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萤娇呤一声,脸贴着他脸,娇娇的道:“我是你的女人,该你打的,打吧。”
她这么痴情,张五金到是不打了,捧着她的脸,吻她,轻叫她的名字:“红萤,红萤。”
“嗯。”
谢红萤回吻他。
“我以后还要打,但不是用手打,是用这个打。”
他挺了挺身子,小六金刚刚吃饱了,这会儿软着呢,不过谢红萤当然是明白的,羞着眉儿点头:“嗯,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样都行。”
“以后我每次都要的。”
张五金钉下钉子。
“嗯,每次都给你。”
谢红萤应得柔顺,张五金忍不住又吻她,吻着吻着,情潮泛滥,小六金居然又站了起来。
这会儿谢红萤吓到了,抓着小六金低叫:“不要,人家那里面,好象都失去感觉了,你再来,真的会坏掉的。”
张五金便笑,吻她:“除了下面,还有上面啊。”
“坏人,才从那里出来。”
谢红萤娇嗔,嗔是嗔,却并不嫌脏,真个要俯下身去。
她不嫌脏,张五金到是有些嫌了,笑道:“我们去浴室。”
他自己先去放了水,然后抱了谢红萤进去,浴室里玩了一次,再又回床上来,两人一直玩到外面漆黑一片,肚子里咕咕叫了,这才下床。
251喜欢被你征服
谢红萤行动略有些不便,不过她身体底子好,还忍得住,别墅里没有什么现成的东西,两人到外面吃了,张五金说要买些东西回来,谢红萤却摇头说不要。
原来,她就要出任务了,这次是特地来跟张五金告别的。
而她跟舒畅离婚的事,还是照上次说好的,先不提,等舒畅的某个情妇生了小孩再说,所以,她仍然纠结的守着她最后的底线,但却独出心裁,把后庭给了张五金,这也是她的一点痴心了。
吃了东西回来,两个又上了床,知道离别在即,张五金就如一个贪得无厌的守财奴,在谢红萤身上不知厌倦的索取,当然,谢红萤也一样,最后,再又把后庭给了他一次,这一次顺畅了些,张五金也更狂猛。
云收雨散,谢红萤好半天回不过气来,张五金让她趴在怀里,轻轻的搂着她,细细的吻她,又疼又怜又爱。
好半天,才听得谢红萤吁了口气,身子爬上来一点点,吻他。
张五金捧着她的脸:“痛吗?”
“一点点。”
谢红萤微微的摇头,带着一点儿倦意,张五金把她额前的一缕湿发撩上去,吻她的额头:“红姐,你真好。”
“我要你叫我红萤。”
谢红萤有些无力的娇柔:“要不叫我小萤火虫儿也可以,小时候,爷爷奶奶们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可不是爷爷奶奶。”
张五金笑:“再过六十年,我是老爷爷了,你也是老奶奶了,到时我再叫你小萤火虫儿。”
谢红萤便吃吃的笑:“那时都是老萤火虫儿了。”
“那就叫老萤火虫儿。”
“嗯。”
谢红萤扭着身子,丰满的胸|丨乳丨在张五金挤着,象两只压扁了的气球:“我要你永远都叫我小萤火虫儿的。”
“好好。”
张五金连声答应:“永远叫你小萤火虫儿,你永远是我的小萤火虫儿,不过我现在要叫你红萤儿,可不可以。”
“好。”
谢红萤喜滋滋的:“好听。”
说着她动了一下,眉头微微一皱。
张五金看到了,轻抚她的雪臀:“是不是我刚太用力了,伤到了。”
他心中有些欠疚,第一次他非常小心,生怕给撕裂了,但第二次,他就没那么注意了,却没去想,虽然没有撕裂,但谢红萤到底是第一天把后庭打开,哪里受得了。
“还好。”
谢红萤吻他:“没事,其实我喜欢。”
张五金看着她,谢红萤眼中泛起羞意,却也并不躲开他的眼光,而是痴痴的看着他:“刚才你要我,到后面,我几乎完全崩溃了,我觉得。”
她说到这里,到底有些羞了,微微垂下了眼眸,却去吻他的唇:“我觉得,我彻底的被你征服了。”
张五金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又惊又喜,捧着她的脸,吻她,轻轻的抚摸她的唇,软软的,柔柔的,就象抚着一片花辨儿。
谢红萤含着了他的一根指头儿,吮了一下,道:“你可能知道了,我一直是个野小子,从小到大,爸爸也是把我当男孩子养的,我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但是。”
说到这里,她眼眸抬起来,看张五金,痴痴的,带着一点儿笑意:“但是刚才,我觉得我崩溃了,完全被你征服了。”
她又停了一下,似乎有些羞,又似乎在回味:“我以为我能撑住的,我就象大海上的一条小船儿,我以为我可以的,但结果,彻底的覆灭了。”
“你不知道。”
她吻他:“那一刻,就是后面,你连续猛击,我撑着,撑着,然后一下,崩掉了。”
张五金记起来了,有些骄傲又有些痛惜的吻她:“是你突然回头,想对我说什么,却一下尖叫起来的那一刻?”
“是。”
谢红萤有些羞:“想向你求饶的,我撑不住了,但你又猛力一下,我就-----。”
她有些不敢看张五金,把脸搁在他脸上,有些娇娇的,轻轻的揉着,两张脸,就象两张面饼子,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就,完全被你征服了。”
“是我不好。”
张五金怀着歉意:“我当时没有注意,也忍不住了。”
“不。”
谢红萤微微抬起脸来,清灵灵的眸子就在眼前,痴痴的,又有些羞的看着他:“我喜欢,五金,我愿意被你征服,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征服,但我很开心。”
“是吗?”
张五金真的有些骄傲了。
这样的一个女子,在他怀中,亲口承认被他征服,哪个男子不会雄风飞扬,小六金竟是倏一下就立了起来。
谢红萤轻轻笑了一下,小肚子动了动,轻轻的抵着小六金,道:“是的,我以前只想做男人,曾有一段时间,特别特别的恨,我为什以是女子,我甚至想过去做变性手术的。”
“啊。”
张五金吃惊的啊了一声。
“是真的。”
谢红萤笑,吻他:“但今夜,我突然觉得,做女人很好,我愿意做你的小女人,让你疼我,宠我,打我,要我,深深的插进我体内,狠狠的撞击我,然后我在你的身下崩溃,被你彻底的征服,然后再紧紧的依偎着你,就象丝萝儿缠着大树,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这是多么的痴情啊,张五金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细细的吻她,而如果不是知道她真的受不了了,他一定会翻身爬起,再次进入她体内,用男人的雄风,表达心中的激|情。
两人细细的吻着,一点一点的品尝对方,好一会儿,张五金道:“红萤儿,你知不知道,你红姐的大名,很威风呢。”
“是吗?”
谢红萤微有些诧异,不过马上就想到了:“是不是三哥找你了。”
她这么一说,张五金笑了一下,点头:“是,三哥找我的时候,说我是什么简家老五,我当时非常的不明白,他们明明只有姐弟三个,怎么我就是老五了,后来他叫你四妹我才知道,原来还算上了你。”
“是。”
谢红萤笑:“小时候我经常在他们家打混,我终究没有完全变成个野小子,要感谢兰姐。”
252回来就嫁
“兰姐挺好的。”
“是,兰姐真的是个好人,也亏得你。”
谢红萤说着吻张五金:“要不是你,兰姐这后半生就苦了,还是老天有眼,好人有好报,你不知道,好多人都特别感激你呢,甚至包刮我爸爸他们在内。”
张五金微微点头,从最初苏威派秘书来接他喝酒,到后来一个电话,苏威就帮李求金拿下了市委书记的宝座,再后来简汉武见面对他的感激,他真切的认识到,简兰能再次怀孕,是多么的重要。
简兰人好,所有人都喜欢她,是一个原因,而这样的家族,婚姻是一根极重要的纽带,也是一个原因,如果简兰与苏威的婚姻断开,对好几个家庭都是巨大的损失,所以这些人家,自然都会感激他。
谢红萤不知道他心中的感概,笑道:“三哥在这边有几个死党,什么四大金刚的,你见到了没有,三哥喜欢献宝的,一定带你去见他们了?”
“是。”
一说到余山子几个,张五金到是真心的开心,道:“古老大,尚老三,余老四,都是挺有趣的人。”
“看来你跟他们挺合得来啊。”
谢红萤笑。
“能不合得来吗?”
张五金装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先给他们灌了一天酒,然后又在拳台上给他们虐了一天,苦不堪言啊。”
谢红萤咯咯娇笑:“他们就是这样的,我以前还蛮喜欢跟他们混的。”
“你也跟他们上拳台?”
“当然。”
谢红萤一脸骄傲:“我经常揍他们的。”
说着咯咯笑,带着点儿得意,又带着点儿娇宠。
很明显,古明成几个当年是让着她的,这一点她自己也知道,所以才得意,其实在内心里,她还是把自己当成女孩子的。
“他们好象也都是红三代啊?”
张五金先以为只简汉武家世了得,后来发现尚锐古明成好象也很有来头,只看不出余山子的底细。
“尚老三家算。”
谢红萤点头:“尚爷爷当年就是地下党,秘密战线的,他爸爸也是。”
“难怪他进了国安。”
张五金叫:“我可听说,国安这条线,一般都是父子相传的。”
“这样来历清楚些。”
谢红萤点头,说着,却突地扑哧一笑。
张五金有些儿奇怪:“你笑什么?”
“没什么。”
谢红萤摇头。
“不老实是吧。”
张五金轻抚她的臀,不过没打,只是略略有些威胁的把手指往她臀缝里去,轻轻的抚着,那里微微有些肿,这让他心痛。
到是谢红萤吓到了,扭着身子:“你又要打人家了。”
“当然。”
张五金呲牙:“你是我的女人,不老实就要打。”
“好嘛。”
谢红萤嘟起嘴,却又笑了,伸嘴吻他,自己又笑:“你不知道,那会儿,我尚叔叔突然喜欢我了,要我嫁给尚老三呢。”
“啊。”
张五金又吃惊又好奇:“那后来呢,你们相亲了。”
“我爸妈逼着我相亲。”
谢红萤吃吃笑:“我先假做答应了,然后那天找个机会偷偷溜出去,拦在街口,尚老三车子来了,我就威胁他,敢进我家门,我就揍他。”
谢红萤说着,笑得更厉害了。
张五金也笑,他怎么也想不到,尚锐跟谢红萤居然还有这么一出,若以后尚锐知道谢红萤成了他的女人,却不知会怎么想,道:“他真的就不敢去了。”
“是。”
谢红萤笑:“他当场就打了回转。”
“这人挺有趣的。”
张五金笑。
“也是个花心大萝卜。”
谢红萤轻轻呸了一声:“他其实也不愿意吧,也是给尚叔叔逼的,不过尚叔叔不象舒畅他爸,知道我们都不愿意,也就算了。”
说到这里,她哼了一声:“尚老三其实很狡猾的,他其实就是要我主动开口拒绝,哼。”
“是个聪明人。”
张五金点头,两天交往,他发现简汉武四大金刚里,最有心机的就是尚锐了。
“现在我明白了,哪天我揍他一顿。”
谢红萤一脸娇蛮。
张五金不掺和他们之间的事,说起言六安那节故事,谢红萤不屑一顾:“白梅其实还不错,原来也是个小模特,给个高官包了,后来开了那家会所,到是靠自己了,当时也是因为那高官倒了,有人趁势踩上来,我看不过,所以伸手管了一下闲事,她人还行,只是她那个弟弟太讨厌,你当时就该拿卡抽他脸上。”
“你给我的卡,我可舍不得扔。”
张五金是不怕肉麻的,谢红萤果然就喜滋滋的吻他。
再又说起余山子的事,谢红萤又惊又奇:“还有这样的事,她们真的互相换气一醉千年,一气分阴阳,太玄奇了,还能救得醒来不?你有没有办法?真要是救不过来,那就太可惜了。”
张五金知道谢红萤心底,其实也喜欢浪漫的,这会儿直说不知道怎么救,她一定感概,就说还得想办法。
“也不急。”
谢红萤道:“你慢慢想,余山狗那个花心大萝卜,折磨他一下也好。”
张五金听了好笑。
谢红萤给张五金折腾了几次,虽然实在舍不得,但不知不觉,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又是一番缠绵,谢红萤要再给张五金一次,张五金忍住了:“你要坐飞机,那里不方便,会很不舒服的。”
谢红萤大是感动,在他怀里狠狠的娇腻了一番,最后让张五金再给她用止水根。
张五金急了,道:“红萤,我绝对相信你的,这个东西就扔掉,除了我自己,我不允许任何东西再进入你体内。”
“不是的。”
谢红萤一脸感动的吻他:“我在海外,用了七夕,情绪特别平静,头脑也更冷静,反应也更快,这个是有好处的。”
又跟他撒娇:“再用一次,最多明年,舒畅的情妇生了小孩,我就调回来,再也不离开你了,到时除了你的宝贝儿,我绝不让任何东西再碰我的身子,好不好?”
“好。”
张五金大喜:“那明年回来就嫁给我,好不好?”
253突然醒悟
谢红萤的痴情,彻底的打动了他,至于王含芷,不管了,而且他也相信,谢红萤一定能容得下秋雨,一生能拥有这样的两个女人,实在实在够了。
谢红萤眼圈儿一下红了,没有答他,而是深深深深的吻他,是那般的激|情,那般的火烈,那般的深情。
谢红萤不让张五金送,她到底跟舒舒畅没离婚,而无论是她家还是舒家或者简家,老战友老熟人可是太多了,虽然这是在春城,可谁知道会在哪里碰到熟人,可不能给舒畅爸爸丢脸。
临走,谢红萤把别墅的钥匙给了张五金。
她跟舒畅私下里已经写好了协议,两人私下算是离婚了,她本来不要舒畅的任何东西,但舒畅必须要给,到不是舒畅有多么大方或者觉得欠她什么,舒畅是怕他爸爸。
他爸爸是那种极老派的人,一生克己让人,而且他爸爸是极喜欢谢红萤这个媳妇的,即便离了婚,那铁定也是自家儿子不对,谢红萤这个儿媳妇是不可能有任何不对的,两个人离了婚,舒畅居然不分财产给谢红萤,嘿嘿,非抽死他不可。
所以舒畅分了一部份钱物给谢红萤,具体多少谢红萤没说,她好象有些讨厌这些钱,可能是要捐出去,到是春城这套别墅,因为张五金在春城,所以她主动要了过来,舒畅当然也猜不到,还以为简汉武在这边服役的原因呢。
而谢红萤把钥匙给张五金的目地很简单,就跟给他卡一样,有些时候,可以让张五金撑撑面子。
她说是野小子,其实海外执行任务的人,心是很细的,而尤其难得的,是她那份痴心。
看着谢红萤车影消失,张五金仿佛自己的魂也跟去了,他的女人里,惟有对秋雨,他有过这种感觉,象秦梦寒,虽然是他女人中惟一的chu女,他反而没太多感觉。
最初谢红萤对他有好感,是七夕止水根的原因,是七夕的邪性,引得阴阳两气相吸,就如两块磁铁,想不吸到一起都难,但现在,尤其是昨夜之后,他从心底确认,谢红萤,这只美丽的红萤儿,是真真正正的爱上了他。
当她翘着雪白的臀,在带着痛苦的呻吟中接受他时,那是一种怎样的痴情,又是一份怎样的痴心,无词可以形容。
“红萤儿,如果有可能,我一定娶你。”
他轻声叫。
先前谢红萤的吻,让他明白了,他不是想娶就能娶,谢红萤也不是想嫁就能嫁的。
他只是个小木匠,说白了,农民工啊,王含芷妈妈那样的普通妇女尚且看不起他,更何况谢家这样的红色世家?
张五金没见过谢红萤的爸爸,也许苏志诚寿礼上他见了,只是不认识,但从她爸爸硬逼她嫁给舒畅,就可以看出,那是一个较为固执的老人,而且对家世看得也比较重,如果只是想着女儿幸福的父亲,明知她不喜欢舒畅,就不会逼着她嫁。
也不能说他就错了,这世间,爱情是有的,但还是那四个字:门当户对。
其实他还忘了件事,谢红萤同样是二婚,年纪甚至还比秋雨大半岁,他真要娶,自己家里也有一关,人是社会动物,真的不能只说谢家。
别墅专门请了人打扫管理的,张五金不必管,他只拿了七夕止水根,便开车回阳州来,谢红萤告诉他车库里还有两台车,一台奔驰一台宝马,要他开一台回去,他也没有去看。
如果谢红萤在,他可以开,一起坐,一个人去开谢红萤的车,尤其这车还是舒畅以前留下的,他不想碰。
五宝大人,还是有些傲气的,终有一天,他会买最好的豪车给自己的女人开,而不是开女人的车,哪怕这个女人对他无比痴情。
到家,秋雨上班去了,张五金收七夕止水根的时候,忍不住又从盒子里拿出来,上面还有谢红萤的体液,虽然干了,仍有点儿微微的气味,张五金拿舌尖舔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口水慢慢干去,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
“七夕止水根可以闭脉,沾了男人阳气后,也可以开脉,等于就是男人的阳根,四哥只有一条阳根只能救一个,那用七夕止水根沾了口水或jing液行不行?”
这个想法让他一下子激动起来,越想越觉得行得通,不过又没有太大的把握,索性跑到工房里,推起了刨子。
推了一会儿刨子,气沉下去,脑子彻底清醒,慢慢的想。
七夕极邪,能锁阴脉,也能沾阳气开脉是肯定的了,他在谢红萤身上已经反复试过,就昨天,谢红萤那么激动,可在七夕止水根进入之前,下身仍然没有什么水,而一旦沾了他口水进入,立刻春潮泛/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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