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知说到最后一句,分}身竟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南缇一听风燕然最后一句话,心中大骇,更加坚决地将令牌塞还给他。风燕然见令牌顷刻间就被还回来,忍不住不顾风雅,在南缇面前狠狠攥紧了拳头。
南缇眼睛一眨一闭,转身逃也似地飞奔走了。
风燕然想既然南缇不给他面子,难道他还求她不成?他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双脚根本不听使唤,完全迈不动离开的步子。
人群中一身无尘的白很出众,南缇很快找到了毗夜。
南缇跟在毗夜后面,见他在一户富户人家的宅院大门前停了下来,南缇观察到,这户富家的门口有布施。
毗夜上前叩门,向这户人家求宿一宿。
南缇赶紧上前说也想借住一晚。
开门的老仆楞了半响,回过神来还是替两人都通报了,家主好施,便将这一僧一女双双接纳下,让毗夜和南缇两人晚上都住在这里。
南缇由婢女引着带至安排给她的厢房,南缇道声谢谢进去放了包袱。她闭眼眯了一会儿,觉着口中干涩,就出来寻水喝,却发现风燕然阴魂不散又站在门外。
风燕然站得很近几乎贴到门上,所以南缇一开门就不设防撞进了他怀中。
南缇拼命挣扎,风燕然却用双臂死死将她栓住不放。南缇挣脱不得,只能瞪他道:“擅闯别家宅院,当心我报官!”
风燕然却是嘴角漾开一抹弧痕,悠悠笑道:“我把这家宅院买了下来。”
现在这家宅院是属于他风燕然的。
南缇震住:“那这家的人呢?”
风燕然嘴角的笑意就更浓:“本少自然给他们安排了更好的住处。”他又挑挑眉:“不同本少一起逛逛本少的新宅院么?”
“不逛。”南缇觉着每每和风燕然说话她就一阵烦躁,喉中也更渴:“我要喝水。”
而后南缇就借着喝水的由头,摆脱风燕然去了厨房。
因为口渴难耐,南缇没用瓢舀水,而是直接双手举起桶咕噜咕噜喝下去了半桶水。
喝完了她还没有出厨房,就觉着整个人都不对劲。先是头晕晕的,眨眨眼睛又感受到浑身开始发热,发躁,南缇熟悉又恐惧这种感觉,可她还是不自觉地就站在原地扭动起双腿,她觉着自己可笑,手竟轻车熟路一下子准确探入了自己的禁地。
她很快自我湿漉。
南缇看见风燕然徐徐走了进来。她想拒绝,可此时的她就像一棵紫藤花,先是种子,然后破土发了芽。发了芽就收不住,往上肆意放}荡的生长,然后开出许许多多妖冶的紫色,一株株、一束束、一架架,迎风绽放,没有风也摇摆,仿佛无时无刻不在说:你来采我呀,你来呀,你来采呀!
她引着风燕然的手解开了自己外衣、里衣、亵衣,又当着风燕然的面扒开了自己的腿。
南缇觉得造字很奇妙,明明是最不堪的动作,却偏偏会站成一个“人”字。
风燕然也觉着自己有些不堪,下药不是君子所为,如果南缇没有从下船开始就对他冷言冷语,刻意疏远,风燕然是不想给南缇下药的。而且他就算下了药,也还在一直纠结等会儿吃晚饭,究竟要不要让南缇吃这些下了药的菜,喝这些下了药的水。
风燕然尚在挣扎,南缇却自己跑过来主动将这些水一饮而尽。
且南缇的反应,比他想象中更要情迷意乱。尤其是南缇的手覆上来,扣着风燕然的掌背,教他如何一层一层褪去她的衣衫,教他如何在她身上游走,在凝白的丰丘上画一个大圈,再在丰丘的挺立上画一个小圈……
风燕然心中阵阵轻颤,面对这个女人,他一次比一次焦灼难耐。他想念她永远新鲜艳丽的身}体,想念她与他合二为一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轻颤……
若食髓知味,他先前不晓得也罢了,现在已尝过滋味,又怎么还能放得开。
风燕然轻轻地叹了一声,真是恨不得咬她一口,咬死她。
这个时候,南缇又主动伸过手来,似拉似扯,又狠狠挠上风燕然的背。
她喘息不定,已完全被自己蓬勃蔓展的欲念所左右,脑中只剩下一片迷乱。
风燕然早已小腹紧绷,刚硬如铁,此时被南缇挠背,更胜过白爪挠心。他掀开袍子胡乱将里裤褪至膝下,微微抬了南缇的右腿,猝不防就闯了进来。
风燕然用力过猛,他自己连带着南缇一齐后退,南缇更是背贴到墙上。风燕然就让她贴着墙,自己抬着她的腿似迎风扶柳般摇摆起来。
南缇的小腿贴上墙壁的水桶外壁上,风燕然的每次动作南缇的身子就跟着晃,南缇的身子晃水桶也跟着晃,桶里还剩的半桶水就一下一下泼溅出来,地面渐渐湿了一大片。
就像她的水,她的湿。
因为小腿和身}下的双重焦灼疼痛,南缇实在承受不住,就低头一口咬住了风燕然的肩膀,似带哽咽哭泣道:“不行,不行……我站不住。”
风燕然闻言就一手托住她的臀,又麻利将她的双腿统统环绕在腰上,用另一只手牢固扣住她的双踝。
铁杵却始终没有停止动作。
莽撞一下进去,风燕然就发现以这样的姿势他闯入得更深,明显顶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一沾上瘾,勾得他以后下下都要这样凶悍地直抵最深处。伴随着愈来愈的紧致和粘腻,风燕然忍不住重重在南缇臀上拍了一下,对她低低吼道:“这样站得住了吗,嗯?”
☆、广海卫(二)
南缇仰身看着房顶晃呀晃,她整个人就任由风燕然操控,觉着随时都会倒下去。
“站不住……”她低头报复性地舔咬住风燕然的耳垂,呜呜咽咽地恨他。
惹得风燕然更加情绪高涨:“站不住我们回房里去。”
他根本不会停止动作,只是用手完全将南缇托着悬空起来。
南缇呜咽道:“呜……谁要跟你回房里去。”
风燕然听了,就假意手上一松,似要放开,下面亦停止动作,南缇却又身子前倾重贴上他,伸玉臂勾住风燕然的脖子。
她头微微左歪,似有意无意地轻轻一勾,就勾住了他的魂。
风燕然乍地发力,将南缇挂在腰间,一路挂去主人房里。随着步伐的节奏,这一路都将她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击打得她发出声声愉悦地欢喊。
风燕然将南缇放倒,又随着她一起倒在床榻上。
南缇的脑袋挨到床榻,却不是柔软的被褥,像是什么硬}梆梆冰凉的东西,枕得她哎哟一疼。
风燕然就轻轻将自己再推进去,口中学着她的声音笑道:“哎哟——”
南缇狠他一眼,媚戾丝丝。她伸手去摸伤到自己的硬}物:“是真的有东西。”
南缇说着将脑后的物拾抽出来,握着物拾的手当即就松了,那东西从她指尖漏下去,被风燕然接住了。
风燕然一笑,这是根葱翠的棒状玉器。
风燕然嘴角扬起,摇摇翠玉对南缇道:“换这个试试。”
南缇锁起眉头拼命摇头。
风燕然却依旧笑着把自己拔}出来,又慢悠悠将翠玉推进去。
翠玉的冰凉冻得南缇浑身一颤,紧跟着却蔓延开酥麻难耐的感觉,替代了其它。她的脑袋明明还在理智地摇头拒绝,双眼却去看风燕然:动阿……
南缇的上齿慢慢咬住下唇。
因为风燕然手握翠玉不动,南缇只好自己上下扭}动了起来,渐渐翠玉浸了水,也变得温暖起来。
“乖……”风燕然看她在挣扎下扭曲而又迷人的模样,不由倾下将自己的唇凑近南缇耳畔,咬着耳朵告诉她:“他都热了。”
南缇一面动作,一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这家以前的主人信佛,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呵——”风燕然不屑一笑:“听说我出三百两金,便忙不迭把宅院卖给我,这种贪财的假佛子有这等器具又甚么稀奇!”他说着就伸舌在南缇耳根上一舔:“我知道你也贪财,但我不恼你。”风燕然将自己的话轻轻送入南缇耳中:“因为你贪财,我贪你。”
南缇心念一动,细声断续道:“不要他,要你。”说着南缇斜飞瞥了风燕然一眼。
风燕然只觉她的话沸了他的血,她的眼勾了他的魂。
还未等南缇缓过神来,风燕然早已将翠玉换了真身,开始了新一波凌厉快速地攻势力。
……
风燕然永不知疲倦地进出来回,握着南缇的腰又是狠狠一撞,南缇终于整个身子向下跌陷进床褥里,脱离了风燕然:“累了,累了——”
“我抱着你去洗洗,洗洗就不累了。”风燕然依旧不肯放过她。
风燕然草草披了衣,出去说自己要沐浴,命仆从抬来一桶温水放在门口。
风燕然有法术,有力气,他自己将水桶搬进去,然后伸手托住南缇的后脑和双膝,将她从床榻上抱起来。
风燕然抱着南缇一齐入到水中。
最上面一层的水微微从木桶的边沿溢出来,滴滴沾到地上,花瓣在水面上飘飘荡荡。
风燕然温柔地给南缇洗身子,他竟在她身上弄出了这么多淡红淡青的痕迹……风燕然心下一软,抿唇凑近,轻轻触上南缇凝肌上的那些痕迹。他一处一处的挨个吻,只觉每个吻的震颤都从唇上经过喉咙,再传达到心里。
传递的速度很慢,于是缓缓颤了一路,那是怎样一种挠心的颤抖啊,说不出来的感觉,却让人忍不住想要这颤抖再持续长一点,颤得更多。
这颤抖令人沦陷。
他风燕然早就沦陷了,不是么?
风燕然觉着南缇就是这一汪温水,柔柔挡挡陷住了他,沉溺着,贪恋着,仿佛一辈子再也探不出身,上不了岸。
风燕人帮南缇清洗完身子,又抬起她的双足一寸一寸掬水擦拭,甚至为她冲洗趾间的缝隙。
然后他拾起自己的披风,裹起南缇擦干了水滴的身子,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替她盖好被子,让她好好睡一觉。
风燕然自己则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合上门。
南缇也不知睡了多久才幽幽醒来,环视四周,见屋内只有自己一个人。南缇欲起身,突然发现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是风燕然将那块令牌又重新塞给了她。
南缇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她觉得内疚,对不起毗夜。
南缇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对不起北明,竟是对不起毗夜。
南缇思来想去:许是因为她依旧把持不住与风燕然往来,愧对了一路所受佛法清宁,所以她觉着对不起的人才是毗夜。
嗯,一定是这样。
但这对毗夜的内疚,却令南缇整夜辗转不得安宁。她都还没有入睡,天就已经亮了。
天亮了,南缇就干脆起床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去找毗夜。她想干脆同毗夜说破了,直问他克制之法。
哪知寻得婢女们问了,却得知自从风燕然买下了宅院,毗夜就离开了。
婢女们又道:“风公子还没有醒,他说了要同南缇姑娘一起吃早饭的,姑娘要不要在去里堂等他?”
南缇连道不必。
毗夜不在这里,她也该回去收拾包袱离开这座宅院了。
南缇就往自己最初放包袱的那间厢房走,她记性很好,一般有人引她走一遍,她就会牢牢记住路。
南缇经过长廊,绕过假山,眼快着就快到自己那间厢房,她突然看见一间厢房的屋檐下挂着一只鸟笼。
这是只寻常的木制鸟笼,里面养着一只最最普通的金丝雀,南缇却猛地滞住脚步。
因为她看见这只金丝雀有一张人脸。
是一张俊俏的少年郎的脸,眼角稍稍有些往上翘,略显薄凉。
南缇十分吃惊,有这么骇人的东西养在檐下,这座宅院里的人平日里经过都不怕么?
南缇正想着,突见鸟笼中的金丝雀爪子突然变长,从笼杆的缝隙里伸出来,朝着南缇的方向过来。
这怪禽要来抓她!
南缇的本能反应竟不是喊叫求援,而是施法同怪禽对抗。
可是法术对这只人脸金丝雀好像丝毫无用。南缇的手扣住金丝雀的爪子,它的爪子就骤然扩大十倍,转而将南缇的手完全控制在爪中。
金丝雀似吸般将南缇抓入笼中。
很奇怪,穿过笼杆缝隙的时候,她的身体仿佛配合般缩小。
南缇横下心鼓起勇气将金丝雀的爪子一咬,金丝雀疼得松开了手。
南缇转身就往笼外跑。人面鸟身的怪禽却迅速伸爪擒住她,也不扳转南缇的身子,二话不说背对着南缇就戳了进去。
怪禽去往的不是平日里风燕然去往的处所,它一贯到底,南缇疼得骤然蜷起全身。金丝雀却不放过她,它爪子上的指甲刷的长成,就似笼外的柳枝,将南缇四肢拉直张开,令她呈现出最平展的姿势。
然后怪禽在南缇的干涩薄壁里径直往来,动作粗}暴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将她摩擦出血来。南缇毫无快乐可言,只觉比初次与蛟龙还要痛楚不堪。
她拼命挣扎,想挣开缠紧在自己手腕脚腕上金丝雀的指甲,那些指甲却似枝蔓一样生了根,她根本摆脱不了。
南缇看见笼外的风燕然在急急朝鸟笼这边过来,似正在心急如焚地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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