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大脑镇定了下来,是不是他们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里面让自己帮忙取出来?可若是这样他们眼神深处流露出的惊恐不会这么强烈。为什么在其他护工面前从没有这样,一见自己就如见救兵呢?难道...有什么事不能让这里的其他人知道,而这件事只有她能帮他们。
江谣心砰砰直跳,被熏染的真的有了那一种想要揭开秘密的好奇和忐忑。她望向那口井,挪动了步子,几个病人露出了笑容。
食堂的喧哗隔着玻璃门传出来,缭绕在寂静的院子里,恍如从另一个世界发出的。江谣走到井边,俯身看下去,井很浅,而且确实是枯的,里面只有一堆杂草覆盖。她不解地望向汤婆婆,汤婆婆又急切地指着井里,拉着她凑近点再看。江谣蹲下来,朝井里细细研究,发现那井底覆盖着一层草上有褐色的,深色的一些痕迹。
像是被什么物质沾染上,泼上了。由于天气太阴,光线较暗,她看不清它的本来颜色,用手机照下去,越看越觉得深红得...像血。
她心里紧了一下,不知怎么会想起这个形容。而且那些草很稀薄,看起来像有人后来扔进去再覆盖似的。井里头的味道也很怪异,除了长期干燥的霉味,还有一种淡淡的焚烧味。
井里面怎么会有焚烧味道呢?这些干草也没有被烧过的痕迹。
有个人拍了拍她,她看到他们做出挖的手势,并示意井下面。江谣突然丧失了所有勇气,她不敢再深入挖掘,她怕她真发现什么让她无力承受的东西。
她不是警察,更不是救世主,而且做了这事后甚至觉出有些荒唐,他们是精神病啊,精神状况和思维方式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她竟就乖乖听他们的话跟他们胡闹了这么半天?万一他们只是想戏耍她呢?这又不是电影,一口小小的破井,难道底下还能挖出宝藏不成?
江谣觉得自己真是吓昏了头,拍拍手想走,几个病人赶忙拉住她,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急欲告诉她挽留她一样:“余医生,余医生...”他们口中念叨着,无法表达,又看着那口井。
他们话中传达的信息让江谣心一沉,全身如坠冰窖——她总是假装不知道,一直在说服自己,然而当一个个可疑的东西浮出水面,她再也不能相信余舒真的那么表里如一。
“谣谣!”耳边余舒的呼唤让她心一颤,曾经自己看似天籁的声音现在一回忆都会觉得遍体生寒心乱如麻,如蚁附骨,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谣谣,你在这儿干什么?”那声音近在咫尺,江谣才回过神来,转头竟然真的看到余舒就站在她后面,笑意盎然地拉她的手:“怎么,还没反应过来呢?张医生给我手机打了电话让我过来,我午饭还没吃就回来了,正巧看到你也在这儿,你是想来代替我的吧?走,我们里面说。”
江谣偏过头去,心跳得厉害,没有看她。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你手上都是汗。”余舒翻过来两人交握的手掌心,关心道:“是不是太热了?今天天气很闷,你总是穿的这么厚。”
又伸手帮她翻领子,江谣错开身子,她的手扑了个空。
余舒没有说什么,只是笑容僵了僵。
“那房子里的怪声到底怎么回事?”一路上,江谣说了余舒回来后的第一句话。
“是野猫,”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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