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微鸣着振动起来。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尝到跳蛋的滋味,此前汤丽华从未在调教中使用过跳蛋,因为她对于跳蛋以及插入式电击器这类对y部有着强刺激作用的道具的使用非常慎重。这类东西如果对度使用会导致生依赖性,从此对正常的性生活失去兴趣。相比这类强刺激的道具,汤丽华更喜欢使用手﹑嘴乃至假yang具来和uo爱,这样能保证性原生态和性敏感度。不过,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户外调教场合,汤丽华并不介意偶尔使用一回遥控跳蛋。跳蛋对y部的刺激不用说是极其强烈的,夏小雪的情欲本来就已被胯下持续摩擦y部的棉绳和肠道内不断振动的拉珠高度唤起,跳蛋的“加入”更是火上浇油,从它打开的一刻起,情欲就象火山中沸腾的岩浆一般飙涨,迅速达到井喷的边缘。而当那一大群下山的香客走到她面前时,一直在攀升的羞辱感也登临顶峰:“唔......”她呜咽着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瘫倒在汤丽华怀中,大股的蜜露沿着绞紧的腿流下,浸透了长筒丝袜。四周的游人都在围观她,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极度的惊诧。
当夏小雪从高潮带来的眩晕感中缓过劲来时,她发现在她和汤丽华周围已经站着一大圈人,都在打量她们,尤其是打量着偎依在汤丽华怀中的自己。很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望向她的目光透着怪异。夏小雪羞得呻吟一声,将头深深地埋进汤丽华胸前。汤丽华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劝慰,好半天才让她恢复镇定﹑重新站了起来,带着满脸尚未消褪的红晕由汤丽华揽扶着继续上路。当她们走远后,路人的议论声才断断续续飘入耳际:“这俩女的不对劲啊!”“那个穿风衣的女人刚才好象......好象......嘿嘿......”“我怀疑她们是同性恋,你没见她们耳鬓厮磨的那个神态吗?”有些上山的路人干脆放慢了脚步,偷偷地跟在她们后面一窥究竟。
大概又走了半里路,汤丽华再次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跳蛋在夏小雪y道内高频振动起来。“唔......”夏小雪悲喘着,腿一软差点摔倒,幸亏汤丽华有力的臂膀及时撑住了她。她几乎已经双腿打颤了,只得在汤丽华的扶持下蹒跚着一步一步地往前挪。两位绝色美女处在如此古怪的情状下,移动速度又是如此缓慢,这一切使得跟在她们身后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听到身后逐渐增多的议论声,夏小雪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身后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天哪!”她在心中哀叫一声,羞辱感又一次急剧上扬,随着羞辱感上扬的自然是她那不受控制的情欲。“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她拼命对自己说,脸憋得通红,可惜越是这样,那种遭到他人控制和玩弄的羞辱感觉就越强烈......“呜哼......呜哼哼哼......”她一头栽倒在汤丽华怀中,哀泣着又一次高潮了,眼泪夺眶而出。大庭广众之下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出高潮实在是羞耻到极点,而刚才的高潮又来得分外猛烈,一些蜜露直接从分开的两腿间喷洒到了地面。
“我没看错吧?那个穿风衣的女的刚才是......是性高潮了?”“哈哈,我看也象。”“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性高潮?打死我我也不信!再说,又没人弄她,她怎么性高潮?”“没人弄她她自己不会弄吗?”“众目睽睽,她怎么弄自己?”“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知道跳蛋么”......人们议论纷纷,离得近的人已经看到了从夏小雪风衣下摆中洒下的水滴,有些心思机敏的显然已猜到了一些端倪,尤其是几个看起来就是非多的中年大婶更是凑在一起兴奋地低语着什么,不时爆发出“咯咯”的大笑声传入夏小雪的耳朵。夏小雪现在连死心都有,她挣扎着站起来奋力向前走去。面对越聚越多的尾随者,汤丽华也不敢再次冒险打开遥控跳蛋,否则真有可能闹出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路边出现一条林荫岔路,汤丽华久居南浮山,对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她立刻搂着夏小雪踏上这条林荫岔路,向前走去。走了一段之后,她干脆将夏小雪拦腰抱起,离开路径,踏入荒草和树丛中左弯右绕起来。几分钟后,她们终于摆脱了尾随者,来到一座横跨两峰的偏僻石桥边,石桥对面的山峰上有座亭子,亭子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会仙亭。汤丽华抱着夏小雪一直走入亭中,亭中一圈石椅和亭子的围栏做成一体。“休息一下吧小母狗。”汤丽华坐到石椅上放下了夏小雪。夏小雪就势“扑通”一声跪倒在汤丽华面前,哭泣道:“汪汪......主人,饶了小母狗吧,小母狗实在是受不了了!呜......”看着夏小雪痛哭流涕,汤丽华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怎么?小母狗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主人玩弄出性高潮很丢脸是么?”“汪汪......刚才实在是......实在是羞死小母狗了,小母狗真的......真的没脸见人了!呜......”夏小雪泪如雨下,尽情地倾泻着自己的委屈,只盼得到主人的安抚和垂怜。
“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不会可怜你的。”汤丽华淡淡地道。她掏出一张纸巾为夏小雪擦拭着眼泪道:“小母狗,难道你这么快就把母犬契约忘了么?契约上是怎么写的?你是自愿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和权利来作人形母犬的。你配害羞吗?你配觉得没脸见人吗?你根本就不配!你现在是一条毫无廉耻的母犬,是主人的性宠物﹑性玩具。只要主人觉得开心,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你要做的就是尽量配合主人,让主人在玩你的过程中得到满足。主人玩弄你﹑羞辱你,那是对你的恩赐,因为你天性yin贱,喜欢被玩弄和侮辱,主人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发自内心希望主人做的。”汤丽华一番犀利的言辞又一次击中了夏小雪的要害羞辱着她,让她的精神再度兴奋起来。
“小母狗,知错了么?”“汪汪......小母狗知错了!”“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汤丽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上来!”夏小雪无可奈何地僵直着上身趴到汤丽华的大腿上,对这位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女主人真是毫无办法,每次都被她摆弄得神魂颠倒﹑五体投地。汤丽华将夏小雪的风衣下摆撩起,裸出pi股。“啪,啪,啪......”她狠狠地掌掴着夏小雪的屁股,被棉绳勒过的屁股雪上加霜,又红又肿,蜜露又一次湿透了夏小雪的胯下。
掌完臀,汤丽华让夏小雪跪在自己脚下,双手捧起夏小雪的脸庞,与她对视着道:“小母狗,现在还觉得没脸见人吗?”“汪汪......小母狗没有脸面,小母狗不配觉得没脸见人。”“嗯,好乖的小母狗,来亲一口!”汤丽华低头嘴对嘴重重地嘬了夏小雪一口。“接下来主人还会当着很多人的面玩弄你,小母狗开不开心呀?”“汪汪......开心!”“乖!”汤丽华再次嘬了夏小雪一口。“主人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合格的人形母犬,有没有信心呀?”“汪汪......有信心!”“啧,啧,啧......”汤丽华不断嘬吻着夏小雪,鼓舞她的士气。
不久之后,两人再度上路,回到了上山的阶梯主干道。一上干道,汤丽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这是一段让夏小雪毕生回味的艰难之行,她和她的女主人穿行在如织的人流中,女主人不断用跳蛋玩弄她,让她当众高潮,也让她品尝到刻骨的羞辱滋味。终于,两人登上了南浮山的顶峰,相互依偎着坐在崖边看远山的风景,汤丽华问道:“小母狗,快活么?”“快活!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不管到哪都快活!”夏小雪真情流露地说。“小傻瓜!”汤丽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温存缠绵了好一阵,汤丽华拽起夏小雪道:“小母狗,今天的调教还没结束呢,你可别想逃脱哦!”说罢揽着她向高空缆车站走去。
南浮山开通了双线高空观光缆车,山脚与山顶直通,现在汤丽华和夏小雪坐的就是下山的观光缆车。由于南浮山海拔不高,所以缆车是那种简易的开放式缆车,结构相当于一条长椅周围围上护栏。缆车开出后不久,汤丽华让夏小雪背对自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随即把夏小雪的皮革束腰铐具解掉,让她的双手穿入风衣衣袖,又把遥控跳蛋从她的y道中取出。随后汤丽华将手从撩起的风衣下摆中探入,开始爱抚夏小雪。她不断与夏小雪舌吻,一双大手也遍体游走,玩弄着夏小雪的各个敏感地带。这样玩弄一段时间后,前戏已做得差不多,汤丽华双手都探到夏小雪两腿之间,扒开穿过胯下的两股棉绳后,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弄着y蒂和y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夏小雪的y道抽插,揉弄和抽插的频率都逐渐加快。“唔......汪汪......好舒服......哦......好舒服......主人你好棒!”夏小雪一边闭目享受,一边喃喃赞道。又过了一段时间,汤丽华的两只手都开始进入急速律动状态,酥痒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夏小雪:“哦......啊......啊......”夏小雪继南浮山登顶后,又一次登上了情欲的顶峰。
将夏小雪弄出一波高潮后,汤丽华把罩在自己短裙外的轻纱衣解掉,撩起短裙,露出穿在内里的皮短裤。这条皮短裤的前端隐藏着一枝折叠式假yang具,将折叠式假yang具支起﹑固定后,汤丽华捧起夏小雪的臀部,将假yang具缓缓插入她的y道抽送起来。夏小雪自己也弯腰扶住前方的护栏,借力迎合着汤丽华。由于是双向缆车,对面时不时有逆向行驶的缆车过来,正逆两条索道的间隔只有十几米,每当此时,汤丽华和夏小雪就停止动作,人们只看到两个戴墨镜的女人叠坐在一起,外面罩着风衣。却搞不清她们究竟在干什么。行驶在她们后面的缆车倒是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一些端倪,但因为隔得太远也不甚分明。在缆车远远的斜下方是南浮山山体,时不时有游人走过。这种开放式的空中环境下zuo爱分外刺激,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自己,夏小雪的羞辱感也来得格外强烈,连续几次高潮。汤丽华又将拉珠从她的gang门中拔了出来,随即用手引导着假yang具插入她的gang门给她做起了gang交......
抵达终点后,主奴两人手拉手心满意足地步出了缆车,相携着向葆光山庄的方向走去。夏小雪真希望自己和主人可以永远相伴着这么走下去......
杜丽在一间灯光昏黄的囚室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身边还躺着两个尚在昏睡中的女人,是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醒醒,你们醒醒!”杜丽推搡着唐蕊和秦筱筱,好半天,两人才有了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眸。“我们这是在哪?”三个女人相顾茫然。“天哪,我们被绑架了!”她们终于醒悟过来,在这昏暗的囚室中惊恐地瑟瑟发抖。“绑架我们的人是谁?”“怎么才能逃出去?”“会有人来救我们吗?”她们不断互相提问,却无人能给出答案。她们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铁门上开着一扇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同样被昏黄灯光笼罩的大厅。
不知过了多久,“咣当”一声,囚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这道身影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极其粗壮的女人,脑后拖着条短辫,穿一件短袖白衬衫,一条及膝的黑色紧身短裤。一对小南瓜般的ru房几乎将胸前的衬衫撑裂,从她裸露出的手臂和腿部来看,肌肉虬结,是那种雪白的腱子肉。她的右手提着一把大铁锤,叉开的左手手掌象把蒲扇。这女人径直走到制片人秦筱筱面前,一把将秦筱筱提起来,拖着向门外走去。“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救命啊!”惊慌失措的秦筱筱尖叫着求救,但这是徒劳的,在场的夏小雪和唐蕊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她?
等她们走出囚室后,杜丽和唐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向铁门上开的小窗外望去。远远的,只见这个身形高大的女人似乎正在向秦筱筱问话,她每问一句,秦筱筱就犹豫着摇摇头,连问了几次都这样。高大女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抡起手中的大铁锤狠狠砸在秦筱筱脑袋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秦筱筱应声倒地,抽搐了一阵以后就不动了,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流了一地。然后,高大女人倒拽着秦筱筱的腿将她的“尸体”拖了出去。囚室内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与唐蕊互相交换着惊骇欲绝的目光。
处理完秦筱筱的“尸体”后,高大女人又一次向囚室行来。“咣当......”囚室的门被她推开,这回她走向了导演唐蕊。“不不不,不要!”唐蕊连连躲避,但在脚镣和手铐的阻碍下行动不便,高大女人很轻松地抓住唐蕊,将她拖了出去。夏小雪再次追到门边向外张望,只见情形和上回相同,高大女人连问了唐蕊几句话,唐蕊不断摇头,高大女人挥起铁锤,又将唐蕊一锤砸“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门内偷看的杜丽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明显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高个女人又将唐蕊的“尸体”处理掉,之后,第三次迈入囚室,这次,她的目标是杜丽!杜丽已经骇得瘫软了,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被高大女人夹在腋下带了出去。来到大厅中央,高大女人将杜丽往地上一放,杜丽才回过神来,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脚下,抱住她的双腿连连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呜......”杜丽说完感到自己的裆部热乎乎﹑湿淋淋的,原来她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丽这个女孩是一个颇有才气又极度高傲的女孩,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其实,她这种所谓的傲气不过是建立在从小到大环绕在她周围的人对她的百般纵容和宠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是学业优异的榜样,在学校里,她是天之骄女,未来的电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艳照人,个头高挑,身材好﹑气质佳,男生们对她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实际上,这一切虚妄的东西在生死考验面前都迅速化为泡影。杜丽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风浪考验的花瓶,一朵温室里的花,哪怕开得再娇艳,只要离开温室﹑面临风雨就有夭折的危险。她那软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残暴的场面震慑住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碎成齑粉。现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残的施暴者脚下乞求怜悯和宽赦的可怜虫。
“抬起头来!”一个冰冷的女声道,是那种浑厚的女中音。杜丽闻言缓缓仰起头望去,一张长长的马脸映入她的眼帘。只见这女人浓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长,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张长着厚厚嘴唇的阔嘴,和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这种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满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极,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却是凶恶丑陋,杜丽无疑属于后者,她本来就已吓得半死,见到这张马脸和马脸上那对充满凛冽肃杀之气的眼眸后更是魂不附体﹑心寒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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