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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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慢慢地品嚐各道菜式,最好吃是闷炆龙猫,肉很黏很香甜,像兔子的味道。

阿治说:「这里都很补身,吃完担保你们今晚睡觉不用盖被!」

说完对那食店老闆说:「蛇胆呢?」

老闆说:「就上来!」

回头要走,又给阿治叫住:「分成三份,加些好料。」

老闆忙点头称是,回到里面弄蛇胆。原来我们刚才吃的蛇羹的蛇胆也要给我们吃,这才叫吃全蛇。老闆拿来三小杯,里面已经把蛇胆混入酒中,酒水还放一些甚么配料,香味扑鼻。阿治说:「来,喝掉蛇胆。」

我女友不敢喝,阿治说:「你真是不懂,蛇胆可清毒,连酒喝,还能把刚才的那些补品封在体内,男人喝了还可以壮阳,呵呵呵!」

结果我们三个都喝了,加了酒和调味料,味道不腥不苦。

我们离开食店已经十点半,足足吃了两小时。我一边走回家,一边感到全身燥热,可能是刚才吃的那些东西很补身吧,看来今晚像阿治说的那样,睡觉不必盖被子,我拉着女友的手,也觉得她的手很热,吃奇珍异兽效果果然显着。回到酒店,阿治问我们:「你们要睡觉了?」

问的时候还用两个大拇指作出亲嘴的样子,我女友羞红着脸说:「没这么快,我们可能会玩扑克玩通宵呢,你要不要一起玩?」

女友的脸皮真薄,硬是说得像我们的关系很清纯那样。阿治说:「好哇,我一个人睡正闷呢,不过我要先回房洗洗澡,然后才来找你们。」

干!他真的要来,今晚我和女友亲热的两个空间报销了。我和女友进房的时候,我身体的燥热已经传到下体去了,鸡芭肿肿的,好像很有需要,於是抱着女友强吻她,女友全身也热乎乎的,当我吻她小嘴的时候,她也吻回我,我们的舌头也就卷在一起,我的手自然地在她的纤腰上把她的上衣拉起来,伸手进去她身体,轻抚她的肌肤。她推开我说:「还没洗澡,有甚么好摸?而且那个团长说要来我们房间打扑克,快点去洗。」

说完就把我推进浴室,我拉着她一起进来,她挣脱我说:「不要,等一下人家叫门没人应,还以为我们在搞甚么!」

我心里觉得女生真爱面子,明明都和我有性关系,就是不给别人知道。我洗了澡,穿着带来松身睡衣裤,本来很好看,就是下体总是胀胀的,有点难看。吃了那些山珍海味之后,总觉得欲火高炽,心猿意乱。

女友进去洗澡时,阿治已经敲门,他也穿着睡衣裤拖鞋来,我们先坐在床的两边洗牌。女友洗完澡出来时,一阵香味把我们吸引过去,她穿的像日本和服那种左右两襟对叠腰间绑带那种睡袍,左右两襟对叠好像低了一些,形成一个深v字,有点性感,使我睡裤里的鸡芭蠢蠢欲动,而阿治也看得双眼发呆。女友坐在床上,我们开始玩锄大2,输的要给嬴的用扑克牌打鼻子,输多少张就要打多下鼻子。打别人的鼻子真有趣,打的时候还要在他眼前晃了几晃,吓他几次才打下去,虽然被打的人不痛,但看他紧张的神情倒是过瘾。所以女友很快就玩得很投入,打牌的时候很兴奋,常常不知不觉弯下身子,睡袍的深v字立即把她白嫩嫩的胸脯展露出来,害得我要左掩右掩,掩饰自己在睡裤子胀起的鸡芭,阿治没有掩饰,我看到他睡裤里隆起一大块。这样一来,我们两个经常输给女友,她很高兴地欢呼起来,得意忘形张牙舞爪拿着扑克牌向我们扑来,为了避开打鼻子,我和阿治都不约而同地向后稍退一下,她以为我们要耍赖皮,一手撑着床伸长另一手拿着扑克来打我们。但她这样一来,睡袍的深v型敞开了,里面米黄|色的|丨乳丨罩只能掩住半个ru房,两个大大的北半球像快要抖出来那样,连|丨乳丨晕也露了出来,害得我的鸡芭差一点从睡裤里刺出来,一股色欲使我很想立即抱着女友好好亲热一番。

女友却不知情,对阿治也同样地扑过去,我看到女友在打阿治时睡袍都宽开来,我想她的奶子也是像我看到那样在他面前晃动。我心里没有醋意,只是xing欲越来越旺。阿治输得最多,被打完鼻子之后愤愤地说:「我一定要报仇。」

我女友得意洋洋说:「我不怕,尽管放马过来。」

我看到大家脸色都红红的,不知道是刚才那小酒蛇胆酒或者是补品的功效,大家都兴奋得有些失态。这一局打了之后,我和女友竟然只出一张牌,结果给阿治双炒(就是剩下十二支牌子每人要打24下),我当然乖乖就范,女友给阿治打了三下鼻子之后就开始后退。阿治扑上去又打她三下,她笑得倒下去捂着鼻子说:「嘻嘻嘻,我不要打了……」

开始耍赖皮,阿治不给她逃过,硬拉开她的手打她的鼻子,她更用力捂住鼻子,我在旁边也笑得弯下腰来。阿治拉不开她的手,便说:「你女友耍赖皮,我难得才嬴她一次,她不给我打。」

我也输给女友好多次,所以比较同情阿治,我说:「我有办法,她怕痒。」

说完就朝她的胳底骚痒。女友笑得「咯咯咯」,脸都笑红了,还是不肯放开捂着鼻子的手,只是身体扭来扭去,睡袍的深v字在她乱动时又扯开了一些,这时不必从她领口也能看见她的|丨乳丨罩和半个外露嫩滑的ru房,腰以下的左右幅也敞开了,形成一个大大的倒v字,她那修长滑腻的大腿肌肤也能看得见。我和阿治看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我看到阿治睡裤里那隆起的包包更大,他也加入战团,在她胳底骚痒,而我就转战她的纤腰,她笑得「咯咯咯」更厉害,身体猛力挣扎着,当她把身体反卧过去又反过来的时候,连那绑腰的宽布条也松了,整件睡袍也就全松开,女友睡袍里玲珑浮凸的身裁全暴露了出来,身上只有一件|丨乳丨罩和一条小内裤,其他地方都展露在我和阿治眼底。可能是今晚吃那些好食物有关,我们三个人都好像给色欲冲晕了头脑,竟然不觉得尴尬,但我女友已经投降,乖乖给阿治打鼻子,但打鼻子的过程中一直没拉好睡袍,让他饱览她的身材,等她坐起来时才把睡袍弄好。

看过这种情形,我觉得全身焚热,口乾舌燥,想去买些汽水喝,女友要罐菊花茶,说是可以降火气,阿治就和我一起去买。一出房门,阿治就神神秘秘地对我说:「你是不是还没和你女友亲热过?」

我不知道他说这种话有甚么意思,想起女友很要面子,就摇摇头,他就说得更神秘:「那你今晚想不想和她亲热一下?」

我就点点头说:「不过她很保守,不会答应的。」

我还在保护女友的形像。阿治从袋里拿出一个药片说:「有这颗药片,就算她是圣女也会变得yin荡,让我帮你今晚佔领她。」

我心里觉得很好笑,但做戏要做全套,所以我就多谢他几句,把那片药丸放进女友那罐菊花茶里。

回到房中,女友不虞有诈,把那罐菊花茶喝了下去,我们继续打扑克。女友两颊越来越红,输了好几次,被我或着阿治追打着鼻子,女友像之前那样躺倒在床上,用手捂着脸,不让我们打鼻子。阿治见她反抗能力越来来弱,就对我说:「药力开始发作,你可以来了。」

在其他人面前和女友亲热,这是第一次,所以我有点犹豫。阿治以为我还不敢去碰女友,就拉着我的手按在我女友的胸脯上说:「不要担心,她现在意识已经降低很多。」

我双手就隔着她的睡袍轻轻揉着她的酥胸,她果然没怎么反抗,两只捂着脸的玉手也慢慢地垂了下来,我看她眼睛半闭起来,嘴里还轻轻说着:「不要,不要……」

阿治在旁见我蹑手蹑脚的样子,鼓励我说:「不要害怕,放胆去做!我以前也是这样对付我的女朋友。」

我那时脸皮不够厚,也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这样凌辱女友,所以心扑扑扑乱跳,总想着等一下把女友的睡袍解开,再让自己女友的美妙身裁暴露出来,心虽然想着,手脚更是僵硬,越显得笨手笨脚。阿治越是以为我在害怕说:「你这样不行,她吃了那种迷|药,情欲很高了,你这样轻轻摸,她不能满足,来,等我来帮你。」

说完把我的手拉开,他把我女友睡袍深v字向两边扯开,双手就在她的两团肉球上搓弄着,上下左右这样搓弄着。

我女友说:「不,不能这样……」

她的双手要把他推开,但却无力地架在他粗壮黝黑的手腕上。我在旁看得好像都不能呼吸了,虽然他的手还是隔着|丨乳丨罩,但我女友|丨乳丨罩外露的滑腻的肉球也同时给他摸捏着,我这是第一次看见女友公然给别人这样凌辱,看呆了,下体的鸡芭竖得把睡裤都撑起来。阿治向我看一眼说:「别愣着站在那里,这叫前戏,我把她这样一弄,她下面的洞洞才会潮湿,你才能顺利插进去嘛。快脱下裤子,我帮你弄弄她,你就可以和她zuo爱,把生米煮成熟饭,就不必怕她跟人家跑。」

我听他的话,慢慢把自己的睡裤脱下来,他这时把我女友的宽布腰带解开,把她的睡袍拉向两边,她很有曲线美的身体又一览无遗,他纯熟地在她背后解开|丨乳丨罩的扣子,把她|丨乳丨罩脱下来,我女友两个又圆又大的奶子和上面浅啡色带点红樱桃似的奶头也抖露了出来,酥软的奶子因为阿治粗鲁的动作而颤动着,非常诱人,当阿治双手摸捏上去的时候,我的鼻血差一点没喷出来。我女友嘴里还是说着不要不要,但却温顺地让阿治搓弄她两个又白又嫩的大奶子,阿治说:「你女友的两个奶子真大,以后一定很多奶汁。」

说完嘴巴就朝她的奶头含上去,把她奶头咬吸起来,弄得我女友哼哼呵呵,全身像蛇那样扭动起来,我看到她小小的内裤中间位置湿了。

阿治用嘴巴去吮吸我女友的奶头,右手就来摸她的内裤,从她鼠鼷部位摸进她双腿之间,中指扣着她的内裤,钻进内裤里,她嘴里轻轻「呵」一声,他的手指开始一进一出玩弄着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阿治又回头看看我说,要把我女友的小内裤剥下,让她的毛茸茸地带露了出来,他说:「你还不脱下内裤?

你看你女友这里全湿了。」

我说:「不好意思……」

我说的是真话。他说:「男人有甚么不好意思?你怕给我看见吗?我也让你看看,这样大家公平嘛。」

说完他脱下裤子。哇塞!他的鸡芭可真大,特别是gui头,比那支rou棒圆周起码大三分一,我只好也脱下裤子。干!原来我的鸡芭也很大,不知道为甚么,平常勃起没这么大,今天看到阿治凌辱我女友就胀得特别大。我看女友玉体横陈,想起以前她告诉我那些她被别人凌辱的事情,心里很激动,心底那种凌辱女友的想法油然而生,眼前就是个大好机会。所以当阿治叫我上去干女友的时候,我故意小胆地说:「她如果醒了,控告我迷jian她怎么办?」

阿治说:「你真小胆,你不敢来,我就来,有我陪你一起被她控告,你就不必害怕啦!」

阿治说完,自己就骑在我女友身上,大鸡芭在她那双嫩滑的大腿间穿插着,两手不停玩弄她的奶子。她呼吸开始急促,胸脯挺高起来,像是主动把自己那两个又圆又大的肉团给阿治去摸捏。

阿治说:「来,你先帮我一下,我等一下才帮你。」

他说的帮他,原来是要把我女友的双腿抬起来。我坐到床上从后把她两腿弯抱起来,使她半坐着,她粉粉嫩嫩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底,荫唇微张着,阿治把他那支大烂鸟挺起来,刚好对准她那湿润的小|丨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阿治鸡芭发出「噗嗤」一声,我女友也「呵呵呵」

发出诱人的叫床声,身体扭着。我就像看a片那样,看着男女主角真枪实弹在yin乱着,只是这a片的主角是我女友,她还是被男友抱着让另一个男人在干着yin|丨穴。阿治经验老到,一深一浅地奸yin着我女友,深深一插把她干得欲生欲死,浅浅一挑使她yin水直流,阿治把她抽插得「啧啧」有声,我心里没有一点愤怒,反而有种莫名的舒畅和兴奋,随着阿治每一下抽动而散遍全身,我心想:「原来女友被人家凌辱自己会这么爽的!」

这个结论使我日后一直沉迷在凌辱女友的快感之中。女友吃了迷|药也不知道被甚么人干着,发出梦呓般的yin叫声:「插我……好爽啊……好哥哥…再用力点……啊…」

我看到阿治的大鸡芭频率更高地抽插着我女友,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每次抽出rou棒时,大gui头总是把她的荫唇弄反出来,每次插进去又整支没入,我真担心女友的小|丨穴和子宫会给他干破呢!

阿治把大rou棒抽到她的荫道口,然后一次尽根冲入,然后用力抽送,每次都一插到底。我女友给他干得快要疯狂了,一头秀发因为猛烈的摇动而散乱地披在秀丽的脸上,两手紧抓着床单,每当他插她一下,她就婉转娇啼。那种温柔可怜的声音越发刺激男人的兽性,阿治就一边捏弄她的大ru房一边干着她,她也开始把腰肢挺起,配合节奏微微上挺,让自己的yin|丨穴去套弄他的大rou棒。我坐在女友身后,鸡芭也和她嫩嫩的背部磨擦着,一阵阵快感传来,当阿治「嗤嗤嗤」地在她肉|丨穴里灌进jing液抽出鸡芭后,我也忍不住从后插进女友刚才被阿治奸yin得发肿的小|丨穴里。暖暖的yin洞使我抽插不到二、三十下,一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我的下腹,滚烫的jing液就射进了她的体内,倒流出来的jing液把她的小|丨穴和肛门部位弄得一塌糊涂。就是这样的一个本地旅游,把我带上了凌辱女友快感之路,从此之后,我就开始主动想方设法让女友被其他男人凌辱。至於那个阿治,我还想再碰见他,让他再来次把我女友干得四脚朝天,只是他工作的那个小小旅行社一年之后就关闭了,我也不能再找到他,真有点可惜。

凌辱女友(十二)野战

作者:闪闪发光

我想不少喜欢凌辱女友或暴露女友的同好都会喜欢「野战」,就是把女友拉到郊外公众地方干干,那种又怕发现又希望别人看见的紧张刺激的心情,真是像广告说的那样「试过担保你毕生难忘」。我甚么时候开始有「野战」的经历?是十一岁!各位色友听了一定会咀咒起来:干!别吹牛,十一岁连鸡芭毛都没有,打甚么野战?各位慢着,且听我说,我说的是和我童年那些小玩伴在田地里的野战。那时我还在乡下,正当初秋蕃薯刚刚收成,大人刚可以喘息一下,蕃薯田就变成我们这些小孩的战场。我们分成两组,各佔据一块大田地的两端,各画一个司令部,双方分别持有染着红、绿两色的小石,目标是把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到结束时,看谁的司令部有较多的小石就算输。不过我们根本不在乎输嬴,只是享受那过程的枪林弹雨。我们每人都会有把木枪,可以互射,还要用口发出「砰砰砰」的枪声,最重要是拾起田地里的乾泥巴(我们称为手榴弹)扔向对方,乾泥巴掉在地上尘土飞扬,就有烽烟四起的感觉。

我和妹妹和小燕三人是一组,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小燕是谁呢?她是和我同龄的玩伴,因为我和她两个都生得比较「秀气」,大人都故意要把我们「对象」,那时我们也不知道「对象」是甚么意思,只知道是好好朋友,以后还可以做一家人。(想起来,她可能算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呢!哈!)然后还有两个小朋友是我们这一组,我是老大哥,当然是总司令。另外一组也有5个小朋友,最大那个叫粪基,是对方的总司令。我和粪基一声「开战」,双方就开始对方扔「手榴弹」,本来种蕃薯的田地给太阳晒得很乾,乾泥巴掉下去,真的有「炸」起来的感觉,尘土飞扬,完全有战场沙尘滚滚的感觉,趁这烽烟四起的时候,开始把颜色的小石扔到对方的司令部里,结果很快粪基那边的司令部就给我们扔进十颗小石(就算攻破他们的大本营),我们这组就会「冲啊」冲向他们,他们就会撤退进附近一个荒废的仓库里(这是我们游戏的规定)。

想起来那时候虽然才十一岁,但已经对性相当好奇,尤其是性器官。粪基那组打输给我们追进仓库里,我们就要他们全部把裤子脱掉,算是打胜仗的奖品和满足一下对性的好奇心。别以为输的会觉得很羞耻,他们也可以互相观赏,也觉得很有趣。我是总司令,脱裤子这件事当然由我的部下去完成,那时我们都年少无知,所以我妹妹、小燕和另外两个队友都毫不羞愧地把粪基那队人的裤子都拉下来,还要每拉下一件裤子都要「哇啦哇啦」取笑,然后一个接一个抓到我这个总司令面前让我欣赏。我看到粪基虽然和我同龄,但他那鸡芭好像又黑、又大,真是丑陋,当然成为我取笑的目标。粪基那队有个小女孩叫小鱼,由我队阿志把她抓来我面前,阿志长得矮小,头脑却古灵精怪,经常不知从那里学来一些怪话,这次他对我行个军礼说:「报告司令部,我抓来一个女特务,没穿衣、没穿裤,好像你阿母!」

(最后一句是台语),登时笑得我们人仰马翻,干他妈的,连我妈妈也取笑。

我笑着对小鱼说:「来来来,过来给我看阿母的鸡迈。」

因为粪基那队经常打输仗,不知道为甚么,小鱼在「剪刀、石头、布」分组时总是分到粪基那队,所以她也给我看过很多次,听到我叫唤,就自然走到我身边,让我用手指翻开她那十岁的荫唇,那两片荫唇很嫩很滑,我中指轻轻扣到那肉缝中,她全身抖了一下,但还是张开双腿,让我和其他男玩伴看看她那红嫩嫩的小|丨穴洞洞。

过两天我们又在田里打起野战来,有个叫臭安的玩伴他家里有事不能来玩,刚好一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大男孩叫粗桶走过,很想加入我们游戏。粗桶样子生得不好看,身体又肥又大(就像粗桶那样),十三岁长得高高大大,有点像大人,所以我们都不会叫他一起玩,只是这次是我们「野战瘾」又发作,又欠一个人,所以才让他加入。田地里又是沙尘滚滚,用嘴发出的「砰砰砰」声音四处都有,还有互斥对方的声音:「喂,我打到你,你还不死!」

嘻笑声也充满着田野,这是我们少年时的欢乐时光。过了一个小时,大家打得糊里糊涂,脸上都佈上泥尘。那个粗桶比我们大两岁,虽然身体笨拙,但体力够,玩了很久还能跑得很快,不断跑来我们司令部旁扔小石,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司令部里已给扔进十颗颜色的小石,按照游戏规则,我只好大叫撤退(不知道为甚么小时候那么诚实,自觉严守游戏规则,没有偷偷把那些小石扔掉)。我们全队退进那仓库里,粪基最高兴:「这次轮到你们输了!快脱裤子!」

我们这队今年还没输过,所以竟然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我这个做总司令的,当然首当其冲给粪基脱下裤子,他还捏一下我的小鸡芭说:「哈,你的鸡芭白净净的,很可爱哟!」

他们全队都笑起来,我面红红的,心想:下次再嬴你,我也一定弄一下你的鸡芭!

「这个等我来!」

粗桶抓住我那小小「女朋友」小燕的手臂,把她橡筋裤带拉开,裤子脱了下去,露出一对洁白的大腿。她十一岁,大腿不丰满,但已经生得很诱人,我本来也想看看她脱裤子的样子,这次由粗桶来脱,我心理也蛮兴奋的。粗桶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去,露出一对好白好漂亮的屁股。那个专说怪话的阿志(这次他是粪基那队)又来了:「屁股像圆月亮,在天空上高高挂……」

笑得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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