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先别激动,听我说,其实吧……”
不等他把话说完,就看季魈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嗫嚅着,开始有点语无伦次。等他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白泽才弄明白他在说什么。
老大满脸震惊,气沉丹田喷了他一身的口水:“白泽,我发现人类的雌性也是有小鸡鸡的!我媳妇儿的有这么大,还是嫩粉色的!你说为什么女人也长那玩意儿?”说着,还用手比划着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番。
表情非但不讨厌,反而充满趣味和新奇。
“……”
白泽突然想起来,老大小时候妖族可能还没开设生理学和性教育课。所以他也不知道人类的雌性与雄性之间有什么分别,听他这番少儿不宜的描述,莫不是昨晚成了事?
Ohmygod!脑补到季魈跟那个糙汉子翻云覆雨的场景,白泽就感觉喉头一甜,一口凌霄血翻涌而来。
算了,反正又不是他媳妇儿,他看不看好都不重要,关键是季魈喜欢就行。只是想到以后共事的时候还要面对个男大嫂,白泽就感觉亚历山大。
*
房间里没有窗帘,外面一亮阳光就透过百叶窗斜射进来,斑驳了一地的光影。宋丞背朝下趴在床上,手下绣工精美的鸳鸯枕被他抓得稀巴烂,里面的荞麦壳顺着破损的窟窿洒了满床。
混沌的意识渐渐收归大脑,宋丞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因为帮小妹逃婚,被判官判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于是他被黑白无常压着,一会在滚汤的油锅里炸,一会在寒冰狱中冻,一会要抽肠,一会要拔舌。
每经过一道炼狱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最后却总能挺下来,继续忍受下一道炼狱的煎熬。
“咳咳……”
宋丞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红肿的眼皮撑开一条小缝,他还搞不清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间陌生的屋子里,就被某处的伤口弄得冷汗直流。
好痛!那种地方怎么会这么疼?
他强忍着疼痛,双手支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满眼的的大红色。
红床、红被、红毯,红帷帐,还有上面贴着的大红喜字,被面上绣得鸳鸯合欢,床头还剩半截的龙凤烛。
虽然宋丞没结过婚,但他也见过别人家成亲时的新房。这分明是结婚用的婚房,他怎么会出现在这?
恍惚间他想起来,昨天是被妹妹的未婚夫家强行压上花轿带走,然后在轿子里他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然后一醒来是婚房?
等等,婚房?!
一个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是荒唐的猜想在宋丞脑子里越滚越大,不会是……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一遍遍否定着自己,可身后近乎撕裂性的疼痛,却让他难以自欺欺人。掀开棉被,一股刺鼻的腥味扑面而来,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只要是个男人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那一瞬间,比寒冰还刺骨的冷意席卷了宋丞全身,他呆坐着在床上,眼泪无声地从脸颊滑落。
他无力的抱住自己的肩膀,在上面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
他应该很痛的,可却又不痛。那一刻心是麻木的,他感觉已经已经死了,这只是又到了一层炼狱而已。
好恶心,好恶心!
他抓挠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仿佛在用伤痕掩盖住满身暧昧的痕迹。宋丞呜咽着,猛然倒在被面上,可一嗅到上面恶心的气味,他就捂着胸口哇哇呕吐起来。吐的满床都是,腐臭的酸味很快溢满了周身,可宋丞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把脸埋在污物里,涂满自己的全身。
脏吧,越脏越好,反正他已经不能变得更脏了。
忽然,门外传来悉索的脚步声,宋丞颤抖的抬起头,就听到脚步正朝这里越来越近。身体随着门外靠近的脚步绷得像块石头,全身的神经都在颤栗着叫嚣,他来了!他来了!
在季魈端着从白泽那讹来的人参雪莲羹推门而入的瞬间,一道白影迅速扑来,他下意识伸手阻挡,手背就被划了长长一道血痕。
殷红的血珠顺着修长的指尖滚落,季魈凑到唇边舔舐,方才墨黑的瞳仁中顷刻间浮现出一抹赤红。他一手端着瓷碗,单手掐住了白影的脖颈摔在地上。
竟然敢偷袭他季魈,是该夸这小贼胆子大,还是笑他嫌命长。
“唔……”
宋丞被掐住脖子,痛苦的挣扎喘息着,他心里却想,就这样死了多好。可下一秒,紧扣住咽喉的手就撤了下去,取而代之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媳妇儿!你怎么光着下地了?”这小媳妇儿也太不让人省心了,一刻也离不开自己。山顶这么凉,冻着了可怎么办。赶紧脱了外衣把人包上楼在怀里。轻声安慰:“害怕了就大声叫我,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
大概是媳妇儿一个人害怕才攻击自己的,这事情想想就心有余悸。幸好他及时发现,这要是新婚第一天就失手杀了媳妇,那他成啥人了!
思及,季魈后怕收紧了手臂,生怕一不留神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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