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节（1 / 2）

是我的错，可过去的都发生了，你顺其自然……”

话没说完，李小风已经受到刺激，他死死地望着大地，大声叫喊：“我要考试……”

也不知哪来的力量，他从地上爬起，半滚半爬地向前蹒跚而去。

他的身体在颤抖，可背影却是如此的不甘。

没走几步，他一个踉跄，又倒在地上。

雷晶晶上前去扶，却被他用力推开了。

那一刻，雷晶晶心里一怒，冲着李小风大叫：“你以为你是谁！我才懒得关心你，你想死就走远些，别污染这里！”

李小风没有停顿，蹒跚着向前奔去，他的身影充满了不甘的孤独。

“禽兽你有多远就走多远……”

雷晶晶满目的火暴，她喘着粗气，转身发狂地击打着铁架。

“去你奶奶的！”一脚踢在铁柱上，她怒骂一声，转过身，急速向李小风奔去。

远远地，她就见到那个充满痛苦的身影，在蹒跚中摇晃，一阵风吹来，仿佛也能摧毁他。

眼见李小风就要倒下，雷晶晶狠狠咬了咬嘴唇，向前奔去，扶住了李小风。

李小风沾着血迹与泥巴的脸庞看起来很狼狈，可目光却是坚决的不屈。他试着推开雷晶晶：“我不要你关心……”

“我他妈傻了才关心你。”雷晶晶爆出一句粗口，掩饰自己，她娇喝：“要不是看在菲婵份上，我才懒得管你生死！”

李小风没有说话，再次蹒跚地向前走去。

可他没有拒绝雷晶晶的端扶，只是从虎口流出来的血迹沾在雷晶晶的身上，嗅到的全是禽兽那股汗臭味，雷晶晶心里有厌恶。

李小风本应该是她的敌人，战斗才是两人的存在的唯一目的，可今天，她却靠得他如此的近。

她厌恶，道：“先送你回公寓！”

“我不回，要回你回……”李小风推开雷晶晶，往前走去。

“你……”雷晶晶又气又无可奈何，她只能追上去，端扶着李小风。

两人出了碧景花园，却往小学走去。

雷晶晶很讨厌李小风，可她得强忍着。

直到李小风回到学校，来到课室，从垃圾桶里找出那撕成几片的试卷时，她才忍不住道：“他奶奶的，陪你走了半个小时的路，却是来拣垃圾，不就是考试吗？推迟几周会死！”

李小风一声不吭，他将纸片铺开，平放桌面，找来了笔，然后低头写了起来。

只是握着的手，一直在抖，抖了几分钟也写不出个字，汗水流淌着，他却不放弃，执着那份不甘心。

他越是这样，雷晶晶就越是暴躁，终于，她爆发了出来：“李小风，你他丫的要是个男人，就跟我单挑，把我杀了！你这样算什么？不停地污辱我吗！”

李小风目光愣直，或是紧张，或是颤抖，他流鼻涕了。右手依然握着颤抖的笔，左手不停擦拭着汗水。

“去你丫的！”雷晶晶暴叫一声，奔过来，把试卷撕得粉身碎骨，重重一巴掌拍在桌面，她喝道：“心里不服气，就跟我打，别在这里污辱我了，我他妈的不爽！”

李小风呆呆地望着撕成碎片的试卷，一阵灵魂的泛力，他无力地倒在椅子上，目光变得很空洞。

良久，他才道：“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想考试……”

一听这话，雷晶晶就怒火中烧，“嘭”一声拍在桌面上，她怒道：“考试，考试……要是考试，你推迟到一个星期后会死吗？你这分明就是含沙射影，特的来污辱我人格！李小风，你这招用对了，我承认，你越是这样自残，我就越是痛苦，脑海里全是当初你冲向狼群的情景，我他妈承认了，心里全是烦躁得发慌！可你给我听清楚，我雷晶晶敢做敢为，要是不服，你来单挑！这样玩阴的，你算什么好汉！”

雷晶晶怒火中烧，李小风的不屈对她是一种控诉。

“我没有怪你，我只是想考试……”李小风颤抖地说道，他爬了起来，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一声不吭，一个人落寞地走了出去。

“你……”

雷晶晶心里一痛。望着李小风那落寞的身影，她突然相信了，相信了李小风说的话：他没怪她。

只是，如果有机会，她宁愿自己没有听到李小风的话。

只因太沉重了，原本还是大大咧咧的她，一瞬间就被压得喘不过气。

她紧捏着手，跟着走了出去。

李小风来到操场，他坐着，愣愣地望着。

雷晶晶一声不吭地来到身后，她没有坐，只是脸色很沉。

“你坐下……”李小风头也不抬。

雷晶晶坐了下来，一声不吭，手却捏着。

李小风愣愣地望着前方，停停又续续地道：“我小时候，最羡慕大黄他们能坐在课室里读书……爷爷不让我读书，怕我学坏……我去偷听，他就打我……大黄每次回来，都冲着我叫喊：小风，你个白痴，又放了一天的牛……”

雷晶晶一震。

李小风呼吸急促了起来：“我很想读书……我不想被骂白痴……只要考完这次试，我就能读六年级，下周我就能去中学报到……”

雷晶晶心里一痛：“你真的没有在污辱我？”

“我只想考试。”李小风愣愣地道，充满了低落。

也就是这股低落，雷晶晶再也平息不了，她颤抖地道：“那么说，刚才是我错怪了你……”

李小风没有回答，只是目光很愣直。

雷晶晶却烦躁起来，她爬起来，来去地走动，好几次都想开口说声对不起，可话到喉咙，她却说不出口。

只能烦躁地走着。

她怪错了李小风，不但怒骂，还撕了试卷，他心里一定恨死她！

他最在乎的是学习，因为不想被人骂白痴，在他心里，蕴含着一股不甘，对爷爷的不甘，对命运的不甘。

可她却撕了他的试卷。

他一定会恨她的，就像五天前的恨。

雷晶晶的心沉重了起来，越来越烦躁。

不知什么时候，李小风爬了起来，他往前走去，一声不吭。

雷晶晶手死死地捏住，她猜得并没有错，李小风恨她，恨得连正眼也不瞧她！

她盯着李小风的背影，渐行渐远，只是蹒跚的脚步，摇晃的身体，狠狠地刺痛她的心。

就在李小风走到树林时，他倒下了……

雷晶晶猛的一震，她拔脚跑去。

“你醒醒……”

李小风没有回答，他昏迷了，朦胧中听到雷晶晶的喝叫声。

……………………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了眼睛，发现又身在医院里。

挣扎地爬起来，他直直地望着右手。

只要微微一动，一阵裂痛就传来。

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康复，但肯定的是，肯定考不了试了。

坐在床上发呆，直到门外响起雷晶晶的声音，他才抬起头。

门开了，雷晶晶走了进来，见到李小风时，她一愣，随即道：“你大命，这么快就醒来……”

见李小风不说话，她也沉默，心里挣扎着，良久，她才道：“死不了就去吃夜宵，我没有通知菲婵，怕她担心……”

她本以为李小风会拒绝，但出乎意料，他站了起来，道：“我也饿了。”

两人去了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肯德基。李小风坐着，雷晶晶帮他叫了份汉堡。

李小风也饿了，吃得很迅速。雷晶晶坐在对面，束着手，眼睛望向窗外，不问也不理。

可李小风突然抬起头，道：“你也吃吧。”

“我不饿，况且我跟你有仇。”

“你是认为我在恨你？”

“难道没有？”

“我恨你就不会跟你来吃夜宵了。”李小风低头，吃得有些狼狈。

雷晶晶望着李小风，试着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可看到的却是平淡，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并没有真恨她。

雷晶晶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ps：祝各位元旦快乐，明天请一天假，后天开始，每天更新三章，一直到过年。）

【第179章】只是帮你

【第179章】只是帮你

李小风与雷晶晶在二十四小时都营业的肯德基里就餐。雷晶晶要了碗白粥，外加薯条，李小风却饿得发慌，活生生地吞了几个炸鸡腿。

在雷晶晶那厌恶的目光下，他摸摸肚，道：“我还要个汉堡包。”

雷晶晶狠狠地拍了拍桌面，道了句“猪也不过如此”就去要了份汉堡包。那服务员大概也是熬夜过于无聊，就道：“小姐，这么晚还跟男友出来吃夜宵，多温馨。”

雷晶晶两眼一瞪：“他不是男友，少说废话！”

服务员讪讪一笑，连忙准备汉堡包，可此时雷晶晶又道：“再给他加一个，他吃不饱。”

“好的。”服务员露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是在道：看，还担心他吃不饱，这不是体贴是什么？还说不是男友！

在服务员胜利的目光下，雷晶晶怒火冲冲地来到李小风跟前，狠狠扔下汉堡包，怒道：“以后别叫我去买！”

李小风不明所然，只是低头狼吞虎咽起来。试没考成，他闹也闹过了，现在只能等，等伤好了再去考。推迟几周总比不能读书好几百倍，只是现在不能跟身体过不去，得吃好。

他狼吞虎咽。

雷晶晶越发厌恶。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正是人最困泛的时候，肯德基里除了站岗的服务员，就是最角落三个附近的大学生在借宿一睡，阵阵鼻鼾声清晰可听。在雷晶晶左手边，一对情侣却显得怪异。

男的相貌平平，女的漂亮，只是沉默的气氛透着一股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女的从始到终都是望向窗外，男的则低着头，手死死地捏住，手掌心划破，鲜血滴落，桌面上的汉堡包动也没动过。

雷晶晶从进入肯德基，就注意到这对情侣了，她可以肯定的是，今晚又是一个悲剧发生。分手是很正常的，可雷晶晶却在警惕，她的观察告诉她，那男的是个暴戾的家伙，从点滴的鲜血来看，他可能会走上极端的犯罪之路。

雷晶晶在警惕着。

“在看什么……”李小风放下汉堡包。

“吃你，别多管闲事！”雷晶晶还想借题发挥，可对面的男生已经开口：“夏雨，我真的认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会。”

“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好多次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夏雨，原谅我吧……”

“够了够了……从我们相恋而来，你就不够地酗酒，每次都要发酒疯，不是打架，就是破坏公物！在我妈眼里，你就是个混蛋！”

“我说过了，我最近生意上不顺利，心情不好！我喝酒那不是为了你？我操心你……”

“你……你本来就是个暴戾的人，别再拿操心跟我说，我受够你了，你的脾气就是暴躁，动不动就打人！”

“我说过我会改……夏雨，我说过，我会改！”

“够了够了，陈峰，你说这句话已经很多次了，可就是死性不改，我受够你了！我们分手吧……”

女子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只留下死死地咬着牙的男子。

“服务员，你这里有没有酒……”

男子很痛苦，他手死死地捏着，划破手掌心，鲜血点滴而落，他拼命地灌着青岛啤酒。

雷晶晶眉头一松，戒除警惕，她本以为男子会发难，情绪失控，从而扑向女子。

可情况出乎意料，男子并没有爆发，只是借酒消愁，雷晶晶也懒得理，只是道了句：“这样的男人，话该被甩！”

李小风抬起头，欲言又止。

肯德基里又回复了平静，除了角落处那三个学生发出的鼻鼾声。气氛宁静，可也只是片刻的平静，很快，不平静就来了。

当男子灌下第八瓶啤酒时，他爆发了，来得很突然，或许是酒精麻痹了大脑，或许是鼻鼾声太响刺激了他，男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他想到无情甩了他的女人，“砰”一声，一个碑酒瓶狠狠地向角落摔去，他大吼：“你他妈吵什么吵！”

碑酒瓶碎在墙壁，可锋利的碎片却扎向三名大学生，鲜血泛红。

“啊……”

“谁，谁他妈扔的……”

三名大学生被巨响惊醒，见到破碎的玻璃片，大脑轰鸣，因太晚归校、宿舍关门而无奈留宿肯德基的郁闷全部爆发为对男子的怒火。

“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可此时，又是一个啤酒瓶飞了过来，劈向前方学生的面目，要不是对方迅速低头，必定毁容。

“你他妈的，小康，忠仔，我们跟他拼了！”三名大学生也不是吃素的，当下就抄起椅子，发狂地向男子扑去。

“啪”一声，男子打碎啤酒瓶，执着锋利的玻璃片，狂吼：“来啊，今晚老子就与你们死过！”

“我们跟他拼了！”

“警察，都给我住手！”眼见战火即将爆发，雷晶晶猛的娇喝：“谁要是敢乱动，我立即抓回看守所！”

突如其来的娇喝，让三名大学生停了。可男子却发狂地吼叫：“警察来得好，老子今晚就杀人，看你能抓我不！”

说着，他扑向三名大学生。

雷晶晶第一个扑了上去。

“你他妈敢多管闲事！”男子挥动锋利的啤酒碎片，往雷晶晶扑去。

雷晶晶从来就不是弱女子，暴烈是她的性格，打架是她的强项，放倒小混混不用二分钟，更何况是发疯癫的男子？

只是一个欺身而上，膝盖用力*一顶就放倒了男子，可她却暴打了起来：“惹我不高兴！”

李小风站了起来。

可此时，让众人猛的一震的是，男子没有痛嘶，却狂笑了起来。

雷晶晶一顿，男子已经趁机爬了起来，他狂笑着，拍碎玻璃瓶，发狂地吼叫：“你们来啊，你们来啊，我立即杀了你们，然后再弄死那表子！”

雷晶晶娇喝：“想杀了我们？我先放倒你！”

她正想扑上去，李小风立即道：“你这样会逼死他的，你的职责是劝他放下武器投降！”

“暴戾之徒，打了再说。”她扑了上去，以雷行风厉的速度与身手放倒了男子，这次，她动了真怒，活生生地把男子打出血来。

男子没有痛嘶，只是猛然被抓住玻璃碎片，向雷晶晶划来，趁她退后一步，他爬了起来，目光全是死寂。

“敢爬起来，打到你哭！”雷晶晶扑上去，可此时，男子猛的将玻璃片顶到脖子下，吼叫：“来啊，你们不是很想我死吗，来啊，你们敢上前一步，老子就自杀！反正夏雨那贱人已经走了，老子也不想活了！”

雷晶晶一惊，情况来得太突然了。

李小风道：“他本来就绝望，你逼他，他只会走上绝路！”

雷晶晶脸色一变，向前迈一步，男子已经吼叫：“你他妈再敢上前，我就立即死给你看！我死了，你也无法交差！”

“你……”雷晶晶脸色一沉，她怒火地道：“你死试试……”

“老子早就不想活了！”玻璃片一划，男子脖子就多了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众人一惊，雷晶晶脸色泛白。

男子狂笑：“来呀来呀，你们来啊，老子死了，做警察的负最大责任，是你逼死我的！”

“你……”雷晶晶又气又无可奈何，她并不想男子死，如果不是，她必会受到批评。

可情况失乎意料，她想不到，男人已没生机，只是狂笑：“你求我啊，求我别自杀，哈哈……”

可性格暴烈的雷晶晶，又如何能放下尊严去求人呢。

她向前迈去，娇喝：“你他奶奶的别逼我，大不了我就不做警察！”

她认为这样会震慑男子的狂戾，可情况却相反，男子狂笑：“来啊，来啊，你敢靠近一步，老子就死！”

“你……”雷晶晶又怒又无可奈何，娇喝：“他奶奶的，气死我了！今天就不让你好活，我不信你敢自杀……”

她往前迈去，男子也做好自杀的准备。

眼见悲剧即将发生，李小风叫道：“站住，他死了，你脱不了关系！”

雷晶晶一震，停了。她也很怕男子会真的自杀！

可火暴的性格告诉她，对付暴徒，应该以暴制暴！

李小风仿佛知道雷晶晶心中所想，他叫道：“他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你再上前，他真的会自杀！”

雷晶晶忍住，没有再动。

男子狂笑：“怎么了？不是很厉害吗？来啊……”

李小风见雷晶晶有被激怒的迹象，立即道：“让我来……”

“你来乱事，你不是警察！”

“可我知，什么是以理服人！”李小风道：“在你眼里，只有一条法则，就是以暴治暴，可我们还有另一条法则，叫以理服人，以德感人！”

雷晶晶脸色挂不住，她想破口而骂，可李小风却道：“你也不想被上司指责失职吧？你也不想背上无能的骂名吧？”

雷晶晶一震，紧紧地望着李小风。

“让我帮你。”

李小风只是道了一句，就望向男子，道：“你可以死，不过，我告诉你，没人会关心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的死，谁都不关心，相反，他们还巴不得你死去！”

男子一震，狂吼：“老子什么都没了，早就想死了！”

李小风用力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你还有路可走。”

“不……”男子狂吼：“夏雨甩了我，我只有绝望，我活着只会痛苦，只有死才能……”

“只有死才能解脱，是这样吗？”李小风突然道。

男子抬起头。

李小风突然问：“你既然有勇气去死，为什么没有勇气活着？”

猛的一震，男子愣愣地望着李小风，下一秒，他大吼：“我死了可以解脱，不用受苦！”

李小风用力道：“那我告诉你，人是有来生的，这辈子的苦，下辈子得继续承受！只有勇敢地去挑战，下一辈子，你才不会受苦！”

男子浑身颤抖：“我不信，你丫的别骗我……”

李小风却又道：“你的颤抖已经出卖了你，其实你别不想死！”

男子一震。

“在死亡来临的那一秒，你其实想过要重新找回女友。”

“不……她是贱人，我才不会找她！”男子狂吼：“她走了最好，老子有的是女人，根本就不在乎她！”

“可你为什么要死？失恋的滋味真的那么好受，值得你失去希望、在痛苦中用生命来品尝？你要是不渴望她，你要是不在乎她，你会绝望成这样？”

李小风的话很锋利，一刀刀地撕破男子的心茧。

男子无力地倒在地上，一流痛苦的泪水流淌而下。

雷晶晶想冲上去，却被李小风阻止了。

李小风望向男子，道：“其实你还有机会追回女友……”

男子抬起了头。

李小风道：“她之所以离开你，是因为你的性格与脾气，你要是真的在乎她，可以改，别跟我说什么江山易难，本性难移，你连性命都不要了，这个世上又有什么是可惧的？你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去改变性格？”

男子浑身一震，他喃喃地道：“连死的勇气都有了，为什么就没有勇气去改变性格……”

猛然间，像是醍醐灌顶，男子恍然大悟，他爬了起来，激动地道：“我可以追回她的，我还有希望，我连死都敢，为什么就不敢挑战？我行的，我一定行的！”

他望向李小风，激动地道：“这位兄弟，多谢你的指点迷津，让我醒悟过来，我不会再想死了，相反，我要追回夏雨！多谢你，小兄弟……”

男子说完，往肯德基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