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速度快,躲开了最初的武士,这时巨林谷中又到处是来祭拜观礼的人,在他想来,随便往人群中一躲,森林之族的武士们便不可能再找得到他。
事实上他错了,他忘了,这样的山地部族,都养得有狗,随着牛角号声,无数的狗吠声响起,张五金一听就知道不妙,再一看周围的情形,顿时暗叫糟糕。
森林中一些草木,气味独特,可以让狗的嗅觉错乱迷失,所以一般训练有素的人,狗是无法在山林中追踪他的。
可为什么张五金暗叫糟糕呢,因为这是巨木谷啊,巨木撑天,不见阳光,下面就光秃秃的,基本上不长什么草木,而且北美这边的草木比较独特,亚州那边常有的气味怪异的草木,这边也没有,张五金即便想弄点草木来搞混气味,也做不得啊。
那就只好快跑,然后又有一个糟的,如果武士们只在后面追,想追上他也不容易,或者说根本不可能,他气脉悠长,以匀速跑个百八十里,几乎都不带喘的。
这个功夫在内家里不是什么特别高深的功夫,民国时的形意大师唐维禄,就给徒弟们表演过追火车,他跟火车同时起步,抄近路,却比火车先到,而且几十里路下来,基本没什么汗,更不见喘气。
这是真实的史实,大家可以查,孙禄堂还有从汽车上跳下捡回风吹落的帽子再又追上汽车的故事,惊吓了当时的民国总理,都是史实。
792给咬了一口
而武士们虽然天天在山里跑,但距离一长,是不可能追得上张五金的,可问题是,山里部族不但有狗,还有牛角号,人家围猎时,也不可能去追豹子啊,都是用牛角号通迅,四面围困。
这时牛角号一吹,后面的追,前面的堵,四面包抄,把张五金弄得那个狼狈,这种待遇,上次在闪雷族,张五金其实亨受过一回,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还好他飞快的跑出了巨林谷,不过可不是来的路,来的路人太多,他是向南跑的,中间又拐来拐去,到底是哪个方向,他自己也晕了,只是一出了巨林谷,前面上了山,没再有武士堵截,所有武士都跟在了后面,山岭上看过去,乌压压的,恐怕有好几千人。
张五金虽然胆大,也吓一大跳,暗暗靠了一声,拨脚就往山上跑。
他提着气,身轻如猿,连翻了两个山岭,中间拐了一个方向,又弄了草药搞混了气味,在他想来,森林之族的武士绝不可能再跟得上他。
可随后一看,不对啊,那些武士居然死死的跟了上来,虽然没有先前那么多了,但至少也有几百,而且后面还有,不停的有群一群的武士牵了狗追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
张五金可就糊涂了,难道这边的草味道不行,蒙不住狗鼻子?
应该不至于啊,他找到的草,是他认识的,气味浓烈怪异,狗鼻子绝对受不了的,怎么还可能追踪他。
正自迷糊,耳中突听到一声鹰唳,抬头一看,恍然大悟。
头顶正上方,四五只金鹰在盘旋呢,很显然,这些鹰不是野生的,而是森林之族的武士喂养的,能追踪到他,就是有这些鹰的指引。
这下可就麻烦了,如果是在巨林谷里面,还可借巨木掩护,这山野里,树木时高时低,鹰眼又锐利之极,看得也远,无论如何,逃不过它们的眼晴。
“只能等到夜晚。”
这是张五金惟一能想出的法子。
没办法了,跑吧,不过还好,他气脉悠长,不怕跟森林之族的武士比长劲,只要前面没人堵截,他可以拍着胸膛说,跑死这些武士,也休想追得上他。
即然天上有鹰,张五金也不绕弯子了,这是耽搁自己的时间呢,就走直线,逢山过山,遇水过水,到近傍黑时分,前面突然一断,居然是一处断崖,下面一条大河,而往背后看,追得最快的武士,已到了对面的山岭上。
从对面山岭真要追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可问题是,如果张五金折回去,却恰好撞到一起,而且这断崖极长,两边看去,无边无沿,仿佛大地给这条大河横里切开了一般,所见之处,都是险峻的高崖,也没办法绕开。
头顶鹰唳阵阵,后面的武士们也发出了鬼哭狼嚎一样的欢呼,他们熟知地形,知道前面是大河断崖,他们认定,张五金给困在了河边,跑不掉了。
张五金到是给气笑了,看下面的大河,河面即宽,水流好象也极为浚急,张五金曾经去看过黄河,那半干不干的三两黄河水,若跟这河水一比,那真是蚯蚓比大蛇,换了一般人,没有船,绝对过不去。
“可惜啊,哪怕这河再宽十倍,也难不住本少帅。”
张五金哈哈一笑,看了看地势,顺着崖壁下去,他指爪如鹰而身轻如猿,崖壁虽然陡峭,但只要稍有借力的地方,他就能攀下去。
说白了,他五指抓扣之力,至少有几百斤,而他提着气的身子,不说踏雪无痕吧,也绝对比正常的体量要轻,以指带身,轻轻松松。
到崖壁最后一段,是如刀削一般的一段岩面,张五金哪怕真是只猴子,也下不去了,看一下河面,还有七八米的距离,这个无所谓了,他到是担心另外一点:“这河里没什么鳄鱼吧?”
要是河里鳄鱼成群,他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会给撕碎,不过看了一下,河面上平平静静,没看见鳄鱼河马之类,至于水底,天知道有什么,不过张五金的印象中,鳄鱼一般不会长时间的潜在水底,所以水底下应该不会有埋伏。
“不会有鳄鱼群知道我来,都躲起来等着吃我的肉吧,我又不是唐僧。”
张五金还幽默一把,哈哈一笑,纵身下水。
他很轻松,因为他真不怕水,在水里,他甚至比在山林中更放松更有把握。
可惜他忘了,这边是北美,不是青山冲那种农药遍洒水蛇也见不到几条的山沟沟,这边是原始森林,原始大河,还有原始的生物。
张五金下水,先游礐aoappy,这样的大河,水量大,水势急,普通人下水,根本游不动,可张五金不同,他气场扩充,人就象一个气球一样浮在水面上,水越大,游得越轻松,或者说,根本不要游,任由水流带着他走就行。
或许,张五金惟一要担心的是,河对岸到底是哪里,怎么回到瓜纳或者说回到科雷曼去,其它的,并不担心。
然而没游出多久,意外发生了,突然有一个东西,一下咬住了他脚,不但脚上剧痛,而且那东西还拖着他拼命往水下去,力量极大。
力量大,说明这东西体量大。
“难道真是鳄鱼?”
张五金大吃一惊,急把腰上的沙漠之魔拨了出来,贴着腿,连开数枪,那东西先还舍不得松嘴,直到他把一匣子弹都打光了,这才挣开,还好腿没咬断,只是痛得厉害。
张五金没带备弹,子弹打光了也没用了,这下他吓到了,急游一段,先游开去,再看腿上,有牙印子,破皮出血了,最重要的是,痛之外他还感到酥麻,居然有毒。
“这什么玩意儿?难道是蛇,水里的大毒蛇?”
想到这里,他毛骨怵然,可这会儿身在水中,哪怕回游都不可能,只有尽量游到对岸,然后找地方上岸去。
他先运气,把腿上的毒往外逼,然后加力往对岸游去。
793撞破野浴
游着游着,腿麻木起来,甚至脑袋都微微有些发晕了,虽然一部份毒给他逼了出去,但人有水中,不能很好的运功逼毒,又还要游动,气血运行,毒也就不能完全逼出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而悲摧的是,游到对岸他才发现,对岸的崖壁同样陡峭高峻,他这会儿中了毒,丹田中的气有些散,而且这毒不知道是什么毒,很厉害,他手脚都有些发软了,这会儿别说用一爪之力把身子提起来,就是要攀住崖壁,都相当费力,更莫说攀上高崖去了。
张五金随波逐流,漂了好一段,都找不到上岸的地方,后来脑袋越来越晕,他没办法,只好运气护着丹田,把身体鼓起来,不至于沉下去,就那么迷迷糊糊的漂浮着,同时慢慢的往外逼毒,他先前主要担心水里还有什么东西,再给他一口或者把他拖下去,这会儿也顾不得了。
也不知漂了多远,似乎身子搁浅了,张五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晴,确实到了岸边,身处一处洄弯的浅滩上,他撑起身子,只觉全身软绵绵的,就仿佛小时候感冒发高烧了一样。
不过还好,他看了一下身上,四肢俱全,没给什么东西咬了手脚去,只不过余毒未净,全身无力,往日翻天覆地的一身内劲,竟然提不起来。
隐约听到声音,他扭头看过去,不远处的水中,有几个人在洗澡,好象都是女孩子,半遮半掩中,可以看到半裸的身子。
张五金丹田气足,往日小六金最易勃起,悲摧的是,这会儿即便碰上这样香艳的场景,小六金好象也有气无力的。
“这一次,还真是悲了个摧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他还在感慨,那边的几个女孩子洗好了上岸,却看到了他,顿时惊叫起来,张五金只好半转过身子,表明自己并没有想要偷看,又用英文说自己是落水者,请求帮助。
这些山里部族,懂不懂英文,张五金不敢肯定,他听到那些女孩子跑开了,自己挣起来,上了岸,到沙滩上盘腿坐下,想要正式的运一下气,把余毒逼出去。
他没坐多久,便听到声音杂沓,扭头,一群人奔了过来,是原始的山地部族,插羽毛,执长矛,前面有引路的女孩子,而且看那架势,来意相当的不善。
“倒霉。”
这一向以来,张五金都顺风顺水,但今天这一天,却觉得真的些倒霉。
这会儿余毒未净,手脚稀软,张五金索性歪倒在地,那些武士过来,长矛逼着他,嘴里叽哩哇拉的,张五金也不知他们说什么,只是把手举起来,竭力扮出无辜的笑。
虽然不懂话,但他这个样子,武士们还是能看出来的,他是个落水者,而且有病,不是特意偷窥,武士们脸上的神情就好了些,有人摸了摸他的额头,因为有毒,张五金额头应该有些烧。
武士们叫了几句,天知道说的什么,总之张五金抱定一点,就是把笑贴死在脸上。
他这样子还是有用的,有一个女子说了句什么,然后两名武士就把他架了起来,架着他走。
“这是要救我吧。”
张五金暗想。
但这会儿无论是救他,还是拖了他去下油锅,他都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只能听天由命。
这些武士架着他,走了两三里路的样子,进入了一个山谷,应该是一个部族的聚居地,有很多茅草屋,也有木屋子,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不过张五金没有住屋子的待遇,武士们把他架到一个山洞子里,放下来,两名武士在洞外看守,其他人就走了。
“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其实张五金也知道,估计人家也没把他当客人,这时也管不得那么多,盘腿坐好,先运气排毒。
他先前在水里,一直带着功排毒的,加上水的流动,体内的毒其实已经不多了,就是一些散乱的余毒,分散在身体里面,这样的余毒,很不好排,他试了一下,功效不大,索性不管了,先往聚田聚气,只要气聚起来,运行一个小周天,体力就能大大的恢复,而只要恢复了体力,他也就不害怕了。
到今天,他才真切的体会到内力对自己的用处,只要内力在身,他天不怕地不怕,阎王殿都敢走一遭,而一旦内力无法凝聚,他就有一种老虎失去爪牙,苍鹰失去翅膀的感觉。
然而咬他的不知是什么鬼玩意儿,内力虽然能够凝聚,但却非常的慢,好一会儿,丹田中仍是气若游丝,指尖脚尖的麻木感虽然好了些,却仍没什么力气,哪怕是握拳,都有一种软绵绵握不紧的感觉。
这时脚步声杂沓,又有人来了,张五金把腿松开,转头,看到几个人走过来,前面一个人,竟然好象是个华人。
这人四十来岁年纪,一撮山羊胡子,脸上带着一种经常吹风的涩黄,不过是东方人是铁定无疑的,而一般来说,东方人里,又以华人最普遍。
但有井水处,就有华人啊,五千年文明不绝,人种,起了很大作用。
山羊胡子看到张五金,眼光也亮了一下,走近来,道:“这位先生,你是中国人。”
开口说的是中文,那就铁定是华人无疑了。
张五金心中生出一种亲切的感觉,嘿,这种感觉,在他心里,还真是第一次生出,当时初来墨西哥,在机场听到小胖子说中文,虽也顺耳,没有这种感觉。
“我是中国人。”
张五金点头:“先生你也是中国人吗?我姓张,叫张五金,先生贵姓。”
“我是华人。”
山羊胡子点点头:“免贵姓肖,肖红兵。”
这个名字,带有浓重的文革气息,不过他说他是华人,意思就是,他应该有外国的国籍,然而这名字又带有太多的大陆气息,可能是后出去的,或者父母出去后,给他起的。
“肖先生你好。”
张五金跟他握手。
794发光的男根
肖红兵跟他握了手,察觉他手绵软无力,道:“张先生,你是中国人?来旅游还是怎么回事?落了水,还是生了病?”
“我是游客。”
张五金立刻给自己重新定位:“我在萨利那边做点儿小生意,来瓜纳这边游玩,无意中掉进水里,又不知给什么东西咬了一口,还中了毒,所以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他捋起裤脚,腿还有些浮肿,牙印到是不见了,肖红兵点了点头,他指着张五金的腿,跟边上一个武士说了什么,用的是本地方言,张五金完全听不懂,不过他能看到,那个武士在摇头。
见肖红兵眉头皱起来,张五金道:“怎么了,肖先生。”
肖红兵看他一眼,道:“你先不要担心,我去跟白白族长说一下,我跟他熟。”
说完,他起身出了山洞,跟来的几个武士也走了,但看守还要。
张五金有些狐疑,他看出肖红兵的情形不对,心中想:“这个部落似乎对我很不友好啊,我没干什么啊,最多就是撞到了那几个女人洗澡,有什么了不起吗?”
他胡乱想着,眼晴却看到了洞壁上的壁画,给其中的一幅图吸引了。
那图上画的,是一根巨大的棒棒,通体发着耀眼的金光,前前后后,是无数人在顶礼膜拜。
如果没来墨西哥之前,看到这些人拜一根棒棒,张五金一定会觉得好笑,但后来他知道了,南美北美的一些原始部落,一直保持着原始的图腾崇拜,而其中最重要也是最常见的一个图腾,是男人的棒棒。
这种生殖崇拜,在全世界各地其实都普遍存在,有的崇拜女性的,大部份崇拜男性的,别说北美南美这样的原始部落,即便在今天的日本,现代科技高度发达的大城市,照旧有生殖崇拜,张五金在网上就看见过,当时还笑得要死。
在这个原始的部落里,看到生殖崇拜的壁画,当然也不稀奇,只是他觉得这壁画太夸张了,人与棒棒的对比,相差太悬殊了,要是看画上的棒棒,那得有几十人高,老天,就是传说中的远古巨人,也不可能有这么大一根玩意儿吧。
张五金正在胡思乱想,脚步声起,肖红兵又回来了,他脸上的神情很不好,似乎有些愤怒,又带着悲伤。
“怎么了,肖先生。”
看肖红兵迟疑不答,张五金道:“肖先生,请你直接告诉我,他们要把我怎么样?”
“他们要烧死你。”
肖红兵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的愤怒:“因为你亵渎了他们的人祭。”
“什么?”
张五金叫了起来,前一句让他惊怒,后一句则让他疑惑。
“为什么?什么是他们的人祭?”
“人祭,就是献给太阳神的祭品,只不过这个祭品是人,本来这个祭品在净身,你刚好撞过来,看到了,所以他们认为你亵渎了人祭,必须用你的血来洗净。”
说到这里,肖红兵扭头,指了指洞壁上的壁画,道:“他们这个部落,叫上河部落,是巨阳部落的分支,都信奉男人的玩意儿,就画上这个。”
“信就信了,要人祭做什么啊?”
张五金没明白:“你的意思,那几个女的,还是祭品,难道也要烧死吗?”
“是。”
肖红兵摇摇头:“每年的人祭,他们会从部落中选一个最漂亮健美的少女,献给太阳神,就是烧死她,以求太阳神的佑护。”
“这不扯蛋吗?”
张五金叫了起来,又摇头:“不对啊,我也听说过这些部落的祭礼,除非一些特别的原因,否则不会用人祭的吧。”
“就是有特别的原因。”
肖红兵点头,指了指壁画:“看到画上那玩意儿没有?那玩意儿就是巨阳部落的神根,那光不是画出来的,传说在以前,是真的能发光的,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不会发光了,部落里的巫师就以为是上天的惩罚,太阳神走了,不再倦顾他们部落了,惊惶之下,才想到人祭的办法。”
“真的会发光?”
张五金一时有些发呆。
肖红兵看着他,这个年轻人长得不错,胆子也大,要是换了其他人,听说要烧死他,还不知慌成什么样呢?这人却好象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会儿反而盯着壁画发起呆来,这种胆色,或者说这种粗神经,让肖红兵不自禁的摇头。
“张先生。”
肖红兵略一迟疑:“我刚跟族长说了,但他不答应,渎神,在这样的部落,是不可原谅的罪行,所以。”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悲伤的看着张五金,道:“你有什么话,或者有什么亲属,都告诉我,我会把你的一点骨灰带回去,有什么遗言,我也可以带给你的亲人,这是我惟一能为你做的了。”
先前肖红兵离开,张五金就猜测,肖红兵可能是帮他去说什么了,这会儿得到确认,心中也有几分感动,到底是中国人啊,素不想识,能帮还是会帮一把。
“谢谢你了,肖先生。”
张五金感激的点点头,看一眼壁画,道:“肖先生,他们这个部落的习俗,你能跟我详细的说说吗?”
他的要求让肖红兵十分讶异,烧死不怕,遗言不留,却关心原始部落的习俗,肖红兵忍不住问:“张先生,你是人文学者吗?或者---。”
“都不是。”
张五金笑着摇头:“我就是对他们这个比较好奇,那么大一根玩意儿,居然能发光,是真的能发光吗?还是传说?”
“是啊。”
他这一说,肖红兵也笑了:“男人这玩意儿能发光,确实很搞笑,不过这是真的。”
说到这里,肖红兵脸色认真起来:“大约就/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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