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张五金冷笑摇头,先鸡后黑,再不行白道出来玩你,你要是一般的人,在外面招惹了这个,十有八九会给玩个半死,破财不说,命都要去了半条,那还是幸运的。
所以以前张虎眼告诉过张五金,你若没有金钢钻,到外面住旅馆你就莫开门——把谚语都改了。
张五金打开门,门外果然就是几个穿迷彩服拿警棍的,就是些联防队员,正儿八经有编制的警察,轻易不会出动。
“叫什么名字,身份证,有人告你斗殴伤人,靠墙,手举起,不要动。”
一个个凶神恶煞,先声唬人。
张五金冷眼斜视,他这个样子,那几个联防队员到也没敢来推他,张五金冷笑一声:“少跟我来这一套,现在滚,还来得及。”
“哪来的吊毛,打了人还这么满嘴逼逼,给我放老实点。”
这些联防队的,本身大抵是混混出身,都是吃生米长大的,何况还披了身皮,最不信狠的就是这一类人,有一个顿时就把警棍扬了起来,不过到底也有些虚,没敢直接往下抽。
“这是在做什么?”
隔壁的房门打开,谢红萤走了出来,用毛巾搓着湿湿的头发,原来她刚刚在洗澡。
“先鸡后黑,黑玩不过了,直接上白道。”
张五金冷笑:“老套路。”
他连讥带讽,那些联防队员,包刮在一边塞着鼻子的先那个黄毛,却无一人吱声,所有人都看着谢红萤,看傻了。
谢红萤本来就极漂亮,这般出浴之后,换了睡衣,松松的衣领下露出雪白的一点肌肤,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便是张五金看见,也呆了一下,更莫说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了。
“给我滚。”
谢红萤一听就明白了,瞪眼厉叱。
可她这个样子,睡袍宽松,又还半歪着脑袋搓着湿发,哪有半点威摄力了,反到激起那几个联防队员的色心,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高个子叫道:“你们是一路的是吧,都给我带回去,好好审一审。”
这真是不知死活了,张五金轻叹口气,身子就往门上一靠,果然,不要他动手,谢红萤眼光一厉,飞起一脚,直接把那高个子蹬出了三四米远,再又一脚,又把边上一个矮些的蹬了出去。
不过张五金也不是完全干看着,因为旁边一个联防队员一看有空档,扬起警棍,居然照着谢红萤肩膀就是一棍子抽过去,这要是抽中了,不说打碎肩骨,也绝不轻松就是了。
张五金一看不对,手一伸,一把抓住那联防队员的手,反手一拗,右手扬起,照着他手肘就是一掌劈下去,只听咯嚓一声,手臂断了,那联防队员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171直通公安部的110
联防队员一共有五六个,张五金这一下,把其他几个人都吓呆了,就是谢红萤也愣了一下,显然她不是吓着了,而是没想到张五金敢下这样的狠手。
她却不知,五宝大人脾气上来了,那是真敢下手的。
这时那联防队员痛醒过来了,鬼哭狼嚎,那些联防队员也醒过神来了,大呼叫叫:“袭警,你们敢袭警,死定了,快打110,快呼叫支援。”
这些家伙居然叫打110,也真是天大的讽剌了。
谢红萤却懒得听他们鬼嚎,叫道:“都给我滚,把这家伙也拖走,再叫我不客气了。”
这些联防队的,一惯是欺软怕硬的,这一男一女如此凶悍,来头绝对小不了,而且是真敢下手的,哪里还敢吱歪,扶了那个断手,仓仓皇皇跑了,临走当然要留下几句场面话:“等着,不要跑,敢袭警,你们死定了。”
谢红萤到屋里拿手机拨电话,张五金调侃一句:“怎么,打110啊,要不要我代劳。”
“没错,打110。”
谢红萤下巴扬了扬,却又扑哧一笑,斜他一眼:“你少跟我假儿巴经的,我一个叔叔在公安部,我跟他说一声,这小地方的警察局长,干到头了。”
她这110直通公安部,张五金彻底无语了,转头就走:“晚安吧您啦。”
后面是谢红萤咯咯的娇笑。
进屋,关上门,张五金仰躺在床上,吁了口气:“小木匠,你玩得越来越大了,师父,你想不到吧。”
随后的这一夜就安稳了,张五金先还想着,本地警察局可能还要来骚扰一下呢,谢红萤不是那种吹牛的人,她的110,铁定是可以直通公安部的,这小小的县级公安局,局长也就是正科甚至是副科吧,那还不得屁颠屁颠赶来道歉啊,结果居然没有。
张五金也懒得想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跟秋雨聊了半天,到手机没电,充上电,直接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跟谢红萤出了酒店,酒店大堂里,居然有三四个警察在守着,而且是有警衔的正儿八经的警察,看见谢红萤出来,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胖子,满脸堆笑,似乎要上来陪话,谢红萤扫了一眼,理都不理,直接出了大厅。
张五金估计,那个胖子可能就是这个县的警察局长,想想南祟的警察局长,在老百姓眼里,也是牛逼哄哄的存在了,至少两个月前的张五金,是要高山仰止的,但这样的级别,却连跟谢红萤说话赔罪的机会都找不到。
这世道就是这样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是被吃还是吃人,一看你自己个头有多大,二看你爹的个头有多大。
这世道从来不公平,拼不了爹就要拼自己。
而如果张五金只是一只小虾米,昨夜就已经给吃得干干净净,也许这会儿他正反铐在派出所的铁窗上,这有个美名——苏秦背剑!两个人打了个的,出了县城,谢红萤要去的地方,叫牌坊镇。
为什么叫牌坊镇呢,的士司机给出了答案。
的士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黑胖汉子,不知是拉了趟长途,还是车上坐了谢红萤这样的美女兴奋,一路叽哩呱啦,免费充当起了导游。
“为什么叫牌坊镇,因为这一个镇上,有一条牌坊街,前前后后,一共有一百七十二座石牌坊,所以就得了这个名。”
然后他就解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牌坊,这些牌坊都是什么时候立的,立牌坊是什么意思,等到了地头,张五金两个已经给灌了一肚子的牌坊知识,脑袋好象都成了牌坊。
所谓牌坊,是古代对守贞女子的一种表彰,古代女子,讲究从一而终,丈夫死了,矢志不嫁,守寡终老,然后如果是家族有势力的,往往就会上报官府,向朝庭申请表彰,立石牌坊以彰其节。
这样的牌坊,很多地方都有,但象牌坊镇这样,如此之多,如此之盛,却是极为罕见。
那司机是本地人,自然就吹,说他们这地方,自古就多贞女烈妇什么的,还有什么八岁守望门寡,到百零八岁才死,死后仙乐飘飘,香气四散,都说这女子是上天做了王母娘娘侍女的----吧啦吧啦,一堆一堆的故事,几乎弄成了神话。
张五金听了好笑,心中却想到一个东西:七夕止水根。
他先不知道谢红萤找舒畅为什么要来这山沟沟里,但这会儿,这么多的牌坊让他知道了,舒畅给谢红萤的七夕止水根,必然就出自这牌坊镇。
牌坊镇之所以贞妇多,是因为这里有止水根,女人用了七夕止水根,自然就不想男人了,不想男人,节妇自然就多了,节妇一多,牌坊自然就多了。
这些牌坊,名义是对节妇的表彰,其实反过来,正就是一座座铁证,无声的彰显着古代对女子人性的禁栲。
因为有一定的旅游人数,牌坊镇发展得不错,而且这里还有温泉,这个季节,来泡温泉也是一个蛮诱人的选择,所以街上人不少,司机直接把张五金两个拉到一家叫什么老牌坊的大酒店,名字象个小店子,却居然是一家三星级的酒店。
舒畅就是让谢红萤来这大酒店找他,但谢红萤到店里一问,舒畅没来,只是给他订了一间房,然后前台还给谢红萤一封信,就一行字:过几天是止水娘娘大会,来了,就参会吧,你会开心的。
所谓止水娘娘大会,来时司机也说了,说是牌坊镇最具特色的一个旅游项目,是传统与现代的结合,每个月的十五都有,很多人来牌坊镇,到不是来看牌坊泡温泉,而就是来参会的,顺便参拜止水娘娘。
司机说得神神秘秘的,可张五金一听就明白了,无论牌坊还是娘娘,都跟七夕止水根有关,但舒畅叫谢红萤参会,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谢红萤看了信,柳眉就竖了起来:“这王八蛋敢跟我装孙子。”
172只有一间房
她拨打舒畅电话,却打不通,一脸怒意。
张五金只在一边看着,简兰也说过,他们夫妻间的事,最好不插手,张五金可不会闲得蛋痛。
打不通舒畅的电话,谢红萤也没有了办法,走过来,道:“那孙子躲起来了,我问了一下,那什么娘娘大会还有三天,不知三天后他会不会出现,你要是不急的话,我们等三天。”
“没事,那就等等。”
张五金其实想回去了,但这会儿当然不能拒绝,到要装出一副闲得蛋痛的样子:“我闲着也是闲着。”
“不会耽搁你做功夫吧?”
“嗯。”
张五金点头:“到时你给误工费就好了,照三陪给,一天十万就好。”
“行啊。”
谢红萤笑:“不过这三陪你可得陪好了。”
“那个你放心。”
张五金牛皮哄哄:“咱们是专业的三陪,绝对收费合理,童叟无欺。”
他就信口胡吹,不想悲剧了,进出的人不少,有一个肥婆,全身挂满金银,听到张五金这话转眼一看,眼光就亮了起来,居然走过来,道:“你是专业的三陪,陪我好不好,不管她出多少钱,我翻倍。”
再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出,张五金直接傻眼,谢红萤则彻底笑翻了,最后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下,眼泪都笑了出来。
肥婆一看情形不对,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嘟着肥嘟嘟的嘴骂了一句,走了。
“啊呀,扶我,真的不行了。”
谢红萤伸手,张五金自己也笑,扶她到一边坐下,谢红萤还笑了半天。
“这姐姐还真爱笑。”
张五金暗暗摇头:“不过她笑起来真漂亮,象朵儿向日葵。”
几个女子中,谢红萤的笑是最放得开的,很爽朗,很阳光,看这种笑,真无法想象她以前冷着脸的样子。
不过随后谢红萤就笑不出来了,酒店居然客满,除了舒畅帮她订的那一间房,再没有空房间,前台美女笑得灿烂:“情侣出来旅游,一间房没关系嘛。”
她并不知道谢红萤跟张五金的关系,见谢红萤还有些犹豫,以为谢红萤只是放不开,又道:“镇上就我们这一家是三星级酒店,其它都是普通的旅馆,而且也不会有空房了,因为再过三天就是止水娘娘大会呢,以前都是止水娘娘的弟子,这次听说是她亲自主持,所以来参会的人特别多。”
“你说怎么办?”
谢红萤看张五金。
张五金能有什么主意,看她自己罗,道:“我随便你啊,不过要是陪上床的话,就要算四陪了,收费翻倍。”
“呸,鬼才跟你上床。”
谢红萤呸了一口,脸却红了一下,回头拿了钥匙。
房间在七楼,谢红萤是带了一个旅行箱的,张五金则是空手。
进了房间,谢红萤明显有些尴尬了,张五金就笑:“看在江湖同道的面子上,谢女侠,今夜你睡沙发,我睡床好了。”
其实他这是提醒,谢红萤是有夫之妇,这么两个人睡一个房间,无论如何是要不得的,他在下面也暗里提醒了,陪上床要算四陪,比三陪还高一级呢,可谢红萤居然还是要了房间上来了,那就再提醒一次。
但谢红萤却好象听不懂,呸了一声:“什么我睡沙发你睡床,我是女的好不好,而且有两张床。”
是有两张床啊,但你真的准备跟我同睡一房?张五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看着谢红萤,玩笑都不知道怎么开。
谢红萤脸上微微一红,道:“看着我做什么,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在部队里,有时候野外训练,累极了,男兵女兵倒头就睡,才不管谁是谁呢。”
“可那是在部队里啊。”
不过张五金这话没有叫出口,谢红萤坚持,他若反对,反而会让谢红萤下不来台,本来两人相处还算融洽,但要这么一来,可就生分了。
“即然她都不怕,我怕个屁。”
张五金只能这么想了。
“你出门都不带包的?”
谢红萤放了旅行箱,看张五金空手垂垂,有些意外:“不过应该有买衣服的吧,去买两身好了。”
那也行,两个到街上,索性就顺着那些牌坊一路看过去,然后吃了点东西,差不多就是下午了,找了家所谓的精品店,买了几身衣服,内衣裤张五金自己挑的,谢红萤帮张五金挑了身西装,张五金换上,老板娘是个三十左右的胖胖的少妇,对谢红萤道:“你男朋友还真是长得俊呢,不会是电影明星吧。”
谢红萤听了脸有些红,其实她的感觉中,下决心住下来后,自己的脸就一直有些发热,但心下也赞同:“他还确实长得不赖,尤其这体形,好象部队训练出来过的一样。”
他不知道,张五金是做木工活的,而且十六岁就跟着张虎眼了,那会儿身体没完全定形,做着功夫,肌肉身形自动调整,不但双脚有力,上半身也肌肉累累,成一个倒三角形,体形朔造得相当不错,至于脸形长得俊,则是他们家的遗传了,不过奇怪的是,他老爹好象长得不俊,他们姐弟五个,是跟娘来的。
“是我弟弟。”
谢红萤还辨白了一句,但这些做买卖的,哪一个不是人精,一看她粉脸带红的样子,真是弟弟,会这个样子吗?所以她不辨白还好,一辨白,胖老板娘反而来了劲,笑道:“姐弟恋啊,现在就流行这个。”
又神神秘秘的凑到谢红萤耳边:“就是弟弟才有劲,到床上,可美死了。”
听得谢红萤耳根子都红了。
张五金耳朵极尖,当然,胖老板娘说话声音也不小,他自然都听在了耳朵里,而谢红萤的样子,他在镜子里也看到了,心下到是一凝,记起了师父笔记中,诱而失贞的记载,心中暗想:“我不诱她就行了。”
张虎眼笔记中的意思,他其实只理解了一面,而这世上的物事,永远都是两面的,他不诱人,并不意味着,别人不来诱他。
173同宿
阴阳二气相交,恰如两块磁铁相吸,阳极不来,不意味着阴极不去。
穆罕穆德说:山不过来,那我就过去。
解释一下,男人不来,女人可以过去嘛,通用。
女人都喜欢逛街,不分大都市与小街市,就牌坊街上这样的店子,谢红萤也逛得津津有味,张五金就有些哀叹了,谢红萤到是留意到了他的神色,道:“怎么,不耐烦陪我?”
“不是。”
张五金摇头:“都说了四陪了,我们绝对有专业精神,我只是感概。”
他不说了,谢红萤到好奇:“感概什么?”
“我感概,果然女兵也是兵啊。”
这什么意思?不过谢红萤眼珠子一转,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是,果然女兵也是女人。
谢红萤咯咯笑:“我当然是女人,绝对的。”
她这么说着的时候,还故意把胸部挺了挺,饱满,有料,本来就有不少男的盯着她,这个动作,更掉了无数眼珠子。
“两天前你要是这个样子,我到是不跟着你了。”
张五金暗叫,再又感叹,七夕止水根的邪气,确实是厉害。
他一直到后来才知道,谢红萤在他面前如此爱笑如此女性化,其实也还是七夕止水根在起作用,只不过起的是另一个作用,而平常的没有受七夕止水根邪魅之前,固然也爽直爱笑,却是男孩子气更重一些,她是女兵,但更顷向兵一些。
逛了半天,回到酒店休息了一会儿,又到街上来吃了点东西,天一黑,谢红萤好象有些犹豫起来,不愿回房,逛了好几家摊子店子,这丫头酒量极佳,到后来居然要跟张五金拼酒,不过啤酒还好,张五金也无所谓。
也就是是托旅游业的福,否则这样的小镇,是不可能有夜生活的,但即便如此,到差不多九点多钟的时候,街上也就没什么人了,谢红萤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回房,她好象有些醉了,脚步踉跄,俏脸也红得象着了火,看张五金的眼光也有些斜。
开门的时候,好半天开不了,她恼了:“这什么破门。”
张五金摇头:“门没破,只是卡插反了。”
他伸手换过来,谢红萤便吃吃笑,象个傻丫头。
进了房,谢红萤直接往床上一躺,双手伸开:“呀,累死我了。”
她这个姿势,双手上伸,不但胸部格外的显山露水,衣服扯上去,腰肉也露出一截,灯光下看去,晶莹如玉,张五金看得呆了一下,谢红萤眼光瞟过来:“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张五金撇了撇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你什么意思,找揍了是不是?”
谢红萤作势扬拳,张五金便笑:“我的意思是,女人还是见过的,不过你这样的美女少见。”
“这还差不多。”
谢红萤笑了,斜睇着张五金:“张五金,你说我漂亮吗?”
她脸红红的,眼眸中似乎有水光,她本来就是超品的美女,这种神情,更是极具诱惑,张五金不自觉的小腹中一热,小六金都好象有些儿抬头。
“嗯。”
他点头:“漂亮是漂亮了,不过比我还差点儿。”
“比你还差点儿。”
谢红萤眼珠子瞪大了。
“那当然。”
张五金一脸理所当然:“你没听先前那店里的老板娘都夸我长得象电影明星,你要是比我强,为什么不夸你?”
“咯咯咯。”
谢红萤顿时就笑得在床上打滚,她身材修长,腰与臀的曲线,极为完美,这可能与她当兵站军姿有一定的关系,露出的腰肉也更多,特别的莹白。
“女兵都有些黑,她怎么晒不黑,不过也许军官不要晒太阳吧。”
张五金想,有些口干,倒了杯水。
“真小气,也给我倒一杯嘛。”
谢红萤爬起一点点,却不肯下床,斜靠在床头,可能喝了酒有些热,她把外面的开衫脱了,袖子还捋起一点,露出一截小臂,同样晶莹如玉,张五金给她倒水过去,看到她的小臂,小腹中竟然跳了一下。
他这人很奇怪,对女人的手臂好象特别有感觉,跟秋雨在一起也是一样,秦梦寒也一样,他每每看到她们的小臂半掩半露的,总就是眼晴一亮。
他好象特别喜欢那种细腻精致的东西,而谢红萤手臂的线条,却比秋雨秦梦寒的还要秀美,秋雨的是一种柔美,秦梦寒的则显得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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