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来了终南山,想到的是出家,却没想到,千里万里,居然还能碰到张五金,这也真是天意了。
“嗯。”
在这一刻,张五金认命了,重重的点头。
黄敏也热辣辣的看着他,春床的邪气,就象一匹顽固的老黄牛,拼命的在扯着她,也扯着张五金。
不过黄敏最终还是转过身,跑进了里屋,却在里面跺足:“该死的,你快想想办法嘛。”
她这是体贴张五金,宁肯自己忍受春床的邪性,春情的煎熬,也不愿让张五金违背师父的话。
可她越是这样,张五金心里越难过,猛然站起来,推门进去。
“五金。”
黄敏一愕。
张五金手一伸,把她抱在了怀里,黄敏眼圈一下就红了,在他胸前捶了一下:“该死的,你又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身体里面好象有火在烧,我快要死了。”
不等她说完,张五金吻住了她的唇,黄敏挣扎了一下,随即双手伸上来,吊住了张五金的脖子,而双脚也缠了上来,就象丝萝缠上了大树。
这本就是一个丝萝一样的女子啊,只要给她一棵树,她就会缠上一生一世,除非到死,不会分开。
张五金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更能体会她心中情火的煎熬,心中怜惜,紧紧的搂着她,热辣辣的吻她,她喜欢把舌头伸过来,他便重重的吮吸,另一只手去她脑后,找到|丨穴位,缓缓按摩,输入内力。
黄敏身子慢慢软了下去,张五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又替她脱了裙子,女人都不喜欢穿着胸罩睡觉,也帮她脱了,忍不住看一下她腿间,白色的小裤裤上,一缕重重的湿痕。
“她先让我走前面,也肯定是湿了。”
张五金暗暗摇头,又有些爱,又有些怜,想一想,还是帮她把内裤也脱了。
淡黄|色的凉席上,黄敏娇软的身子如一束无垢的白丝,是那般的美丽诱人。
张五金心中的冲动,犹如海潮一浪高过一浪,不过最终还是扯过被单盖在了她身上。
出来,再又洗了个冷水澡,心中叫:“师父,我尽力了,我跟她之间,以后肯定会有点儿私情,但是,会在解开春床生成的春气之后。”
可是,这个春床的春气,要怎么解呢?他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张五金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出房看了一下,神鸡道人肯定是睡着了,武三在看电视,声音不小,好象是抗战片,那枪打得,跟放鞭炮一样。
没听过枪声之前,电视里这么放,张五金也觉得正常,这会儿却撇撇嘴:“哄你爹呢。”
没兴趣下楼,到是发现可以到楼顶上去,这个好,他索性就到楼顶上,这才发现,神鸡道人这屋子,前面有个大院子,后出有个大院子呢,比前面的还要大得多,两边砌有低矮的杂屋,也不知做什么的。
“他不会还养牛养猪吧。”
张五金转着心思,又想:“怪了,好象没见有女人,神鸡道人有这本事,发财啊,讨不到老婆,不会吧?”
男人矮不要紧,只要荷包鼓,美女可以排队枪毙,神鸡道人那么大威势,起了这么大一幢屋子,怎么可能找不到女人。
不过张五金也懒得操这个心,在屋顶上转悠了一会儿,看村中的夜景。
682放鸡
神鸡村不算小,屋子也都还不错,好多小洋楼,神鸡道人这幢楼,还不算是最大最漂亮的。
先前留意过,路上有运煤的卡车,这附近应该是有煤矿,神鸡道人虽然有本事,但要是跟小煤窑老板去比,那还真不是个头。
呆了个多小时,回屋来,屋中静悄悄的,黄敏睡觉的时候很安静,呼吸细细的,张五金在门口看了一眼,眼光直了一下。
原来黄敏翻了个身,一只脚斜搭在另一只脚上,被单撇开了,只在腰上搭着一点,露出雪白丰隆的臀,虽然熄了灯,两腿间一点暗红,仍是那般的诱人。
张五金想着帮她去把被单盖好,最终一想,还是算了,别万一忍不住,那就功亏一篑了。
“要是就用这个姿势操她,一定爽死了。”
他这么想了一下,再又去冲了个凉水澡,回到床上,却还是睡不着,好吧,起来盘膝坐着,照神耳门的心法,调体,摄心,静气,眼前慢慢的现出光明,就守着那一点光。
神耳门创派祖师所传的功法,他一直没有系统的去练过,李玉姣两女被逼离开,让他心绪一直不是太好,另一个,则是很多功法无用,时代不同了,最后,张五金觉得自己的功夫足够了,再练多了,也成不了仙,挡不住一粒子弹。
到是一些实用型的,他总结了一下,配上五仙姑几个教他的,日常中能用上。
守着一点神光,也不知过了多久,张五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悸动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并不是感觉到了危险,好象是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让他生出了感应。
他霍地睁眼,起身,到后窗一看,眼珠子瞪圆。
后院里,站着一只巨大的公鸡,五彩的毛发,双红冠子,足有半个人那么高,或者说,三矮子还没有它高,那一双金黄的腿杆,几乎就跟小孩的手臂差不多大小。
如果称重量,张五金敢打赌,这只鸡,绝对不会少于二十斤。
张五金是农村里出来的,也见过大鸡,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鸡。
那只鸡的眼晴特别的亮,这晚有月,鸡眼晶晶的,好象吸饱了月光,张五金甚至觉得,鸡眼里,有一种妖异的光芒,虽然他躲在窗子后面,又在楼上,那鸡眼仿佛就看见了他一样。
大公鸡抖了抖羽毛,真漂亮啊,如果不是确知这是一只鸡,张五金真要以为这是传说中的凤凰了。
然后,大公鸡翅膀轻轻一展,飞上了院墙,再一展,到了院子外面,并且一直向着远处奔去,大步奔走,鸡首高昂,那姿势特别的漂亮,特别的气宇轩昂。
张五金几乎看呆了,直到大公鸡的身影有些模糊了,他才想起不对,刚要叫鸡跑了,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放鸡。
几乎想也不想,他纵身就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身子半缩,脚尖下垂,点地之际,脚尖一点一撇,从脚尖,到脚腕,到膝弯,到腰,象是一根弹簧,层层压下,层层消力,且那一撇,还带了一股横劲,即便不能消力,直劲化横劲,力也能化掉。
有很多报道,人从高楼跌下,下面的人伸手去接,掉下来的人没事,接的人手骨断了胸骨断了。
那肯定啊,几十斤上百斤的人,几十米跌下来,那是多大的力,就好比一块几十斤的石头,扔过几十米打你身上,骨头不断才怪呢。
这个时候,伸手接是错误的,看准了,猛然对着腰臀一推,把下坠的直劲,推成一个横劲,这么一来,掉下来的人没事,等于就是一米落地嘛,推的人也不会有事,以横推直,太极说:四两拨千斤。物理说,杠杆效应。
所以说,那些伸手接人的人,勇气是可嘉的,但物理却一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哪怕他看过武侠小说吧,倚天屠龙记,张无忌在塔下救人,施展乾坤大挪移,看准了,照着腰或者屁股一掌,把人横里推出去,把六大派的人尽数救了下来。
金大侠对武学其实狗屁不通,跟人打架,一套拳一套剑从头打到尾,笑掉人大牙,但这救人的情节,却绝对符合力学的原理。
张五金不是张无忌,不会乾坤大挪移,但这种化劲的功夫却是会的,所以这么高跳下来,不但一点事没有,甚至一点声息都没有,恰如雪落屋顶,蛇腾狸伏。
张五金身子一跳即起,两步到墙边,脚在墙上一点,手借势一翻就翻过了墙,飞快的跟了上去。
月光下,那只大公鸡迈开大步,跑得飞快,还好,只是跑,不是飞,不过那速度,不比一般的电动车差,最重要的是,跑的姿势极为优美,昂着头,挺着胸,双红冠子高高竖起,黄黄的鸡眼里,有一种激昂的光,那真的是一位高贵的绅士啊,仿佛它不是在奔跑,而是在华丽的舞蹈。
张五金在后紧跟,相比来说,他的姿势就难看多了,身子是半弓着的,而且不是走直线,每一步都带着半斜,左脚斜过去,右脚再斜过来,就仿佛一直在划弧一般。
这么跑,在学校里,会给人笑死的,如果是武学中的外门功夫,也不会这么跑。
这么跑,是内家的跑法。
学校里的跑,身子崩直,全身用劲,千米跑下来,累得象个鬼,因为那么跑,即借不到力,更蓄不了力。
而张五金的跑法,身如弓,弓是有弹性的,一点一弹,跑得不慢,其实没用多少力,就是借的那个弹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身体一百多斤,你再弹,也还是一百多斤吧,再怎么借,身体的重量也无论如何会落到脚上啊,脚受的力大了,还不是一样的累?
错了,刚不是说了吗,乾坤大挪移,化直为横,张五金跑,是脚掌的外斜边着地,一跑,就是一斜,这一斜,下坠的直劲,就斜斜的化成了横劲,所以他每一步都在划弧,也就每一步都在消劲,而劲消完后,借着弹力,身子反而给射了出去。
683还有一只鸡
等于每一步,都是一个化劲,蓄劲,弹劲的过程。
说起来玄,用物理的力学一拆分,简单了吧?
所以说,中国的古文化,真的有很多好东西,只是后人没掌握而已,从功夫,到书法,到中医,甚至到风水,全都如此。
或许有人说,跑步哪有那么跑的,你说得玄,你来跑一个我看看,那我可以告诉你,去特种兵部队,看他们怎么跑的——特种兵潜伏偷袭,跑步无声,就是这么跑的,身子半弓,用脚的外掌斜跑。
潜伏偷袭若象博尔特那样扯开大步跑,那是找死呢,就算敌人不打死你,跑得几百米,你自己也趴下了。
扯远了,张五金跟着大公鸡一路跑下去,他本来气脉悠长,学了神耳门的功法,于借劲化劲也有领悟,跑起来不但一点不累,反而更长精神,大公鸡一家伙跑出去二三十里,张五金紧紧跟着,一步不落。
当然,他隔得远了点儿,将近四五百米左右,身子伏低,尽量不给大公鸡发觉。
还好今晚上月亮特别圆,大公鸡的羽毛又格外的红亮,到不怕追丢了——他确实不敢跟得太近,虽然据说鸡是近视眼,可张五金有一种感觉,这鸡,不简单。
别的不说,只说这么狂奔数十里,且带有明显的目地,这就不是一只普通的鸡做得到的。
说得玄一点,这么明显有智慧的鸡,已经是成了精的,当然,张五金不相信鸡能成精,他猜测,这是神鸡道人弄的手脚,也就是至今让他云里雾里弄不明白的东西:放鸡。
大公鸡跑上一个山岭,又展翅飞到一棵大树上,霍地里仰脖长啼。
那啼声之响亮,张五金真是头一次听到,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仅仅是响亮,还带着一种特别的力量,仿佛一啼之下,要把整个天幕划开。
张五金甚至有一种惊畏的感觉,后脖颈的毛,都竖了起来。
“好家伙。”
张五金暗叫一声:“难怪说公鸡为至阳至燥之物,这要是一般的女子,听了这一啼,还不汗毛直竖啊,哪怕就是男子,阳气弱一些的,也要吓得腿软。”
大公鸡啼了一声,停了一会儿,鸡眼在月光下,发着黄黄的光,特别的亮,几乎亮得有些骇人。
张五金把身子伏低,悄悄的移到一块山石后面,这才缓缓探头下看。
山下,是一个村庄,村庄不小,估计至少有几百户人家,小洋楼很多,看来经济条件也挺好,不过这会儿估计半夜两三点钟了,只偶尔有几盏灯,更衬出夜的静宓。
过了一会儿,大公鸡又啼一声,然后又啼了一声。
啼到第三声,村子里突然也跑出来一只大公鸡,体型好象比这只大公鸡还大,不过是单冠子的,虽是单冠,长得却极大,月光下看去,仿佛象一盏火。
单冠大公鸡迎着这只双冠大公鸡,也喔喔喔的啼了一声,声音同样极其宏亮,带着一种撕开天幕的气势。
“这里居然也有一只大公鸡,这些大公鸡怎么喂出来的?”
张五金看得目瞪口呆,看看单冠大公鸡,再看看双冠大公鸡,想:“那双冠大公鸡难道是来找单冠大公鸡比啼声的,还是,搞基?”
想到搞基,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幽默,想要笑了,鸡,基,大公鸡搞基,这个太有趣了。
不过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单冠大公鸡一出来,双冠大公鸡雄啼一声,双翅一振,直接从山岭上飞了下去,扑向那只单冠大公鸡。
山岭不是很高,但从山顶到山下,带着一个斜坡,也有数百米远,张五金见过鸡飞,有些鸡也能飞过几十米,甚至百把米,双冠大公鸡这么大,一飞数百米,也不是过于逆天。
关健是,它飞出的那种气势,鸡冠昂扬,鸡爪绻缩,双翅展开,足有两三米长,红亮的羽毛划过夜空,速度之快,仿佛一道流星,而鸡眼里的黄光,更如同星辰一般晶亮,看着就有一种让人心中发怵的感觉。
“这不是搞基,这是来寻仇的?”
张五金两眼发直,脑中闪念。
双冠大公鸡给他的感觉,就象一个绝世的杀手,凌空一击,有去无回。
双冠大公鸡去势极快,眼见它飞过三分之二的距离,那只单冠大公鸡突然也振翅飞起,而且是陡然拨高,双冠大公鸡本来是从上往下飞,占据高度优势,但单冠大公鸡这么一拨高,反而到了双冠大公鸡上面,一举扭转了劣势。
“好。”
张五金暗赞一声,不想这鸡,也讲战术啊。
双冠大公鸡眼见落于下风,双翅一振,竟又高飞起来,这就真的厉害了,一飞几百米,于下落之中,再又拨高,这一双翅膀,真是有力了。
双冠大公鸡拨高,差不多就是在相同高度,撞上了单冠大公鸡,鸡颈一扬,猛地啄向单冠大公鸡。
单冠大公鸡不甘示弱,同样扬脖回啄,两个鸡身撞到一起,发出怦的一声闷响,月光下,彩羽飞落,刹时间满天鸡毛。
这没办法,隔得远了点儿,又是在夜里,虽然有大月光,光线还是比较差,张五金视力虽然逆天,也没能完全看清楚,只看到两只鸡撞到一起,怦然闷响中,两只鸡居然纠缠成了一团,四只巨大的翅膀张开,在空中翻翻滚滚的缠斗,鸡毛满天飞,却竟然不落下地来。
“这么厉害?”
张五金完全看傻了,他本来躲在岩石后,这会儿不知不觉就站直了,农村长大的孩子,看见公鸡相斗,甚至母鸡斗公鸡,太平常不过了,可这两只大公鸡,不但大得罕见,这种战斗,更罕见,不象鸡,仿佛就象两只鹰啊,居然就在空中斗,都不带落地的。
四爪交缠,四翅扑击,鸡眼狠瞪,拼命的啄,拼命的撞,那股子凶劲狠劲,让人目驰神眩,心惊胆战。
胆小的人,是看不了斗鸡的,而这两只大公鸡相斗,那种酷烈,又远非一般的斗鸡可比。
684诡异的埋伏
几乎只是眨眼之间,两只鸡脖子上的毛差不多就掉光了,本来极漂亮威武的大公鸡,成了落毛鸡,光秃秃的脖子,而且血淋淋的,很丑,但却更显残酷。
张五金呼吸都发紧了,双手紧握着拳头,他也不知道盼着哪只鸡赢,完全就看傻了,脑子里好象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去想。
这样的斗鸡,他从来没有看见过。
这时单冠大公鸡突然松开爪子,身子一扭,斜飞落地。
双冠大公鸡一扑落空,在空中划一个弧,也落下地来,单冠大公鸡却已落荒而逃,双冠大公鸡赢了却还不甘休,迈开大步,衔尾急追。
空中争斗如此残酷而激烈,但没想到结束得却也如此的快,单冠大公鸡逃跑,双冠大公鸡追击,张五金还愣了一下,这才想着追下去。
单冠大公鸡没有往村子里跑,却往西面的山谷里跑去,这是一个狭长的山谷,到里面开阔一些,谷中建有一幢平顶屋,好象就是个养鸡场。
单冠大公鸡跑得飞快,到平顶屋前面,翅膀一振,飞了上去,没有再跑,却转过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双冠大公鸡。
双冠大公鸡追到屋前五六十米左右,却停了下来,昂首站在那里,发着黄光的鸡眼看着屋子,似乎有些犹豫不前,仿佛平顶屋里有什么东西让它害怕。
张五金一路追进来,还在后面两百多米左右,看到双冠大公鸡停下,他也在一棵树后停了下来。
“那只鸡跑到屋顶不跑了,莫非这里就是鸡窝,可先前它是从村里出来的啊?”
张五金暗暗凝思:“这只鸡好象有些怕,莫非它怕了人?这么大的鸡,那爪子那嘴,就是一般的壮年汉子,只怕也战它不下,它会怕人吗?”
这时屋顶的单冠大公鸡忽地昂首一声长啼,似乎是在向双冠大公鸡挑战,双冠大公鸡本来有些犹豫,听到这啼声,终于忍不住了,也长啼一声,飞速奔跑,离着屋顶还有二三十米,它振翅飞起。
眼见就要飞上屋顶,突然听得轰的一声。
这不是枪声,枪声是啪的一下,会很清脆,这个声音却很沉闷,张五金知道,这是鸟铳轰击时的声音,他以前跟着孙大海出去打鸟打兔子,放过,很熟。
随着这一声轰响,是双冠大公鸡的一声惨叫,身子从半空中直栽下来,毛羽乱飞。
平顶屋中,居然埋伏得有人,单冠大公鸡看似战败,其实居然是诱敌,把双冠大公鸡诱到平顶屋前,一举轰杀。
一只鸡,居然知道诈败,知道诱敌,这还是鸡吗?
张五金心中有一种毛骨怵然的感觉,不为那平顶屋中埋伏的人,而为那只单冠大公鸡的智慧。
双冠大公鸡虽然挨了一铳,却还没有死,在地下扑腾了两下,竟又站了起来,扭头想要逃命,单冠大公鸡当然不会放过它,长啼一声,从屋顶扑上来,一下把双冠大公鸡扑翻在地,伸嘴便啄。
双冠大公鸡身受重伤,却不甘就死,垂死挣扎。
平顶屋中出来个人,手中端着一只鸟铳,是个小矮子,好象比武三还矮得一点点,这时呵呵而笑,口中发着怪声:“喔喔喔,啄死它,喔喔喔,啄死它。”
张五金跳到旁边的一棵树上,看着单冠大公鸡压着双冠大公鸡,拼命的又吸又撕,双冠大公鸡惨叫着,拼死反击,全身的毛都给啄了下来,漂亮的双红冠子也给啄掉了,全身都是血,却死也不肯屈服。
张五金心中涌起一种悲壮的感觉,仿佛看到一个绝世的勇士,却一招不慎遭了敌人的暗算,在敌人的屠刀下临死不屈。
张五金几乎忍不住就要冲出去,但最后一刻却生生止住了。
这并不是真正的斗鸡,真正的斗鸡,或者同样惨烈,但绝不可能有这样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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