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一听,估计就不妙。
果然,秋雨咯咯笑着道:“不过这还只是第一印象,你还得经过她一次正式的考验才行。”
“还要考啊。”
张五金一听晕菜了,一脑袋栽在秋雨的丰|丨乳丨上:“烤糊了都。”
他这样子,让秋雨笑个不了,自然好一通安慰,至于具体的福利,那就不必一一列举了,各单位自己明白,哈哈。
第二天早上,秋雨起床上班,张五金靠在床档上看她穿衣服,突然叫:“对了,我记得我好象在北京当主任呢,我也上班去吧,从今天起,我要做三好学生,不迟到,不早退,不偷看女老师换衣服。”
秋雨听了笑倒,却知道他的心思,搂着他脖子,有些歉意的道:“对不起,你别生晨晨的气。”
“不行,要生气。”
张五金扳着脸:“所以,本来想今天给她去做嫁妆,现在决定不做了。”
秋晨的嫁妆,已经成了两人间最大的一个笑话,秋雨听了又笑得直不起腰。
张五金送秋雨到学校,然后自己直奔机场,车到中途,秋晨打电话来了,一句话:“没胆的男人,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随后是咯咯咯银铃一样的笑声,张五金惟有摇头。
他说要躲秋晨,半是玩笑,半也是真,老窑集一行,他感觉到,秋晨对他的态度还是有所改观的,可姨妹子这种生物,她要折腾姐夫,不需要理由吧,讨厌你固然会折腾你,喜欢你,说不定更会折腾你。
而秋晨是秋雨的宝贝妹妹,张五金对她,那真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整个儿就是一烫手的山芋,真是有些怕了她。
到北京,去秦梦寒的别墅,秦梦寒回来,看见他,惊喜得跳起来,整个儿挂在了他身上:“你怎么来了。”
张五金扳起脸:“查岗,自己老实交代,凡是公的,无论苍蝇蚊子蟑螂,都交出来。”
秦梦寒咯咯笑,梅子在后面撇嘴:“我看舅舅你就是一只讨厌的公苍蝇。”
张五金气得呲牙:“这死丫头,看来真要给你找个男朋友才行了。”
谁知这话一出,梅子脸蛋儿却红了一下,眼神也有些躲躲闪闪了,张五金大是起疑:“咦,你脸怎么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梅子脸更红,瞪他一眼:“你没看过林海雪原吗?精神焕发。”
“那为什么又黄了?”
“天冷涂的蜡。”
“哼哼。”
张五金全然不信。
“嘿嘿。”
梅子跟他对视。
这舅甥俩,秦梦寒看了绝倒,张五金打她屁股:“说,梅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别告诉他。”
梅子这下慌了,尖叫起来:“小舅妈你要敢当叛徒,以后我就什么话都不跟你说。”
这话直接就透了底,张五金便嘿嘿笑,梅子脸一红,瞪他一眼:“臭舅舅死舅舅,你一来,整个屋子都臭了,小舅妈我出去了,不在家里呆着。”
她说着转身跑了。
张五金兴致大起,道:“她真有男朋友了。”
“这有什么稀奇。”
秦梦寒笑着摇头:“梅子可是小美女一枚呢,当然有男孩子追。”
“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身高多少,长得怎么样?抽不抽烟,喝不喝酒,喜不喜欢跟人打架?”
他没问完,秦梦寒已经笑晕了:“你到底是她舅舅还是她妈啊。”
“哼哼。”
张五金果断不笑:“我是他舅舅不是他妈,但任谁想泡我家梅子,先得过了她舅舅我这一关。”
然后打秦梦寒屁股:“你是她舅妈,先得把我关。”
“知道了拉。”
秦梦寒嘟嘴:“屁股都给打肿了。”
“打肿了吗?我看看。”
张五金立刻就嘿嘿笑了,秦梦寒当然也不会拒绝,赖在他怀里,微微娇喘着,任由他剥得光光的,千娇百媚的美人,刹时就玉体横陈,任他赏玩蹂躏。
秦梦寒前段时间欠的戏多,所以第二天一早,就给梅子叫起来去拍戏,还好就在郊区,晚上能回来。
张五金说要跟着去看,梅子直接拒绝:“你不能去,你去了,小舅妈心不在焉的,根本拍不好戏。”
张五金气起来,捋袖子:“嘿,你个死丫头,信不信?”
梅子挺着胸脯斜着眼,什么信不信,公然无视,不过张五金瞥一眼就发现,梅子的胸脯明显胀大了一圈,原先就是两个小包子,这会儿,有些象大肉包了。
“嘿,这已经是上手了嘛。”
844姐夫快回来
张五金咬牙,不过想想也正常,梅子已经满了十八,快十九了,跟着秦梦寒这一年多,成长飞快,已是一枚正品都市白骨精,有男人追,有花前月下,甚至有性的满足,这都是正常的。
现在也不是以前的老古板,上个床就非得结婚,现大的都市女孩,象李娇娇那一类的腐女,不说千人斩,百人斩基本没跑,chu女?幼儿园找去吧。
“酸梅子也长大了啊。”
想了半天,张五金叹了口气,心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个人呆着无聊,联络办他是坚决不去的,到是可以去苏家转转,想到那对可爱的龙凤宝宝,张五金不自禁就笑出来了,他发现,他真的喜欢小孩子。
秦梦寒坐的梅子的车,张五金就开秦梦寒的车出来,还没出别墅呢,手机响了,一看,秋晨打来的。
“臭丫头,知道我来北京了,还追着虐啊。”
张五金咬牙,不过不接是不行的,惹得这丫头发飚,更头痛。
“姐夫,你快回来,娇娇出事了。”
电话一接通,秋晨就尖叫起来。
“娇娇?”
张五金愣了一下:“什么娇娇。”
他一时没转过弯来,家里没娇娇啊,真要娇,也只有秋晨这个娇蛮女。
“就是那个李娇娇啊,你不记得了,就是那次。”
秋晨显然不好好意思再说红花点将的事,说得语焉不详。
不过张五金终于想起来了,哦了一声:“那个李娇娇啊,她出什么事了?车祸,就车祸也跟我无关啊。”
“什么呀。”
秋晨大发娇嗔:“什么车祸,姐夫你真的是,她是生病了。”
“哦。”
张五金又哦了一声:“她生病干我什么事啊?”
“她们家里人怪你呢,说是你灌她春丨药,才引发了她的病症,她妈妈要报警呢。”
秋晨说着,微有点慌。
张五金一听大笑,秋晨急了:“你笑什么啊,真是的,莫名其妙。”
张五金却笑得更厉害了,秋晨在那边咬牙,手机里都可以听到她牙齿格格的声音了,可以肯定,要是张五金在边上,她说不定真就扑上来咬人了,上次在车里,这丫头就咬过,小牙齿还蛮厉害。
“她是不是一种怪病。”
张五金也怕这丫头真个生恼,笑了两句,收了:“白天躺床上闭眼象死人,夜里却瞪着眼珠子象僵尸?”
“你怎么知道的。”
秋晨本来确实有些恼了,听到这话,顿时尖叫起来:“你看到的?”
“我在北京啊,怎么看得到。”
张五金又想笑了。
秋晨一想对啊,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上次见过她啊,灌她饮料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什么?”
张五金这话太神了,秋晨再次尖叫:“你上次就看出来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张五金笑:“例如你脸上有粒痘痘,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脸上根本没痘痘。”
秋晨叫。
“不吃晚饭,然后屑夜去吃麻辣烫,明早上就有了。”
张五金开玩笑。
“我要杀了你。”
秋晨尖叫:“你回来。”
“你都要杀了我,我回来做什么啊。”
张五金打哈哈。
秋晨气得牙痒痒,突然就笑了:“好啊,呆会我告诉姐姐说,某些人引诱我抽烟。”
“哎哎哎。”
张五金这下抓狂了:“是你自己要抽烟的好不好?”
4“我自己要抽烟,哈哈。”
秋晨得意的冷笑:“我是姐姐最乖的妹妹,我这样乖乖的女孩子,会自己要烟抽吗?你说姐姐是信你呢,还是信我呢。”
张五金傻眼,这死丫头特别会演戏,尤其在秋雨面前,装得那叫一个乖,真要两方对质,秋雨还真就未必信他。
“好吧,你赢了。”
张五金垂头丧气。
秋晨在那边得意的笑:“立刻,马上,赶紧滴。”
“渣。”
张五金学着电影里小李子的腔板,大声答应,收到秋晨一串脆笑。
只好把车子又开回去,打的去机场,中途给秦梦寒打电话,秦梦寒听说他才来一天就要回去了,撒娇不依,现在这冷美人,对张五金是真的痴缠,虽然是撒娇,但也是真心不舍,张五金哄了半天,又答应只要完事了立刻赶过来,秦梦寒这才答应了。
出租车司机听得笑,道:“女朋友挺漂亮吧。”
张五金也好:“一般般。”
秦梦寒的美,他找不到词来形容,尤其是在床上,那种美与媚,那种仿佛燃烧自己的激|情与狂野,估计最伟大的文学大师,也是描绘不出来的。
他到是想到了秋晨:“那个野丫头,或许没有梦寒那么狂野,但卖起萌来,却比梦寒还要肉麻三分。”
想着秋晨问他要烟抽时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就含着了笑意,这样的姨妹子,还是不错的。
才到春城,秋晨就又打了电话来:“姐夫你到了没有,在中心医院,你直接过来,她妈妈在闹呢。”
然后又放低一点声音,道:“娇娇她爸爸是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她妈妈好象是个什么主任。”
张五金哼了一声:“才当到副厅长,浪费了一张床啊。”
“什么?”
秋晨愣了一下:“姐夫,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马上过来了。”
张五金不想在电话里详说,也说不清楚,打的过去,秋晨在医院门口等,红色带褶皱的衬衫,白色弹力裤,更绷得一双美腿修长无比,在那儿一站,几乎就是一道风景。
“她身材比脸蛋漂亮。”
张五金暗叫,在他眼里,仅论脸蛋之美,秦梦寒天下第一,不过身材略不如秋晨,就是瘦了点,因为秦梦寒比秋晨要高。
“姐夫。”
看到张五金,秋晨迎上来,急切中带着一点疑惑:“你是怎么看出娇娇有病的,你刚说的那个床又是怎么回事?”
“秋记者现在是要采访我吗?”
张五金笑。
“讨厌。”
秋晨虚扬起拳头:“跟我打太极是吧。”
眼珠子一转:“哼哼。”
张五金吓一跳,这丫头花样可多,不敢得罪。
845不要跟我放刁
忙赔笑脸:“不是打太极,其实很简单拉,你应该接触过一点中医,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我上次见过她,她病在脸上,我自然就看出来了。”
这话有点道理,秋晨斜睇着他:“那床又是怎么回事?”
“她这病,是因床而来的病。”
“哦。”
这下勾起了秋晨的兴致:“因床而来的病,到底是什么病,是她睡的床有古怪吗?是不是跟你们睡的那张床一样?”
她说到这里,看到张五金笑,俏脸一红。
张五金家里睡的是合欢床的事,秋晨是知道的,因为秋雨ru房胀起来,屁股也翘起来,秋晨好奇,秋雨给解释了,不过这合欢床说起来有些羞人,她到底是姨妹子的身份,问姐夫这个问题,难免脸红。
“说。”
她放低声音,虽然有些尴尬,但好奇心压过了一切,而且她这样的都市女孩,也并不太把男女之事当一回事。
“先到病房里看一下吧。”
张五金反是不好太跟她开玩笑,到底是姨妹子呢,尴尬。
李娇娇住的是单人病房,不愧是官二代,房中坐着一个中年女子,富态白晰,一头大波浪,脖子上挂着一块翡翠,一看就不便宜,而脸上的娇骄二气,那也是一看就不等闲。
秋晨在路上给张五金介绍过,这女人就是李娇娇的妈,姓白,叫白杨。
秋晨跟张五金两个进去,秋晨叫了声阿姨,道:“这就是我姐夫。”
“你就是那个张五金。”
白杨一下就跳了起来,满脸泼态,手几乎指到张五金鼻尖上:“你好大的狗胆,敢害我家娇-----。”
她第二个娇字没说完,张五金突然伸手,一下夹住了她那根远远伸出来还有些上翘的指头,一用力,白杨啊的一声惨叫,一下就蹲了下去:“痛,痛,啊,杀人了。”
秋晨也吓一跳,忙叫:“姐夫。”
张五金松开手,冷冷的看着蹲在地下的白杨:“我不打女人,但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放刁。”
白杨给他眼光一瞪,打一个寒颤,一手托着给夹痛的手指,有些畏缩,但还是出声道:“你害了我家娇娇,我死也不肯放过你。”
前面是泼悍,但这一句,则是一种母性的表现了,张五金到是懒得跟她计较,转头看床上的李娇娇。
李娇娇闭着眼晴,双手交搭在小腹上,脸有些苍白,反到增了一种楚楚可怜之色。
站在客观的立场上来说,她也要算一个美女,虽然不到秋晨这种级数,也算中人以上,尤其这么睡着的时候,看上去又乖又娴静,不知真相的人,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乖乖女,要是什么诗人见了,说不定又能写出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的句子。
可张五金却亲眼见过她的疯狂,实在不愿多看一眼,只去春宫中扫了一眼,上次灌药时,还不特别明显,这次病发,就明明白白摆在那里了,张五金虽只扫了一眼,心中笃定。
“果然是棺床来的官气。”
这时秋晨已经把白杨扶了起来,安慰她:“阿姨,你别担心,我姐夫会治一些古怪的病,娇娇的病,说不定他能治呢。”
“她的病我不能治。”
张五金扭头。
白杨看着他,眼中夹杂着愤怒,畏惧,以及些些的期望,无论怎么样的女人,只要她是母亲,就一定会替自己的儿女担心。
她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一时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秋晨叫:“姐夫。”
张五金不看秋晨,看着白杨眼晴,竖起两个指头:“有两件事,我跟你说清楚,一,你说是我灌了你女儿饮料,所以诱发了她的病,如果你不是确实不知情的话,那就是黑白颠倒,是你女儿买通了酒店老板娘,在我的饮料里放春丨药,我只是还给她而已,这一点,你一定要清楚。”
白杨脸微微红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很显然,事实的真象她是知道的,只是骄横惯了,有污水先往别人头上泼,结果张五金更横,就让她有些发虚了。
张五金不跟她计较这个,竖起第二根指头:“你女儿的病,我不能治,这世上,也没人能治,无论中西医,都不能治。”
“谁说的。”
房外有人插嘴,随着话声,走进来一个人,五十岁左右,中等个头,大肚子,仿佛有七八月的身孕,梳着大背头,油光水滑,这人后面还跟着年轻人,夹着包。
这是典型的领导与秘书的搭配,而看脸象,张五金一眼就猜出,这人必是李娇娇的副厅长父亲,李昂。
“我说的。”
张五金冷冷的看着他。
“你是谁?”
李昂瞪着他,一脸官威。
“你又是哪只鸟?”
张五金同样反瞪着他。
“放肆。”
后面的秘书立刻插嘴:“这是李厅长,你说话小心点。”
“哈哈。”
张五金冷笑一声:“屁大一个副厅,还说话小声一点,那你要是副省怎么办?副国呢?”
李娇娇这一家三口,从李娇娇的腐,到白杨的泼,到李昂的傲,他全都看不惯,所以无论出手还是动嘴,全都不客气。
这话出口,李昂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张五金。
官场中人,最善于察颜观色,张五金穿着不俗,气宇轩昂,跟一般只图口齿痛快的青年完全不同,李昂心下就打了个嘀咕,暂时不想再跟张五金计较,一转头,却看到了白杨泪痕未干的脸,眉头凝了一下:“你怎么了?”
“他打我。”
白杨指了指张五金,那眼泪又出来了。
这下李昂暴怒了,叫:“敢打人,报警,给黄厅长打电话。”/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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