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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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急了。张五金心中暗笑:她肯定已经湿得非常厉害。

其实他也急了,偏装出慢悠悠的样子,端着茶杯跟鲁香珠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好一会儿才喝一口。

喝得几口,感应到药性慢慢上来,张五金假装打个哈欠,道:好象有些累了。

鲁香珠道:那喝完茶,早些睡吧,我也想睡了。

好。张五金做两口把把杯中茶喝干了,放下杯子,道:那我先过去了。

鲁香珠哪里会让他走,忙道:老五,你稍等一下,我有个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啊。

你等等。鲁香珠起身进里屋。

张五金知道,她是在盼着他药性发作,自然要配合,坐在沙发上,脑袋往边上一歪,很快就发出了呼嗜声。

第928章又是一杯茶(下)

他呼嗜声一声,鲁香珠就出来了,到他面前,叫了两声:老五,老五。

听张五金不应,她还拿来推一下,张五金一动不动,她手就势就滑了下去,一把捏着了互起来的小六正,嘴里吸了口气,低叫:这个鬼,真大。

说是大,那语气里,却透着满意,就仿佛饕餮客看到了一桌最可心的美味。

老五,我扶你到里面去睡。鲁香珠架起张五金一只胳膊,张五金嘴里嘟嗜一声,仿佛没太睡实一样,跟着鲁香珠起来,摇摇摆摆走到里面。

鲁香珠让他仰天躺在床上,低叫一声:真重,难怪本钱那么足。

说着话,她先到张五金嘴上亲了一下,又拍拍张五金的脸,咯的一声笑:小乖乖,你天天跟冰冰那个马蚤货玩,今夜让姐玩个够,然后姐送你上西天,不管你是不是月下老人,玩了姐,你都不亏了。

张五金一直迷惑,鲁香珠为什么要对付他,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明白了:原来她以为我是月下老人,难怪上次给妙儿治腿,她一直在问,我是不是真的能治,原来她以为我之所以能治妙儿的腿,是因为月老红线就是我放的。

这时鲁香珠己把他衣服解开了,裤子也脱了下来,然后抚着手掌就是一声惊呼:哇。

张五金眼开一缝微瞄着她,她这会儿的神情,不象三十一二岁的少妇,倒仿佛十七八岁,跟林妙儿差不多似的,一脸娇俏,却又多了三分贪滥,三分马蚤情,这却是林妙儿不可能有的,然而就是这种混在一起的表情,更衬出一种异样的诱惑。

鲁香珠在张五金身前蹲下,手抚着小六金,啧啧赞叹,边摸边吻,恰如一个财迷,在地下室里抚摸她心爱的金块。

又舔又吸,爱了半天,鲁香珠把自己脱光了,咯咯笑着,满腔的潮红,还看一眼张五金:要开吃了哦,真是让人期待啊。

这是韩腔了,就是没见过什么东西的乡下女人的夸张语调,偏偏这些女人们还都是喜欢学,不过鲁香珠用在这里,独有一种风马蚤。

鲁香珠并没有爬上床来,而是转过身子,用肥白的大屁股对着张五金,反手扶着小六金,慢慢的坐下去,前后摇磨,因为张五金不是整个人躺在床上,他双腿是架在床下的,鲁香珠这个动作,反而更方便,就如往床上坐一般。

噢!!!!!!!鲁香珠一声长呤,腰背猛然崩直,口中喃喃叫:死了,死了。

就那么僵着,大约有半分钟时间,一动不动,随后才开始慢慢的摇动碾磨起来,越动越疯狂,不过三两分钟,她突然一声嘶叫,全身崩紧,腰背激烈的抽搐,汗水从背心沟里一线儿流下来,一直流到臀部,再沿沟而下。

这马蚤货。张五金暗笑:两分钟都撑不住,看来是前几夜我玩冰冰,勾起了她的马蚤劲,也是实在忍不住了。

而看着鲁香珠身子一下一下的抽搐,他又暗暗感慨,平时里的鲁香珠,精明而高雅,甚至微微给人一种摄人的冷峻,谁也想不到,在私下里,到了床上,她居然是这么的马蚤情,尹冰冰这个唱戏的,虽然眼晴能放电,可真上了床,反而要矜持害羞得多。

果然人心难测,从一个人的外表,真的看不到她的内心。

鲁香珠缓过劲儿,却不甘休,把张五金双腿搬到床上,然后正面骑在张五金身上,这一次格外疯了,拼命的摇动,嘶声尖叫,到最激烈处,她甚至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疯狂的乱叫,形如疯癫。

就是张五金,都给她这种疯劲儿惊到了,心下暗叫:这女人,没见过男人还是怎么着?这时鲁香珠趴在他身上,仿佛全身脱力,好一会儿,才喃喃的叫:宝山,宝哥哥,你要是也这么给我一次,哪怕是他一半的强,我就为你守活寡也认了啊,可惜,我跟了你六年十个月,差不多七年时间,你没有满足过我一次,我想我这辈子这这样了,不想碰到老五,这才是男人啊,我这才算做了一回女人啊。

她边说着,边在张五金身上吻,张五金终于明白了,这又是一个马丽丽,一个外表光鲜内里苦闷的女人,也难怪她这么疯,实在是憋久了啊。

这时鲁香珠爬了上来,吻着张五金的唇,轻声叫:老五,老五。

自己玩还不够,还要叫醒我吗?张五金心下转着念头,装出迷蒹的样子,睁开眼晴,看着鲁香珠:四夫人。

别叫我四夫人,叫我珠珠。鲁香珠捧着张五金的脸,在他唇上痴情的吻着,她的吻激|情火热,嘴中更仿佛有热气喷出来:老五,来,玩我,cao我,就象你操冰冰那个马蚤货一样,来啊。

她先前疯狂的叫,嗓子有些嘶哑了,却更带着一种莫名的性感,张五金也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

就这样,对,让我飞起来吧,让我死,我要死了……

鲁香琳尖声嘶叫,脑袋乱晃着,如癫似狂。

这种疯劲儿,一般人还真吃不消,不过张五金例外,他心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同情,还是癫狂,放开了腰段,狂力冲击,鲁香珠在尖叫中晕了过去,但与那一夜不同,她不求饶,醒来后,竟然又要。

这就如昨夜的尹冰冰,都仿佛到了世界的末日,要抓住最后的余辉。

尹冰冰知道鲁香珠想要杀我。张五金确认了这一点。

玩了大半夜,鲁香珠终于再也不能动了,抱着张五金,哑声道:睡吧,老五,睡吧。

按着药性,这会儿也差不多了,如果是一般人,身体的能量早耗尽了,早应该睡死过去,张五金便依言闭上眼晴装睡。

鲁香珠紧紧的抱着他,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是有些不舍,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她抬起头来,轻轻抚摸张五金的脸,一脸痴迷:老五,你真好,谢谢你了,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也许你不是月下老人,可是,无论如何,你是冲着风流牌来的,所以,我不能放过你,你放心,我会记得你的,这一辈子,我永远都不可能再碰到你这样的男人了,也永远不可能忘记你,冰冰也是,我肯定。

她喃喃的说着,又在张五金唇上吻着,张五金脸上突然凉了一下,原来她哭了,泪水滴落到了张五金脸上。

我若只是个普通的女人,你也只是个普通人,那多好啊。她的声音哽咽着。

第929章二夫人回来了(一)

我做不了你的妻子,但我可以做你的情妇,我也不要你天天来,十天半月的,你这么给我一次,那这一辈子,我就足够了,足够了。

她的脸,贴着张五金的脸,喃喃的说着,泪水一直在流。

张五金心中五味杂陈,是啊,如果鲁香珠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就不会为了宝山集团或者什么风流牌,不顾一切的对付她,那他自也会好好的珍惜她,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会给她无尽的快乐。

心中的情感得到渲泄,鲁香珠终于爬了起来,搂着衣服,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又恢复了平日冷静精明的样子,她去换了一身运动休闹装,然后帮张五金穿上裤子,衣服扣上,再拨了电话:你们过来吧。

七八分钟左右,进来两条汉子,都理着小平头,一脸精悍的样子,气质与一般的黑社会还不相同,到有些类同于鲁香珠请的那些保镖。

不过鲁香珠没带保镖,张五金估计,这两个小平头十有八九是黑心九布依依的人,布依依这种大姐大,又傍上了政法委书记,养几个精锐杀手,那还是做得到的。

两个小平头一个背一个扶,把张五金背出了屋子。

他们如果当场掏出枪来,那这游戏张五金就不想玩了,即然没有现场给他一枪,那就继续玩下去罗。

因为鲁香珠事后的泪水,让他的心绪有些复杂,他突然不想当面揭破鲁香珠了,这样好象没意思。

当然,也有另一个考虑,到底谁是月下老人?抓住鲁香珠,固然可以讯问出风流牌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那个最神秘的月下老人,仍然抓不到,暂时就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两个小平头把张五金背到车上,发动车子,鲁香珠也开了车,从后面跟了上来。

开了十几分钟,车子停下来,两下小平头又把张五金扶下来,走出一段,听到哗哗的水响,这是到了河边了。

两个小平头把张五金放下,给他穿救生衣,鲁香珠也下车了,在一边看着,道:这么系,应该没问题吧?带子中谴会不会松开?万一淹不死怎么办?不要干脆不给他穿救生衣。

不可能的。其中一个小平头回答:只系紧最上面的带子,下面的带子都是松的,一到水里,救生衣会浮起来,浮到他脑袋上面去,他身子会在底下,几口水就呛晕了,必死无疑。

而且这一段本就水急,即便穿好救生衣,落了水,也是必死无疑的,哪怕水性再好都没用,更何况这人还晕了,又是在夜里。另一个小平头补充:不穿救生衣,就不好说是漂流落水的了。

哦。鲁香珠应了一声,没再吱声。

水声滔滔,山风呜呜,月色下,鲁香珠脸上,带着一点悲伤的情绪。

她还是有点舍不得我。

张五金心绪也有些复杂。

到这会儿,他已经彻底清楚鲁香珠手段了,迷晕他,玩够他,然后把他丢到水里,淹死他,然后明天就可以报警,宣布他是漂流失事。

项春是政法委书记,而布依依是项春的情妇,其实说白了,项春才是屯门黑社会真正的老大,布依依打声招呼,项春说一声,法医随便做个尸检,这件事故也就定了性。

必须承认,鲁香珠这条计策,确实不错,环环相扣,神不知,鬼不觉,如果不是碰到张五金这个变态,而是换了普通人,她这个计策,也就成功了。

就如屯门旅游区的开发,一个非常漂亮的策划案。

张五金最佩服这种人,因为在这方面,他完全不行。

只是很奇怪,他发现他遇到的心机慎密长于策划的,好象都是女人,男的一个也没有。

尚锐看起来不错,其实主要是整体的力量,他自己,不过就是个黑肚子,简汉武古明成他们也差不多,至于余山子,那就一疯狗,只会逮着人咬,玩阴的,根本不行。

他胡乱转着心思,两个小平头却把他抬了起来,所在之处,是一个不高的岸,两人把他身子荡了两下,直接扔了下去。

张五金身子在半空中一翻,脸向下,眼晴睁开。

虽是夜里,但有月光,而且他视力变态,光线虽然蒙胧,但在他眼里,跟白天也没什么区别,下面的河面一觅无余。

他睁眼,就是怕碰到礁石上,这世上,就没有能淹死他的水,但万一脑袋撞到礁石上,那就悲剧了,虽然这么一点点高,就算脑袋撞上礁石,也未必有多大的事,但他不敢冒险,他有太多的女人,有太美好的生括,他不想死,不想出任何意外。

这一段应该是漂流的起点,河床深而逼仄,水流湍急,但没有礁石,张五金身子一落水,湍急的水流如一只巨手,立刻把他卷进了急流里,而身上的救生衣,也正如那小平头说的,一下子翻起来,反而挂在了他头顶上。

这个正常啊,救生衣有浮力,而人可没有,救生衣自然就浮到了上面,反而有些勒着他的脖子。

张五金也没用手去拨,这个无所谓,淹不死他也勒不死他,装做昏迷的样子,随着水流浮浮沉沉,到是在眼缝里看了鲁香珠一眼。

鲁香珠站在崖上,一直在看着他,直到河水转了个弯,消失不见。

即然鲁香珠几个看不见了,张五金也就不再装晕了,把救生衣随手扯掉,鼓气,身子浮起来,也懒得游,就让身体象一个鼓足了气的橡皮圈一样,随着水流往下漂,同时想着今夜的事。

鲁香珠以为我是月下老人,除掉我,月下老人的威胁是没有了,可妙儿腿上的红线怎么办?这是他想到的一个疑点,不过随即就想明白了:其实这是一石双乌的计策,除掉了月下老人,月老红线却没有消,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妙儿或者括括痛死,或者踞腿毒死,而她若死了,宝山集团和风流牌就都有可能落到鲁香珠手里,因为妙儿跟鲁香珠关系最好。

再又想:鲁香珠是没有儿子的,风流牌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但宝山集团是不能由外人继承的,能继承的,只有安邦定国两个,而鲁香珠跟尹冰冰是同性恋,关系最好,所以能得到最大好处的,是冰冰的儿子安邦。

想到这里,张五金恍然大悟:难怪冰冰虽然身子完全给征服了,也舍不得我了,但最终即没有挽留我,也没有阻止鲁香珠,原来根子在这里,我死了,她的儿子,以及她还有鲁香珠,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

人为财死,乌为食亡,尤其是母亲为了儿子,那真的是什么都可以牺牲的,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顾,更何况情人的性命。

仰首望天,月华如练,张五金却觉得心中有些发冷。

人心啊,在利益面前,总是那般的黑暗。

第929章二夫人回来了(二)

急流在山谷中穿行,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势慢慢的缓下来,而前面则出现了灯光,张五金知道,这是靠近屯湾了,那一幢打着激光灯的最高的楼,应该就是宝山集团在这里修的五星级酒店:金湾酒店。

张五金上岸,手机给水打湿了,打不通,也无所谓,一切他都猜清楚了,也懒得跟尚锐打电话,到岸上,运气蒸干身上的水,到酒店里,开了间房。

金湾酒店并没有正式开业,但也接待顾客,只最高档的总统套房不开放,其它房子还是可以住的,张五金开房,酒店员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让他住了进去。

张五金到酒店里,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会儿,天也就亮了,而他心中也有了一个主意:装傻,继续玩下去,到看鲁香珠还能玩出什么花来。

他用房间里的电话,拨打鲁香珠的手机:四夫人,你在哪里?那边有着明显的迟钝:你是……老五?是啊。张五金应,还发出调侃的笑声: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四夫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你真的是老五。这下鲁香珠听清楚了,在话筒那边吸气:你你现在在哪里?我在金湾酒店里。张五金声音透着奇怪的味道:四夫人,好古怪,我好象碰上不好的东西了,我是从江里游上来的,我什么时候落了水啊,我都不知道,我只记得,我跟你进山,然后你请我喝茶,后面的就完全不记得了,怎么这么奇怪呢。

啊,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鲁香珠语气中透着慌张:你呆在酒店里不要动,我马上就出山来。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张五金嘿嘿冷笑:我到看你怎么解释,或者再派杀手来杀了我?鲁香珠再派杀手来,他就把杀手干掉,然后继续装傻,总之就陪着她玩下去,玩到她崩溃为止,就如昨夜在床上,而想着昨夜鲁香珠在床上的疯狂,白晰肉感的美妇,丰|丨乳丨肥臀,风骚放纵,想起来,实在是非常的过瘾,他因此又想到一计。

是的,他在女人身上,脑子好象蛮灵括的,那真是三步一计,步步有奇。

张五金给尚锐打电话,问:鲁香珠有什么消息。

尚锐道:鲁香珠的密码破译出来了,其实她的密语,就是用的五笔字根,例如一个文化的文字,用五笔字根,就是yygy,她这么发过去,那边就可以套出字来,很简单的,只是我们当时没想到。

你是说,把一个字拆成五笔字根,做为密码,然后那边再把它回复成字。张五金一时也惊叹起来:这还真是个很巧妙的点子呢,看起来简单,要是想不到,还真不好破解。

就是啊。尚锐也在那边感叹:我们的专家,想了一天没想出来,后来还是一个操作员无意中发现的。

呵呵。张五金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前浮现出鲁香珠的脸,精明中又带着风骚,心下暗暗感叹:这个女人,天生就不是一个等闲人物。

那她的密码破译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意思也简单,就是说要对付一个人,让黑心九派两个可靠的人听她的指挥,然后在完事后,帮她善后。

尚锐这个说法,跟张五金猜测到的差不多,到是对布依依起了好奇心,道:布依依为什么是黑心九,为什么肯听她的命令。

这个我们还在查,有结果了告诉你。

对了。尚锐又道:还有两个电话,一个是昨夜四点多钟近五点的时候,鲁香珠打给尹冰冰的,说你已经死了,不过就在刚刚,她又给尹冰冰打电话,说你没死,喂,我说,你小子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啊。

张五金哈哈笑:本木匠到鬼门关走/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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