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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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缇的笑声和吟呻声完全止不住,似一曲欢快的歌,因为她知道,她的唱吟不再安禅房外的暮鼓钟,她扭动的腰肢不再是讲经堂前的恒春藤,她湿漉的涓流不再更不是宝殿檐上滴下的水珠。

“别想那什么欢喜禅。”毗夜将他的口再张大些,再不大口大口呼吸,他就要窒息。

南缇的胳膊绕在毗夜脖子上,媚眼妖}娆斜飞:“为什么不能想呢?”

“你何时见过、见过……”毗夜喘息,说话也开始断续:“……见过参欢喜禅的法王法容,似我这般动情。”

毗夜托起南缇浑}圆丰}润的臀,疯狂出入:“来来来,我们再狠点,管它生生灭灭,垢垢净净,增增减减。”

“好啊!”南缇在毗夜左颊上狠狠亲了一口,扯起他的皮,发出愉悦而响亮的声响。

“哈哈哈哈——”她笑着,身子往后倾。

毗夜一只手依旧托着南缇,另一只手却抽出来拉住她。他抓着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牵过来,身前贴上身前,滚烫粘滚烫,汗与汗相混。

毗夜的左边嘴角高高旋起,竟在南缇耳边说了句极坏的话:“来——我是你的琵琶和洞箫。”

好啊!

于是南缇使出全力,对毗夜拢捻抹挑,用唇吹着到他的毛孔都彻底崩张。

终于毗夜底下亦崩张,如泉喷涌。天地都是她,于是泉滴溅到哪里,天上或者地下,都是尽数给她。

毗夜的泉滴是甘露,让南缇这株被剪折后栽进瓶中的花枝重新着土,重新活过来。

南缇算不清她和毗夜已经历了多长时间,反正一点也不觉累,反而气色和精力都越来越好。南缇就伸两手在毗夜肩上一推。

毗夜就哈哈大笑,任她推倒。他躺着,令南缇在上面运动,任卿卿摆布。

她坐在他身上,深深浅浅,妖娆,绽放。

“哈——”毗夜颤声一笑,与南缇同一时间绽放。

“呵……”南缇轻喘一声,身子前倾,松松软软压在毗夜身上。

毗夜将手绕到南缇后背,按住她,悄然地笑:“继续啊——”

细看时他竟然脸颊上有酒窝。

南缇就伸手在毗夜的酒窝上戳了一下,谁料她下面立马就急剧地又颠起来,原是毗夜又动了起来。

南缇嗔他:“你坏!”嗔完她又不舍,哼哼呀呀呜呜咽咽又随着他的频率动起来,底下一拱一拱,前面两团丰丘在毗夜的胸}脯上磨磨蹭蹭,发丝在他的嘴里眼角鼻尖脖颈缠缠绕绕,缠成云层。

他和她一起陷进云深处,被云包裹起来。

毗夜的云化雨,雨滴又纷纷尽落在南缇的身体里。

南缇趴在毗夜身上喘息,她甚至觉得她和他的身子本就是连在一起的,要一辈子就这么趴着,割也割不开。

毗夜却抱着南缇转半个身子,目光锁着她的目光,笑,无声地坏笑。

南缇察觉到不对劲:他还来!

两人皆侧身又尽兴了一次。

南缇闭起眼睛,任凭身躯震颤,只觉耳畔嗡嗡嗡嗡,却又什么皆听不清楚。恍然间周遭绿草如茵,花开似锦。

到南缇和毗夜同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她做了个梦。

这个梦只一秒,却又很长很长,漫长万万年。

一念万千千画面。

南缇梦清一切,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她垂下头,低泣着对毗夜说抱歉:“对不起,我是你的劫。”

毗夜敛起之前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容,他的身躯和气息也安静下来,底下并从南缇体内抽出,只柔缓抬了臂,轻轻拭去她眼角那些未干的眼泪。

毗夜的指尖沾上南缇的泪,她的泪是滚烫的。

南缇还在哭:“对不起,对不起,鸿冥,我害了你。”

她是他的劫难,她是他的灾难啊!

毗夜指尖下移,抚着南缇脸颊,良久不放开。他温柔笑道:“没有,你是我的缘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这群小妖精,此时不出来留言,何时出来留言啊!时出来留言啊!出来留言啊!来留言啊!留言啊!言啊!啊!

45爱恨情仇命里去(一)

南缇听闻,哭得更厉害。毗夜就将手按上南缇的背,将她拥入怀中,静静地给她擦拭眼泪。

良久,南缇平静下来,毗夜抚了抚南缇的后背。

“我要去宫中了。”毗夜告诉南缇,接着松开了她。

南缇旋即接口:“我跟你一起去!”

毗夜不置可否,他站起来将白幕一拉,外头的景象全展现在二人眼前。原来天早就亮了,在白昼下,南缇将四周看得清楚,竟是一片堆满瓦片的废墟。

他们这是到哪了?

南缇再定睛一看,原来她和毗夜还在大觉寺禁地,只是周遭浮屠塔一夜倒尽,全部坍塌碎裂,塔林变成废墟。

南缇再往远望,棵棵大觉寺的青松翠柏,恒春老树,全部死枯。

南缇侧首看身边毗夜,他已将帐幕披在身上,重新恢复成一件僧袍。

样式不变,颜色却早已不再是雪白,而是通体赤红,似火似血,在灰色的天空和灰色的废墟前成为最醒目张扬的色彩。

毗夜的领口有些歪,南缇就抬手为他调正理好,她笑:“我真是爱煞了你这一袭正红。”

毗夜也笑,勾勾她的鼻子:“你呀,一点都没变。”

两人的神情举止,像极了一对老夫老妻。

“我去去宫中,就在这里等我。”毗夜笑着对南缇说,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一名臣子,去宫中上个朝就归家。

“我随你一起去。”南缇却依旧不安心。毗夜也不再阻拦她,搂腰将她一抓,南缇就变作拇指大小站在他掌心。毗夜将南缇放入他红衣的广袖里,叮嘱她道:“虽说伤好了,一路上仍不许乱动,要坐好。”

“嗯!”南缇听话地点点头,毗夜的袖子里稳稳当当,她坐在袖里就跟坐在地面上一样,偶有丝丝凉风吹进来,极为舒爽。

一路上京城街景,南缇虽坐于袖中,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跟她自己在街道上走没有区别,鼎沸人声也尽入她耳中。

但是南缇瞧着皇宫的门一大开,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也听不见了。

南缇吸鼻嗅嗅,闻不到任何气味。她再伸手上下左右触摸,忽想起自己在毗夜袖中。

南缇想从毗夜袖中出去,却发现出不去。

她的心瞬间沉到了底。

袖中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只是睁眼闭眼的一瞬,南缇就恢复了五觉,她听见外面成千上万的哭嚎:“太皇太后薨了——”

南缇忍不住走到袖子边缘探看。

这一探看她才发现自己身在空中,毗夜的身子已巨大至参天,他的手臂举在云端下面,只一只袖子就遮盖了整座皇宫。

而凤女则瘫在宫中的一处空旷地上,面无血色,四肢僵直,旁边好像围了密密麻麻很多内侍宫人在哭,俨然是太皇太后已经去了。

很奇怪,从天空往下俯瞰,凤女只小小如蚁,南缇却能将她看清。

就在这一刻,凤女仍保持着伸展的四肢,就这么僵直着突然竖起来,继而霎时长大,长到与毗夜同高。

原本围绕在凤女旁边哭泣的人群瞬间被她踩得粉碎。

凤女睁开双眼,一颗眼珠就巨大得可以吞进几百个南缇。凤女伸出同样可以遮天蔽日的舌头,径直袭向毗夜袖中。南缇亲睹巨舌向她扑来,她甚至毫不怀疑凤女的舌头下一秒就要伸进袖子里搅动,却听得“轰”的一声,凤女的身形撞上毗夜,两具巨身皆撞得粉碎。

此情此景不容置疑,凤女以一种最残酷的方式令自己不输:她与毗夜同归于尽了。

毗夜的身体炸开,红衣也裂成了碎片,袖子都不在了,依附在袖中的南缇自然从天空中掉下来,垂直下落。

南缇以为自己会摔个粉碎,却在空中被人接了。那人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浑厚的男人气息旋即扑来。

是毗夜吗?南缇喜悦地转头,瞧见了风燕然。

风燕然施展法术,在空中救下南缇。

两人在城中落地,落在风燕然在京城里的一处私宅。宅内环境清幽,别无他人,风燕然便迫不及待开口:“南缇,随我走吧。”

南缇却扳开风燕然环在她腰间的手,左移三步,与他保持距离。

风燕然面色尴尬,过了半响却仍不死心,又道:““随我走吧,他……已经死了。”

南缇猛抬头直视风燕然:“谁?”

风燕然犹豫一刹:“你……不知道么?”继而他选择如实相告:“京城百姓皆见,妖僧与太皇太后在空中鏖战半月,太皇太后终是不敌。诸人都以为她死了,一个钟头不到太皇太后却又自己站了起来,她施展自己最后一点法术,与妖僧同归于尽,舍生灭妖,保护了天下苍生。”

“不许你侮}辱他。”南缇迅速接口。

风燕然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南缇至始至终在意的,只是“妖僧”这两个字。

风燕然很不是滋味。

风燕然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压低声音第三遍对南缇说:“大师已经死了,你随我走吧。”

“他没有死。”南缇果断否认,冥冥之中她胸有成竹:“他只是去办另外一件该做的事。”

风燕然抬头凝视南缇,见她神情坚定,风燕然肯定她已经魔怔。风燕然料想南缇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受毗夜已死的事实,他就以退为进,改口道:“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不在你身边,你现在无人照顾。你随我走吧……”

风燕然本打算说“你随我走吧,暂时住在风家,若是大师来找你,你再随他离开”,但是风燕然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

若是南缇真去了风家居住,他必定舍不得她再离开。

风燕然和南缇皆听到一声脆响,二人齐齐循声望去,见是横江翻墙而入。

风燕然大不喜,上前数步将横江拦住,不让横江靠近南缇。

“你怎么来了?这是本少的私宅,你如何知道的住处?擅闯私宅,还不赶快出去?”风燕然咄咄对横江连问三句。

横江只答一句:“我看见你和南姑娘从空中落下来,直接就落到了这里。”

“横江,风公子,你们走吧。”南缇突然启声:“珍重万千,以后是没有机会再相见了。”

风燕然听得心一慌,连腿都软了。他也顾不得再阻拦横江,转身匆匆走近南缇,边走边急急出口:“你在说什么?你怎能离开本少?”风燕然痛苦万分地朝南缇摊开双臂:“你若离开本少,本少怎么活!”

南缇很平静的一笑,她并不讥讽之意,只是诚实坦率地作答:“该怎么活怎么活。”

“可是我爱你啊!”风燕然双手按上南缇的肩头:“南缇,我爱你入骨。”

风燕然盯着南缇的面,他摇晃南缇的肩膀,迫切希望她能抬头,抬头看清他眸中对她入骨的爱。

南缇的确很快抬头了,但她眸中清冷,似乎并为被风燕然的深情所感动。

“你爱我什么?”南缇问风燕然。

风燕然先是一怔,略略迷茫。但他立马就想了很多:他舍不得,在分别的日子里时时都会想念南缇的身体,她的身体永远新鲜诱}人。他还迷恋她的倔强,她愈冷,他愈热——她不爱他,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吸引力。

风燕然凝视着南缇冷漠的五官,只觉如此完美,令他根本离不开目。风燕然就抬手触及南缇的脸庞,痴痴呢喃道:“我爱你,爱你的眼、你的口,你的身……”

“有什么好爱的。”南缇打断风燕然,并且拿开了他的手:“我眼中有垢,口中有唾,身中还有屎尿。”

她的话粗俗却又豁然,风燕然听了一时接不上话,想不出如何反驳。

“你们走吧。”南缇说完径自转身,她拾级而上,进入宅院里的一间厢房,并且随手反锁了房门。

风燕然赶紧跟上去,拍了几下门,连问南缇数声。但是南缇不回答他,屋内也没有动静,风燕然先是心急,但转念一想,这里是他的私宅,南缇待在这里不出厢房,不就是待在他家,随他走了么?

风燕然就暗自高兴,不慌不忙背朝着门守在门外,却冷不防见着横江在不远处纹丝不动站着——少年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风燕然不由不悦地撇了撇嘴。

南缇进入厢房内,反锁了房门,她也不上床榻,直接就躺在地面上,掀开了衣裙。

她怎能让毗夜独自去办那件事?她要随他一起去。

南缇闭上眼睛,去寻毗夜。

南缇一手抚上自己密处上方的花蕊,一手抚上自己的丘尖。她的指尖在渐渐坚硬的丘尖上挑拨,摩挲着转圈,引起阵阵酥}麻。因为迫切地急需填满,南缇的另一只揉}搓着花蕊的手,就情不自禁下移,改为揉}搓两瓣花瓣,继而伸出两指,填充进去。

渐渐流出水来。

仍是万分难耐,南缇翻过身,面朝着地面,她不仅指探深处,腕摩花蕊,五指大力地揉捏丰丘,更将身躯在地上蠕动,扭曲。

她紧闭着双眼,想象一切是毗夜正在对她所作,回忆昨夜她与他的欢愉。

下面的水还在不断地流出。

她喘息,她吟呻,当她的精神和灵魂都愉悦到极点的时候,她又做了昨夜那个迅速却漫长的梦。

那个梦的结尾是她入蛋壳脱形,是六十年前毗夜剃度……那个梦的开头却是万万年前。

万万年之前,混沌初开。

没有神,没有佛,没有仙,亦没有魔,没有妖,没有鬼,一切都还很模糊。

万物生灵虽能飞天入海,却大多选择生活在地面上。万灵混居,不过短短数年,诸人心里就产生了是非好坏的意识,继而逐渐划分了善恶的界限,开始分辨善恶,并且扶正去邪。

天下诸生,有五人最善,分别叫灵威仰、赤熛弩、白招拒、汁光纪、含枢纽,又分别居于东南西北和中央。

不知何地,不知何山,云雾飘渺的山间,有一名青衫少年正拨草探路而行。他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身子都还没有完全长成形,却背了一柄八尺重剑在身后,剑比人高,瞧着甚是古怪。

这少年是赤熛弩的长子,赤鸿冥。

赤鸿冥虽姓赤,却极为讨厌赤红。一是觉得正红刺目,太过张扬。而是觉得正红太邪,让他联想到血,遍地的血,生灵涂炭。

所以他素来只着淡雅的灰、白、青衫。

只是此时此刻,赤鸿冥身上的青衫显得皱巴巴,还隐隐散发着一股汗臭,他的脸上也蒙了灰,神态疲惫,眉梢眼角唇边皆染尘埃。

他有十来天没换衣服了。

十几天前的清晨,南方堂庭之山上,赤鸿冥照例在金埮木下练习持剑之法,旁边是缓缓流过的水玉溪,和偶尔奔来跑走的白猿。却不慎遇着父亲赤熛弩的仇家,将他拐走,赤鸿冥在麻袋里被困了数十天,终于逮着个机会,从那群恶人身边逃脱。

赤鸿冥出袋来看,却发现外面的景物他全都没见过,唯一熟悉的只剩下头顶湛蓝的天空。

赤鸿冥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后头又有知他逃脱,赶着追捕他的恶人。赤鸿冥只能漫无目的的跑,跑得越远越好。

赤鸿冥就跑到这座不知名的的山上来了,他甚至连山中生长的草木也叫不出名字。

听得后面一阵熟悉的叫嚷声,赤鸿冥知道是那群恶人追上来了,身后又是绝壁,他便警觉地拔出背上重剑,却发觉自己个子太小,宝剑太长,依旧只能抽出半截青锋。

赤鸿冥还未掌握如何持剑,根本无法御敌。眼看着恶人们都追了过来,赤鸿冥咬紧牙关,心道就算赤手空拳战到丧命,也绝不屈膝就擒。

赤鸿冥忽感头顶一阵清风,似有人从峰上跃下来,跃过赤鸿冥头顶,又抓了他的左臂,带他逃跑:“快走!”

来人法术高强,御风的速度极快,赤鸿冥根本看不见其身形,只模糊见得一个青影。

但来人的声音赤鸿冥听得很清楚,是清脆的男声,声中隐隐夹杂着稚气。

来人也不知带着赤鸿冥跑了多久,方才降下风头。两人脚着在地上,身子定伫,赤鸿冥才看清来人是同他一般年纪的一位少年,连衣着的颜色也是一样。

只是眼前的少年不似赤鸿冥穿着布衫,少年一袭碧绿锦袍,层层叠叠偌大的广袖,袖口纹织着金线,还斜倾着露半个肩头,穿出一袭衣卿风}流。

赤鸿冥十七年的生涯中,父辈尊长勤俭向善,族弟朋友秉正克己,他从未见过穿衣如此夸张的人。但赤鸿冥教养良好,并未多想穿衣之事,心中只道这少年救了他,理当道谢。

“鸿冥多谢阁下救命之恩。”赤鸿冥单膝跪下,向少年行了个大礼。想到这少年同他一般年纪,却有如此高强的法术,赤鸿冥诚恳地言语里不由得更添了几分敬佩。

“这么有什么好谢的,我最见不得以多欺少,恃强凌弱!”锦袍少年豪迈大笑。少年观察到赤鸿冥眸光清澈,说话也不卑不亢,处处流露出清爽耿直的气息,也十分想同赤鸿冥教个朋友:“再说我也在逃命,顺手救你一个,以后我亡命路上还有个伴。”

赤鸿冥听罢脸上绷紧,不觉关切这少年:他也在被人追杀?是哪些恶人要捉他?

赤鸿冥想:不管是哪些恶人追这少年,不管他打不打得过。这少年救了赤鸿冥一命,他须以德报德,就是舍弃自己性命,也要一路护这少年到底。

少年却早转移了话题,换了一副调}笑的语气:“只可惜你不是女人,不然我一路上还能软玉温香一番。唉,最近没女人咯……”

少年说完,自负起手在前面先走:“算了,走吧,我们既然逃到了崇吾之山,不如就上峰顶游览一番。”

赤鸿冥却并未及时跟上去,他立足在原地:父亲教诲他们言正行正,未经婚配之前怎可乱来男女之事?

便仅是放在嘴上说说,也断然不行。

所以赤鸿冥刚才听到少年末了几句,顿觉话不是话,不由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请放心,这本bg文里绝对不会出现bl,就是前世今生也不会出现bl。

我这几天勇猛一点,争取周六人不在,也能放一章在存稿箱。

46爱恨情仇命里去(二)

少年并不知道赤鸿冥心里想了这么多,少年行了数步,见赤鸿冥并未跟上来,就转过身招呼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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