和平民的差别吧,她就是搞不懂德聿贝勒到底在想些什么,难道他真的喜欢目前这个样子吗?一下子对人家好,一下子又要欺负人家,可怜的水舞姑娘,就只能全盘接受德聿贝勒的喜怒无常,她这个外人看了都为水舞姑娘感到心疼,德聿贝勒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他当真是铁石心肠,所以才能置身事外、无动于衷?

思及此,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听到小莹无端的叹气,水舞笑问道:“怎么了,一大早就哀声叹气的?”

“我是在为水舞姑娘抱不平啊!”小莹忍不住要说。“虽然这些话不该是我这个下人说的,可我还是想说。我真的不知道贝勒爷在想些什么,也许他还恨着你,可是他干嘛要接你进王府呢?如果换成是我,我真的这么讨厌一个人的话,我是连他的面都不愿见的,更何况还和他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这种事我不可能会去做的。”

“他说……”水舞露出苦笑。“他说我是他的玩物,他是为了要报复我……”

“贝勒爷真的这么说?”小莹面露惊讶。“那你是怎么想的呢?贝勒爷要报复你,你不怕吗?你不恨他吗?”

水舞摇摇头,语气沉重的说:“我不怕也不恨,因为这是我欠他的。不管他怎样对我,我对他的爱始终如一,除非他不要我,要不然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小莹吃惊的叫道:“天哪,你怎么还能爱他?换作是我,人家这样糟蹋我,我逃都来不及了,才不会留在这里吃这些苦、受这些罪呢!”

“相信我,你也会和我一样这么做的。”水舞温柔的笑着。“等你有一天遇到命定的恋人,你也会和我一样爱得无怨无悔的。”

“好一句“无怨无悔”啊,水舞,你还是对他这么的情深义重。”

这声音是……水舞惊喜的看向门口,欣喜若狂的叫道:“贝勒爷,你怎么会在这里?”水舞口中的“贝勒爷”不是德聿,而是梁亲王府的昊云贝勒。

在她的注视下,昊云高大的身躯跨过门槛走向她。“好久不见了,水舞。”昊云灿烂的笑容立刻为这略显冷清的室内带来些许的生气。

小莹被眼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贝勒爷深深的吸引住了。哗,没想到真的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她家的德聿贝勒已经长得够俊美了,没想到这个贝勒爷的长相不但一点都不输给德聿贝勒,而且还略胜一筹呢。

水舞见到好久不见的昊云是又兴奋又激动,她拉着小莹跟他介绍:“贝勒爷,这位是我的丫鬟小莹。小莹,这位是我的大恩人昊云贝勒。”

“原来你就是昊云贝勒啊!”小莹虽然整日待在王府里,但她对昊云的事也略有耳闻,至于半年多前昊云贝勒和瑞雪格格成亲的事北京城的居民众人皆知,她当然也知道。

她作梦都没想过自已有一天能和这位风云人物面对面,她简直快乐歪了。

不过,就算再兴奋、再高兴,她还没忘了自己该做的事。帮客人倒好茶,她依依不舍的看了昊云一眼,然后很识相的走了出去,不打扰他们两个。

昊云仔细的看看水舞,浓眉紧皱。“水舞,看你好像瘦了点,怎么,是身体不舒服还是……”

“多谢贝勒爷关心,前些日子我生了场病,现在已经好了。”

“原来如此。”昊云的眉间这才舒展开来。“你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会不请自来吧!”看水舞点头,他接着说:“前几天我去醉烟楼找你,何嬷嬷告诉我德聿帮你赎了身,说真的,那时我真的是吓了一跳,我没想到德聿会……我以为他应该还是对你恨之入骨才对。”

“不是这样的,贝勒爷。德聿已经原谅我了,所以他才会接我到王府来,托你的补,我现在过得很好,德聿对我也很好……”

昊云突然插嘴问道:“是这样吗?”

“是……是的。”昊云怀疑的目光看得水舞好不心虚,她强装镇定的说:“我知道贝勒爷是关心我,不过我真的在这里很好,德聿他……”

“德聿他不会原谅你的!”

水舞讷讷的开口:“贝勒爷……”

昊云怜惜的看她一眼,叹口气,“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不是对你俩的事心里有底的话,我是不会贸然前来拜访的。我相信自己所知道的,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德聿因为恨我,所以连你也一起恨上了。直到现在,不管我多努力的向他示好,他还是视我为仇敌,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他对我如此,又怎么可能会原谅你呢?”

水舞低垂着头,眼中盈满的泪摇摇欲坠。看来昊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算她说再多的谎,昊云也不会相信自己的。

昊云摇着头叹口气。“没想到因为我让你受这些罪,我今天来就是要跟德聿解释清楚的。那场骗局本来就是我拖你下水的,他不该怪你,他要恨要怪就冲着我来好了,他不必这样对你的。”

水舞抬起头来,抹去眼角的泪,柔声的说道:“我很谢谢你肯这样帮我,其实你不必为我这样做的,为你办事完全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会在这里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德聿恨我也好,爱我也好,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求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样就够了。”

“水舞啊!”昊云心急的对她叫逼。“你不需要这么委曲求全的,你不用把全部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德聿怎能怪你呢?你是无辜的啊,真正错的人是我,你不需要为我承受这一切啊!”

“贝勒爷,我……”水舞才说了几个字,看到昊云的脸色一变,立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德聿?”她不由得惊叫出声。

“两位在聊天吗?”德聿笑容满面的来到两人面前。“原来是昊云贝勒,真是稀客啊!”

“德聿,我今天是为了水舞的事来的。”昊云也不啰唆,开门见山的说道。

“哦?”德聿的笑脸转向水舞,不知道为什么,水舞竟然打了个寒颤。德聿看看水舞,再看看昊云。“我怎么忘了呢?昊云贝勒以前还是水舞的大恩客呢,怎么,现在在醉烟楼找不着她,竟找到我这里来了?”

“德聿--”昊云忍无可忍的对德聿吼道。“你到底要记恨到什么时候?你要对付我尽管冲着我来,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还能算是个男人吗?”

“我不是男人,那你就是?”德聿冷笑。“是啰,这世间的女子只爱坏男人,要做一个人人都爱的坏男人,就是要像昊云贝勒为了得到自己心仪的女人,不择手段伤害他的情敌,买通一个花魁,使出浑身解数去*那个笨情敌,让他爱上她,然后再抛弃他“够了,够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水舞受不了地捂着耳朵,哭泣的呐喊。

“你这个混帐东西!”昊云真的是忍无可忍了,他一把抓住德聿胸前的衣服,怒不可遏的对他吼叫:“你到底要把水舞逼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肯罢手?没错,她是骗了你,可她是真的喜欢你呀!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

“没错,我是不明白!”德聿抬高下颚,无惧的直视昊云愤怒的双眼。“不过我明不明白干你何事?她是我的人,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立刻给我滚,惠郡王府不欢迎你!”

说完,德聿朝着昊云胸口用力地一推,昊云反捉住他的手,两个大男人怒目相向,注视对方的眼睛里敌意逐渐升高。两人都看对方不顺眼,两人都恨不得好好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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