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伸手覆上怀中人儿柔软的唇瓣,马文才竟鬼使神差的低头亲了上去。唇与唇的柔软厮磨,让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
只是凭借着本能的舔舐、吮吸,那睡梦中被骚扰的某少无意识的呻{吟,马文才本就黢黑的眸色下一刻变得更加的深沉。
不安分的手指,终究是禁不住诱惑灵巧的探进了身下人儿单薄的中衣……大手轻扬,衣衫落地,他撑了手肘望着身下似乎终于肯睁眼的某少邪肆一笑。
果然是梦啊,否则,他的小混蛋怎么会变成了这么个千娇百媚、撩人心魂的姑娘呢?
“你,干嘛?!”
“你说呢~~~”俯身,毫不客气的堵上她张口欲骂的唇,他捧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抵死缠绵,不给她丝毫抗拒的力气。
几乎被问道岔气的某少终于彻底清醒,却在抬腿伸手反抗之时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死死的扣住了手腕,腿,也被禁锢在健壮的长腿之下。
“别动,要听话!”
“听尼妹!马文才,你t老子看清楚,我是~~~”
“不管你是男是女,我的梦境,我做主!乖,闭上眼睛,嘘~~~”
摇曳的轻纱帷幔随着帐内诱人的吟{哦轻喘来回摆动,满室春光、蜜意柔情~~~
欲哭无泪的某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就这么在半睡半醒间被吃干抹净,还苦逼的脸反抗的机会和权力都木有~~~
第27章澡堂
(夜风、皓月,时至三更,一道鬼祟的身影穿过假山、越过池塘,东张西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方才‘嗖’的一下子,钻进了灯火昏暗的澡堂。ww
手脚利落的脱衣、倒水,少司宇以最迅猛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以往在书院的时候,为了不让人怀疑少司宇没有像祝英台那样在房间里摆上个木桶招人口舌,只能趁夜深人静的时候由雨彤把守在澡堂子的门口大树上观察风头,自己才能洗个热水澡。如今客居定远县衙,外加上雨彤那丫头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突然闹肚子。所以,少司宇就只能提心吊胆的偷偷摸摸进行洗浴大业。本来是想忽略这一茬,无奈这几日都有接触那李大的尸身,她实在是受不了没有洗澡的自己。
紧身的内衣比这个时代一般女子用长绫束胸有效果多了,而且穿脱也方便了太多。亵衣这东西对于她自己来说,似乎是有点儿多余,好在她素来都不怕热,多穿件儿也没什么关系。中衣?ok!最后是淡紫色的外袍,少司宇刚刚穿进去一只袖子,却听到澡堂门外‘嘎吱’一声,似乎是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
心下‘咯噔’一声,少司宇麻利的拉紧外袍系上腰带,却仍是因为慌张手抖而弄得自己形容狼狈、衣衫凌乱。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司宇顾不得急促的心跳右手一挥,那原本就影影绰绰的烛光瞬间黯淡了下来,直至一片黑暗。
赫然,是被她袍袖所甩出去的股股内息煽灭了。
“什么人?”警惕的询问声从门口传来,冰冷无感情。
“文才兄?”烛光再起,马文才那张写满防备的俊脸就那么突兀的出现在少司宇的面前,清明的星眸中泛着点点的疑惑。少司宇不由的,怔了怔。“你,你怎么在这里?”
马不停蹄的从杭州赶来,没休息多久又陪着她奔波忙碌了大半夜,这厮不去好好的睡一觉跑到澡堂子里来干什么?该不是……对了,她忽然想起来,在马大公子似乎是有点儿洁癖,从来都是不洗澡不睡觉的人。而且,他好像也从来不喜欢喝别人一起洗澡,都是耍单的独行侠。
“你说我来干嘛?”见是少司宇,马文才原本凝重的脸色就那么缓和了下来,却仍是略显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忽而又很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少司宇该是刚刚洗完澡的吧,看着他白皙的肌肤上此刻还透了抹嫣红,看上去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略显湿漉漉的发丝上甚至还冒着些许的白烟,素日总是盈满狡黠的凤眸或是因为水汽的蒸腾显得格外的灵动。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昏暗还是周围太安静,少司宇略显狼狈的模样这时候看在马文才的眼中竟然显得是那般的动人心魂。少司宇被马文才看的浑身不自在,白日里和他同床共寝的事情就那么无端端的闯进了她的脑子里。
俊颜涨红,马文才背过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恰好错失了少司宇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无错。
“你,你还不走,我要洗澡了!”
“啊,哦!”惊讶的抬头,少司宇如释重负的轻舒口气转身就想跑,却被马文才忽然从身后拎住了领子。『』
“等一下!”
“干,干嘛?”咬牙,转头,少司宇赔笑看着满目疑惑的马文才,“还有事?”
“刚才回来的时候,你不是就洗过澡了吗?”马文才皱眉,之前从吴家宅院回来的时候就听少司宇说要洗澡,那时候他正因为那个李家姑娘的事情而不想理会少司宇,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可是,现在离那个时辰已经过了好久,少司宇怎么还在澡堂子里?
少司宇无力的垂头,orz~~~她还以为马文才不会问的,那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婆,连她什么时候洗澡都要问一下?
“小混蛋,你的脸色很古怪?你……”剑眉紧促,马文才上前两步死死的盯着少司宇略显紧张的脸蛋上下打量,“你在,紧张什么?”
“我,紧张?有吗,我哪有紧张?”轻吞口水,少司宇暗中不自觉的捏紧了衣袖讪笑着,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朝怀中裹了又裹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
“没有吗?”马文才挑眉,眼中的疑惑更加浓重。
“文才兄,你敏感了吧?我又不是那个吴西霸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坏事,有什么好紧张的?”
“是吗?不对吧……你,在怕什么?”凑近,伸指,马文才本欲探上少司宇脸颊的手忽而愣愣的僵在了半空,好不容易褪去潮红的脸上再次浮上了古怪的颜色。
一时间所有的声响在这刻停了下来,少司宇原本死盯着马文才下一步动作的眼珠子忽而转了两圈。只见她轻抿红唇,眸子半眯着突然窜上两步蹭到马文才跟前,与之大眼瞪小眼。
“既然被看出来了,司宇也就不隐瞒了。我的确是有些紧张,这夜半时分孤男寡男同处澡堂子这种暧昧的地方,看着娘子卓绝修长的身姿当然会紧张了。娘子,难道你都不会觉得心如鹿撞、口干舌燥,外加那什么火焚身的感觉?”
色迷迷的伸手,趁马文才目瞪口呆怔愕之际在他的脸上摸上了几把,后者俊美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溢出血来似的。
“你,你……”尴尬的向后退了两步,马文才撇开脑袋尽量躲开了吃豆腐吃的正欢脱的少司宇的‘魔爪’。“把手给我,拿开!”
“娘子,如此良辰如此夜,我们不如……”
肚子里乐的直抽筋,少司宇却仍是努力维持着自己‘流氓’‘痞子’的嘴脸将调戏大业继续演下去。攻其不备什么的,屡试不爽!
“小混蛋,你……你给我正经一点儿!”慌乱的推开她,马文才嗓音喑哑的厉害!踉跄着连连后退了五六步,他整个人跌进了身后不远处的藤椅里而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娘子……”可怜巴巴的看着马文才手忙脚乱、慌忙无措的模样,少司宇再次逼近。索性扔了手中的衣衫单手撑在墙壁上,将马文才整个人困在了自己和墙裙之间。修长的食指轻挑,马文才顺势抬头便对上了少司宇水灵灵的风眸。
时间再一次静止了般,两个人便保持着那么个暧昧的姿势四目相对久久无语。寂静的夜色中仿佛能听到彼此沉稳、清晰有力的心跳声,以及马文才越加急促的粗喘。而造成他这般狼狈模样的罪魁祸首却是满脸自若的看着他笑得妩媚,笑脸低压,少司宇诡谲的勾了唇角玩性不减,“娘子,不如为夫伺候娘子沐浴吧?”
“你!”
“别害羞嘛,反正如今又不在书院,嗯?娘子,你的脸好红,好可爱哦!”得寸进尺的伸手去脱马文才的衣服,少司宇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快要玩出火来了。
“你,你给我滚出去!”猛然擒住少司宇伸进自己衣襟的手,被她触碰到胸口的那一刹那马文才骤然间脑子里一阵轰鸣。拼着最后的理智,他霍然起身将少司宇整个人连推带搡的丢出了澡堂子。
“娘子……”哀怨的唤了声,少司宇捂住肚子笑弯了腰,还来不及收声却看到那木门再次被大力的来...
(开。
成堆的衣服劈头盖脸的朝少司宇砸来,木门‘砰’的一声又被关上。
“厄,好像玩儿过头了!”无奈的耸了耸肩,少司宇朝半空翻了个白眼抱着衣服朝房间走去。
听着少司宇远去的脚步声,马文才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仍是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夜,某些人注定怕是再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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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定远县第一害吴西霸被强行抓进了县衙,那些他花了重金请来的护院打手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个个都软脚虾似的任衙役们捆缚,完全没有传说中的那般高强的战斗力。
吴西霸为霸占庄稼汉李大的妻妹,残忍的将其用七寸钉杀害,并私自囚禁李家姑娘李月茹,案件在县令高大人的彻查之下真相大白,吴西霸所有财产被判充公,涉案一干人等秋后处斩。
“主子,你真是厉害,就这么三两天把那悬案给告破了!!雨彤真是,太佩服你了!”
宽阔的官道上,四骑马匹并肩而行,雨彤一张小脸儿兴奋地发亮。
“呵呵……”少司宇轻笑一声,而后微微沉默,“只不过,刚开始我也没有想到,原本以为的凶手,竟然会是受害者!”
那李大的妻子,原本被所有人认定了的‘潘金莲’,居然是被那个所谓的奸夫迫害的女子。她亲眼见着自己的相公被人杀害,不但不能报官,还要忍辱偷生被那‘奸夫’多次凌辱,只为了保全自己肚子里,那早已成型的李家血脉。以及那个,一直误会寡嫂的小姑子。
“秦大哥的武功真好,那个吴西霸还想嚣张,被秦大哥一个擒拿手就制服了!”雨彤夸完自家主子,转而开始夸赞秦卫。
“是啊,秦大哥,我看那月茹姑娘似乎对你有意思,你怎么一点儿都不表态啊?”少司宇也抽空调侃了秦卫一句,却见那厮仍旧是一副面瘫的万年冰山表情。
诶,真是不好玩儿,那李家姑娘若真是跟了秦卫这木头,非得被憋死不可。
“属下倒是觉得李姑娘对公子有情。”
“我?”失笑,少司宇忍不住摇头,转眸却扫到马文才漠然的神情。
奇怪了,这家伙怎么好像又不高兴了?自从吴家宅子回来,他似乎就不怎正眼瞧自己,弄得她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个冰块儿了。难道,是昨晚在澡堂子里戏弄他太过头,让他心生不爽来着?
“那个自以为天皇老子都不怕的吴西霸,这次遇到我们家主子可真算是他倒霉。现在被判斩刑,全部家产也被充公,真是大快人心!”
“这叫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少司宇挑了眉,微微扬手。
“那棺木……”一直沉默的马文才忽然喃喃开口,案件告破的确是大快人心,可是他实在是搞不懂那棺木自动移位的缘故。
“那个……就算是李大冤魂不散吧!”少司宇诡谲勾唇,她去看过李大的坟墓了,那里的地势和所谓的风水,据真正的算命先生所说,真没什么问题。
她一直在想,那个地方应该是21世纪所说的超自然现象之一的诡异事件,是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东西。所以临离开定远县之前,少司宇建议李家嫂子给李大迁了坟墓,至此再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各位,咱来比比骑术,看谁先到杭州!!”
长鞭一甩,马儿嘶鸣一声,扬尘而去!!
“主子!!!!”
第28章转变
(“马公子,公子请保重,属下这就回府了!”
尼山脚下,秦卫拜别了少司宇,转身朝国公府策马而去。ww
“离开书院都好些天了,不知道银心和四九有没有被王八德那些家伙给欺负了……”雨彤碎碎念的声音愈来愈大,少司宇似乎这时候才发现她们已经离书院不远。山上的人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离开的时候王卓然似乎还在为难梁山伯,不知道现在那书呆子的情况是否乐观?
当三人跨进尼山书院的时候却发现书院上下似乎还是老样子,山林的宁静中时而夹杂着学子们的喧闹声,又或是欢笑声。只是当初梁山伯和祝英台一同栽种的桃花林,不知怎么的无缘无故又多出来一大片。那丫头,又跑哪里去捣鼓了些桃花回来?
匆匆的梳洗了满身的风尘,少司宇和马文才便携了书本往讲堂走,这时候,该是陈子俊那个猥琐老八股的课吧?话说这么久了,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王卓然走了没有?
“哎哟……”
这是谁啊,急着去投胎啊?
刚走到讲堂门口边被那个从屋里一个窜子冲出来的急躁身影撞了个趔趄,少司宇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哼!”对面的人阴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声,见少司宇捂住额头看着自己,那人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方才翘着兰花指扭着身子气冲冲的走了。
这人,是谁啊?怎么一身的,太监味儿?
“王大人!”陈子俊从屋子里追了出来,看到少司宇时眼神变的不悦,而后转身朝那‘王大人’追了过去。
原来,那个就是王大人王卓然??还真的是个人妖啊??不过,这是神马状况?陈子俊追着王卓然跑了,那谁在里面给众学子上课?难道,是谢道韫回来了?
“小兄弟,咱们又见面了!”爽朗的笑声从背后传来,少司宇应声回头便看见那卖茶大叔,不,应该是陶渊明才对。此刻他正单手捋须,站在一帮学子面前冲她笑的开怀。
“陶大叔?!”
“少兄,你回来了?”
“少兄!”荀巨伯和梁山伯等人几步走过来,“怎么下山也不跟大家说一声,害大家担心死了!”
“是啊,少兄,连你家雨彤也不见人影,银心都急死了!”
银心??啥情况?雨彤和银心啥时候那么要好的,难道她们已经知道彼此的身份了?
“事态紧急来不及交代,各位就原谅我这回吧,我保证下不为例!”受不了的冲三人连连拱手,少司宇分明看到了陶大叔眼中看好戏的促狭笑意。
大叔,明白她的苦衷了吧?
“什么事那么十万火急,要你连夜下山,危险吗?”荀巨伯不放心的追问着
“没什么,只是一桩小案子,现在已经完全解决了,无伤无亡,不必担心!对了,陶大叔您怎么会在书院?”少司宇连忙转移话题,陶渊明此刻也很是识趣的站出来替她解围。『』
“尼山书院风水不咋地,老酒鬼前两日捞了条冲到家门口的人鱼给送了回来,顺便来这儿游玩两日换换心情。”陶渊明语带双关的瞄了眼祝英台。
人鱼,神马玩意儿?
“少兄你离开的这段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山伯和英台被为难,英台坠崖山伯去找她,再后来他们就和陶先生一起回来了。对了,还有那个……叫谷心莲的姑娘。”
“坠崖?谷心莲?”少司宇拍了拍微僵的脸颊,她到底是错过了多少精彩的大戏?
拎着祝英台的袖子将她当成烙饼似的转了八个圈儿,直到祝英台因为头晕而朝一旁的梁山伯喊救命她才放了手。
恩,很好,没缺胳膊也没有少腿儿,还是那张清秀可人的俏脸蛋儿。
这堂课陶渊明似乎也不准备再上下去,当下挥了手放众学子散去。而后,他招手喊了少司宇跟他坐在讲堂前的台阶上,一副说书人哄骗村头小毛头的嘴脸。将他在某年某月某一天,在某个风和日丽,天气好的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于他的小楼畔钓鱼。结果,等他一睁眼……天/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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