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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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

我咯咯一笑,继续跟它说话:“她平日里专门抓神兽当成坐骑贩卖给别的仙君,其实她把最好的留给了自己。她那个坐骑叫作驰火神驹,来头可大着呢,相传,尧时天有十日,乃三足金乌所化。十日并出,草木焦枯,民不聊生。尧命后羿射十中之九。九金乌皆死,羽翼着地,即化为神驹,足可生玄火,踏火而行,逐日而奔腾,日行千里,性极炽烈,说的便是这驰火神驹的来历。平时天天穿着一身火红衣裳的何安祈,把她那全身赤色的驰火神驹一骑,简直就是合二为一了,隔远看着,就跟一团火烧云打天边飘过来一样,要多威风有多威风,要多骚包有多骚包,啧啧,我其实是十分羡慕她的。”

我沉浸在意yin之中,幻想是自己骑在驰火神驹上,纵情驰骋在九天之上,脚踩烈焰,踏山裂石nad2(

毛球又打了个响鼻,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一丝冰凉落在我的脸上,我伸手一抚,转眼望向亭外。

下雨了,夏末秋初的雨,细弱无声,却带了一丝寒意,这小亭虽被藤蔓给缠绕的严严实实,还是偶尔有雨滴沁过层层的枝条树叶,落在毛球和我的身上。

毛球侧身躺过来,用前爪将我拢了拢,护在它的身下,我心里一暖,突然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每逢下雨,母亲也是这样用它毛绒绒的臂膀将我搂着,护在怀里。

雨点打在青石地砖上传来淅淅沥沥的微弱声响,就像用手轻击鼓面发出有节奏的韵律,十分催眠,浓重的倦意袭来,不出一会儿,我便在毛球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

半夜里我被冻醒,毛球这家伙居然自己翻了个身,侧向了另一边,睡得正香,泛着丝丝蓝光的白色身躯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更深露重,天更凉了,沥沥的细雨还没有停,小亭下的地面都被沁下的雨滴淋湿,我的衣裙也有些湿润,北风穿林而入,我一阵哆嗦,毛球天生皮毛厚实,防水抗寒能力极好,风吹不进,雨打不入,难怪睡得跟死猪一样。

我有些无语,牙齿上下打着颤,走到毛球侧身的方向,将它的前爪掀开,又钻到了它怀里,一阵暖意将我包裹,我惬意地长舒了一口气,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准备继续睡。因为耳朵靠近地面,有非常细微的脚步声传到了我耳中,我纳闷地抬头寻找,却谁也没有见到,只看见小亭不远处的圆门边,几根藤蔓窸窣的抖了几下。

也许是我听错了,我抗拒不了毛球怀中的暖意,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这一次醒来,我有些难受,又冷又渴的双重感受折磨着我,我想开口让人帮我倒水,但我发现自己张不开嘴,眼睛也像被蒙上了一层纱幔,迷茫一片,看不清眼前是哪里,也忘了现在是何夕何年nad3(

似乎有毛球焦急的呜咽声,又有它急切踏着地面的声音,我想开口唤它,好不容易使出全力张开嘴,却发现喉咙已经完全干涸,发不出一点声音。

又过了一会,有脚步声传来,我倏然间被抱了起来,是一方似曾相识的温暖怀抱,是曾经在我梦中出现过的怀抱,我想仔细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脑袋里像是一锅熬得上好的小米稀饭,黏黏糊糊冒着白汽,在小火上咕嘟咕嘟翻腾,刚想看清什么,又马上被搅乱。

极度寒冷的我在这温暖的怀抱之中,就像一只扑火的飞蛾,我急切的想要更靠近这份温暖,我使劲往他怀里钻去,想贴紧一些,再贴紧一些,他身躯一抖,锢住我的胳膊却更紧了一些,为何我会觉得这个场景这么似曾相识,我想不起来,却觉得我应该还做了什么,这种莫名的直觉让我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对,应该就是这样做,我曾这样做过吗?我现在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脑子里的小米稀饭熬的更加糊里糊涂,我仅凭直觉,将脸贴了上去,贴在了他的脖颈上,那温暖的触感将我熨帖的像一张薄绢,随时可以随风飘到天上,我干渴的嘴唇四处寻觅,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孩,想要寻找丨乳丨汁的慰藉,我张嘴含住了眼前的温暖,细腻柔软,是人的皮肤,我轻轻舔舐,抱着我的身躯又是一震。

为何如此的似曾相识?仿佛昨天才刚刚发生过,是我经历过的事情吗?还是我梦里梦到过,我现在在哪?又是谁在抱着我?

“哎,这是烧糊涂了。”悦耳的男声在我耳边轻喃,一阵颠簸后,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我被托起,轻轻放在一方柔软的床榻上,他要放开我,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和空虚,不!我不要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我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紧紧握住他的衣襟不放,使劲一拽。

天旋地转,地陷天塌。

一具沉重的身躯毫无防备的压在了我身上。

“你这是……”懊恼的一声轻斥。

“我好冷”,我一边用沙哑着声音呼喊,一边紧拥着身上温暖的身躯,想要挨紧一些,再挨紧一些。附在我身上那具僵硬紧绷的身躯听到我的声音后渐渐变得柔软,本是撑着悬起的上半身也放松下来,慢慢靠下来,轻贴着我的脸颊,混着温热体香的龙涎香味盈满了我的鼻腔,一缕发丝落在了我的脸上。

“你忍一会儿,你发烧了,衣服都被雨淋得湿透了,这样下去会更冷,我让人打水来给你擦洗,换掉湿衣裳,穿暖和一些。”温柔的声音仿佛在安抚我,近在咫尺,近到连我的耳廓都在随之颤抖。

他又慢慢撑起身来,我摇了摇糊成一团粥的脑袋,努力将眼睛睁开,却正巧对上了他的眼睛,两双眸子在空中交汇,互相凝视了一瞬。

那眼眸里,载了银河里所有的繁星的光辉。

他从耳根到脸颊的皮肤倏地慢慢变成粉红色。

他僵硬的把脸别向一旁,不再与我对视,眼神闪烁慌张,那随着他动作而轻轻眨动的睫毛,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我渴”,我沙哑着喉咙轻喃。

他起身,将我紧紧裹在被子里,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步履有些僵硬虚浮。

十、不要你负责

脑袋里的小米稀饭又开了火,熬得咕嘟咕嘟,糊糊涂涂。

迷茫中我只觉得被几个小仙娥给扒了个干干净净,扔进了一个放满温水的木桶中,暖和的水四面八方的屡我,让我舒服的瘫了条,一下没坐稳直接滑到了桶里,接着小仙娥们手忙脚乱的把我捞了起来,又是搓又是抹,跟桃园食肆的配菜师傅洗那裹满了泥巴的淮山一般,从上到下洗的十分细致,我从小到大还没被这般伺候过,迷糊间希望她们能多洗一会,可没过一会我就被架了起来,离了温水桶,暴露在空气里,我不由打了个哆嗦,接着便有宽大柔软的棉巾裹在我身上,为我擦干了身体,我四肢躯体全部使不上劲,柔柔的瘫着,任由她们摆弄,为我穿上一层中衣后,我便又被抬回了床上,裹紧了被子。

接着小仙娥们便出了房间,世界一片清净,只留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继续熬我的小米稀饭。

“仙尊,一切都安置妥当了,您请进吧。”门外传来小仙娥娇滴滴的声音,我又把头往被子里埋了一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黑色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在我床边坐下,沉默了一会儿,又探探我的额头,轻叹道:“哎,这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来只是不悦于袁无郁的出言不逊,迁怒于你,想给你们点教训,谁知夜晚会变了天,我半夜听见雨声便来小亭看了一眼,见奔雷将你护的很好,便没有多想,谁知你一介品阶颇高的仙君,不会捏造结界遮挡就罢了,还会寒气入体发了高烧。”

我反应了一会儿,蔫着脑袋看着他,这确实不怪他,他说的也算实情,在这天庭中,但凡有点品阶的神仙,布个结界都是信手拈来,且不说像何安祈和南斗六星君那个等级,就连我们桃园食肆专门负责煎鱼和炸肉丸子的师傅,都能随手捏个小结界,防止油烟溅到脸上,谁又能想到,我一个蟠桃园园长,司天庭上下饮食,也算官帽子不小,掌一方天庭民生,居然连布结界也不会nad1(

天庭上的神仙都为仙体,有仙气护身,灵元稳固,一般的小病小毒那是绝对近不了身的,生病在天庭是十分罕有的情况,更别说是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平日里袁无郁因为吃多了肉结火,寻不着巴豆大黄,便随手将那批霜断肠草一类用来灭鼠除蟑螂的毒~药吞个七七八八,中毒倒是不会,倒是会拉一阵肚子,对于治疗便秘结火那是百试百灵。天庭上主司治病抓药的华佗医君,平日里也是闲的发慌,天庭久无战事,无人来犯,伤员那是没有的,唯一的业务,便是哪家的夫人求子保胎生产,或是哪家的仙君求些强身壮阳的补品,才会去他的药庐光顾。

“这不怪你,是我平日里闲散惯了,疏于修炼,不知为何,从小身体也不太好,这才闹了笑话,让你这儿的仙娥姐姐们麻烦了。”我接过他递来的一杯热茶,轻抿了几口,头脑清明了一些,冲他尴尬的笑了笑。

“终归也是因为我,罢了,你就在此好好养病吧,你家里也没个奴婢伺候着,这里终归是方便照顾些。”

沈映岚接过我喝完了的茶杯,放回桌上,接着又将我还放在外面的手给放回被子里,掖好被角。

我迷糊间朝他看去,正巧他也正在看我,四目交接,我定定的看着他,一瞬间有些恍神。他似乎是没有休息好,眼眶下有浅浅的乌青色轮廓,下巴上也显出一片青茬,一双澄澈的眸子却依旧熠熠生辉,钳在清傲俊朗的脸上,几缕长发斜覆上了他的额头,垂到了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我发现他额头上居然还有好看的美人尖,如果他不像平时那样总阴森森的板着脸,我还是愿意时常看到这张脸的。

沈映岚与我对视了十个呼吸的时间,我一直盯着他,最终他先投降了,眼神闪烁,又瞥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的耳根有些微微的粉红色溢了上来。

嘿,我就纳闷了。

沈映岚这么一个大老爷们,老脸红是个什么意思?!

虽说我知道他和毛球一样外表冷酷内心闷骚,但这样一幅未经人事的纯真少年姿态是怎么回事?

我不由黑线连连,回忆起我曾两次“吃他豆腐”,虽说一次是睡迷糊了,一次是烧迷糊了,但确实是板上钉钉,已经实实在在发生了的事,想到他那鲜嫩的小脖子,两次被我又是舔又是啃,就像我们蟠桃园里那皮光水滑,饱满圆润的千年大蟠桃,始终逃不过泼猴们的嘴,我只觉我这张老脸已经没地方可以搁了,我不好意思的瞄了一眼他裸~露在外的脖子,突然感叹人生真的好狗血nad2(

他见我不做声,顺着我的视线探查,发现我正在看他的脖子,他愣了一瞬,接着他本来只是浅粉色的耳根倏的变成了鲜红,连脸颊也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我只觉得自己发烧又严重了,赶紧再烧高点,把我烧昏过去吧,我不想再醒着了。

“你……都记得?”他艰难的开口道。

记得个什么啊,记得本姑娘我轻薄过你吗?我真想找块豆腐撞死了算了,我无言以对,只得将头蒙到被子里,大口喘着粗气,缓解我快要爆炸的胸膛。

“原来你都记得,你也不必难堪,我知晓你是无意而为之,而且这其中也有我的过错,入你闺房将你掳来,是因为奔雷被盗,我正在气头上才会贸然行事,是我唐突了。现在既然你我已有了肌肤之亲,只要你愿意,我会负责的。”他似乎做了艰难的决定,一字一句说的掷地有声,面色凝重。

肌肤之亲?负责?

我脑袋更疼了,这时候如果打个鸡蛋在我脑门上,肯定翻个面就能吃了,还能煎个糖心的。

“负责是什么意思?”我弱弱的问。

“自然是,会娶你。”他耳根上的红色还没褪尽,瞬间又红了个通透,眼神闪烁飘忽,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的苍天呐!

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是我桃梓孤陋寡闻了,貌似天庭已经流行自由恋爱很久了吧?这一辈的仙君仙子们普遍爱情观都比较奔放,经常会有联谊相亲等各种活动,大家都比较热衷于谈恋爱,所以袁无郁的桃花缘婚介生意才那么好nad3(就算是谈了恋爱,分分合合那也是常见的事,甚至去月老那离婚也是有的。就拿袁无郁来说,我也不知道他这几百年糟蹋过多少小仙娥,牵牵小手那是日常必备,花前月下时搂一搂、抱一抱,亲个小嘴儿,也不知被我撞见过多少回,至于还有没有下一步的行为,那我就没有考究过了,也无法考究,但我觉得,肯定也是有的。

在天庭里,我们蟠桃园也算的上是和九天银河的河边、十里鹊桥的桥头、月老府姻缘树的树下、广寒宫金蟾亭的亭中,并称为天庭五大恋爱约会圣地,排名不分先后,驰名于年轻一辈的仙君仙娥之中。特别是每年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桃园里往往人满为患,到处都是踏青折花的仙君仙娥,出双入对,举止亲昵,以桃花互相表达爱意,开的好的桃花往往被折了个小半走,导致我们蟠桃园的桃子产量降低不少,后来我直接让袁无郁在桃园门口设了个小案,每年三月,想要进我桃林踏青郊游的仙君仙娥,都要收取门票钱,以补偿我损失的大量桃花。每当入了夜,我有时馋虫发了,肚中饥饿想宵个夜,从桃然居走去桃林里寻觅千年大蟠桃,不小心都能踩到几对鹣鲽情深的小情侣,往往惹的仙君怒斥,仙娥娇啼,每次都是以我赔礼道歉,慌忙遁走告终。

我想清楚了现在天庭的普遍民风,更加纳闷了,虽说我平时对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并不感兴趣,这几百年以来也并没有沾染些什么滥桃花乱红线上身,但我自我感觉是一个思想开放不拘小节的新时代好神仙。照沈映岚的意思来说,我啃了他的脖子,就算是和他有肌肤之亲了,就得商量着谁来负这个责,如果按这个理,那袁无郁该要娶多少房妻妾回来啊?我们蟠桃园住得下吗?

“啃你脖子是我不对,但你也说了,我们俩都是无意而为之,你也用不着娶我,放我回去就行了,这事儿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心下焦急,便脱口而出啃脖子这个事儿,说完我便发现不妥,赶紧捂了嘴。

沈映岚果然被我的直言快语搞的愣了神,眉眼低垂,一阵沉默。

他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也不便多说,你在这养好了病,便回去吧。”说完站起身来,又为我掖了掖被角,似乎还有话说,却欲言又止,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转身离开。

那眼神看得我一抖。

为什么我觉得……他的眼神里,似乎有那么一丁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说不上是无奈还是失望,抑或是解脱、释然,杂七杂八的,辨识不清。

可能是我想多了。

与此同时,蟠桃园内,咱们的大帅哥袁无郁那张一向如花似玉,妖孽倾城的小脸蛋,现在却是红肿不堪,伤痕累累,看样子,应该是脸先着的地。

“大哥,那雕梁司司主实在可恶,不但挟持姐姐,还出手伤我,我的脸啊”,红肿版的袁小二一边抚脸,一边自怜自哀。

“桃梓是否平安无事?”袁思繁直接无视掉了袁无郁。

“姐姐她尚好,那厮大概是觊觎姐姐的美貌,只是将她软禁,并没有伤害她,话说回来,大哥,现在受伤的是我,你完全忽视掉我,只担心姐姐,这样偏心真的好吗?”

十一、灵芝被猪拱

天上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烧退之后,我又害了一场严重的伤寒,每日昏头昏脑,只觉呼吸炽热,鼻腔和嘴唇都干裂了无数个小口子,全身上下的关节里,都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在蛀我的骨头,噬骨蚀髓,酸痛难耐。

偏偏我的脑袋还无比清醒,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这些痛苦。

每天晚上都会有些小仙娥来为我擦洗身体,更换衣物,房里的桌上也每天都会换上新鲜的花束,香气渗进我半堵的鼻子里,也分不清是些什么花。

华佗医君也来过了,替我把了脉,摇头晃脑地捋着下巴上那几根稀疏的花白胡子,那眉头皱的可以挤死一只苍蝇。

“小桃子,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我估摸着这四海八荒,也就只有你这一个神仙会得感冒了,你也是知道的,我那药庐平日里只常备了些滋阴保胎,养生壮阳的药材,这次离你上回得感冒也已经过了七八年了,上次备下的那些板蓝根、黄苓、桔梗什么的,早就放烂了,谁料想才过了这么几年,你又感冒了,我也没个准备,没有对症的药材,我的药圃里也没种这么低端的药材,要不你且再撑个两天,明日我便下凡去为你采药,这些药在凡间很好采,反正感冒也死不了人,你一定要撑住,我后日来给你煎药。”

“你来给我撑两天试试!”我顾不上头疼鼻塞,愤怒的爬了起来:“我不管你有没有药材,实在没有,就把你私藏的那些能治百病的仙根神草给我交出来!”

我知道,华佗这厮就是小气,什么没有对症药材,其实是舍不得他的好药,这小老儿飞升成仙也有上千年了,攒了不知道多少好宝贝,天地间的灵草奇药都让他给收罗了,只要他舍得,土里挖出一副白骨都能让它长出肉来,更何况是我这小小的风寒感冒。

“你得个小小的感冒,就想吃我悉心栽种了上千年的仙根神草,这不是等于把上好的灵芝给猪拱了吗?”华佗医君连忙摆手,脑袋摇的像货郎鼓nad1(

他居然把我比作猪!我被气的头昏脑涨,刚想开骂,又被他打断了:“就这么说定了,我明天下凡去帮你采药,你一定要撑住啊,小桃子。”说完这老头儿便逃跑似得夺门而去,好像生怕我抢了他的宝贝灵药。

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对于华佗医君的药庐来说,我也算得上是常客,据他的说法,天庭里会找他看感冒的,我是第一个,着实为他寂寞无聊的行医生涯增添了不少奇葩的经历。

神仙也会感冒?

神仙也会贫血?

神仙也会发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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