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但我好像一直能闻到儿子身体的气味、jing液的气味,我感到莫名地兴奋。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由自主地受到儿子的性吸引,我感到一阵犯罪感,还有强烈的担忧。
我不知道一夜之间,我为什么突然有了这么多的担忧。我担忧儿子体检的结果,如果儿子已经泄上了性病甚至艾滋病,即使这不能完全说是我的的过错,我也将永远不能原谅自己,因为是我在他成长的的关键时期不在他身边——尽管即使我在他身边,他也未必肯听我的话。
如果检查结果是说他没有泄上性病,我依然不能了却担心。在这他依然不熟悉的国家、不熟悉的文化环境当中,儿子在智力、性格和性发育方面所遇到的困难可想而知。
我担心这些困难对儿子来说过大,过于艰巨,是他无力超越或克服的,儿子的自尊因此受到不可恢复的打击。
真担心儿子以后会因为频繁遇到挫折而成为性变态,变得不能跟女子正常交往。我害怕,儿子将来对女子或许只会偷窥、只会盯捎追踪,甚至会盗窃女子亵衣,却不能、也不敢面对他喜欢的女子;不敢、也不会跟他喜欢的女子面对面交谈。
他每天花多少时间来收集、把玩荫毛?那都是我的荫毛吗?我希望都是。否则,假如他四处收集别人的荫毛,那就真是麻烦了。
本来,青少年到了儿子这个年龄,就是迷惑不断的时候,我真害怕儿子会因xing欲反复压抑和挫折,变得自暴自弃,找妓女或下贱女孩乱交。
孩子小有小的担忧,孩子大了有大的担忧。相比而言,孩子小一些还好些,容易些。但是,当年不也正是因为觉得孩子小,照看容易,离开他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结果陷入了今天的困境的吗?
(6)儿子的jing液气味
天空洁净得让人不敢相信,一团团雪白的云,像一团团棉絮。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看着质感十足的云团,我不禁想随风飘去,飘进云团里。这些云团也会像太阳晒过的被褥一样,又有好闻的太阳味吗?突然,我又好像隐约闻到了儿子的汗味、jing液味。
儿子到了这个年龄性饥渴强烈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作为母亲,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会在一夜之间,受到儿子的强烈的性吸引。
跟丈夫离婚前的两年,我就很少有性生活了。我们俩都很忙,忙工作、忙进修、忙家事,一两个月也难得有一次性茭。没情绪,也没情份,恋爱期间相互之间的强烈性要求成为陌生而遥远的往事。不知道是因为上了年纪,xing欲减退,还是因为彼此不再相爱,造成xing欲减退。
离婚之后,除了极个别的时候,我倒也没有感到多少强烈的性要求。可能是因为跟丈夫长期的无爱无性的生活,已经使我习惯,习惯到了麻木。
我记得在上中学、上大学的时候,曾经非常好奇、非常敏感,对什么都感兴趣、都想了解。我记得以前常常早上起来,感觉精神振奋,觉得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天空、空气、花草、早饭、书包,一切都让我觉得舒适、舒服、开心,各种感觉器官敏锐而新鲜,让我觉得通身舒畅,觉得活着真好。
对日常生活的这种新鲜感,在过去的10年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消退,最后完全消失了,我感到不畅快、不舒服。多少次我极力想找回过去的那种新鲜感,屡试屡败,我终于灰了心,离了婚。
上班高峰时间快过了,地铁车厢里人不再那么拥挤。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上来了,在对面坐下,从背包中拿出一本硬皮书看起来,一看就是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大约有十六、七岁的样子,椭圆形的脸蛋,鼻梁不高不底,挺耸俊悄,灰色的大眼睛,长睫毛一会儿闪动一下。
女孩上身穿的是黄|色的线织紧身短袖衫,把她特别丰满的ru房勒衬得更加丰满、坚挺。女孩的紧身牛仔裤包裹着一双长腿,滚圆结实的后臀像是肥硕壮实的小马的后臀。
这样的发育充份的漂亮女孩,在儿子的学校里也肯定不少,他为什么没有对这样的性感女孩想入非非,却渴望从我这里获得性满足呢?或许,让儿子想入非非的女孩也不少,但是,由于天生羞涩、缺乏经验,或缺乏语言能力,儿子对他喜欢的女孩,只能停留在暗自想入非非的阶段。或许,是长期的性压抑,导致儿子的心理扭曲,使他对我、也就是对他的生身母亲产生了xing欲?
这好像也不大能肯定,大学刚毕业的ck不是也对我产生迷恋了吗?
ck是个聪明能干的小伙子,淡蓝色的眼睛,身体健壮,一表人材。他一年前大学毕业,到我所在的公司开始了他头一份工作。ck对办公室里四、五个女孩和少妇都不感兴趣,却不知道为什么惟独迷恋上了我,时时刻刻地想法接近我,跟我说话。
身为女人,不断受到一个年青男子一往情深的注视,我感到很快乐。终于有一天答应跟ck出去吃晚饭,然后又邀他到家里小坐,最后终于让他在家里过了夜。
但是,一夜过后,便不再觉得他那么可爱了。那一夜跟ck交媾了三次,感觉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即使在热烈的性茭中,他也像往常一样对我温顺有礼,温柔地亲吻我、抚摸我,不断询问我的感觉。
但是,跟他裸体相拥的每一刻,我都觉得跟他十分陌生。那是一种永远也熟不起来的陌生,让我觉得厌倦,就像是一直盼望吃到什么好东西,一旦真地吃到口,便立刻觉得不过如此,从此以后可以再也不想了。
那天早上跟他客气地分手之后,ck至今见到我,依然经常对我投以一往情深的注视。一有机会,他就邀请我出去吃午饭、吃晚饭,但我从此再也没有答应他。
我好像又闻到了儿子的汗味和jing液味。
丰满的女孩把书收起来装进书包,起身下车了。
这女孩的荫毛会是什么颜色的?是跟她头发一样的浅栗色,还是她前臂绒毛一样的金色?儿子是怎么想起收集我的荫毛的?儿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了xing欲?
我怎么也开始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情了呢?我为自己感到羞耻。
我想,或许可以直接问问儿子,为什么不设法找年青女孩,却非要找我提出性要求?
但我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样的问题肯定是坏问题。
儿子或许不会进行细致的分析,但他肯定会觉得我认为他无能、可怜。现在最需要的是为敏感而易受伤的儿子建立信心、巩固自信。作为母亲,我万万不能在无意中打击他的自信。
另外,假如询问儿子为什么看上了我,也无非是暗示我认为他眼光不好,或认为他的眼光很好。这两种暗示都不好。
暗示他眼光不好,居然看上了我这个不应当、不值得被他看上的人,是对他的心理打击;但暗示他眼光很好,使他看上母亲,使他把我看作一个出色的性感女人,这无疑又是对他的挑逗。
对儿子,我无论如何也不想打击,更加不想挑逗。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些事,但是,无论我如何竭力驱除,性的念头依然在我脑海中徘徊不去。我希望儿子对我的xing欲望,是对成熟女子的偏好所致,不是xing欲压抑造成的心理扭曲的结果。我希望儿子喜欢我,喜欢我作他的母亲,喜欢我作他xing欲的对象。我害怕得不到儿子的喜欢,更害怕让儿子反感。
跟儿子分离十年,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让我感到心虚、心慌。这种心虚和心慌,使我的生命的意义都空虚化了。
儿子是我的唯一的亲人,但他来到我身边之后,却让我时刻感到他变得比以前还可望而不可及。不单是觉得他可望不可及,我也觉得世间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望不可及,而我已经得到的一切也都了无意义。我希望心中的空洞得到填补,我觉得,只有儿子能填补我莫名的惆怅空虚。
作为儿子的母亲,竟然盼望让儿子来填补我的空洞,我真是希望跟儿子性茭吗?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害怕。难道只有跟儿子性茭,才能亲近他吗?可是,不答应儿子的性茭要求,又如何能让儿子跟自己保有、保持最密切的接触,让我能真正接近他,亲近他呢?
为了亲近他,接近他,可以说凡是我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希望能为儿子做的更多,但是,儿子在拒斥我、躲闪我,在跟我渐行渐远。
也实在难怪他,换上我自己,跟自己的父母分离十年,我肯定也不会很容易地跟父母亲近起来。即使是跟父母一直没有分离,孩子到了青春期都要经历所谓的造反期,会无缘无故地跟长辈疏远,对抗。
正处于青春期开始的儿子,在长期跟我分离之后,又移居到一个对他十分陌生的文化环境中。我很能理解儿子的艰难,我很为他感到难过、心痛。假如跟儿子性茭,能使儿子身体和心理成长更顺利一些,使他适应这里生活的过程更顺当一些,作为母亲跟儿子性茭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是的,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作为母亲,我跟儿子性茭,协助儿子正常地成长、谋求快乐,或者至少是协助他获得难得的快感,我不会损害任何人,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在为希望答应跟儿子性茭的同时,我又感到强烈的自我怀疑。
为什么要跟儿子性茭?难道真是为了儿子吗?我是不是变态、病态,居然千方百计为自己跟儿子性茭制造藉口?在性伴侣的选择上,我是不是偏好青年甚至是少年?把ck引导回家过夜,难道不是证明吗?
我为什么要留ck在家中过夜?难道不是为他的年青所吸引吗?我为什么会如此喜好儿子的汗味、jing液味?是儿子被我吸引?还是我被儿子吸引?
毫无疑问的是,我跟儿子已经是相互吸引了,这是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
不错,儿子是表示渴望跟我性茭。但,我为什么会如此喜好儿子的汗味、jing液味?我难道不也是渴望跟儿子性茭吗?难道我不希望抚摸儿子的肉体,享受儿子的年青肉体吗?
决定跟儿子敞开心做网上交谈的时候,我是不是在下意识中已经决定要勾引儿子了?我为什么要答应他说∶“想跟妈妈性茭的事,让妈妈再好好想想,好吗?”我何必要重复儿子的话,对儿子重复提到“性茭”这个词?
我当时的确是急于争取儿子的信任。但是,难道不可以有很多别的委婉说法吗?为什么当时不可以跟儿子说∶“你说的事,让妈妈再想想?”现在我后悔重复儿子的性茭要求,但当时说的时候,我不是很畅快吗?
进了办公室,我依然是心绪烦乱。好不容易才熬到午餐时间,我买了一份快餐,走到办公楼下树阴里,找一长椅坐下,没有心情吃。三三两两的同事从身边走过,或进楼,或找椅子坐下,边吃午餐,边享受晴朗的天气、习习的凉风。
一阵对儿子的思念,剧烈的思念涌上心头,好久没有对儿子这样强烈的思念了。
雅歌的片段在耳中回响∶
“听阿,是我良人的声音。看哪,他蹿山越岭而来。我的良人好像羚羊,或像小鹿。他站在我们墙壁后,从窗户往里观看,从床棂往里窥探。”
进入青春期的儿子,长长的腿、长长的胳膊,就好像羚羊,或像小鹿。他从遥远的大洋洲彼岸来到我身边,他在窥探我,窥探了好长时间,我真想立即能把他拥抱在怀中。
午餐之后回到办公室,写东西一个劲地老出错。有同事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顺水推舟,含糊其辞,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家。
回家进门之后,又飞快地查看了儿子的电脑互联网浏览记录,发现他昨天晚上浏览了好多张荫道、阴沪的特写照片,大荫唇、小荫唇、阴di、多毛的阴沪、荫毛刮净的阴沪。
看到这些照片,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安心。至少,这显示儿子以前可能没有跟别的女人性茭过,否则,他不会依然对女人的荫道、阴沪这么感兴趣。
儿子是在准备跟我性茭了吗?我应当答应儿子要求,跟他性茭吗?
我感到强烈的不安。我害怕儿子跟我也是一夜情,害怕一夜之后他就厌倦了我,如同我厌倦了ck一样。在对我感到厌倦之后,我如何继续跟儿子相处?
我害怕,我力图接近儿子的一番努力,反导致我永久失去他。
(待续)
一家春
一家春
我叫阿勇,今年二十五岁,身体长得粗壮结实,从小家境不十分富裕,父亲原来是一家建设公司里的泥水工;因母亲在我读高中时病死,在我刚服兵役时,父亲又和公司里一位同行的寡妇同居。
我的家是一间十来坪大的小公寓,扣除卫浴和公共设备外,只剩一间五坪多的房间,父亲在两片墙壁钉上铁钉,绑着粗铅线然后穿上布帘,并再打通一道门,勉强隔成两个房间。
和父亲同居的女人名叫春梅,年纪将近四十,身材不高,大概一米五十多,胸部很丰满,脸长得白白净净的,左嘴边有颗绿豆大的黑痣,笑起来让人感觉很妖艳似得,带着唯一的女儿——玉燕住在我家。
春梅阿姨(父亲要我对她的称呼)的女儿——玉燕今年约二十岁,国中毕业后,就在一家电子公司当轮班作业员。
也许因为妈妈的遗传吧,玉燕虽长得白白瘦瘦的,胸部看起来却很伟大,好像有点支撑不了的感觉;或许因为这样,所以每当有人和她说话时,总是害羞般的低着头。
自从她们住到我家后,平时父亲和春梅阿姨同睡一房,玉燕自已睡一间;当兵时,我偶儿回家时,则我和父亲同睡一房,春梅阿姨和玉燕睡一房;虽然有点不方便,但也只好将就一番。
退伍后我无一技之长,只好以开计程车为业,也因为家庭是这样,所以我搬到计程车公司提供的单身宿舍,偶儿空档的时候才回家探望一下。
值班中没有生意时,同行们在闲聊时总会提到男女之间的事。他们谈着男女之间:什么是“骑马式”、什么是“推车式”啦!然而他们所谈的我都是门外汉,只听得心头乱跳。自己始终没有胆量去尝试女人大腿上面那块神秘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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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炎热夏天的午后,我载着客人奔驰在路上,车上的无线电呼叫着:“阿勇!阿勇!
你家有急事,请速回家!“我急忙拿起无线电回应着。
把客人送达目的地后,我立即赶回家;只见春梅阿姨满脸泪痕的在收拾衣物,看到我回家,霎时呼天喊地般的抱着我痛哭着:
“阿勇!赶快!你爸爸出事了!工地的鹰架倒塌,他从七楼高的地方摔下,现在送到医院急救!”
我载着春梅阿姨急忙赶到医院,医院门口挤满父亲公司的人,我们走到医院门口,工地领班急忙前来说着:“春梅!阿勇!对不起!……很不幸,你爸爸……”
这时我忽然觉得眼前发黑,人几乎站不稳;春梅阿姨又“哇,……”的趴在我的胸前失声痛哭,……!
为了父亲的丧事,我向公司请假,也暂时搬回家中;因为天气炎热,而且殉难者的死状难看,所以公司将所有死者火化,并统一葬在灵骨塔。
我因不谙世事,所以一切由春梅阿姨帮忙打点;昏昏沈沈也忙了二十几天,才把父亲的后事办完。
这段日子中,茫茫然的呆在家里觉的很闷,于是在办完丧事后的一天,晚饭后我告诉春梅阿姨说:“我明天想搬回公司开始上班。”
“阿勇,我和你爸爸因同居才来住在你家,现在他已不在了,所以应该是我们母女离开这里,你还是住在家里才对。”春梅阿姨说着!
“阿姨,我是一个刚出社会的男人,什么都不懂,现在爸爸又死了,我孤零零的,您和玉燕假如不嫌家太小,还是住在这里吧!”
“而且,爸爸的抚恤及保险也不少,您也不要去工作了,我每月的薪水也会交给您,我想应该能维持家计吧。”
“阿勇,既然你诚心的让我们母女留在这个家,但这个家必竟是你爸给你的,假如你不住在家里,而只有我们母女住在这里,怕邻居会说话。”春梅阿姨有些欲言又止的,接着,她诚恳的对我说:
“这样吧,反正你公司也不远,你也不必搬出去,我可以不去工作,留在家里帮忙家事,不管怎样,好歹我也勉强算是你的长辈。我们母女也没什么亲戚,和你凑合着生活,就勉强算是一个家吧!”
“你年纪还/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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