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牛皮哄哄:“我是谁,小张师父呢,谁家请我做活,工钱不说了,至少也要搭一个美女。”
秋雨笑得弯腰,张五金搂着她,蜻蜒点水一般的吻,秋雨也回吻他,不过不让张五金乱摸,说:“揉皱了,给人看见。”
张五金知道她害羞好面子,也就不勉强她,却心生邪念,凑到秋雨耳边:“我们上二楼去。”
秋雨马上就明白了,羞得跳:“才不要。”
“没关系嘛,又没人来。”
“到处脏死了。”
“就到窗子边上,你扶着窗子好了,老汉我推车。”
“不行,不。”
这个秋雨坚决不肯:“我要上班去了。”
看她实在羞得厉害,张五金也就算了,其实看着秋雨颊飞红霞的羞态,同样的心花怒放,便答应她不乱来,两个搂着说话儿。
说到了秋雨的妹妹秋晨,秋晨比秋雨小三岁,比张五金大一岁多,大学毕业了,现在在省电视台,做午夜档节目。
“这野丫头,好象是在寻访什么鬼屋,去湘西那一边了,否则我让她回来一次,怎么做,要什么样式,自己拿主意。”
秋雨说着恨恨的,其实眉眼间满是爱意。
秋雨手机里有秋晨的照片,跟秋雨有七八分像,要高半个头,长腿美女,不过眼神比秋雨可锐利多了,那个神情,总让张五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一想,对了,张四金那个死丫头,就永远是这么一幅神情。
“嗯,回来让她叫姐夫。”
张五金点头,秋雨却不应声,张五金知道她身体虽然服软了,心里那道关过不去,也不逼她,反正是拿定了主意,水磨功夫,慢慢的磨,终把她给磨穿了。
两人搂着一直说到两点,秋后的阳光暖暖的,还有些热,不过这只是张五金觉得热,秋雨却不觉得热,她是有些儿怕冷的,这样的天气正好,在这样的天气里,靠在爱人的怀里,说一些贴心的话儿,那就更暖心,所以到后来,她越来越娇柔,象一根迎春藤儿,整个儿就挂在了张五金身上。
不过班还得去上,她骑电动车来的,就撒娇让张五金送,张五金会骑车,还会开车,三姐夫是卡车司机,专帮人开车的,而且为人豪爽大气,张五金特喜欢他,以前暑假寒假基本都在城关镇过,就是去蹭车开,没有本,技术绝对过得去,至于电动车,那也算车吗,会踩单车的都会骑吧。
科委还是老办公楼,很奇怪啊,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学家的奖也丰厚,但科委却是万年的清水衙门,离着工房不远,两条街的事,门口一大溜牌子,各种各样的公司名,看得人眼花缭乱,只有在最边上,才看到了科委的牌子,这个正常,科委的楼,大部份都租出去了,自己占着的,也就是半层楼而已,票子更重要啊,面子就算了。
“现在怎么办?让我走路回去啊,你都不心痛的吗?”
“才不心痛。”
秋雨咯咯笑:“我再送你回去好了,然后再骑回来。”
这是恋人间的小游戏了,秋雨有这个心态,张五金非常开心:“好啊。”
第53章她叫得没你好听
毫不犹豫的掉头,果然又开了回来,秋雨就笑了一路,她叫床的声音,象两个月大的婴儿,笑的时候长大了一点,象五六岁的少女,特别的嫩,张五金说:“雨姐,其实你好去唱歌,你的声音,特别象一个女歌星。”
“象谁?”
“象谁来着。”
张五金一时促死了,猛然想起来了:“对了,叫龚玥,一模一样,特别嫩,上次我在街头偶尔听到,叫什么民歌红的,听了半天,那老板要我买,不比她长相比你差远了。”
秋雨笑:“那你买了没有?”
“我才不做他生意呢,听一下歌,好象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后来我上网,网上找到了,边上网边听,听了个饱,我现在算她的粉丝呢,不过她长相比你可就差远了。”
“是吗?”
秋雨咯咯笑:“你这样的粉丝,龚玥该是喜欢呢,还是不喜欢呢。”
“我这样的怎么啦,虽然没掏钱,至少我去她的百度吧里支持了她一下嘛,人人都要钱,她收得过来不,清清雅雅的女孩子,不要老是钻在钱眼里嘛。”
这简直是神逻辑了,秋雨笑得趴在他身上,不过中国的盗版众,无论歌也好小说也好,大多是这种心态了,而且越是盗版的,气性还越强,象那些小说的书评区,骂得最厉害的,反都是些不掏钱的,掏钱的不骂你,直接不看——爷不给钱,让你装逼,就这种心态,没掏钱的装不起,就只好骂了。
所以张五金一点也不觉得脸红,也嘿嘿笑,又轻声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叫床,肯定没你好听。”
“什么呀。”
这下秋雨羞到了,伸手掐他,女人掐人都有师传啊,专掐腰间那一点软肉,然后一百八十度到三百六十度大空翻,具体度数多少,要看心情。
本来秋雨心软,最多也就是一百八十度了,张五金偏还犟嘴:“本来就是嘛,我看过好多片子的,就没一个叫得有你那么好听----呀呀呀,痛。”
秋雨红着脸,凑到他耳边:“你这叫声更好听呢。”
张五金嘿嘿笑:“那我晚上叫给你听。”
“才不要。”
秋雨终于败给他了,跳下车:“到了,你快下车,要不真要迟到了。”
张五金不下车:“我再送你。”
“不要。”
秋雨拉他:“快下来嘛,真的要迟到了。”
“我送你。”
张五金反手一扯,反把她扯到了车上:“然后我骑你的电动车回来,下班再去接你。”
秋雨有些羞,想说不要,心里却无由的生出一股暖意,下班了,有个人来接,然后一起买菜,一起回家,正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人家想着宝马别墅,她只想要一份温暖。
神思飞扬,她坐到车后,先前是斜跨着坐着的,这会儿就直着坐了,还伸手抱住了张五金的腰,整个人伏上去,脸贴着他宽厚的背,不自禁的就叹了口气,而眼眶却莫名的湿润了。
张五金没注意这些,秋雨这么抱着他,却也是他多年以来的梦想。
在城市里,娶一个都市女孩,每天送她去上班,她打扮得很时尚很有品味,却又非常温柔,而且特别会撒娇,送她上班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柔柔的抱着他,到地头,再奖他一个吻,然后挥手说再见,扭着腰胯儿进公司或者单位,细细的腰,短短的裙,性感的两条黑丝长腿,偶尔也可以不穿黑丝,就是两条白大腿------。
这样的梦,他以前经常做,但现在,他实现了,而且是一个超级美梦,坐在他身后,抱着他的,居然是秋雨,虽然秋雨今天穿的是长裙,可裙裾摇曳,另有一种诗一般的气质,他并不喜欢诗,但他喜欢诗一样的女孩,或者说,女人。
到科委,秋雨下车,张五金知道她面嫩害羞,虽然心里想,她要能吻他一下最好了,不过不敢提,他愿意逗着她害羞,脸红红的,特别好看,但真的为难她,让她羞恼,他是不会的,但想不到的是,秋雨却主动在脸上吻了一下,虽然只是蜻蜒点水般的一下,仍然让张五金喜出望外。
看着秋雨进去,她穿着长裙,而且性子沉静收敛,虽然臀很丰圆,扭得却不夸张,但张五金看着,真的很舒服。
“她是我的,这正是我要的女人,和我要的生活。”
他在心里叫,抬头看了看天,秋日的天,是那般的高远,让人心旷神怡。
回工房里来,先出了一会儿木料,然后打开箱子,夹层里两本书,道德经,黄帝内经,再有就是厚厚的一本张虎眼的笔记,张五金摸了摸笔记,他不知道张虎眼为什么说在气沉丹田之前不要看后面的笔记,虽然现在气沉丹田了,但他还是没有翻看,最近真的不空啊,这会儿也没心思,先把道德经拿了起来。
书已经发黄了,封面简单质朴,给人一种很幽远的感觉。
“老子啊,这名字有味。”
张五金嘿嘿了两声,他是个没多少文化修养的人,有的是一种农民质朴的恶趣味,我是你老子,那可是骂人呢。
打开,书不错,有白话注解的,然后边上还时不时有的张虎眼自己的理解,记下的一些心得。
张虎眼的字很有力,说起来,张五金的字也不错呢,他读书一般,尤其语文,但字写得很漂亮,象女孩子写的,这个不奇怪,他的字,就是照着姐姐们的字练出来的。
不过张虎眼对他的字看不入眼,后来有空就让他练字,他的方法很奇怪,不是用毛笔练,而是用大木棍子练,就在地下划,告诉他,大字练势,气势出来了,字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当然,这也是因为张五金有底子,字本来写得工整漂亮,如果最基本的笔划都写不好,就不能先练势了。
张五金当时听不懂,但几年练下来,字不再漂亮,却有了一股沛然之气,很多人都夸好,不过张虎眼仍不满意。
第54章吓软了
张五金则不服气,问,还要怎么练,张虎眼却告诉他,不必练了,心大字大,气足势足,光练是练不出来的。
张五金当时还是不懂,还有些赌气,现在他理解一些了,以前的他,心眼儿小啊,当然,现在其实有时候也小心眼,气沉丹田,并不能完全改变心性,但眼界是要开阔多了。
“师父是个大气的人。”
看着张虎眼的字,他有些出神:“不过也是个狠人。”
张虎眼的字,渤然之中,带着一股森然的厉气。
“若是在战争时代,师父该可以做军长,甚至司令。”
这么想着,却又有些黯然:“师父其实一直在挣命,只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病。”
他只能看出张虎眼春宫无水,焦涸干厉,但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却不知道了。
出了一会儿神,慢慢读道德经,有注解,然后还有张虎眼的理解,不过有些还是不懂,他不管这些,先背下来再说。
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生怕只是一个春梦,心中有一种危机感,一定要死死的抓住,那就要听师父的话,就算暂时理解不了,至少先下了苦功再说。
张五金有点儿小聪明,做数学题什么的,脑瓜子还蛮灵光的,嘴上反应也灵活,学英语也不错,但就是背死东西不行,以前背醉翁亭记,背得小组长翻白眼,他就是背不下来,所以这次他是下了决心的,背不下来也要背,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记下来两段,然后去推刨子,气沉下去,居然记得特别清楚。
“咦,这好象是个办法哦。”
他一下子高兴起来,就把书放在马凳前面,边推刨子出木料,边读边记,果然效验如神,几乎只要记两到三遍,就能背下来,道德经五千言,居然给他一下午背了下来。
“师父啊。”
收了刨子,张五金从头到尾背了一遍,一字不差,可就喊师父了:“以前你要是早教我这一招,说不定我真就去考大学了呢。”
他读到高二没读了,一个原因,固然是秋雨走了,另一个原因,也是实在读不进了,但当时如果有这样的记忆力,死记硬背也能考上嘛,没考个大学,其实他后来蛮后悔的,考上大学,留在城市里,周围是一群一群的白领女性,鞋跟一响黑丝现,风吹头低见|丨乳丨沟,那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啊,而不是背着箱子四处流落的小木匠。
这时手机响起短信的提示音,秋雨发了短信来:我快下班了。
张五金回她一个狂奔的表情,洗了把脸,关上门,骑上电动车直奔科委。
到科委前面,一眼就看到了秋雨,她先下来了,在门口等呢,边上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秃顶,金鱼眼,偏偏脸上还堆着灿笑,呕到死,张五金几乎一眼就猜到,这呕到死铁定就是秋雨的上司,三产办的主任,鲁光头。
他下班了居然还缠着秋雨,张五金怒火冲顶,电动车飞射过去,秋雨脸上笑容绽放,叫了一声:“五金。”
却还不得不回头跟鲁光头打了一下招呼:“鲁主任,我先走了。”
鲁光头的眼光就转到了张五金脸上,金鱼眼里,那种光芒,疑惑,忌恨,恼怒,诸般表情,就不必形容了。
张五金本来想反瞪回去,却猛然心中一动,瞪眼的杀伤力不够啊,得露一手,刚好路边有一块路砖翻了转来,没有放好,张五金下车,道:“雨姐,你们堂堂科委门口,一块路砖都摆不正,有些没面子吧。”
说着,他拿起路砖,手上用力。
张虎眼以前跟他露过一手,做活的长马凳,一般至少有一百多斤,张五金要双手才能搬动,张虎眼却每次只用一个手就能移动,而且不是端中间,是抓着一头,手法古怪,大拇指在下,另四个手指在上,一用力,马凳就能翘起来,仿佛就是一个指头把马凳顶起来一样。
这可真是神力了,张五金曾经非常佩服,也学着张虎眼去练,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马凳翘起来,后来气沉丹田了他才知道,气不到指上,是不可能翘得起来的。
但现在他已经气沉丹田,力达四梢,应该是可以了,不过第一次试,没把握,所以猛地用力,果然厚重的路砖应手断成了两截。
张五金心中暗喜,脸上却故意装出不屑的表情,对秋雨道:“雨姐,这砖不行啊,简直就是豆腐渣嘛,你看,你看。”
说着,扔了一截砖,却把剩下的一截砖真象捏豆腐渣一样,一把捏下一块,一把又捏下一块,光捏下来不算,他还用手指搓动,这一搓,砖粉就蔌蔌然落下来。
他边搓,眼光就边斜瞟着鲁光头,眼中森冷的放光。
鲁光头一直看着他的,如果他不瞟着鲁光头,鲁光头或许真的会信了他的话,这路砖就是豆腐渣,但他这么瞟着,眼放凶意,再这么一搓,意思就非常明显了,鲁光头只要不是傻瓜就能感觉到,张五金这是在威胁他,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光也闪开了去,不敢再与张五金对视。
张五金一下就看了出来,这家伙肾衰胆弱,阳虚阴厉,这样的人,惯于窝里横,碰上外事就怕,特别好色,真上了床,不吃药,却也就是两分钟的货——他春线比岩卫红还要短。
“切,就这么个玩意儿也来打我雨姐的主意。”
张五金暗呸一声,大是不屑。
“好了,好了,看,弄得一手脏死了。”
秋雨也不傻,自然明白张五金的意思,娇嗔着从包里拿了纸巾出来,却不是让张五金自己擦,而是抓着张五金的手擦,这个时候,她表现得越亲近,就越给张五金涨面子,而鲁光头就会越气。
果然,看到秋雨居然抓着张五金的手去擦,鲁光头眼光就又转了过来,满是妒火,但与张五金眼光一碰,忙又转了开去。
张五金都懒得理他了,上车,秋雨斜坐,张五金道:“姐,换个姿势。”
第55章我就是爸爸
这话暧昧,秋雨脸蛋微微有些红,不过却依言换了个姿势,改成跨坐了,一个手搭在张五金肩膀上,她知道张五金是要向鲁光头示威,但她面嫩,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张五金却不客气,发动车子,突然一停,秋雨猝不及防,一下撞到他背上,张五金哈哈笑,秋雨红了脸娇嗔,捶了他一下,不过她明白张五金的心,这会儿自然要顺着张五金。
聪明的女子,在外人面前,都会给自己的男人长脸,她索性就双手环抱着张五金的腰,脸埋在了张五金背上,而那对高翘挺拨让人垂涎欲滴的丰|丨乳丨,自然也紧紧的压在了张五金背上。
张五金没有再去看鲁光头,但他从后视镜里,却把鲁光头因妒火而烧红的眼晴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个光头气死了。”
张五金对秋雨笑,后背动了动,感受秋雨|丨乳丨形的变幻:“估计他做梦都在想着,你这么在背后抱着他呢。”
“不要说他。”
秋雨掐他一下:“让人呕心。”
张五金笑:“不说,不说,你是我的,别人不能碰,想都不能想。”
“哼哼,你就霸道吧。”
秋雨在后视镜里对他耸耸小鼻子,一脸爱娇,张五金为了她对鲁光头示威,这让她很开心,有一个强大的男人护着,这感觉真好。
“你手劲真有那么大,还是那块砖真的老旧了啊。”
她有些不相信。
张五金在后视镜里看着她:“我劲大不大,这两夜你没感觉出来吗?失望啊,那我今晚上再加把劲好了。”
秋雨脸蛋刹时就红了,娇艳如火,又掐他一把:“今晚上不许,今晚上丫丫要回来。”
“哦,是周末了。”
张五金想起来了:“我们一起去接。”
“丫丫见了你,会开心的,她都念叼你几次了。”
秋雨说着,停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让她犹豫,却终于没说出口。
张五金最怕的就是她犯纠结,不说丫丫了,逗她:“你都还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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