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直到前几年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原来是这样。”菲菲喃喃自语。“本来我妈的女老伴过世后,我就想接我妈到我这住,但她老人家习惯了农村生活,而且伤心女老伴的过世,要经常给她上坟,一直不肯搬来住。我好说歹说,她才同意暂时到我这住一段。我琢磨着,我妈对s迷,我就找条人形母犬让她老人家好好玩玩,开开心,帮她从阴影中解脱出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春花,看不出你还挺有孝心的。”菲菲啧啧赞道。“嫂子,你过奖了。不瞒你说,我也一直想自己养条人形母犬玩,现在已经相中了对象。借你们的母犬只是让我妈解解馋,顺便做个引子......”“引子?什么引子?”“这个恕我暂时保密,总之等我把我的人形母犬调教好了就带给嫂子玩玩,保证让嫂子大吃一惊!”“是吗?那我可等你的好消息。”菲菲和王春花相视而笑,王春花见到菲菲的如花笑靥,忍不住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凌虹早就看到了王春花在和自己的老婆亲热,她自然也是不肯吃亏的主,趁王春花和菲菲唠嗑的工夫偷偷摸到李美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李美华惊呼一声,便想呼叫王春花,却见王春花与菲菲搂在一处,呼叫声自然就咽了回去,任凌虹把自己抱坐到沙发上亵玩。李美华雪白丰满的裸体引得凌虹色心大动,一边用力揉着她,一边狂吻不已,不久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进入她的身体操弄起来......凌虹与李美华嬉戏的同时,王春花与菲菲的谈话也在继续。“春花,母犬借给你玩玩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告诉你:千万别伤着她或者做她受不了的事,否则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为什么?”“老大今天到过这里,你也看到了。她早就知道萧玉珍作了我们的母犬,只是没说破。老大说了,我们一定得作好萧玉珍的主人,让她作母犬作得快乐,作得爽,否则唯我们是问。”“哦,原来是这样......看来老大对她旧情未忘呢。”“其实就算老大不交代我们,我们也会好好待她,既然作了主人,当然就得尽到主人的责任。我跟你说,玩了这么久的s算玩明白了:主人就是为母犬服务的,当主人比当母犬费心多了!”“怎么这么说?母犬不是主人的玩具吗?”“哼哼,这个问题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等你以后自己作了主人就会明白。”菲菲拍了拍王春花的肩膀,又道:“我们的母犬可以借你玩两天,不过你一定得注意......”接下来,菲菲将注意事项一一向王春花交代完毕,这才准备送客。当她们走到凌虹与李美华身边时,凌虹戴着假yang具干李美华干得正过瘾,满脸兴奋的表情,浑身汗津津的,她满不在乎地抬头看了一眼王春花和菲菲,低头继续猛干身下的李美华,一直干到她嘶喊着倒地痉挛......
李美华倒在地上休憩了一会,这才满面羞惭地从地上爬起来穿衣服。这个害羞的女人虽然经历了yin乱的群体调教活动,但还是放不开,当着老公王春花的面被凌虹奸yin让她倍觉羞耻。不过王春花的表情却笑嘻嘻的,一点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这时,菲菲拽着萧玉珍颈中的狗链把她牵了过来:“母犬,主人要把你借给春花玩两天,这两天,春花就是你的临时主人,快向春花主子问安。”“汪汪......母犬向春花主子问安。”“嗯,乖。”王春花摸摸萧玉珍的头,接过菲菲手中的狗链,随后与李美华一起向凌虹和菲菲告辞,牵着萧玉珍走了出去。
王春花开车,李美华和萧玉珍坐在后座,两人一犬向王春花家驶去。一路上,李美华不断打量萧玉珍,对她清丽脱俗的容颜和玉骨冰肌的身体越看越爱,忍不住一把搂住她亲吻抚玩起来。李美华虽然在别的女人面前害羞,但对萧玉珍这种低人一等的人形母犬自然没有那么多顾忌,将她把玩片刻,便并拢手指插入她的蜜xue亵弄着。王春花在后视镜中窥见自己老婆与萧玉珍亲热的举动,微微一笑,一边慢慢开车一边抽空欣赏。王春花的家在城市的另一个区,所以花了四五十分钟车程才到家---一套独门独院﹑绿树成荫的五层别墅。把车子泊入小型车库,李美华便命令萧玉珍爬下车,自己关好车门后牵着她向别墅主楼中走去。
“妈,我们回来了!”王春花在一楼客厅的大门外就嚷道。“哎,春花回来了?”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和王春花同样高挑的身影迎了出来:“怎么样春花?你朋友的人形母犬借来了吗?”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期盼。原来,王春花在去凌虹家参加s会之前就跟自己的母亲商量过,要把萧玉珍借回家玩玩。“妈,人形母犬在这,您看看!”王春花身后的李美华一拽萧玉珍颈中的狗链,将她牵到王春花母亲的脚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王春花母亲的个头比自己女儿矮上几公分,肤色也较女儿稍黑,身材略略有些发福,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银灰色短发,满脸皱纹,面相与王春花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那颗标志性的大龅牙,神情气质中隐隐有几分农村妇女特有的干练泼辣。当萧玉珍与这位老妇人的眼神交汇时,忍不住微微打了个寒颤,老妇人眼中射出yin邪之极的目光,这目光中交织着强烈的占有欲和虐待欲,死死地盯着她看。“哦哟!啧啧啧......好漂亮的小母狗哟!”老妇人见到萧玉珍的外貌,眼中的yin欲更甚了几分,摸着她的脑袋不住赞叹。她蹲到萧玉珍面前,捏住她的下颌吻了过来:“啾,啾......”吻了片刻,老妇人的手探到萧玉珍的下体摸了摸,惊叹道:“哦哟!小母狗好湿哟!来,让我亲亲你那里!”说着一把将萧玉珍倒提起来,将脸埋到她两腿间大口大口品尝她的妙处。这老妇人果然象王春花说的那样,因为常年坚持下田劳作,所以身勤体健,力量颇大。尽管如此,王春花还是连忙从旁帮扶,双手抱住萧玉珍的腰,生怕母亲一个不小心摔着她。“啾,啾......啵,啵......吸溜吸溜......呼噜呼噜......”异响频频,王春花的母亲品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痴,一副大快朵颐的样子,很明显是长期性饥渴的抒发。好半天,她才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从萧玉珍两腿间仰起头,长长地呼了口气,面颊上沾满了萧玉珍的蜜露和自己的口水。“妈,把母犬抱进去慢慢玩吧。”王春花见机道。“嗯,乖女儿,你可给妈送了份大礼!”王春花的母亲宠溺地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道,母女俩一起将萧玉珍倒提着带进了屋。
王春花的整栋房子都装修成日式,一进房间就是玄关,脱掉鞋子后就踩上了榻榻米。王春花母女将萧玉珍放到榻榻米上,王春花的母亲一下就压到她的身上,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头到脚细细揉摩着她娇嫩的肌肤,一张大嘴也遍体吮吻,留下一路口水印子,全身都洋溢着口水的味道。摸够,吻够,王春花的母亲又把手指插入萧玉珍的蜜xue中操弄。可怜的萧玉珍,被年龄大自己近三轮﹑几乎可以作自己奶奶的老女人奸yin,既恶心又羞耻,而羞耻勾动xing欲高涨,蜜露淌出,打湿了身下的榻榻米。老女人操弄一阵,把萧玉珍的xing欲挑逗起来,却无意让她高潮,手指抽出,起身褪光衣服,倒骑到她脸上命令她给自己口jiao。李美华见状脸一红,便想抽身上楼离去---毕竟从亲缘关系讲,这是自己的婆婆,观看她和别的女人zuo爱非常失礼,即使这个女人是人形母犬---但王春花不让,手一伸就揽住她,向她轻轻摇头示意,李美华只好作罢。
正看到紧要处,楼梯上忽然想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十八九的少女走了下来。这名少女长得与李美华隐隐有些相象,只是嘴角带笑,一对乌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和灵动,与李美华的内向气质似乎大不相同。李美华一看见少女,立刻大声呵斥道:“佳馨,回你房间去!”原来,这名少女是李美华的表妹黎佳馨。李美华的身世比较特殊,十二岁的时候父母离异,她跟着妈妈过,但有一天,妈妈却离家出走,一去不回。后来是家在农村的姨父和姨妈把她接过去抚养,那时他们自己已有两个孩子,老大是个男孩,比李美凤小七岁,老二黎佳馨刚出生没多久。姨父和姨妈家里也不宽裕,但对待李美华却象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安抚着她那颗被父母抛弃而破碎的心,而她也渐渐与他们建立了深挚的感情,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亲生父母,把他们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姨父和姨妈身体都不好,但他们苦苦操持这个家,一直供她到n市这个大城市念完大学。就在李美华参加工作后第三年,姨妈终于因为过度操劳而病倒了。看病需要大笔钱,而他们的儿子那时刚刚进入大学,以姨父辛苦打工赚来的那点钱和他们微薄的积蓄根本就不够同时支付昂贵的医药费和学费,重担就落到了李美华身上。李美华那时参加工作没多久,绝对筹不出那么多钱,她本来就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女同性恋,所以急病乱投医之下就去女同酒吧作兼职应侍,而兼职是假,想出卖自己的肉体是真。巧的是,她第一次卖yin的对象就是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很少去女同酒吧,那天是被朋友硬拖去的,她一见到丰腴动人的李美华就被迷住了,恰好李美华也想出卖自己,所以两人一拍即合,谈好价钱就去酒店开房。一zuo爱,王春花才惊讶地发现李美华是chu女,而李美华也流下了羞耻和伤心的泪水。王春花连忙又哄又劝,安抚好李美华,李美华便将自己出来卖的原因一五一十告诉了王春花。王春花本来就喜欢李美华,现在又知道李美华跟她上床之前还是纯洁的chu女,自然更加着迷,于是便提出包养李美华,同时还答应出钱给她姨妈看病以及供她表弟念大学。李美华虽然对王春花那颗丑陋的大龅牙不甚喜欢,但一则确实被钱逼得没办法,二则眼见王春花对自己一片真心,三则身为女同能找到一个有钱又对自己好的女人也颇为难得,所以就跟了王春花。王春花也确实没有食言,几次将李美华的姨妈接到n市来,送进最好的医院,请最好的大夫给她看病﹑手术,买最好的进口药给她吃,辗转三年,终于彻底治愈了她的病。而在此期间,对李美华表弟的接济也没断过,不但包圆了学费,连生活费也按照高标准每月汇给他。不用说,李美华对王春花充满了感激,由开始的勉为其难跟她,变成死心塌地当起了她的贤内助,对她体贴入微﹑百依百顺,两人以夫妻相称,日子过得非常恩爱。
半年多前,表妹黎佳馨高中毕业了,她跟哥哥完全不同,一点也不会读书,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留过一级才好不容易混到高中毕业。她不愿待在家干农活,想到n市打工,便投奔李美华,希望暂时先住在她这,等找到工作再说。这丫头心气高,低端的工作她不肯干,高端的工作她又拿不起,再加上她只有高中学历,想找到理想的工作自然更难,所以在李美华这里一住就是大半年。好在王春花在这些小事情上不太在意,她想住便由她住。这天中午,她看见快到开饭时间了,便下楼到厨房吃饭,没想到正好撞见不该看到的一幕。李美华和黎佳馨的关系一直与亲姐妹无异,在家的时候,李美华就经常代姨妈照顾和管教这位表妹,黎佳馨对她也非常敬服。黎佳馨刚刚成年,李美华当然不想让她看到她们调教萧玉珍的yin乱场景,所以一见她露头,立刻呵斥她回自己的房间。可惜眼尖的黎佳馨已经窥见了一些内容,她向萧玉珍的方向瞅了几眼,这才撅着嘴恋恋不舍地掉头走上楼梯。
王春花的母亲在萧玉珍的口舌伺候下攀上了高潮,她休息了一会儿,正想继续奸yin萧玉珍,王春花道:“妈,你不是说过要教我几招s教手法吗?何不趁现在教我呢?”王春花的母亲“咯咯”一笑道:“春花,妈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说罢从屋角提出两个装满东西的皮制旅行袋道:“看,这些调教用品,妈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给你们演示演示。”她一手提着包,一手牵着萧玉珍的狗链将她拖到院子里。院子有一个晾晒衣物的金属架子,这个架子是由钢管焊成,最外圈的一横两竖三根钢管约有胳膊粗细,三根钢管与地面组成一个“口”字型。在这“口”字型内还焊着三根儿臂粗细的钢管横梁,整个金属架子两米多高,两米多宽,横梁与横梁之间,以及最下面一根横梁与地面之间的间隔都是半米多。王春花的母亲示意王春花和李美华将萧玉珍架到金属架子上去,张开腿“坐”在最下面一根横梁上,名曰“坐”,实际上臀部却向后下方悬出,只有大腿接近膝盖的部位搭在上面。而她的双臂向后上方展开,绕搭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王春花的母亲用四根绳索分别将她双手的手腕和大臂接近手肘关节处捆在由下向上数第二根横梁上。又用两根绳索将她的两边大腿捆在最下面那根横梁上。最后将她的两条小腿用绳索套上,缒出的部分分别连到最下面的横梁与竖管的t型接头处绑牢。这样萧玉珍的姿势便成为张腿,弯腰,屈膝,双手向后上方展开,犹如一只即将着陆的海鸥。为了起到加固作用,王春花的母亲又用一根双股绳索绕过她的胸部,两股绳索分别从ru房上下两侧“走”过,在背后交汇,紧紧夹住ru房。交汇后的双股绳挽节后向上走,系在绑手的那根横梁上。
做好绑缚后,王春花的母亲从皮袋中摸出一只装满大竹夹子的塑料袋,这些大竹夹子与晾衣用的竹夹形状结构相同,只是尺寸大上很多。她打开塑料袋,取出大竹夹往萧玉珍身上夹:每次夹两个,左右对称分布,从ru房上侧夹起,经过|丨乳丨头﹑肚皮,一个挨一个呈直线往下延伸,一直延伸到弯曲的大腿时,大竹夹排布才改变方向,沿大腿正面的中轴线行进,接近绑缚部位方才停下。这时,萧玉珍身上总共已经夹了七﹑八十个大竹夹,痛得她不断发出哀叫,王春花的母亲于是取出一只口球塞住她的嘴,又掏出一把大竹夹夹在她两条腿的大腿内侧,随后她拿出一包普通的竹夹往她的大y唇上夹。直到两片大y唇上布满竹夹才罢手。王春花的母亲开始左右拨弄萧玉珍身上的大竹夹,从最下端的大腿近膝盖处起,沿大竹夹的排布线逐渐向上,身体对称的两侧同时拨弄,一边拨弄一边吮舔并轻抚夹持部位附近的肌肤。痛痒交作之下,萧玉珍浑身起栗,肌肤更加紧绷,进一步加剧了拨弄时的痛感,每一次拨弄都疼得她直打颤,涨红着脸左右摆头,发出痛楚的呻吟。持续的疼痛令她全身冷汗直冒,体表布满了晶亮的汗液。
当进入ru房范围内时,王春花的母亲更加耐心,反复地细细拨弄夹在ru房上﹑尤其是夹在|丨乳丨头上的大竹夹,手掌不时沿着ru房边缘抚摩和挤压,舌头也抖动着快速舔弄,间以吞吸和咬啮,弄得萧玉珍痛苦中又夹杂着飘飘然的酥软感,下体一片潮湿。王春花的母亲又取下萧玉珍的口球与她接吻,接吻的同时大手上下逡巡,时而抚摸,时而拨弄,最后到大腿内侧动作起来,幼嫩而敏感的大腿内侧痛痒难当:“呜哼哼......”萧玉珍被这个yin邪的老妇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老妇人的手由大腿内侧逐步向y部进发,开始拨弄夹在萧玉珍y唇上的竹夹,强烈的疼痛感和受辱感交织下,萧玉珍的眼神中既满含恐惧,又满含情欲,脸部肌肉都扭曲起来。这样子玩上一阵,老妇人品够了萧玉珍的舌头,蹲身凑近萧玉珍的下体,双手中指和食指之间的指缝夹住y唇上的两排竹夹,缓缓向两边分开。“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哼......”萧玉珍哭泣着大声哀告,可惜老妇人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不紧不慢地将口球又给她堵上,接着继续操控y唇上的两排竹夹,一会儿分开,一会儿闭合,分分合合地折磨着萧玉珍。突然,老妇人将两排竹夹用力向两边一分,一直将竹夹推到尽头,抵住y户,两片y唇几乎完全向外翻了出来,刺痛和惊恐令萧玉珍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悲鸣,全身巨颤,泪水滑落,脸涨得一片血红地抽搐着。老妇人浑不在乎,她压住竹夹﹑保持让两片y唇完全张开的同时,伸出食指快速揉擦y蒂,哀泣和呻吟中,萧玉珍的蜜露不停渗出。
老妇人很有分寸地控制着萧玉珍的xing欲,看见她有亢奋的迹象立刻止住手yin,让她暂时平复。老妇人起身从皮口袋中拿出一只大号的穿戴式假yang具佩戴起来。她又摸出两支散鞭分别递给王春花和李美华道:“待会我cao她的时候你们就用散鞭把她身上的竹夹抽下来。”“好!”王春花颔首道,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妈,你可真有一套!”“那还用说!春花,跟妈多学点调教手段,将来把......”王春花的母亲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扫了李美华一眼,顿了顿道:“把母犬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母女俩相视而笑。
老妇人将散鞭的基本运用手法给女儿和女儿媳妇大略讲解了一遍,接着转到萧玉珍臀后蹲下,双手后撑地面,两腿向前曲伸--由于萧玉珍的臀部从最下面一根钢管横梁向后下方悬出,所以这样一来,老妇人系在两腿分叉处的假yang具便正好处于萧玉珍y部的下方--她单手握住假yang具,引导它缓缓插入萧玉珍的y道。随后,老妇人就这样四肢倒撑,抖胯干起萧玉珍来。“春花,美华,抽她!”她边干边命令道。王春花和李美华立刻站到萧玉珍身前,甩动散鞭用力抽击她。她们按照老妇人的讲解,每次挥鞭之前都用未执鞭的手扽住鞭梢,在挥鞭的同时松开鞭梢,这样散鞭的鞭束便更加同步,使得抽击更为有力。“啪,啪,啪......”每一鞭挥出都会令萧玉珍抽搐着发出痛楚的哀叫,大竹夹被散鞭抽得一个个弹飞出去,体表留下一道道红红的鞭印和夹痕。而老妇人则疾速抖动胯部狠干萧玉珍,假yang具插得又急又深,频频与夹在y唇上的竹夹发生挤撞,挤撞中不断有竹夹掉落。剧烈的辱虐感之下,萧玉珍xing欲高炽,一下子冲到了井喷的边缘,正当她满怀希望地期待老妇人新一轮疾风骤雨的抽插把自己带上高潮时,老妇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拔出了假yang具。这位有着二十多年丰富调教经验的老妇人对母犬的生理状况有着准确的把握,在发现她临近高潮时立刻中止,如同猫戏老鼠般欲擒又纵,加剧对她的玩弄和折磨。老妇人耐心地等了片刻,伺萧玉珍情欲的涌动平复下来,这才再度将假yang具插入,不过这次插入的目标不是y道,而是gang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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