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集中精力,若想要有所提升,便少被外物所扰。”鹤承期说。
“噢,知道了。”
陌免将睡未睡之时、鹤承期欲要冥思而无法平静之际,他们不久前见过的某人,来到了兄弟山下。
那人正是强制妻儿上山拜石的酒徒。
酒徒那日见了“真鬼”,因恐惧滚落长坡,昏死过去。
他被山贼们送回村口,醒来时,已是清晨。
从哪以后,他逢人便讲述他的遭遇。
他本想以此作为炫耀资本,不想却适得其反。
因为他的言语表达能力,实在是不怎么样,而那件事本便离奇,加之是他酒后所见,村民都当他在胡言乱语。
“看来这人老婆忍不了他,抱着孩子跑了。他定是接受不了这事实,才会如此自欺欺人。”他们说。
酒徒很生气。
他对天立誓,要把老婆从山贼或鬼或管它是什么东西的手里夺回来,狠打村民的脸。当然,在那之后,他要再揍老婆几顿。
但每次靠近兄弟山,他便会失去他打女人时的勇气。那些怨念化物的模样,还留在他记忆里,他虽不想承认,但却当真不愿再见到它们。
他再度成功踏上兄弟山的契机,是他东家给他发了月钱。
他拿到钱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喝酒。
他从村里一路喝到了兄弟镇,又拎着酒葫芦,摇摇晃晃向兄弟山中走。
他醉了。
所以他走到山里时,身体也暖了,胃里和心里也都舒服极了,他眼前重影的景象,变成了幻觉。他看到他被七八个貌美男女环抱、服侍,又看到自己脚踩着老婆脑顶,接受一干村人的道歉。
他晃着脑袋笑了,越笑越丑陋、越笑越猥琐。
扑通一声,他晕倒在地上。
让他清醒的,是婴儿吵闹的声音。
他对这声音特别熟悉。
他自认特有男子气概,极其看重传宗接代。所以他娶了个女人,让这女人给他生了孩子。
但他却本能地讨厌小孩儿,尤其是婴儿。
无论听到儿子的哭声、笑声,还是咿呀学语的声音,他都烦躁不已,烦躁到想去打他老婆。他确实为此打过他女人好多次。有一回酒醉,他甚至举起婴儿就往熟油锅里砸,还好他老婆以烫伤半个手臂为代价,及时阻止了他,否则……
否则他的传宗接代大计,就又要泡汤了——他这样想着。
可是很快,那些婴儿的哭声、笑声、吵闹声,又让他愤恨不已,他想杀掉那些闹人的小东西,他想——
他抬头。
他愣住了。
他瞳孔忽然缩小,牙齿开始打颤。他一双脚蹬啊蹬,不住后退,紧接着又发现无路可退。
“不……不……不……”
“别……别别……别别别!”
他颤抖的声音,变为恐惧的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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