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动。她却又继续把食指挤了一截进自己的荫道,然后轻轻的一转,阴沪更加痒了,她不由上身倚着浴缸,头更向后仰,嘴里开始呻吟着:“唔……唔……”手指慢慢的继续向自己的桃源洞内插进去。
想来嫂子和哥哥也是新婚不久,刚刚晓得了xing爱的美妙,现在却得独守空房,平日有我和姐妹陪她嘻笑,倒也不觉寂寞,可是身体终究还是有着渴望的,自己的手指一碰,便再也忍受不住。
我在外面看的也是忍受不住了,鸡芭顶着自己的短裤,涨的发痛,我心急之下,“砰砰”的用手敲着门。
这一下,可把正在洗澡的嫂子吓坏了,她急忙问:“是谁?”
“我――是我――快――快开门。”
“小弟?你要干什么?”
“我――我的肚子――好痛,我――嫂子快开门啊!”
“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洗好了。”
“我不能等了――快啊!”我故意还加上了几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只听得里面嫂子从浴盆里出来,水花溅淌在地上,然后是悉悉索索的声音,便见嫂子一边用毛巾围着自己的胸和大腿,一边把门打开了说:“来,你快进来吧!”
嫂子长发披肩,全身透着一股沐浴的芬芳和女人特有的味道,身上只是披着件紫罗兰色的浴巾。她有着一双圆润修长的玉腿,身上裸露出的皮肤也是有如凝霜,手臂也是圆润而光洁,柔润无骨。嫂子嘴唇半抿着,两颊上还有一抹娇羞的殷红,显是还没从刚刚自蔚的快感中平息下来,两眼还呈迷蒙状。
我双手抱着肚子,慢慢走进去,嫂子急忙过来扶我,一边着急的问道:“小弟,你哪儿不舒服啊?”
我满面通红,看起来确实是有急症的样子,其实只是刚才看得上火罢了,嫂子却怎地知道,她伸手一试我的额头,不由大吃一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忙说:“嫂子,你去拿湿毛巾给我擦擦。”
嫂子急忙松开我,走到浴池边,弯下腰去拧毛巾,这个时候,她的荫部却从浴巾的后侧露了出来,我弯着身子,正好一览无遗。
我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根硬邦邦的鸡芭顿时跳了出来,此时已经涨得更大了。
我见时机已经来临,立即站起身子,走到嫂子的背后,把浴巾向上一撩,把鸡芭对准了阴沪口,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突然感觉后面有人攻击她,欲待回头,却感觉自己的阴沪咬住了一截热乎乎而又硬邦邦的东西,她下意识的一摸,摸到了一根鸡芭正插在她的阴沪里,不由大叫道:“小弟,你在干什么?快抽去你的东西。”
“我不,不!”
嫂子想要挣脱,却被我从后面抱的紧紧的,我用手扯下她身上的浴巾,一把丢在了地上。
我双手一边使劲抱着嫂子的大腿内侧,一边从前面扒开了她的两片荫唇,使得自己的鸡芭可以更加舒畅的进入,然后用头顶着她的脊背,使她不得不弯下身子,把阴沪朝着后面裸显,用鸡芭大力的冲刺着。
因为我太过用力扒荫唇的缘故,害得嫂子不由哇哇大叫:“小……小弟……
你……你轻一点……我……我的……小|丨穴都快被你扒裂了……轻……轻一点……
哎……哎哟……哎唷……你……你那么用力……要……要死……哎哟……“
我也不理她的喊叫,拼命用力的插了进去,只听的“噗”的闷声一响,gui头不知顶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柔柔的充满了弹性,应该就是她的花心了。
嫂子被这下一顶,也不挣扎了,也不喊叫了,屁股却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荡着,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把扒荫唇的手放开了,一手握着一个悬垂在空中的ru房,手指用力的揉弄了起来,身子压在她的脊背上,也不再大力抽插,只是把鸡芭插在荫道深处,左右的晃动着,不时还打上几个旋。
嫂子想要把腰挺直,可是两腿之间夹着鸡芭感觉怪怪的,而且被我压的动弹不得,被我这么顶了一下,又温柔的厮磨着荫道肉壁,不由得肉欲高涨,只想能被大鸡芭大力的插上几下,也不敢大力挣扎,只怕大鸡芭从自己的荫道逃出了,只有自己忍耐一下这种怪异的姿势了。嘴里却是一个劲的无力呻吟着。
我一边蠕动着自己的臀部,抽送着鸡芭,一边用手把她的两个ru房扯着向下拉,直拉得嫂子ru房又麻又痛,却还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她不禁甩动着头,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不……不要……”
嫂子的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两腿极力的向两边分开,她的荫部从后面看去,荫唇倒向后面,荫道口被插的大大的撑开,随着鸡芭的插进抽出,yin水飞溅到我的睾丸上、大腿上,还向地上滴落着。
睾丸被热滚滚的yin水刺激的往上直缩,好不舒爽!我不禁越插越有劲,越插越觉得兴奋。
嫂子的屁股高高撅起,被我从后面几乎次次正中花心,插得她直叫:“唔…
唔……哦……哦……好……我……我的小|丨穴……好……好痒哟……喔喔……嗯…
小弟……你真会……真会插|丨穴……好舒服……嗯……“
嫂子的荫唇被我插得几乎整个翻了过去,我慢慢的用牙齿在她背上呲咬着,不时还用牙齿叼住一块嫩肉,在牙齿间呲磨着。我这样做的时候,嫂子便一个劲的身体打着颤,屁股却是更加急速的迎合着我的动作,大幅的摆动着。
我的xing欲也越涨越高。
(六)
我松开了嫂子的ru房,身子站直,两手按住她的两瓣美臀,低头看着鸡芭在荫道里进进出出。荫道口处的肉壁紧紧套牢着鸡芭,随着鸡芭的动作被拉伸又褶皱。最美妙的是嫂子的肛门小孔也随着我的动作,张开而又合上,周围的肉绷的紧紧的。
我不禁大为兴奋,伸出一只手指在她肛门的小孔处轻轻按了一下,嫂子的反应却是十分激烈,她“啊……”的一声长叫,肛门急剧的一收缩,把我的手指差点卷了进去。然后反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哆嗦个不停。
可以感觉得出,她荫道的肉壁也同时在颤动着,甚至内里还有一股力量在往里面拉扯着鸡芭,让鸡芭抽插得更加艰难。
我的手被她抓着,便一个反手反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她的背上,鸡芭却是丝毫没有停息的冲刺着,嫂子一只手撑着身子,还被我从后面冲击着,身子的幅度不禁摆动得更大,几次几乎翻倒在一侧,还好我的另一只手及时扶着她的细腰。
又插了几下,我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哎,嫂子,你这小屁眼儿挨过鸡芭插没有?”我一边问着,一边又用手指去揉那肛门处的嫩肉。
“去……谁……谁听说过……有插屁眼的……”嫂子一边喘息着,一边申斥着我的奇想。
“嫂子,这你就外行了吧,女人不一定是要用阴沪挨插,女人的屁眼儿同嘴都能让人抽插的,屁眼同阴沪一样的管用。”我一边耸动着鸡芭,大力的冲刺着她的花心,一边笑着说道。
“嗯……哼……我不信……屁眼儿……那么小……鸡芭那么大……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我哈哈笑道:“嫂子啊,你的小|丨穴没有被插过之前还不是一样的小,现在可是被我这大鸡芭插得直叫爽啊!”
“去……去你的……我才没有爽呢……”嫂子在我的抽插下,都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却还是嘴硬。
我气她这时还在逞强,鸡芭猛地抽出,只留gui头在荫道里边,却搁置在那里并不插进,嫂子正在伴随着我抽插的规律呻吟着,一下却失去了目标,荫道里也顿时空虚得难受,她不禁奇怪的扭头想看看怎么回事。
就在她回首的一刹那,我猛地一用力,同时两手拉着她的胯部向后死命的一扯,鸡芭顿时狠狠的刺了进去。
这一下嫂子却是禁受不住,头还没有扭过来便又甩了过去,同时“唔”的长长嘶鸣了一声,又开始了她的yin唱。
我这样猛力的抽插了几下,看看嫂子已经顾不得我在做什么了,便悄悄的用手指抹了一把那阴沪里溜出的浪水和阴精,小心翼翼的抚在了嫂子的屁眼上,然后猛力的拔出了鸡芭,却不再次插进荫道里,而是用手把她那两片肥白的屁股分开,在那条深深的股沟里抹着yin水。
嫂子喘息着问道:“小弟……你……你在做什么……”
“我要替嫂子的小屁眼儿开苞!”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鸡芭对准了她的屁眼儿,向里猛力一顶,半截鸡芭已经插了进去。
却是把嫂子插得哇哇大叫起来:“哎唷,痛,痛死了!”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要甩掉大鸡芭。
但此时鸡芭已被夹得紧紧的怎么也甩不掉,我自己都觉得发力困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用力按着她的身子,向前猛顶,鸡芭又进了一些。
我俯下身,趴在嫂子的耳边说道:“好嫂嫂,你不要乱动,一会儿就不痛了,这同阴沪开苞是一样的,以后,你说不定还会浪着想小弟的大鸡芭插你的屁眼呢!”
这时,嫂子甩动了几下屁股,觉得刺痛慢慢的减轻了,身子平定下来,正待说话,我又抽动起来,鸡芭刮着肛门的肉壁,她又感到一阵刺痛,忙乱中,急忙又叫道:“哎唷……不行……痛……”
我也不顾她的叫喊,只是双手紧紧的按着她的腰部,使她不能大幅动作,然后鸡芭一个劲的浅抽深插着,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经历了一番艰辛,终至全根大鸡芭都插了进去。
睾丸拍打着她的肥白屁股,肉与肉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更加加深了我的yin兴,情不自禁地边抽插着,边用手拍击着她的屁股。
嫂子先是一个劲的挣扎,后来也没有了力气,只是呻吟着:“小弟……这下嫂子……被……被你……害死了……”
经过一阵抽插之后,她感到痛苦逐渐的消失不见了,代之而起的,不仅一点都不觉得痛,倒反是有一点痒酥酥、麻辣辣的感觉。大鸡芭的抽插,似乎是在解痒,又似乎逗弄得更痒,真是说不出是怎生一般滋味,于是喊痛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又渐渐的变成了仅她可闻的哼哼唧唧。
感到舒服之处,情不自禁地把个大肥屁股,耸高着迎逢那大鸡芭的抽插,同时,伴随着鸡芭抽插的节奏,一声高一声低的娇声浪叫着:“哎唷唷………好弟弟……大鸡芭……真厉害……哎唷……屁眼痒死了……亲亲……用力插吧………
插……啊……“
我用力加紧了狠抽猛插,那小屁眼也一阵阵的蠕动着,她的阴沪却在滴滴答答的向地上淌着yin水,大鸡芭此时抽送起来也滑顺了许多,抽插起来更是舒畅,用力的缘故,小肚子不时碰击在她的肥大屁股上,“啪、啪”做响。
嫂子只是娇喘着,“亲哥哥、亲弟弟”的一口一声乱叫着。
我一口气抽插了几百来下,也不禁有些气喘了,伏在嫂子的背上,放缓了动作,笑着问道:“好嫂嫂,滋味如何?”
“舒服……舒服……大鸡芭……插得小屁眼舒服死了……”
“我没有骗你吧!屁眼也可以挨插的吧!”
“是……是……可小弟……你……你插得我……更加痒了……啊………小|丨穴里……好痒……啊……”
我一听,不禁忍不住在她的背上抽动着身子大笑了起来,嫂子一边迎送着屁股,一边摆动着肩膀,表示着抗议。
我待到笑得平息了,才喘着说道:“好……好………小弟今天……情愿为嫂子……精尽人亡,也一定要让嫂子满意!”
说着,又大力抽插了几下屁眼,便把大鸡芭拔了出来,塞进了她的小|丨穴。鸡芭进得极为顺畅,小|丨穴仿佛等待得太久了似的,一下便把鸡芭吞纳了进去。
我把鸡芭缓缓的拔出,又重重的插进去,每一次几乎都抵到了她的花心上,抽插了几十下,然后也不把鸡芭抽出来,把鸡芭尽力的向里顶了一顶,gui头抵着她的花心深处,上下左右的旋动着。
嫂子头时而后仰,时而又深深垂了下去,时而在拼命的左右摇摆着,满头乌发飘舞着,煞是好看,她一长一短的yin唱着:“嗯……嗯……啊……啊……”听起来简直是如泣如诉,却是引得我yin兴愈发高涨。
她的子宫和荫道被我深深的抵着,全身都没有了气力,只是凭着下意识用手支撑着自己。
我把她的右脚抬起,放在浴池边上,使得她的阴沪更为张大,我用力抽插的时候,荫毛也不住的摩擦着阴沪翻出来的嫩肉,那些嫩肉何其敏感,一经摩擦,显得格外红艳。
嫂子死命的叫着,却已吐不出字句,只是一声声“啊……啊……”,被鸡芭插得荫唇翻得大开,鸡芭又次次插入到底,触及花心,直令她仿佛疯狂了一般的摆动着腰身。
猛地,她的身子一阵痉挛,我的鸡芭刚刚抽出来,她的阴精便狂喷了出来,直喷得我大腿根部和鸡芭之上,全是yin液。
我受此刺激,也再也把持不住,急忙一下把大鸡芭插了进去,两手紧紧抓着她的屁股,身子一阵打颤,我的jing液也喷射在了她的荫道深处。
嫂子此时却是虚脱了般,两手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臂一弯,膝盖一软,便向地上跪去,还好我及时抱住了她的纤腰,要不然这一下可会摔个不轻。
可是我也没有了力气,只能抱着她缓了一缓她下落的趋势,却也最终随着她跌坐在地上,鸡芭也从阴沪里滑脱了出来。
嫂子趴在地上,身体象虾一样的弯曲,头也抵着地,身子还在断断续续的抽搐,鼻息也含混不清。下体,失去了鸡芭的阴沪,两片荫唇依然向两边翻开着,她的yin水混合着我的jing液,顺着荫道口缓缓的向地上流淌着,流淌着……
(7)
虽然我很喜欢齐人之福的滋味,可是姐姐和小妹却总是心疼我的身体,一个星期给我规定着zuo爱的次数,还好偶尔我可以溜到嫂子那里解解馋。我们的关系却是愈发的亲密,姐姐虽然对我和嫂子的关系也有所察觉,但是在我的软缠硬磨之下,也只是说了我几句,不了了之了。
不知不觉间,便冬去春来,又到了一个炎热的夏天。
这一天,我却接到了一个奇怪的**。铃声响起,我拿起话筒报了自己的名字,那边马上响起了一堆女孩子吱吱喳喳的声音,我听了半天才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我母亲多年未联系的一个亲妹妹,最早的时候她和我母亲居住在一起,我小的时候她还经常抱着我玩,后来随着老公的工作更换,迁居到了一个沿海的城市,我父亲和母亲也更换了很多地方居住,慢慢的就失去了联络,这次却在一个极巧的机缘下,得知了我家的情况,知道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了我和姐姐、小妹。所以便趁着暑假,请我们一起过去渡假。
我弄清了事情缘由,自然一口答应,很是开心,哪知跟姐姐和小妹一说,她们暑假却全部有事脱不开身,只好由我独自上路,临走的那天晚上,姐姐和小妹和我百般温存之后,却拧着我的耳朵告诫不得去招惹别的女孩子。迫于形势,我只好答应,心里却在暗道,上了路我就是一只自由的小小鸟了。
坐了一夜的火车,终于在第二天上午赶到了那个海滨城市,走出车站还没来得及感怀这个海滨城市空气的清新,便看到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大大的正是我的名字,而拿着牌子的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牛仔衣,身材曲线被包裹得玲珑尽致的女孩,她的年纪大概有个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双鬼灵精的眼睛正扫视着一个个从出站口出来的游人。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她把头扭向哪一侧,我就走向哪一侧,她终于不耐烦的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在人家的眼前晃来晃去做什么?”
我却是装作很不理解的样子,说:“我正在看我的名字啊!”
她蹙起眉头:“你的名字?”一副很是疑惑的样子。
我指了指她手中举着的牌子,她才恍然大悟,跳过来就给了我一拳,叫道:
“好你个表哥,竟然看了我半天的笑话。”
我急忙赔罪道:“哪有看你的笑话啊?我只是看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举着我的名字,不太敢认而已。”
表妹扮了一个鬼脸,笑道:“原来表哥是这么的油嘴滑舌啊!我要告诉姐姐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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