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什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丨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干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yin奴!」悦子嗫嚅说。
「为什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荫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什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于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煳,血水还不住自洞|丨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什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于是着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让他称霸江湖。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干干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綉帕,有一角溜出了户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什么恩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什么你净是宠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于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逼里!」凌威寒声道。
「什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yin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什么苦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丨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于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干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yin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酸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逼!」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熏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yin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yin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干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煳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ru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什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yin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yin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係……不要……别把yin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jian,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什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第四十二章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着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yin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着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着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着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什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子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春丨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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