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比较起来,金铃对吹箫一事最是羞赧,如雨的技巧颇为生涩,而月儿则是喜欢替我吹箫,手段也最是高明。此时她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舔着rou棒,不时用贝齿轻轻啮咬刮弄,小手温柔的揉捏着肉袋,神态更是讨好妖艳。
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握住根部让rou棒出入湿润温暖的小嘴,一面把马口不断吐出的淫液涂到她晕红的脸蛋上,不一会便晶莹一片,她柔顺地仰起头任我施为,嘴角带着顽皮的笑容。
我玩弄了片刻再插入她的小嘴,挺动腰肢让尖端快速出入,月儿大力摆动螓首配合,良久我低喝一声,强烈的快感之下忍不住站起身来,阳精狂射而出,她只觉rou棒一涨,口中顿时充满灼热滑腻的jing液,连忙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一面握住rou棒快速套弄。我终于停止了颤抖,舒服的吐了口气,轻轻抚摸她的头顶。
月儿抱住我的屁股,慢慢地把rou棒吞到喉间,再慢慢吐出,不断反复,同时用力吮吸rou棒内残留的jing液。我舒服的抱住她的螓首,下体大力摆动,玉茎立即又再坚硬起来,酥麻瘙痒的甚是难受。
月儿吐了出来用手套弄,抬头媚笑道:“爷,你还要吗”
我轻佻地拧着她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实在令相公只剩招架之力”
她妩媚一笑,侧头张嘴轻轻咬住玉茎再沿棒身刮动,强烈的快感顿时向我袭来,我不由呻吟出声,玉茎不住跳动,月儿又张嘴含了进去,眼中尽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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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紧紧搂住,叹道:“若论起吹箫,铃儿和雨儿拍马也追不上你”
月儿贴着我媚笑道:“那贱妾什么比不上她们呢”
我想了一下,笑道:“若论成熟风韵,铃儿要比你强些,但过上两年却也未必”
她嫣然道:“雨儿呢,雨儿可有比贱妾强的”
我望着她爱怜地笑道:“雨儿哪有什么比你强的”
月儿扭了扭身子,似乎认为我是在哄她,嗲声道:“雨儿的五官和线条好似经过精雕细琢,毫无瑕疵,相公不觉得她比贱妾美吗”
我摇头笑道:“雨儿的相貌儿的确很有轮廓,但在相公心里,三人中宝贝儿你最美”
月儿吃吃娇笑道:“若问相公的是雨儿,恐怕相公又有一番说法”
我柔声道:“若她们私下问起,相公的确会哄哄她们,铃儿雍容高贵,雨儿秀丽脱俗,确是各擅其场,但相公最欢喜的,还是我家宝贝儿的明媚娇艳”
月儿神色欢喜脸颊晕红,紧紧环住我的颈项,贴着我痴痴地道:“相公啊,贱妾爱死你了”
我低头重重吻上粉颈,双手在她的背臀抚摸,月儿干脆坐上我的大腿,玉手套弄着我。
我欲火狂升,正闹得不可开交时,一人轻轻地走进小院,低声道:“先生,在下有事禀报”
我知道是本地分坛的人,道:“什么事”
那人恭声道:“禀先生,有消息称,那人已从嘉鱼买舟顺流而下,今日定会从此地经过”
我道:“很好,你们继续留意着,有动静就报上来。”
那人躬身道:“是,在下告退”转身退出。
我对月儿笑道:“看来咱们上午都没事”一面探手分开蜜唇,下身一挺已进入秘道。
月儿娇啼一声软到在我怀里,我搂住纤腰大力挺动几次,她不堪的颤抖起来,低声道:“爷,贱妾的xiao穴恐怕不行了”
我只觉她体内火热湿润,便慢慢拔出玉茎,却用力分开玉臀,月儿会意,挫身缓缓将rou棒吞入后庭,下身顿时被她紧紧地夹住。
我扶住柳腰让她慢慢地上下起伏,月儿不住收缩,一面咬住我的耳珠轻轻呢喃,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任她施为,闭目仔细品味阵阵传来的快感,良久她娇软无力,再难以耸动,我便让她趴在床沿撅起屁股,站在她身后大力抽插,终于又在她后庭内爆发一次。
这次后她变的娇慵无力,星眸半闭,瘫软地趴着。我把她抱上床去,替她擦去身下的jing液和蜜汁,柔声道:“宝贝儿,相公抱着你睡一会”她懒懒地点了点头,靠在我怀里慢慢进入梦乡,我闻着她长发清新的幽香,不久也睡了过去。
不到一个时辰我便醒了过来,月儿兀自睡得香甜,脸蛋儿晕红娇艳光洁明亮,嘴角儿还带着丝甜美的笑容,实在让人爱煞。
我向下望去,她身下两片娇嫩饱满的蜜唇又紧紧合了起来,好似个鼓腾腾的小馒头,两条白玉般的修长美腿曲线迷人,我忍不住探手上去顺着那曲线轻轻抚摸,一面仔细打量着她的俏脸,只觉得百看不厌,心想这一辈子是看不够的了。
我静静的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心中一片温馨,良久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明亮的眼睛,见我微笑着看着她,笑道:“相公,你醒了多久了”
我笑道:“不久,才一会儿”
月儿眨眨眼道:“你干嘛不叫醒贱妾,让人家侍侯你梳洗呢”
我笑道:“相公舍不得”
月儿抿嘴微笑,眼波流转,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我幸福的叹了口气,她凑上来温柔地亲吻我的脸颊,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你在这等着,相公去让人送热水来,咱们可要好好洗一洗。”
月儿沐浴后换上一身红纱百褶长裙,蛾眉淡扫,粉面桃腮,樱桃小嘴,唇若含丹,纤腰盈盈一握,袅袅婷婷,宛如明珠美玉,又好似出水芙蓉。
我走去替她挂上如意,笑道:“宝贝儿,谁敢说你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儿,相公就和他拼命”
月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拥着我道:“贱妾只愿给相公一人欣赏,才不会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我微微一笑,道:“咱们出去玩玩吧,希望那丫头会在这里停下。”
相传武昌费文翊登仙,驾黄鹤而反憩,故建楼于蛇山黄鹤矶头。两人刚踏上这号称“天下第一楼”的顶层,就听到有个苍老低沉的声音道:“蛇山高不过三十余丈,此楼也不过四层,建构气势都极为普通,然却名扬天下,你可知是何故”
我和月儿寻声瞧去,见临窗雅座坐了一老一少两人,此时那少年摇了摇头,那老者又接着晃脑道:“兼因此处萦绕的诗墨香韵乃独步天下,故此楼被称为天下第一楼”
我和月儿相视一笑,由小二领至另一处坐下,刚好可眺望那江中烟波飘渺的鹦鹉洲。
我外貌看去四五十岁,所以小二哥称我为“大爷”,月儿虽作少妇打扮,却叫她作“少奶奶”,待他奉上香茗转身离去后,我向月儿低声笑道:“宝贝儿,小二哥也不愿意你做我夫人呢”
月儿抿嘴微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那边老者摇头晃脑地向那少年吟诵完崔颢闻名遐迩的黄鹤楼,又开始讲诗仙李白“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的轶事。
月儿收摄声线道:“爷,那两人可不寻常”
我笑道:“何以见得”
她顽皮的向我皱了皱鼻子道:“爷想考考人家吗,那老人目中神光充足,一对手却皮包骨头,枯若鸡爪,正是内外兼修由外而内的大成境界贱妾说的可对”
我点头欢喜道:“宝贝儿,这当然对,你果真进步了许多,当日在总坛看出那杀手的破绽尚可说是在南阳被埋伏后心有余悸,但刚才只看了淮南鹰爪王一眼便已注意到最关键的两处,相公真的很高兴”
月儿讶然道:“淮南鹰爪王大力鹰爪门的掌门人”
我点头笑道:“就是这老爷子,相公以前见过他,那双爪子可厉害的紧”
月儿好奇道:“爷见过他用那大力鹰爪功”
我点头道:“相公有次从安徽境内路过,正碰上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独行大盗劫了这老爷子徒弟镖局护送的一批红货,被这老爷子追了两百多里,相公赶上这热闹,岂有错过之理”
月儿道:“后来怎样”
我笑道:“也不怎样,只是那强盗的心被他活生生的抓了出来”
月儿变色道:“就用那爪子”
我点了点头,她扁了扁嘴,又瞟了鹰爪王一眼,问道:“爷,练大力鹰爪功的人一对手都会变成那样吗”
我摇头道:“大力鹰爪功内外兼修,但注重于外功,和铁沙掌开碑手倒有相似之处,练这等外门功夫的人年轻的时候肌肉丰隆,但伤及脏腑内气,中年后难免枯瘦如柴,说不准还会落下病症。”
月儿瞟眼打量着鹰爪王,轻声道:“贱妾却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妥”
我笑道:“你试试自己体察入微的观敌功夫”
月儿澄心涤念,施展开自己领悟的心神察敌的功夫。自合体修炼后我与她便阴阳同源,顿时起了感应。这种感觉玄之又玄,我微微闭上双目,思感依附着体察她的举动。
鹰爪王乃当世高手,朦胧中泛起被人窥探的感觉,浑身毛孔骤然一缩,警觉地向四周扫视,目中精光暴涨。
月儿瞟了我一眼,俏脸微红,她刚才不慎在心神中夹杂了一丝内息,引起了鹰爪王的警惕,我微笑道:“宝贝儿,这功夫急躁不得,你能做到这样,相公已很是高兴”
月儿点头轻轻道:“是,相公,贱妾虽经你指点不断进步,但自己领悟的心得终究太少,贱妾一定勤思勤练”
我微笑点头,真正的高手只能靠自己修炼,这道理我曾对她说过,她也牢牢记着。
淮南鹰爪王惊疑地打量了我和月儿两眼,这老头老奸巨滑,既偷听不到咱们的谈话,想必也知道咱们不凡。
我笑道:“你刚才可曾发觉什么”
月儿思索道:“贱妾甚是奇怪,他内息循行的主要经脉似乎并不在手上,这可和他的鹰爪功不相吻合”
我笑道:“你忘了相公说鹰爪功是外门功夫吗鹰爪功练的就是手上的刚劲,这老头的内力阴柔且深厚,但与手上刚强的功夫配合的可不是很好,我听说鹰爪王年轻时曾获得一本修炼道家内功的秘籍,所以才把大力鹰爪功练到如此地步,看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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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人泰然自若,说说笑笑,鹰爪王听不清我们的谈话,也只能作罢,又向那少年道:“这黄鹤楼除了文采风流外,尚充斥着天地间的正气与忠烈”随即举手东指,接着道:“往东有一岳飞亭,内有武穆手书之飘洒刚烈的满江红登黄鹤楼,岳武穆曾镇守武昌达七年之久,平生三次北上,均以此地为根据”
那少年不住点头,目光却不时偷偷瞟向月儿。
我对月儿低声道:“鹰爪门虽然有许多弟子为朝廷效命,这头老鹰却是刚正不阿,又可以做到明哲保身,更是难能可贵”
月儿对那少年微微一笑,他顿时红了脸掉转目光,月儿嫣然道:“这少年功夫也挺好呢,似乎没有练鹰爪功”
我笑道:“这少年练的可是正宗玄门内家功夫,小小年纪似乎就有了十年的苦练,前途无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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