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头,被抓住的那个人受到什么折磨暂且不提。
钱良一回家就要阿凤立马出国:“岑夏急了,他手段狠辣,心思歹毒,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查出证据的事。他还要用我,不敢把我如何。我现在买最早的机票,你收拾收拾,赶快走,等事情结束了再回来。”
祁藏凤呆呆地站在床边,看钱良着急忙慌地打电话订机票,他不想走,这么危险的时刻,他怎么能把阿良一个人留在这里。可是阿良说得都对,他留在这里只是个拖累,是阿良的弱点和软肋。祁藏凤低头,闷不吭声地拖出行李箱,拉开拉链,把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扔进箱子里。
钱良打完电话,感觉到阿凤的难过,他绕过床脚,把阿凤抱在怀里:“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就结婚,我们去巴黎,听说那里很浪漫,在那里举行婚礼一定很美。好不好?”
阿凤把头靠在阿良的肩膀上,吸吸鼻子:“嗯。”
钱良亲亲阿凤的头发:“我问过了,最早的一班飞机5个小时后起飞,等你收拾好我送你去机场。”
阿凤在卧室里拿出需要带走的东西,钱良就蹲在行李箱前面一件一件折叠好摆整齐。行李箱被塞满,钱良按住行李箱合拢拉链,把它放在了门口玄关。他拉住阿凤的手:“去加一件风衣,晚上冷,小心感冒。”
阿凤没动,他堵在卧室门口不让钱良出去,目光横波潋滟:“阿良,你今天还没有吻过我。”
钱良盯着他没动,阿凤一步步走上去。他的容貌一直都极为出色,俊俏风流,身姿动人,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情,眼角含了一点点媚,每走一步就像是踏在钱良的心尖上。他把钱良按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腹部,修长白皙的手指将衣服扣子一颗颗解开,从上至下。钱良握住阿凤的腰,把人压在身下,嗓音沙哑:“还是我来吧,阿凤,我忍不了了。”
4个小时后,钱良把阿凤送到安检口,他想进去看着阿凤上飞机。这时,电话响了,钱良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喂,我是钱良。”随后他的眉头皱起,像是听到了什么严重的事情。阿凤把人拦住:“阿良我一个人进去就好了,不到1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没什么问题,你有事就先去处理。”
钱良犹豫半刻,捏捏阿凤的手,说:“到了之后记得给我打电话。”见阿凤乖乖点头,他才匆忙跑进车里,开车离开。刚刚给他打电话不是别人,正是沈伟,沈伟说,他们好像被人盯上了,有人在跟踪他们。钱良不能让别人因为自己的事情陷入危险,他要去看看。
祁藏凤看着阿良的背影消失,才从口袋里拿出飞机票进入候车大厅。他拖着行李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着,他揉揉腰,扭扭脖子,感觉到有几个陌生人从后面围了上来:“请问是祁先生吗?我家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祁藏凤心中一跳,暗觉不好,他想张口呼救,就有人在他后颈处劈了一掌。祁藏凤没喊出声来,闭眼晕了。
祁藏凤再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老人坐在他面前:“你是谁?想干什么?”
岑夏没说话,示意把人带上来。祁藏凤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拖了进来,他自问有几分胆气,看见那人惨不忍睹的样子也不由的心生害怕。那个人死狗一般趴在地上,一个男人蹲下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问:“看清楚,是他吗?告诉我,告诉我之后你就可以死了,不用再受折磨。”
那个人眼角蜿蜒流下一行血泪,看了祁藏凤很久,才艰难地点头。那个人又被拖出房间,不知是死是活。
岑夏轻轻笑起来:“原来是你,告诉我,是不是阿良叫你这么做的?”
祁藏凤莫名其妙地看着岑夏:“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话音未落,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岑夏没什么耐心跟他打太极:“酒吧的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祁藏凤抬头:“是我。我回去之后才发现,卡在我身上,我就给了警察。”
岑夏又问:“照你这么说,阿良跟这件事没关系?”
祁藏凤笑了笑:“我不信任他。如果我告诉他,他把卡给你了怎么办?毕竟我只是他养的一个情人,你们才是他的联姻对象。”
岑夏点头:“暂时相信你。看在阿良的面子上,你做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不过要请祁先生在岑家作客一段时间,直到阿良婚礼结束。祁先生最好乖乖识趣。”
祁藏凤看上去有些不相信:“我听话,你们就放过我?”他的手机忽然响了,铃声在沉闷的气氛中显得尤为刺耳,是钱良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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