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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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可以确定,那就是一个球。

张五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就只是傻傻的看着。

如果说五仙姑的臀,让他叹为观止的话,李玉姣的臀,真的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

五仙姑说,这样的臀形,是坐出来的,她也把神耳门的打坐心法告诉了张五金,确实与一般网上或者气功书上有一定不同,一般的练法,都是收肛实腹,然后全身放松。

而神耳门的打坐,虽也同样是收肛实腹,但还多了个收臀,臀部不要坐实,要似坐非坐,紧中求松,就仿佛写毛笔字,笔尖沾饱了墨,将写未写,将落未落的那个意态。

整体就是一个字:涵!

张五金试过,整体意象可以把握,但他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的心法,竟然可以练出这样的美臀。

而李玉姣,显然完全悟通了这个意象的全部涵义,且身体力行,将自己的形体练到了极致。

不仅是她的臀,包刮她的腰背,虽然上面的衣服宽松一点,但那种挺拨如春葱的形态,张五金仍然感觉得出,还有她的腿,她只是中等个头略高一点点,不象秦梦寒,天生一对美腿,可她那么站着,腿形却特别的美。

没有天腻的本钱,却在后天达到了极致。

张五金突然记起了昨夜的那个梦,李玉姣竟然是东方不败,想起来很怪,为什么会把李玉姣梦成东方不败呢?但这时心中转念,却突然觉得特别的妥贴。

东方不败把一根绣花针,练到了武功的极致,而李玉姣则把自己的形体甚至整个人练到了极致。

都是一种极致的美,和一种极致的怪异,都是一种妖孽般的存在。

这时李玉姣动了一下,虽然她没转过头来,但张五金心中有一个感觉,李玉姣发现他了,知道他在偷窥,他慌忙缩头。

其实李玉姣穿着衣服的,又已经天亮了,在后面看一眼,没什么吧,可他心里就有些怦怦跳。

五仙姑她们也练完了剑,五仙姑走进来,脸上红扑扑的,额头有一层微微的汗,对着他甜甜的笑:“起来了,睡得好吗?”

“不好。”

张五金伸手搂着她,她身子热热的,软软的,带着一种生命的活力,和女人特有的柔美,让他冲动:“一夜都没睡着,生怕早上起来,你就要奉师命,把我赶走呢。”

“傻瓜。”

五仙姑虽然知道他是开玩笑,却一脸的感动,抚他的脸,吻他:“昨天不是说了吗?师父答应我们先交往的,然后看你的表现,师父说过的话,从来都不会反悔。”

“那我现在就卖力表现一番。”

先前偷看李玉姣的背影,小六金就一直挺着,后来发现李玉姣有察觉,突然就吓软了,这会儿搂着五仙姑,又立了起来,就在五仙姑小腹上顶着,撞了两下。

五仙姑吃吃笑,伸手下去捏了一下,红着脸道:“现在不要了,二仙打电话来,让我们今天去呢。”

“去二仙那里,做什么呀?”

张五金问着,又顶了两下:“可我现在就是想要嘛。”

不知如何,他就是冲动得厉害,心中某些隐暗的角落里,似乎还有着李玉姣的臀影。

383二仙

当然,这个心思,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放着李玉姣是五仙姑的师父不说,李玉姣本人也让张五金有些隐隐约约的害怕。

没错,就是害怕,很奇怪的感觉,而要具体去想,为什么怕她,却又想不起来,恰如她的美无可捉摸一样。

妖孽?

“你呀。”

五仙姑虽然有些为难,但对着张五金的要求,她从来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娇嗔着吻他一下,身子就蹲了下去,把小六金捉了出来,张五金轻抚着她的头,闭上眼晴,眼前突然却又幻现出李玉姣的影子,他很快就射了------。

吃早餐的时候,李玉姣也客气的问了一句:“睡得还好吧,习惯吗?”

“挺好的。”

李玉姣笑得很亲和,而且,昨日那种让他恍恍惚惚的感觉似乎也消失了,可张五金自己却有些心虚,笑得就有些勉强。

五仙姑也看出来了,却只以为张五金先前说的是真的,是没睡好,帮他解释:“他可能没太睡好。”

边上的李三仙咯的一声笑,凑到五仙姑耳边说了一句,五仙姑脸一红,伸手掐她,李三仙笑着躲。

李玉姣也微微笑着,张五金发现,正如五仙姑所说,平常相处,李玉姣其实很亲和的,但五仙姑又说,师父虽然极少有发脾气的时候,更从没打骂过她们,但她们对师父,却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尊敬甚至是畏惧,师父无论说什么,她们都绝不敢违抗。

亲和却让人畏惧?这是一种什么心理?张五金无法理解。

妖孽!

李二仙在煤城,距清水有四五百公里,本来可以坐火车,却要驾车去,后来张五金才知道,李玉姣不喜欢火车,一节车厢里那么多人,气味混杂,一般人感觉不出,练气的人能感觉得到,而她练的心法,更加敏感,所以无论去任何地方,都是驾车,飞机也不坐。

车很好,进口的奔驰越野车,张五金开车,李玉姣师徒三个坐后面,开了大半天,到了煤城。

李二仙说的地址,同样是一幢独立的别墅,规模极大,极奢豪,这不稀奇,煤城多煤,这里的煤老板,是中国最有钱的一批土包子,他们在京城有着最多的房产,也包养着影视界最多的女明星。

秦梦寒曾经鄙夷的跟张五金说过,很多女明星,她们肚子里有煤炭,因为她们帮这些煤包子吹箫,吞进肚中的jing液里,就带着煤炭。

李二仙即然在这边传道,她的学员中,肯定有煤老板,挖耳子具有控制人心的力量,如颠似狂又挥金如土的煤老板,哪怕捐这么一座别墅给李二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别墅门前,栽着极大的法国梧桐,张五金远远的看到,一个女子站在梧桐树下,上身是红色的衬衣,下身白色的七分裤,身材高挑,站在那里,就如一枝瘦腰的喇叭花儿。

张五金知道她就是李二仙,因为快到的时候,五仙姑打了电话的,师父来了,李二仙自然会到门外接。

车开得近了一点,张五金看清了李二仙的长相,暗暗点头,五仙姑说,李二仙是她们七姐妹中,长得最漂亮的,确实如此,五仙姑和李三仙,都不如她。

“李玉姣这些弟子,从哪里找来的,一个个都这么漂亮,而且都是孤儿。”

张五金暗暗奇怪。

他问过五仙姑这个问题,五仙姑也说不明白,说起来,她跟着李玉姣的时候,已经七八岁了,可小时候的事,记忆却非常模糊,只大致知道自己是哪里人,爹娘什么样,还有些什么亲戚,却完全不记得了,李三仙几个也是一样,在她们眼里,李玉姣即是她们的师父,也是她们的娘。

张五金把车停下,李二仙看了他一眼,眼中微有些讶异,李玉姣的车,她是认识的,李玉姣的车让张五金开,她显然有些奇怪。

张五金也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很锐利,在五仙姑身上,张五金就从没看到过这种眼光。

当然,这里面也有原因,五仙姑先是以亲和的面目传道,然后给霸床降伏了,就是爱娇的小女人,没有怀疑过他,自然不会有这种眼光。

而李玉姣和李三仙,是五仙姑引介的,把他当五仙姑的男朋友看,当然也不会有这种眼光。

但李二仙这一眼,却让张五金知道,李玉姣和她的这些弟子,每一个都是很厉害的奇门女子,不过这也无所谓,因为他不再把神耳门当成邪教,更没把五仙姑当成邪教妖女,而是想着要娶五仙姑的,那她的师门中人厉害些,又有什么关系呢,甚至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看车停下,李二仙迎了上来,五仙姑最先下车。

“五仙。”

李二仙喜叫,抱住了五仙姑,五仙姑也反搂住了她,咯咯笑。

然后是李三仙,同样抱了一下,李玉姣最后下车,李二仙叫了一声师父,张五金在边上看着,以为李二仙不会抱李玉姣,因为五仙姑见李玉姣,就没有这么搂抱,虽然很亲热,却还是带着一种敬意的。

但李二仙却出乎他意料之外,不但抱住了李玉姣,甚至搂着李玉姣打了个转儿。

“你个疯丫头。”

李玉姣显然也有些意外,伸手捏了一下李二仙的脸:“什么事这么疯。”

李二仙咯咯笑,脸贴着李玉姣的脸:“师父,我太高兴了,不过呆会才告诉你。”

说着,她眼光转到了张五金脸上,这会儿就没有那么锐利了,道:“这位是?”

五仙姑在一边挽着她手,故意凑到她耳边:“师父说你也该嫁人了,所以带了这小子来跟你相亲。”

“是吗?”

李二仙眼珠子转动,还真是灵活啊,明眸善睐,大概形容的就是这样的眼眸了。

“三仙是吧。”

五仙姑还拉了李三仙来帮腔。

李二仙眼光又转到张五金脸上,似乎在审视张五金的样子,却突地伸手,啪,在五仙姑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板。

384迷|药

“呀。”

打得五仙姑尖叫,李二仙身子却如穿花蝴蝴般的一闪,闪到了李玉姣的另一面,口中娇声叫:“死五仙,明明是你的男朋友,还想骗我。”

五仙姑一时打不到她,气得哼哼:“死二仙,不信就算了。”

却又咯咯笑:“就算是我的男朋友,让给你不可以啊?”

“可以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二仙居然真的走到张五金面前,一下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对他笑:“你是我的了,跟我进去。”

不过下一刻她就撑不住笑了,也有些害羞,松开张五金的手,又去挽住了李玉姣,笑得弯腰。

五仙姑还笑骂:“死二仙,松开干嘛,牵你房里去啊。”

“就是。”

李三仙在一边和笑着起哄。

李玉姣也微微笑着,一脸亲和。

张五金在一边看着,突然觉得很温馨,这样的师徒姐妹相处,真的很好,就如他家里,他娘,还有他几个姐姐到了一起似的,甚至还要强一些,他几个姐姐还经常吵架,二金脾气暴,三金阴钻子,四金则是个我行我素的疯婆子,到一起经常斗嘴。

“这个李二仙不错,应该是个心直口快的快活性子。”

这是李二仙留给张五金的第一个印象,到后面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么厉害,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古代男人们千锤百炼的总结,还真不是骗人的。

开了一天车,先洗个澡,然后吃晚饭,菜很丰盛,李二仙对张五金很热情,直接就开玩笑:“五仙说了把你让给我了的,可要吃饱一点,饿了我可心疼。”

张五金反到没有她那种自来熟的奔放,主要李玉姣也在座,他还是想表现得好一点,只好呵呵笑,但心里觉得很温馨,想着若能娶了五仙姑,以后做亲戚走动,那应该还是非常不错的。

李二仙酒量很好,不止是她,五仙姑她们酒量都好,不过她们喝的都是红酒,张五金现在酒量也越来越好,丹田气足啊,但五仙姑先就说了他只能喝啤酒,张五金于是就只喝啤酒。

喝着酒,吃着菜,看着李二仙几个说说笑笑,张五金突然有一种醉了的感觉。

他竟然真的醉了。

忽然醒来,人还在坐在椅子上,但李二仙几个都不见了,甚至五仙姑也不在,酒上的菜也没收拾,杯盘狼藉。

“难道我刚喝醉了?”

张五金有些奇怪,他觉得脑子里糊糊涂涂的,眼皮子很重,好象又要睡过去,不过还是有一点灵智:“这样不对,这么睡在这里可太失礼了。”

强自打起精神,两边看了一下:“仙仙到哪里去了,她怎么让我睡在这里呢?”

这么一岔神,又想睡了,眼皮子不自禁的合了上来,脑袋一下一下的往下点,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阵大笑。

这笑声有些尖利,不过还是能听得出来,是李二仙在笑。

“她们在楼上?”

笑声从楼上传下来的,张五金扭头看了一眼:“这笑声怎么这么怪异啊,笑什么呢?”

他起了好奇心,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也不是完全不能动,就是没有力气,仿佛给抽去了骨头一样,手和脚都软绵绵的。

“我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这种状态,张五金以前也有过,所以他只以为自己是喝酒了,但眼光无意中扫到桌子上,他记起来了:“不对啊,我喝的是啤酒啊,啤酒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

“迷|药?”

他脑中突地电光一闪,心中猛地就一个激灵,一下清醒了好些。

这时候,二楼又起了一种笑声,还是李二仙在笑,仍然有些尖利,带一点点破音,跟开始招呼他喝酒吃菜开玩笑时清脆的笑声不同,而且这笑声里,带着一种极其得意的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到黄鼠狼偷鸡得手的情形。

“怎么回事?”

虽然心中想到酒里可能下了迷|药,可他还是有些不信,要知道李玉姣她们可都不是普通人,而且招待她们的是李二仙,谁会来下迷|药呢,除非是李二仙,可她下迷|药做什么,而且她那么热情爽朗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想是这么想,可张五金试了一下,不但怎么也站不起来,而且运气也运不动,他现在知道怎么运气了的,可丹田中好象淤塞了,以往洪大如激流的气流,竟然运不动,这绝不是喝醉了酒应有的证象,喝醉了酒运气,气会乱窜的,却绝不是淤塞着运不动。

“真的是迷|药。”

这下张五金再无怀疑,李二仙还在笑,他现在可以确定,这笑声,就是得意,极度得意。

“难道真的是她?她下迷|药做什么?”

张五金满腔疑惑,却突然想到了五仙姑:“仙仙不在这里,莫非也到楼上去了,不好,莫非她要对付仙仙?”

这么一想,张五金急了起来,竭力一挣,到是站起来了,却站不稳,身子往前一扑,跌翻在地。

叮的一声,是腰间的钥匙扣撞在地下的声音。

张五金脑中猛然灵光一闪:五雷印。

五雷印他刻好了,还没机会试,挂在钥匙扣上呢。

“用来驱迷|药不知行不行?”

他这么想着,手慢慢的摸到后腰上,手软绵绵的没有力量,一个小小的钥匙扣,居然取不下来,没办法了,只好手摸索着,摸到五雷印。

“小指通心肾,无名经通肝,中指心包,食指肠胃,大拇指管肺,迷|药是随酒进去的,肝经散酒气。”

他脑子始终有些昏沉,竭力让自己清醒,摸着五雷印,按在无名指的第三指节处,大拇指扣着印尾,竭力压下去。

先是一种麻酥酥的通电感,然后是一股热流,随着肝经沿手臂进入体内,一直深入腹腔,再然后腹中猛然一动,一股热流就回流出来,好象是有热水从体内流出来一样,同时间,眼晴特别的热辣,不自禁的流下眼泪来。

这个正常,肝开窍于目,肝气不疏,则目视不明,五雷印疏通肝气,眼晴自然会有反应,不过五雷印比较霸道,所以眼晴的反应也大了一点点。

385知人知面

终于进来了,神啊,我八点开始刷,一个上午啊,主要是耽搁了朋友们的时间,对不起了,今天五更,以示歉意!

---印这个东西,它的本源就是非常霸道的,哪怕是天子,颁下圣旨,都要用印,代表着天地之威,如泰山压顶般的威严之力。

无印,便不是圣旨。

至于后世用来领薪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祖先的好东西到后面变了味道,这例子还少吗?

对眼晴的剌痛流泪,张五金虽有些担心,但相信还不至于会瞎,他这会儿担心五仙姑,其它的可就管不得了。

让他高兴的是,五雷印对迷|药确实也有效,或者说,不是对迷|药有效,而是五雷印就是这么霸道,直接驱除五脏中的异物,就如360强力御载某些软件一样,不管什么软件,总之一刀切。

胸腹间先是堵得死死的,淤了一口水塘一样,肝气一流动,却就好象多了一条渠道,渠道中一放水,整个水塘的水全都流动起来,先是任督周流,也就是小周天了,本来始终有些昏沉的头脑立刻清醒。

再然后气走双脚,脚就有了力量,气回上来,腰又有了力量,气从腰腹间穿过,从双臂出来,再从后背下去,周身环流,刹时间所有淤塞一扫而空。

“神奇。”

张五金惊喜之下,站起身来,四面一看,一楼无人,只有二楼有声音,不过只有李二仙一个人的声音。

“她在搞什么?仙仙她们在哪里?”

张五金心下疑惑,试着动了动手脚,运了下气,确信恢复如初,悄悄蹑步便往二楼摸去。

所谓蹑步,是五仙姑教他的,其实就是猫步,猫走路,无声无息,因为猫把指甲收了起来,走路用的是脚底厚厚的肉垫,人没有这个功能,但人是聪明的,中国古人知道提丹田之气,可以轻身。

对了,这就是轻功,但真正的轻功,不是武侠电影里拍的,一飞几丈高,就比如真正的武功,不是武侠小说里写的,一套拳一套掌,从头打到尾一样。

真正的轻功,这个轻,是轻灵的意思,提着气,身轻如燕,不能飞,但落地无声。

“师父,李玉姣,你骗得了她们,骗不了我,我们不是什么孤儿,只不过是你用玉女心经给我们催眠了,让我们的意识里,只当自己是孤儿,哪怕父母在面前,我们也绝不会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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