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看向老妈,又低头,没回答。
“不管你们俩闹什么矛盾,但我能看出来,余医生是真心对你好,我看你啊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她也恨不得给你摘下来——”老妈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意有所指,“谈恋爱嘛,不就是要一个用心嘛,心诚,大于一切。”
对,心诚,江谣有点想讽笑,她连坦诚相待都做不到,如何要求两个人都诚心以待呢?
“妈,白天余医生整修房子的时候,你在不?”她放弃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切入正题。
“我上班去了,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她走。”
江谣有些失望,又问:“她当时就一个人吗?有没有哪儿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老妈有些莫名其妙,“她是一个人啊,说有事就先走了,不过她让师傅搬出来了个大箱子,说是把这里她以前的东西都拿走...”
“箱子?”江谣捕捉到这个关键点,直觉告诉她这是可疑之处,“她后来把箱子放哪了?”
“恩...抬到她车里的后备箱里了,怎么了,你问这么细致干吗?”
江谣思索片刻,只说了句“我知道了”就起身离开,老妈叫了几声,也就由她去了。
江谣迅速找到上回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下扶梯的过程中她的心一直悬着,脚步也有些颤,短短的楼梯在她看来那么漫长。下最后几节赫然看到原本紧锁着的地下室门敞开着,她快步走过去,找灯,发现并没有。
因为已是夜晚,地下室里更是漆黑一片,她只觉扑面而来空荡荡的寒意。拿手机照了照,是一个密封的不大的屋子,原来应该是仓库,因为她闻到贮藏东西那陈年腐味。
可让她奇怪的是,这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只剩味道的气息痕迹。余舒从这里带出的那只大箱子里,也许装得就是这里的东西。余舒为什么要把它们搬出去?而且...她最想知道的是这间地下室,哦不,仓库,为什么之前是锁得严严实实的。
余舒现在把它腾空,这种做法从哪一角度看都是有鬼。
她顺着仓库转了一圈,观察每一个地方的蛛丝马迹,可都干干净净,太干净了,连丝东西蹭在墙上的痕迹都没有,这是还留有味道的仓库啊,怎么像从没用过似的?干净的令人生疑。
显然是余舒又打扫过。搬出去又打扫,她是在掩盖什么吗?江谣不排除这一种可能性。在走到一处墙边的小角落时,她突然闻到一丝几不可微的异常味道,循着这味道趴下去,是从墙缝里发出的。
她几乎全身匍匐在了地上,用手机吃力地照进墙缝,几滴干涸的暗红痕迹。与此同时,她也闻到了这一方跟其他地方不同的气味,人生活过的味道。
就像一间房子,无论你打扫的多干净,只要有人住过,也跟冰冰冷冷的新房不一样。
有血,有人。江谣很快得出这两点结论。原本忐忑的心在这一刻也反而镇定下来,大概是这两天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诡异事,她知道要彻底摸清楚余舒,这还是第一步。
“谣谣,谣谣...你去哪了?”外面传来老妈叫自己的声音,江谣先出去应了一声:“我在这儿!”
“你怎么又跑到楼上去了?”老妈穿着睡衣,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我刚刚睡下,又听到了地板下面的声音,这怎么回事啊?你明天再跟余医生说说...”
“不用说了,”江谣笑了,“因为那声音就是我发出的。”
她想她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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