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心沈溺在自己终于“好了”的小惠惠哪里管他那么多?
她这个哭啊!可使劲儿了,小脸涨得通红,真比红苹果还红苹果了,她哪儿还记得今夕何夕记得你泓南是谁?!
鼻涕,眼泪,口水,都被不知所谓的小手胡乱抹着,跟刚zuo爱后的一脸汗湿混起来,整个一脏兮兮的娃儿。
可就是这脏娃儿,哭娃儿,泪娃儿,不经意的就抓住了泓南的心,还抓得死紧死紧的,非给你抓到要近乎不能呼吸为止。
“我的宝贝,你到底在哭什么啊?”踢开假意上来安慰实则是想看戏的两口子,打横抱着人,去了浴室。拧了把湿巾子,给她擦了擦脸,顺便也擦了擦被哭得一塌糊涂的胸口,泓南咬了咬她红通通还在抽抽的鼻尖,低声道,“怪我么?”
摇摇头,屁股下面有点儿凉,理智却没回来全,还在抽抽,还在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晶莹的珠花儿坠在石台子上,奏出清脆的小调。
听着着声音,看着面前白生生的毛巾给搞上了黑黑灰灰的污渍,哭得又有劲儿了些,抬手想抹,眼前男人发狠了捉住,张大眼,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儿,下面就被灌入了一根火热:“阿南──”
她好委屈哟!
她明明在哭,虽然不是伤心,可是为毛没得着哄,就被这色狼给又插进来了?
她完全搞不懂,当然,泓南也没给她留时间搞懂。
他开始动了,疯狂的,毫无预警的,毫不保留的,抽动了起来。
“你个臭丫头,老子被你迷住了!”终于是耐不住性子了,终于是没心情再哄再诳了,泓南就着自己刚刚释放的jing液白浊,就开始一个劲儿的猛顶狠戳。
惠惠还有点儿迷糊了,可她的浆糊脑子根本没法在这种情况下搞明白什么,当然,清醒的时候也不见得明白。
总之,她开敞的双腿间,嫩嫩的小|丨穴儿,就被这么贯穿着,有些凶猛的,野蛮进出着。
可是,竟然会这么爽快!
她又各种惊诧了!
8
这样竟然都可以!
他没有用什么技巧耶!
他没有用什么手法耶!
他就是很单纯的插入退出再插入耶!
怎么就带来快感了喃?难道就因为他是熟手不成?这也太不公平了……
“啊──!”瞪大眼,瞧着把自己胸房捉在肉里亵玩揉捏的男人,惠惠惊叫着想推拒。太里面了,好像真的要把她戳穿似的,深得恐怖。而且还很大,比那个沈君毅的那里大上好多,怪不得有人说这个叫“rou棒对牙签”,泓南就是一粗大到极致的擀面棒!
“啊──”又是一声尖叫,又是zuo爱做到走神的小惠惠发出的。
泓南听着还挺乐呵,咧了咧嘴,戳在那小小花|丨穴里的rou棒转了个圈儿,这可是他的秘籍,一般女人都会被瞬间激得又哭又叫又潮吹的。
可惜,初尝xing爱美妙的小惠惠,这会儿根本不懂这个。
这是什么感觉啊?
刺刺的胀胀的还带着一抹疼,她不干了不干了!
想要推,偏偏她都把自己推到抵着墙了,双腿也悬空了,挥舞着乱蹬着,却拿那个帅气的男人仍是无可奈何。
想要撇撇嘴继续哭号大计,小嘴儿一开,人家就机灵得堵上来了。一个劲儿的吮吸,把她的气儿都快吸没了,赶紧呼吸,哪里还顾得上哭。
在她努力为自己争取空气的当儿,那舌头还使劲搅着,配合着他下身的动作,搅乱了她的神智,搅动了她的春心,搅和起了她那本就蠢蠢欲动的情欲之念。
好想要!
伸出手,抱住他肩背,用挺翘的胸房在他胸膛上搓揉摩擦,用修长的大腿把他紧实腰臀给夹紧了,用被撞击开来的小花蕊含着他肿胀的巨阳根部,扭动,吮吸,夹持……反客为主的她,化被动为主动,竟也把纵横情欲多年的泓南给镇住了,不为别的,单为她这无师自通的勾人劲儿。
女人,若是太骚过头了,他会觉着没自己什么事儿,光重复简单的抽送运动就成,那样的交欢太过无趣;可要是在床上还装什么贞洁烈女,他又觉着过了点儿,你都愿意和他到床上这个特殊地点来了,还绷什么绷,让他耐着极端的性子来逗弄,他可不爱。
这个小惠惠,可是刚刚好了,该纯真的时候,她就傻愣愣的由着他上下其手。该主动的时候,正如这会儿,她就恰如其分的帮衬了他xing欲的施展……好吧,他已经被快慰劲儿给弄得有些胡言乱语了。
收了心神,由着她期望的力道和速度,狠狠的挺进再挺进,冲刺再冲刺。
绵软如凝脂的女体,被撞得劈啪直响,被顶得东摇西晃。
那耀眼的|丨乳丨波,那勾魂的眼神,揉着迷醉的情潮,细碎的嵌入到每一条神经的末梢,何等愉悦,无法言语。
释放自己之前,把她狠狠搂入怀,泓南说了句不敢置信的话:“当我女人。”
9当我的女人
“我不要。”
华丽丽的拒绝,硬生生把某人激昂高涨的欲火给浇熄了。
扑哧──
滚烫的爱液从被刺激到的某人胯间灌入到她小花|丨穴里,发出羞人的声响。
末了是泓南的纠结吞咽,你说,这小宝贝怎么不如寻常女儿家一般,见着甜头就上来,顺了他心意喃?
“小宝贝,你在气什么?”擅于察颜观色的泓南,深呼吸一口,双手滑到她挺翘娇臀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安抚。包含男人味的呼吸,柔柔的顺着靠过去的举动,软软的喷到她颈间。
见到她微微缩了缩脖子,好记性的泓南暗暗寻思,这儿应该是一处敏感点,下次那啥时,可别忘了率先攻击此处。
“没……没什么……”尚不知道男人打的何种心思,惠惠只嘟喃着撅嘴,垂下眼看着两人光裸的身子上斑斑爱痕,脑子有些天马行空的飘忽起来。
这是小惠惠不太好的坏习惯之一,不管恰当不恰当的时候,就能自顾自发起呆来,还能一气儿联想到乱七八糟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上去。
当她把泓南怎么会如此厉害昨天晚上草莓蛋糕很好吃那个沈君毅脾气其实也不怎么好教授说的那个论文到底该咋写……通通都想了个遍后,转过心神来,赫然发现面前黑着一张俊脸的男人额头青筋直跳,似乎正在暴怒边缘徘徊了。
“小东西,你很有胆啊……”勾起一抹坏笑,泓南还真气到顶儿反就不怒了。
你说,怎么会有这么个可爱的小宝贝喃?
她的小反抗,根本就是莫名其妙的为了反抗而反抗。然后还半眯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当着他的面儿就胡天胡地的乱寻思起来。单就瞧她那双黝黑眸子滴溜溜转的小模样,就能把人心头疼惜爱怜的痒痒肉给勾起来。
何况,泓南是真怜香惜玉对她上了心的。
“说吧!你只要能说出我一点儿不合适,我就不怨你拒绝了我,还不给我面子盯着我发呆的事。”半是逗弄,半是好玩儿,泓南就想听听这宝贝能胡诌点儿什么新奇话来搪塞。其实,私心里压根儿就没把她的拒绝放心上。他们亓家家训就这样──得之我幸,不得?我不信!
“阿南是花花公子,我……我不能和花花公子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眼珠子也不避讳,就当着人面儿滴溜溜转了个圈,顺口就拈了这么句理由来堵泓南的嘴巴子。说完了,小脸还微微上扬着,颇有点小人得志的臭不要脸模样,半撅起的小嘴,红艳艳的就像引人去采摘的莓果般勾人。
心思动了动,泓南暗沈的眸子凝着她小嘴眯了眯,双手一紧,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俯下头就朝着那双唇瓣一个劲儿蹂躏。直到它们受不住的微微泛起了红肿,他才松开来,用舌尖描了描,似安慰又似恋恋不舍的品味,足足把人给又弄红了眼,才低哑着嗓子回了句:“那么我从现在起便不是了。”
“呃?”被吻得晕头转向双唇发麻的惠惠,愣了好半晌才想明白泓南话中的意思。眨巴着大眼睛,她非常不敢置信的朝着他使劲看,像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儿被外星人袭击洗脑后的端倪来,否则,怎么能慰藉她被深深刺激到的脑神经!
这个男人要金盆洗手了!还是为了她?!说出去有人信么?三岁娃儿都不会信!
“小东西,质疑男人的能力……是会受到惩罚的!”瞧她呆呆傻傻不敢置信的小脸,怎么就那么逗人那么可爱喃?泓南勾起嘴角,心头那股子把人圈到羽翼下护在怀里一辈子的念头更深了些。当然,对于自个儿出言被屡屡推翻质疑的问题,他也寻到了另一种解决之法。
“啊──我……我又没有质疑你这个……这个能力!”而被他猛然挺进的“解决之法”弄的浑身轻颤不已,差点被丢盔卸甲嚎哭出声的惠惠,自是哭丧着小脸,百般不乐意了。
这个臭阿南,怎么没有半点一夜情的职业道德,还三番五次的来……不是说男人一次以后要过很久才会再来一次的么?不是说男人吃到嘴了就不会再有兴趣了么?不是说但凡花花公子都是往来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么?怎么在这个男人身上,所有的规矩惯例都成了浮云喃?!
想不明白的小惠惠,不出三十秒,也没力气再想了。
那个凶悍无比技巧高超的阿南,已经把她送上了浑沌的愉悦天堂,让她只顾着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感,根本忘记今夕何夕身在何方!
当然尔,欢爱中的逼迫签署某某条约是再容易不过的了。
只消泓南手口并用,下身挺送的用了些招式,小东西马上就答应了当人家亲亲女友,还是私定终身以结婚为前提的那种。
过后又踢又踹的说是不公平,小惠惠死活找了n百条理由想要推翻刚签署的“卖身契”。
可泓南是谁啊?亓家现任掌舵人,基本上十亿以下的项目他都能自个儿说了算的,还能怕你个谈判外行小惠惠?
你说不稀罕大男子主义的?刚巧,人家泓南国外读书好几年,学会的绅士风度绝对让你觉着自个儿是英国女皇再世!
你说不待见抽烟吸毒打牌嫖妓等等有坏习惯的?没问题,人家亓家是根正苗红的军事化作风,除了抽烟这小问题得慢慢戒了,其它的人家就算混老美那儿都没敢乱沾!何况是你这儿!
男女关系上想要嫌也没得嫌,人泓南虽说欢场上混过些日子,可也没落下什么坏名声,全都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罢了。分开后人都大方馈赠豪宅宝石,换来了纵使回头也有好草等着他眷顾的美誉。搁小惠惠这儿,只专心疼她一人宠她一个了,难道她还能不满意敢不满意有本事不满意?那些下堂的美女们都能用高跟鞋踩死她!
况且泓南也是个外貌优秀家世良好的世家二少,虽不是嫡出的,也因多年来的打拼有了自己半壁江山。纵然惠惠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身世,两人也算是般配的上的。
说来说去,小东西还真没法再拒绝了。
本着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思,撅着微肿小嘴,啄上那边坏坏上扬的薄唇,算是乖乖盖章画押,签署了此次“超平等”交往条约。
也多少瞧出了她小心思的泓南,并不气不恼。
虽说自己是有了定下来的念头,也看准了她认死了她,可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小东西还没满二十,大把的青春在等着她挥霍,肯定没法明白他的某些想法。不过,落入他们亓家人手里的宝贝,可从没有再交出去的道理。
反正都二十八岁快奔三的人了,泓南也真觉着玩儿够了,人家现在不信,只要他多努力努力,还怕几年后她也不信么?好女怕缠郎,他亓泓南怀里锁定的宝贝,可是走一步就高瞻远瞩到了一百步往后的份儿!
小东西,就等着披婚纱往他亓家大门迈吧!
不明所以的惠惠,只当自己演技高超,把个感动无比自愿投怀送抱的表情演出了灵魂,还在那边沾沾自喜喃!她哪里知道,两人今天刚一分开,人家就给她家里投了拜帖,递了橄榄枝,主动上门表明身份去了!
所以随后些日子,章家那本还森严莫名的门禁,竟慢慢松开了几分,让贪玩的小惠惠乐不可支,当是新年撞了大运,直嚷嚷着要找哪尊灵验菩萨还愿来着。
这都是后话,两人决定交往并双方协定完毕后,泓南回房里把衣服弄了来,三两下给她穿上再自己套好,揽着人便推开套房门要离开。
“怎么就要走啊?”惠惠好友不乐意了,她这次的安排可是四人狂欢来着。
“林子,你那单子我记心上了,这儿还有点事,我和惠惠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泓南也不吭气,明摆着不搭理烟岚,直接朝着后面只裹了条床单的林轩亚挥手告别。也不等人回话,转身揽着迷迷糊糊的惠惠就离开了酒店。
“阿南,怎么烟岚和她男朋友好像都不太高兴啊?”后知后觉的小东西,上了车,被喂了颗牛奶糖才想起问这头。
“管他们干嘛,我们高兴就成。”舞动方向盘的当儿,转头过去在她鼻尖印上一吻。泓南没有告诉她,人家这次办的是四人狂欢的局,明白着是要玩交换伴侣的游戏,他们走了,人家玩儿不尽心,自然不乐意啊!若在过去,泓南当然不介意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可到了如今,都签署“私人所有权”协议了,他可是正经商人,说话绝对一言九鼎的!当然就委婉拒绝了。
虽说刚刚应了林轩亚那个项目的好处,对他来说有些亏了,可有了他的小宝贝惠惠,砸些小钱又有什么要紧?等红灯的当儿,还不忘扯过一旁仍在纠结的小东西一阵猛亲,末了继续行驶时耐着性子柔声安抚道:“乖惠惠,别想太多,你就开心跟着我玩儿便是!旁人理他那么多作甚?”
小东西也真是个掰玉米的小猴子,看着泓南挤眉弄眼都能那么帅气,瞬间忘记好友走时丢给她的眼刀,开心的拨弄亵玩起他的脸颊喉结来。
当然,如此逗弄勾引的后果是──到了下个路灯口,猛一个急转弯然后把人压玻璃上死命亲的泓南,差点没把她当街就给办了。亏得街口不许停车,刚巧遇到个称职的交警巡逻到车边,敲着玻璃把人给撵走,这才救了惠惠一张小脸,免去了大白天当街车震的豪迈。
“乖乖的,我明儿个等你放学了就来接你。”恋恋不舍的泓南,把人送到家门口还不忘又摸又亲,弄得小东西脸红的差点没烧起来。
“知道啦!”撅了撅嘴,寻思了下,还是敌不过某人期待的眼神,转过头在他嘴角印上一吻,打开车门一溜烟就跑了下去。
望着开门进了家的可爱背影消失在门后,泓南这才敛了心神,摸出手机来,往她家里去了个电话,约下了拜访的时间地点。不明所以的惠惠,刚进门就遇到舅舅在接电话,蹦跶上搂只顾着兴奋于自己的好运之际,忘记顺便求神拜佛,别让自个儿被大色狼给活捉了去。
于是乎,次日的某章家私人办公室内,有礼的俊逸青年,给人舅舅下了军令状,今后不会让小东西被任何人欺负,包括他自己!接受到章家舅舅满意的眼神示意后,亓家小子这可算是正式接管了小东西的喜怒哀乐,直至百年。
当然,故事若到了这儿,如此顺溜着进行,不就得草草划上圆满句号gaover了么?
于是乎,本应华丽领盒饭走人的龙套君沈某人,在狗血剧情的逼迫下,再度华丽登场了。
10超贴心牌男友
“惠惠,好久不见。”刚走到校门不远处的停车场边上,还没瞅见据说要来接她的泓南,小惠惠就看到了一个这辈子都不愿意再见的男人──沈君毅。
“不是说好了再也不见的么?”虽然是被甩的那方,不过惠惠的姿态也挺高。哭过痛过也就罢了,再美味的回头草她都不会吃。何况,比起人家泓南的百般好处来说,这个只知道标榜自己很了不得的沈公子,还真不怎么滴。
“惠惠,你怎么舍得?那天分开时,不是你主动说的再见?”只当她在耍性子,君毅笑的温文尔雅,当然这是在旁人眼中。在一旁某只蓄势待发的男人眼中,这根本就是色欲熏心包藏祸心的奸笑!
“我说的‘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麻烦前男友沈先生,别理解错了!”眼尖的惠惠瞄到了不远处依着车门的大帅哥,一把推开避之不及的沈某人,大步流星就朝着美色狂奔而去,直把君毅先生的脸给气得差点没歪掉。
“小东西不乖,还没分开十二个小时喃!就跟其它男人拉拉扯扯的,让我伤心难过吃醋喝酱油,该打。”似真似假的凑到她耳边小抱怨了几句,其实心头早就为她舍弃某人而就他的行为乐翻了天。不过嘛,圈住她纤腰亲昵磨蹭的动作,却并未因某碍眼男人的靠近而停止,反而有越发密集示威显摆的趋势。
“阿南,你错怪人家了!这个男人,我可不认识。”嘟起嘴来,惠惠撒娇的在泓南胸口磨蹭了几下,不再看某张让人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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