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的衣衫。
…………
善医开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没等行文进屋,便先在门口训了他一顿。
行文低头顺耳的乖乖听了两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情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后不以为然的嘟了嘟嘴,绕过他便直奔内屋去。
裴晓蕾衣衫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刚抿了口茶,行文就已经风风火火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憋着嘴巴,脸色阴沉阴沉的,也不知道在闹什么情绪。
“怎么啦?”裴晓蕾倒了一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边。
行文扭头要接。却不想,眼前一晃,茶杯已经落到另一人手中。
仰首,怒瞪。
善医手一抬,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道:“今日是五号!”
“我知道!”行文一窒,气结,“我问完马上走!”
裴晓蕾心肠子软,看不过便另又倒了一杯茶,递给行文。行文接过,本想以胜利的目光瞟了一眼善医,却不想那个温文和雅的二师兄正楸着他看,脸上笑的那是一个阳光灿烂,和蔼可亲,可不知怎的,这样的笑容,却让他莫名的脚底一寒,心里拔凉拔凉的。手腕一抖,咽了把口水,举着茶杯也不知该喝还是该放下。
裴晓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话说,也不知道之前他们几个是怎么协商的,她回来的这个把月,这四个男人,每人两夜,八日一轮回,把她的夜晚瓜分得干干净净。至此,除了陪了她两天就出庄的大师兄,其他三个都非常规矩的遵守着这个约定,断不会在不属于自己的清晨和夜晚跑来逸情居给自己找赌。
“你要问何事?”她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大眼瞪小眼。
行文噌的一下,跳起来,走到裴晓蕾面前,噼里啪啦的开始问话:“晓蕾,我刚听说,你把夜语芙派去楚国了?”
裴晓蕾点点头,答道:“是啊!”
“你,你怎么可以把她派去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楚堰已经是楚皇室最后一个直系子孙了!……晓蕾,就算是楚文恒下诏把皇位给我们了,可是下面那些文臣武将,仕子文人是不会那么听话的,他们绝不会让皇位那么容易就旁落他人的,如今你把楚堰送到他们手里,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们送棋子,送借口吗?”
裴晓蕾睫毛一颤,望着行文笑了笑,然后指着旁边的位置,道:“别站着,坐下来说话!”
“你别扯开话题!”行文扭捏捏捏的,最后还是乖乖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觉得把夜语芙和楚堰送去楚国很冒险?”
“当然……好吧!我知道现在是用他们来拖延时间和缓冲矛盾和舆论是最适当的时机,可是晓蕾,人心会变的,夜语芙知道我们太多秘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母亲,难免有一日,她会为了儿子的前程背叛我们,毕竟皇位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顶得住的,你现在把他们和楚文恒放在一起,这不是在给他们制造机会吗?”
裴晓蕾抿唇不答,转而望向善医,打趣般的笑问:“秦皇陛下,您怎么看!”
善医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这个称呼似乎很是不满,半晌,才悠声道:“要打破鸡蛋,最好把它们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裴晓蕾满意的点头,重新把目光转回行文的身上,接着道:“提着篮子的绳有很多,能被夜语芙知道的不过一二,若是真的,不幸有那么一天,信我,她起不了什么风浪的。”
“现在时候不早了,小师弟,你不是约了各地的仕子文人茶聚吗?”善意站了起来,一盏茶的功夫未到,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下逐客令了。
行文不甘不愿的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拍额头大悟般的转过身来,道:“大师兄来讯说,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再过数日便回!”说完,看了善医一眼,幸灾乐祸的走了。
裴晓蕾有些目瞪口呆望着他渐远的身影,好一会儿,才眨眨眼,笑了。
“二师兄,他在吃你的醋呢!”
“哼!最好能淹死他,不守规矩的家伙!”善医的脾气现在才出来。
“规矩?什么规矩?”裴晓蕾眼睛一眯,透着危险的信息。
善医大手一揽,把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抱入怀中,扛在肩上,三两步的把她丢上床,压在身下,目光如炬的望着她,不怀好意的道:“自然是,吃掉你的规矩!”
“嗯,快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啊……你慢点拉……先把衣服脱了……我不要这样的情趣……唔……呃……轻点……”
窗帘放了下来,里面人影浮动,结实的黄花梨木床,开始“唧唧唧唧”的轻轻摇晃。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丢出来,凌乱的散了一地。
“我明日,要去一趟秦国!”中途休息的时候,善医忽然道。
“嗯?去秦国?”裴晓蕾趴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神智尚且有几分迷乱。
善医点点头,摸着她的后背,不舍的道,“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办,不过你放心,我很快会回来的!”
“哦,嗯!”裴晓蕾失望的应了一句。
“所以啊!”一个翻转,善医再次跪在她的脚间,左右分开她的双腿,低语道,“今天,你一整日都是我的!”
裴晓蕾身体一重,男人的体重又压了下来。
她欲拒还迎的推托了一下,口中低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而刚停下来的木床,也摇动得愈发厉害。
天,才刚亮,今日,还很长……
交融(上)
时间飞逝,二师兄离开山庄已经将近半月了,大师兄依然在外头奔波,三师兄和四师弟终日忙忙碌碌的,除了夜里风雨不改的准时摸上她的床外,白天经常不见人影。
回来不久,庄里的事务,她已经重新掌管。而庄外的事情,也依照她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一切都很好,可是不知怎么的,每每批复完那些繁复的信件折子,她总会觉得心里有些空空的。
“若梅,大师兄,今天有信回来吗?”她放下笔,望着在旁侍候的贴身丫鬟,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重复的问道。
“回小姐,今天也还没有收到大少爷的回信!”若梅把手中的花茶放在裴晓蕾跟前,轻声答道。
“是啊!”裴晓蕾叹了一口气,情绪失落的品了一口茶,眉头一皱,觉得今天的花茶,味道比以前苦涩了。
“小姐,我今天听了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若梅放下托盘,躬身小心翼翼的说。
“何事?”裴晓蕾黛眉一挑,问道。
若梅走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听说大少爷昨天已经回来,一直待在鸣凤园,没出来!”
“哦?”裴晓蕾一愣,觉得有些奇怪。鸣凤园是天下第一庄的禁地,除了师祖和师祖母外,就只有他们五位师兄姐妹可以入园。这么多年来,那个地方一直是师祖母的地盘,他们几个后辈几乎不怎么踏足那片土地。大师兄跑那里去做什么?
“小姐,您要不要去鸣凤园看个究竟?”若梅眼珠子一转,笑的贼兮兮的继续道,“轿子,奴婢都准备好了!”
裴晓蕾摇摇头,笑着训道:“这种事,你倒是机灵了!”
若梅嘻嘻一笑,取了件披风给她披上,屁颠屁颠把她恭送上轿。
…………
推开鸣凤园的大门,裴晓蕾只身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二次入园,记得上一次来这里,是她五岁生辰的时候,父母亲带她来,那时年纪尚幼,已不太记得她来这里做什么了,只模模糊糊的记得,这里有一道很长很长的树丛,过了这道茂密的丛林,会看到一个像仙境一样美丽的地方。
长大了,再信步走在这道丛林里,只觉得林木茂盛,空气极好,一边仰首深呼吸,一边慢步行走,一刻钟不到,她便越过了这片绿色的屏障。
踏过丛林,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要列为禁地了。芳草萋萋,鸟语花香,楼台画栋,水秀山明,美轮美奂……这些形容词堆砌在一起,也言不过此处十分之一的美丽。如此佳境,怕是任谁看了,都想占为己有。
她停停走走,一路观山赏水,十分谐意。林木中跳出几只小梅鹿,三五成群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偷望着她这个陌生人,她抿唇一笑,对这些可爱的小动物亦十分好奇,提着裙摆便向它们跑去。然而,她刚跑出数米,那些原本与她脉脉相望的小鹿们,忽然脑袋一扭,朝着远处望了一眼,立即“蹬蹬蹬……”的撒脚跑开。她黛眉一凝,仰首望去,远处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她一见来者,随即眉目渐弯,两颊笑涡,顿时霞光荡漾。
那人下马,清新俊逸的站在她面前。
“大师兄!”她凝声清道。
“你来了!”他笑,对她的忽然出现,似乎并未觉得奇怪,大手一揽,他把她拥入怀中。
他身上有股淡凉的水汽,冰冰的,凉凉的,窝在其中,很是舒服。
“想我吗?”他低低的问。
“想!”她仰首,鼻头对着他的鼻头,娇声道,“很想!”
冰凉的唇落到她的嘴上,在唇瓣上轻浅的碰了碰,诱哄着她的配合,她美目一漾,嘟起嘴巴,反客为主,圆圆的鱼嘴般的重重在他唇上印了印。
“啵,啵,啵”不带的任何情欲的三个鱼嘴印,却蓦地一下,灼烫了他的心。
脸,微微的有些红。
“怎么啦?”她掂脚,咬了一下他的唇,显然,并没有想到这种程度的吻,会令他心悸至此。
“两个月了!”他低头,咬她的脖子。
“嗯!”裴晓蕾应了一句,正想顺着话题问,他这两个月都干嘛去了。却不想,脖子一凉,衣领松松垮垮的扯开,男人的一只手落到她腰上,手腕在她的细腰上轻轻一动,紧束的腰带,随即自由落体,光荣下岗。
她心里一颤,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男人的企图,吓得都忘了自己下半句本想要问的话。
这光天白日的,在野外……
“别……别在这里……很……”她挣扎了一下,把男人推开了一点。
“很什么?”嗜武抬起头,眼里有把火在烧。
“很……”她一时语塞,对啊,很什么呢,在野外交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这里风景优美,方圆几十里半个人影都没有,自然也不会打扰别人和被别人打扰。
“我,我怕待会儿,会,会站不稳……我们回,回去再……”裴晓蕾被嗜武看得心里乱糟糟的,脑筋一时短线,不知怎么的竟然结结巴巴的瞎扯了个这样的理由。
“呵呵……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啊!”嗜武星眸一动,低低的笑了笑,身体一弯,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裴晓蕾本以为,他会抱着自己往回走,却不想,他迈着大步,更快的往园子深处走去。
他来到一条小溪边,把她放在一个块表面光滑透亮的长形巨石边。这块石头高约三尺,长约七尺,像是一张天然雕磨的石床,裴晓蕾触手摸去,石头微微冰凉的温度,贴在皮肤上很是舒服。
“你坐着,我来就好!”他星眸流转,话说得十分温柔体贴。
她眉角一挑,没有坐下,而是抿着唇,似笑非笑望着他。这个男人啊……
转瞬,她眼里的笑意淡了,美目微漾,一层水汽浸着乌眸,水汪汪的,亮晶晶的,甚得人怜。
“大师兄……”她抬头,四十五度纯洁仰望,“在这里,晓蕾会害羞的……”
嗜武心头一窒,一个不留神,便被她这三分单纯,七分娇弱的模样给糊住了,傻愣愣的被身材娇小的裴晓蕾反客为主的推倒坐在石床上。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张开的两腿间,一只膝盖顶在他大腿内侧,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手腕一抬翘起中食指,抵住嗜武的下巴,慢慢的向上勾。
嗜武还没有回过神,裴晓蕾已经低下头,凝视着他的眼睛,红唇微启,淡淡的,轻轻的,带着一丝耍流氓的兴奋,喃声低语:“小乖乖,你坐着,为妻来就好!”说罢,膝盖一动,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男人早已鼓胀凸起的胯下。
嗜武身体一颤,腰臀退了半寸,差点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撩动,惊得精关失守。
然而,他毕竟是个武将,体力好,定力好,抗压性强……只是一转眼功夫,便从失魂中回神。
“敢问娘子,如今,火被撩起了,你待若何?怎么处置为夫好?”所谓的反客为主,裴晓蕾比起他,诚然是落了一个档次。
然而,在情事上,女人若是和男人比脸皮,那显然,是错中之错。
他就这样,在她越瞪越大的眼珠子下,握起她的一只手,直直的伸入了自己的亵裤内。
忽然触及的灼热温度,猛的刺激着她的神经,手心一烫,她连忙一缩,把手从他的裤裆里收回来,余惊未定的藏在身后。
“大,大师兄……你……”她红着脸惊慌的望着他,脚下急急撤了几步,心里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复杂情绪。
嗜武起身跨步,三两下便把她圈入自己的包围圈,他偏头靠在她的耳际,蹭了蹭,轻咬耳垂:“三年三个月零七天了!”温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忽轻忽重,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柔,仿佛风儿一吹就不见了,“我,已经忍不住了……”
裴晓蕾被他弄得耳朵痒痒的,虽然心里的一潭湖水,被他吹得荡了又荡,可头脑还是清醒的,她记得很清楚一个多月前,他是第一个,这样又那样了自己的男人。
嗯!裴家家训有云:饭可以乱吃,话也可以乱说,亏?可不能乱吃!
“胡说,那有那么久……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唔……唔唔……”她后面的话没来得及开口,腰身一紧,寻求真理的小嘴,已经丧失了话语权,它被一个更强大的唇紧紧堵住了,别人的舌,未经允许闯了进来。
她睁眼含泪试图挣扎,甚至不惜再次摆上楚楚可怜的loli必杀技,结果……除了唇上的吻愈发狂野外,毫无用处。
“呜呜呜呜……”可怜兮兮的呻吟了几声后,无果,她终于偃旗息鼓,停止了那些无谓的反抗,乖乖的和他一样,闭上眼睛,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享受起眼前的一切。
嗯……其实……说真的,大师兄的吻,真的很棒!
她的唇,软绵绵的,含在嘴里,仿佛一化就开,舌尖扫过她的贝齿,在她湿润的口腔的内吮舔,她的舌躲躲闪闪的,一次又一次被他逮到,又一次又一次绕开逃脱。他的手劲一紧,更用力的搂实她的细腰,唇重重的压在她唇上,长舌用力的搅动,唇肉一吸,把那条小蛇般的舌头含入自己口中。她不轻不重的捶了他的肩膀一下,“呜呜呜……”的含泪抗议,那张不安分的小嘴还在试图为事实的真相辩解。
嗜武剑眉一提,微微带笑。这个聒噪的小女人,有时候,真是笨的可以。
这个时候,男人的话,根本没有任何追究的意义。
他的手,顺着衣领而下。划过细嫩的白皙的肌肤,停在她高耸的|丨乳丨房上,五指张开密密覆盖,一点点的揉动。
她轻轻的呻吟一声,|丨乳丨房被男人捏玩得有些疼痛,|丨乳丨尖一阵阵刺尖的辣痛直钻脑门,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轻轻的啃咬过她的下巴,舌尖一点点的顺着她的喉咙,顺着脖子,落到她的光滑细嫩的胛骨上。
他在她的胛骨上一点点的啃咬,舔抚,倾听着她慢慢紊乱的呼吸,坚挺的凝滑的|丨乳丨房握着手里,软软的,柔柔的,让人流连忘返,他指尖一动轻捏了一下那粒饱满熟透了的樱桃,她随之身体一颤,腰身轻抖,丰盈的|丨乳丨房微微的颤动,她睁着湿润的眼睛,有些嗔怒的望着自己身上这个肆意妄为的男人。
然而,不管她美目睁得多大,泡在水里的眼珠子多么委屈。她家的大师兄却依然不识风情的继续在他肩上埋头苦啃,看也不看她一眼。
“大师兄……”不愿演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唤了一声。
“嗯?”他微微仰起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目光深邃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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