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柳月池拍桌大笑,颤得杯子也随同一频率震起,离开桌面数厘。柳月池边拍边瞧着毗夜在杯内颠簸:“说得好,说得好,本座刚开了肉眼,初除迷心,所以只能稍微瞧见一些凡人看不到的东西。”
魔君再拍拍桌面,瓷杯内壁上被震出一副画卷来,卷中人物场景冉冉流动,正是此时此刻南缇正在经历的事情。
南缇被横江直接抱到了一间房内。这里占地宽敞,布置奢华,与其说一间厢房,倒不如说更像一座宫殿。
宫殿的地面是用玉砖铺的,砖上铺了一张白狐狸毛的毯子,宽大得足够在毯上并排躺十几个人。毛毯四角被四根男人胳膊般粗壮的金柱定住,毯子得以平展开来。
南缇虽身不能动,但是眼珠转动,发现这四根金铸的立柱都被雕成了男人利器的模样,柱底双球托座,柱首箭头朝上。
“我在哪里?你又是谁?”南缇一路上不断问横江这两个问题,横江却一路都没回答。他将南缇放在白狐毛毯上,按着她的四肢,令她面朝着天顶平躺下。
“哐当”四声,四根金柱中射出四条金链,如蛇吐芯,瞬间咬紧了南缇的手腕和脚腕。
“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绑人做什么?”南缇问横江。
“这里是汝宁王府,我是横江。”横江终于回答了南缇的问题,并且无波无澜地告诉她:“王爷就是朗朗乾坤,头顶青天。”他继而起手,点了南缇的哑|丨穴。
少年横江虽然面貌稚嫩,却始终沉着一张脸,除了严肃,他再无任何多余的表情。
横江手上也没有多余动作,用最简单快捷的方式除去了南缇的衣物,让她在他的视线里展露出毫无遮}拦的身躯。
南缇肢体挣扎,奈何被金链牢牢锁住,只是白费力气。
横江起身,去墙边桌旁研起墨来。他研墨半响,方才将砚台、毛笔、宣纸放在同一张木盘里,一起端了过来。
横江双膝在南缇身侧跪下来,下一秒,直接伸出右手食指探进南缇的密处里。
这突然起来的动作令南缇毫无防备,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横江,口不能言,便以目质问他究竟要干什么。
横江接受着南缇的目光,他的眸中毫无起伏波澜,他平静地转着自己的食指,南缇感受到体内阵阵搅动翻转。
“不是雏。”横江自言自语,他的右手还停留在南缇里面,左手却从盘子里拿起毛笔,沾了一点墨在宣纸上记下来。
横江的楷字写得正正方方,十分工整。
南缇正瞧着横江的字,忽觉他的指尖在她径内某点一按,南缇顿时整个人仿佛魂魄都飞了起来。
她不自觉地就无比兴奋,底下情不自禁生出泉溪来。
“宫下一寸三厘,该女极乐之处。”横江边念边在纸张上,横竖撇捺,笔笔皆一丝不苟。
横江记录完毕再按了按南缇这极乐之处,南缇情不自禁就耻骨尾骨一齐收缩,掐住了横江的食指,过会她又本能地自如放松。
南缇心中惊奇,她呼吸之间,竟能清楚分明的感受到自己底下有股包裹力量。
“很好,你天生就会锦鲤吸水。”横江点头,再做笔记。他的指头没有多停留一秒,抽出来进行下一步。横江有条不紊地将食指再探进南缇后面,上下左右一探,他清朗却麻木地说:“这里也被人碰过了。”
少年低下头做笔录。
约莫用了半个时辰,横江将南缇的躯体严格按照程序检查了一番,条条清晰记录完毕。他就将笔墨砚台重新放回桌上,宣纸则卷成卷,随身带在腰间。
横江又打开柜子,取了两个小箱子出来。
横江提着箱子走近南缇,他蹲下来,先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隔了二十二个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面是一种香料。横江按动金柱上的开关,四根柱子底座的金球打开,球内中空。横江就用小勺舀着,一点一点往里面加各种香料。
横江刚才检查了南缇的身体,他不仅将她的各项特征记在纸上,而且也熟记在他心里。横江现在正添入球内的媚香,将完全依着南缇的体质配置,等会香薰燃起,能最大功效地激发南缇的媚骨媚姿。
因为四柱所在方位不同,等会有的柱子燃的香是激发南缇的眼耳鼻口的,有的是激发她足底的,有的激发她的腰肢……四柱各司其职,虽金球大小形状相同,但是里面媚香却各有各的配方,要加哪些香料,加多少剂量,却是完全不同。
横江严谨惯了,他怕自己疏忽,便一边配一边口中念出剂量:“三分之一钱、半钱、四分之一钱……”
横江添香完毕,按动机关将金球合上,殿内开始燃香。他自己则打开第二个箱子,里面是各式刀剪和各色凝膏。
横江先拿起一把剪刀,如剪发般横剪竖裁,将南缇腹下丛林尽数剪短。南缇紧张极了,她不知道横江为什么要这样做,又总害怕着他的剪刀会戳到她的肌理。
南缇又无法说话,便身子禁不住地微微发抖。
横江剪短她的丛林,又用指尖在箱内一盒碧膏里抹了一小块,均匀涂抹在南缇的短丛上。这碧膏本是凝固状,触肌却立刻浮起,变作淡绿色的泡沫。横江便从箱内从小拿了一把干净的小刀,从左至右,在她身上一层一层的刮,剃成一个倒三角状。南缇感觉自己腹下越来越清凉,跟随她多年的毛发一时大半失去,只有短短的根部硬邦邦戳在那里,空荡无遮,好不习惯!
横江又换了另一把刮刀,刮南缇双臂腋下。南缇天生毛发稀疏,只有零星几根长在腋窝,却也被横江一根不留地清理干净。
横江做完这些事,拿出箱中一块干净的布,将剪刀刮刀都仔细擦干净,重新放起来。他又抹净自己指尖的碧膏,不留下一丝碧膏的气味。横江再抹一块令一种红膏,抓着南缇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斜抬起来,令南缇的背部悬在空中。横江伸指,在她臀部一道一道抹了,红膏很快融入肌理,形成一道一道红痕,南缇身不觉痛,却莫名被人造了数道鞭痕。
横江似乎看出了南缇心中的疑惑,告诉她:“王爷喜欢看到鞭痕,会很兴奋。”
横江再次擦干净指尖,又将一种白膏抹进南缇密处里,南缇触感一冷,旋即渐渐泛热,就如雪原化冰,涓涓流出水来。
横江用手掬着,将南缇的这些水一滴不漏接住,又倾掌全灌入她的后面。
南缇身不能动,皱眉盯着横江,横江自然收到了她凌厉的目光。
“引水借源,等下你也会舒服些。”横江漠然地说。
之前燃起的媚香无色无形,却有极强烈的功效,这会它燃了一刻钟,早已被南缇不知不觉吸尽。
南缇心智迷离,听着横江这么说,竟低低含糊了一声:“嗯——”
横江却突然改蹲作跪,一手撑在地上,一手反剪在背后,低头恭谨道:“王爷。”
“咳,咳!”来人连咳两声,嗓音雄浑。他的王靴踏在玉砖上,发出笃笃的响声。
这个来人应该就是柳月池所提及的,说南缇的样貌像一个人的汝宁王了。
不知王爷认为南缇像谁?那个女人又和这王爷是什么关系?
南缇很想起身看看,这个王爷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南缇四肢用力一拽,金链随之发出声响。她根本起不来,看不见王爷的相貌。
也许是南缇弄出的响声吸引了王爷,汝宁王俯身看向南缇。他的面貌和身形映入南缇的眼帘:汝宁王已年至中年,虽然身体保养得很好,健硕没有赘肉,但王爷的眼角却依旧无法避免的显出纹路。
汝宁王唇边一圈浅浅的胡茬,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
南缇瞧着汝宁王这张脸,骤然打了个激灵。
南缇从小生在海岛,一个大富大贵的人都不认得,她自认为跟这王爷,跟这座宫殿毫无关系。
但是汝宁王的相貌却像极了南缇已经去世的父亲,繁华岛上的巫医。
只是汝宁王比南缇的父亲要更苍老些,眼角的皱纹也更多些,而且父亲看南缇的目光是慈祥宠爱的,汝宁王审视南缇的眼光却带着精明和狡诈,颇具深意。
汝宁王的目光令南缇感到害怕,心中不由自主地警觉起来。
汝宁王瞥了一眼,见这座宫殿里除了他和横江,就只剩下被绑在狐毛毯上的南缇。
汝宁王一声怒喝,声如大吕黄钟:“这殿里没有其他人了?”王爷眯起双眼,墨黑的眸子里隐隐泛起冷厉的光,道道射向横江:“横江,你应该知道本王的喜怒。”
“属下知错。”横江一直单膝跪在地上没有抬头:“柳公子将这女子交来的匆忙,今日府内侍卫又大多去迎大名郡主,一时找不到第三人。”横江对他的主人汝宁王甚是恭敬和遵从:“属下知错,甘愿受王爷责罚。”
汝宁王却皱皱眉,扬手道:“算了算了,你赶紧给本王再找个人来。”
“属下知错。”横江将脑袋低得更下,几乎快贴到地上去:“只是现在实在是找不到人。”
“找不到人就找个魔!”汝宁王怒踢了横江一脚:“柳月池不是来了吗?叫他过来!”
横江被汝宁王踢倒了身子,又重新跪正,应诺道:“是。”
横江起身出殿,疾步向柳月池所居的这边院落走来。
“王爷的侍卫要来了。”毗夜低头并没有注视杯壁上的画卷,倒是柳月池自己一直盯着画卷中发生的事情看。
魔君一面注视,一面及时将画卷里的内容如数描述给毗夜听,不漏下任何的细节。
魔君目睹横江正一步步朝魔君的住所走来,就笑呵呵对毗夜说:“横江真的要来了,他要来喊本座一同去逍遥。”魔君双手抓着杯子的边缘往里瞧,从杯里仰视,就好像魔君正趴在杯沿上。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汝宁王好女色,却有个古怪的嗜好。”魔君双眉弯弯,两眼弯弯,诚恳地告诉毗夜:“他从不自己独乐,也不准只有另外一个男人陪他一起乐。王爷他呀……”魔君转转眼珠,同时转转手指,悠悠地说:“最喜欢的就是三三君子同乐,共赏一朵娇花。”
魔君滞了手指,问杯底的白衣僧人:“毗夜,你说本座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呢?”
魔君缓缓眯缝起一双凤眼,观赏杯壁画卷中正绑在白狐毛毯上的南缇:南缇正面朝上躺着,她的身体因为四根金柱的紧锁拉伸而完全舒展开来,甚至有些如桥般拱起。她身前的一双丰丘也因此最大高度的挺立。媚香不断,丘上的峰尖早已耸硬。
“啧啧,横江真是好刀法,剃得若隐若现。”魔君的目光在南缇身上自上往下游走,边赏边赞:“本座定睛一看,发现底下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呢。和尚,你瞧她这紧闭的花瓣……”
魔君的声音突然止住,他瞧见毗夜缓缓抬起之前一直低垂的头颅,平视了杯壁画卷中的南缇一眼。
毗夜的目光在南缇身上停驻了数十秒。
魔君唇角勾起一笑,凤眼斜睇:“毗夜,本座不去了,换你去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np场面,提醒雷这个的读者们提前避雷,跳过下章。o(n_n)o
32汝宁府(四)
毗夜旋即低下了头,平平淡淡地说:“乐欲为惑为污,柳施主再睁眼看清,便是一具红粉骷髅,化尘化烟,灰飞烬灭。”他说罢将双手合十胸前:“唯有佛法常在。”
毗夜毫不犹豫拒绝了柳月池的提议。
“可真狠呐!”魔君摇头叹息,接下来又不住地点头:“本座以前总听着‘佛法无量’,‘佛法无边’,从来不信!这会跟和尚你打了交道,忽然就有些信这话了。三界魔人神,最弱的地方莫过一个‘情’字。唯佛狠下心来,断绝了这个‘情’字。”月池魔君伸展双臂,摊开怀抱,高声感慨:“修佛的绝情弃爱,对人对已都狠,没有弱点,怎么可能不法力无量?难怪佛法无边!”
魔君在画卷中见横江已至门前,便对毗夜低语:“既然你这么狠得下心,那本座就带着你去。”魔君的声音愈说愈轻,却勾得人心痒痒的:“让你近处瞧瞧她的姿态,听听她的吟}呻……”魔君一扬手,将杯子收入袖中:“只可惜你只能看只能听,却是摸不着,亲}密不得!”
横江轻叩房门:“柳公子,属下奉王爷之命来邀柳公子。”
“本座已经知道了。”柳月池不等横江进门,他自己推门跨出去。柳月池与横江面对面,目光却往下斜移至袖口,坏笑道:“横江,本座这就随你去。”
柳月池跟横江进入大殿时,汝宁王早已狂躁难耐,见二人进来,启声便喝:“你们怎么才来?”
“呵呵。”柳月池上前,拍拍汝宁王的肩头,笑道:“王爷,稍安勿躁呀!欢喜事如茶,须得细品才能体会真味。”
说到茶,柳月池自己笑了,暗中摇摇袖子。知道袖中的杯子正在跟着摇,魔君笑得更欢:“哈哈哈——”
“柳月池,你在那傻笑什么?”魔君方才的建议根本没有起到效果,汝宁王仍然很急躁,已自坐在白狐毛毯上,挥动着右臂招呼其他两人:“柳月池,快点,快点!横江,你还不滚过来!”
横江垂首:“属下遵命。”
汝宁王就一直坐在原地,虽焚心似火,却不褪袍,也不向南缇下手,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王爷有个毛病,从不做第一个动作的人。必须等其余的男人都下了手,汝宁王才会在最后出手,开始享乐动作。
也许动身犹如动情,不管你多么心急难耐,先动的总是输家。
最后出手的,因为之前一直稳稳立在那里,早将风云变化静静看清,所以能做到掌控全局。
少年横江是汝宁王府的家奴,跟随汝宁王多年。他了解王爷的习惯,最先走过来,在白狐毛毯上跪下,自褪了衣衫。
横江不由分说,低头猛衔住了南缇右丘上的樱桃,开始一顿纠}缠。他起先只是轻}舔樱桃的尖端,渐渐地就将嘴含得深了些,扯一下,又咬上两口。横江又伸手捏住南缇的丘体,挤了几下。
南缇的躯体逐步蔓延起麻麻痒痒的感觉,又空虚乏力得厉害。
尤其是她的左丘最感空虚,也想要呢……
南缇禁不住扭}动身躯,左侧,左侧快来一个……
“呵——”
南缇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下,听见右侧耳畔有男子轻笑了一声,好像是柳月池。
柳月池在笑她。
柳月池笑过数秒,低了头。他的银发随下巴一起落下,发丝尖稍刚好点着南缇左丘樱桃的尖稍,两稍相触,浑如电击。柳月池却还变本加厉,发梢接着再在她丘上一扫。
南缇难耐到了极致。就像一个干渴得快要虚脱的人,突然有人拿着满满一水壶的水在她眼前晃晃,然后打开水壶往下倾。她赶紧张大口要接水,那人却虚晃一枪将水壶拿开,一滴也不给她喝。
因为近在眼前却喝不着,所以更渴。
生理战胜了心理,南缇嚅了嚅唇,向魔君央求道:“柳月池,舔我左边……”
求魔的她,迫不及待的声音里甚至带了几分讨好。
南缇等待数秒,魔君才一口咬住了她的左侧樱桃。
南缇顿感左右终于一样充实,她声不由脑控地发出一声长叹:“啊……啊?”南缇的舒畅之感才享受了几秒,忽然又空了。
魔君张了嘴,松开她。
南缇痛苦万分,只恨自己手不能动,不然准把柳月池的嘴按在她的右丘上。
“呵呵呵,你剥得一干二净,没办法撕衣服,真是没有最大的乐趣呢。”柳月池先笑呵呵跟南缇了几句话,这才含着樱桃,重新满足她。
虽是含住了,但魔君依旧时不时捉弄南缇,舌头在里面转转停停,不让她时时痛快。
而横江那边则好得多,横江一直没有放松,舌上由轻到重,手上再捏,舌上再由轻到重……
有了比较,南缇格外明了地发现了横江规律:少年在严格遵照程序办事,一套步骤下来大概四分钟,然后再重头开始循环……
“啊!”南缇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因为身在下方的汝宁王,冷不丁将舌头刷上了她的花瓣。
将红润刷更加红润,通红如熟透的桃。
南缇本能地抗拒,身子一抖,不想方向不对,反倒将自己迎上了汝宁王的嘴巴。汝宁王乘势将舌头伸进去,在里面搅动,而口腔则在外面用力的吮起来。
过了会汝宁王将舌头伸出来透气,上头全是南缇的晶莹,她正涓涓地往外涌,源源不绝。
汝宁王个中老手,知道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命令横江:“将她翻过来吧。”
柳月池也站起身,和汝宁王一起袖手旁观,看横江一个人执行命令。
横江解开束缚南缇的四条金链,但他手脚麻利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南缇均是觉着腕上桎梏刚松,就旋即被“啪嗒”重扣起来。
横江将南缇的躯}体翻过来,头朝下,背朝上。
而且横江这次将南缇的身体稍微抬高了一点,离毯有十五六寸的距离,汝宁王刚好能将自己的身子从南缇底下穿过去,又能活动自如。
汝宁王躺好之后,照例不先动,等横江进入南缇后面,王爷才挺起利器刺穿了南缇。
汝宁王器如其人,雄伟胜过横江,南缇顿感前面比后面更加满胀。
但前后一起,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南缇能明显感觉体内两根具器在互不相干的动作,各有各的频率,各有各的方向。他往左上,他往右下,因为事先没有商量好,免不了隔着薄壁撞到一起。
“哈!”这一撞南缇仰头叫了起来,滋味太好了,真是难以言喻的快乐。
“哈,哈,啊!”南缇情不自禁再叫唤数声,似乎在叫王爷和横江再来撞撞,再多撞撞。
两个男人仿佛明白了南缇喊叫声里的真意,他们的动作同时加快。为了对她更迅速更凶猛,汝宁王抬起双手抓住南缇的双丘,横江则掐住了她的腰肢两侧。两人一前一后的舞动,南缇两处湿润,逐渐变得跟两个男人一样疯狂。
南缇开始顺从汝宁/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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