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他几乎要把嘴边的真相脱口而出,又生生在顶撞中咽了回去,最后化成在鬼灯肩头郁闷地--咬。
这场云雨象夏季的淋漓暴雨,来势汹汹又突兀地戛然而止--通来电中断他们的吻,白泽好心模过枕边的手机递给鬼灯却被他抓住手讲手机贴近耳边,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并未停止身下的动作。他不知道这些旖旎的响动被电话那端的人听去多少,只觉得面上在烧,最终烧光他的羞耻心。他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甚至恶趣味地想喊出鬼灯的名字,可惜刚开口就被识破他意图的鬼灯捂住嘴巴。他伸出舌头沿着空疏的指缝舔舐,在鬼灯的眼神警告里狡猾地眨了眨眼睛,下场是鬼灯简短地结束了通话,全心全意地折腾他。最后两人交缠着躺倒在已惨不忍睹的床单上,空气中肆无忌惮地溢满信息素气味。
这一回提出要走的鬼灯,只不过场景不再是人情淡薄的酒店房间,而是他的房间。鬼灯简单冲干净身上的汗水和体液,换_上工作时的装扮。
穿_上西装还挺人模人样的,白泽眯起眼睛,在心底啧啧两声。他靠在床头目光放肆地打量鬼灯,明知故问:“今天不是休息日吗?”果然见工作狂也有些阴下脸色,“加班。你自便。”
“你还真放心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除非你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鬼灯面不改色地打好领带,显然认为他构不成威胁。
白泽暗咬牙,笑意变大,忍着酸痛抬起手臂,朝鬼灯勾勾手指,“过来。
鬼灯瞥他,本想置之不理,但完美的情事总令人心情舒畅,也就顺着他的意思走过去。刚到床边,白泽突然抱住他,趁他不备在他侧颈处重重吸吮,退开一点欣赏那儿浮出的暗红色痕迹,满意地拍拍鬼灯肩膀,仿佛在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上扬的语气带着点得逞的狡猾:“工作愉快。”
鬼灯微微蹙眉,倒不是介意,而是觉得自己碰上了个棘手的麻烦,不知是对于显眼的吻痕还是眼前这个这个罪魁祸首。“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报复一”“啧。”鬼灯弯下腰,白泽未来得及推拒唇瓣_上就被咬破一点,渗出丝丝血味,而鬼灯舌苔扫过那里,直到血味消失才放开他,但伤口还隐隐作痛。鬼灯保持双手撑在他身侧的姿势因为距离,白泽清晰地捕捉到他脸上细微的变化,他猜对方此刻心情得意。果不其然,对方无比坦然地展示出自己的“小气量”,说:“一报还一报。”
“幼稚鬼!!”
第十章
Title:《寻O启事》
Cp:鬼白
ABO/别西卜:“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没有姓名。”
10.
期待通常导向满足与落空两种可能,鬼灯不认为白泽会留在他家中,因此开门时面对满室黑暗他并不意外,甚至有种奇妙的释然感,似乎生活的轨迹仍然被他掌控。
他走到卧室——白泽离开前体贴地打开了房门与窗户,房间里的气味几乎消散殆尽,一切像无人来过,亦无人离开过。
某瞬间他心生怅然,但即刻便被压下。这时他才想起开灯,几乎是屋内被照亮的同时他就注意到床头柜上那条与房间装饰格格不入的手串。
——朱红色的,圆珠子串成的,今早它还戴在白泽的手腕上。纯正的红配上白皙的皮肤,视觉效果有如白瓷碟中盛放着圣女果,叫人很想咬下去,看它渗出汁水,或者捏在手中把玩。
不知这是对方刻意为之,还是因为离开得过于匆忙。他拿起珠串,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想来是对方戴了许久,以至于信息素气味将手串都浸透。
他当然不会认为对方这是送给他做纪念,但也许这会是一个委婉的、期待下次见面的暗示。尽管白泽从未给他留下联系方式,但数次交集已使二人间构筑起其他桥梁。他很快找上昨晚白泽所去的酒吧,那位店主显然对他印象深刻,知晓来意后很干脆地将白泽的联系方式告诉他。说话时双眼弯弯,狐狸似的,充满看戏般的好兴致。
白泽听闻自己的手串在他手里,反应平淡,倒让鬼灯摸不清对方所作所为是否是故意创造契机。白泽只说近期不会去地狱市,待有时间再联系他。鬼灯平日公务繁重,索性将手串随身携带。某次被不知情的人无意间看见,后来渐渐传出流言:第一辅佐官已与Omega在交往。
传入鬼灯耳中的除去流言蜚语,还有周末要举行年终晚宴的消息。他想到往年这种宴会都是阎魔试图撮合他与Omega交往的场所,心念稍转便想到一个对策。
“您感冒了吗?”桃太郎本专心地在收拾草药,却听见白泽喷嚏声接连不断,整个人精力不济似的窝在柜台后。
“唔。”白泽揉揉鼻子,想到几天前的早晨,有些懊恼——大概是那时的放纵导致着凉。片刻欢愉的代价惨重,“副作用”不仅是感冒,他还几乎天天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气味里掺杂着鬼灯的气息,即便那人不在眼前,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被标记的事实,想出去寻欢作乐都不方便。
只要扯上那家伙,准没好事!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责任推给罪魁祸首,咬牙道:“……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桃太郎不再多言,只是琢磨着上司近期表现反常或许与生病有关。
恰此时白泽搁在柜台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桃太郎视线无意扫过看见来电显示,还未细看,白泽就反应激烈地抓起手机,做贼心虚般目光躲闪,接通电话后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嘴角明明带笑,却又拼命克制着,故作镇定……分明是坠入爱河之人的模样。
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通话时间不长,白泽挂断电话后总算注意到桃太郎直勾勾的眼神,神情不自然地说:“我有事要出门,打烊时间你随意。”
“您这次又彻夜不归吗?”
“没、没有!”前两次彻夜未归都是因为鬼灯……白泽自然而然想起那为数不多但都印象深刻的情事,只觉面庞火烧火燎似地在发热,赶忙否定。
显然对方并未相信他的话,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中,于是每分每秒都让人觉得漫长,希望见面时间早点到来的心情更加迫切,好让他摆脱这种难言的尴尬。
他频频看时间的举动却被桃太郎误解,更加肯定心中关于白泽先生正在与某位Alpha交往的猜测。约莫过去半小时,一辆挂着临市车牌的车辆停在极乐满月门口,白泽步履匆匆地走出门,径直往那辆车走。桃太郎特地留意他的动向,见从来没个正型的店主杵站在车边,手早就搭上车门把手,可迟迟没开车门,于是那半边车窗降下一点,可惜距离太远桃太郎看不清车内坐着的人是谁——当然,当时他更不可能想到会是那位令自己上司在晚饭时间失态的辅佐官。白泽仅与那人交谈几句,耳廓就透出熟粉色。桃太郎不明真相,以为是白泽千年难遇地感到羞敛,惊得手中挑拣出的草药都掉到地上。直到白泽猫腰钻进副驾驶座,桃太郎还处于“发现上司疑似正在与某位Alpha交往”的惊讶之中。
“拜你所赐,我这几天仿佛刚出炉的面包,气味隔几米都闻得到。”白泽本是出于气恼才说这句话,出口后反倒发觉话语间的情感色彩偏向情人间的“抱怨”,顿觉不太自在。
或许是预料中许许多多不必要的麻烦得以解决,又或许是因为今日天气宜人,鬼灯心情不差,反而有逗弄邻座的人的心思,“我觉得更像桃心酥。”
瞥见白泽满脸疑惑却忍着不想问的古怪表情,鬼灯恶趣味的愉悦终于达到满值,“虽然看起来是脆的,咬下去却很软。”
尽管从面部表情看不出来,但白泽轻易地从微微上扬的尾音中感受出一点玩笑意味,并且瞬间领会那未尽的言下之意,闷闷的燥热又重新席卷他的感官,这种语境下反驳什么都不得劲,只能转头盯着窗外的景色,以沉默带过。
通话时鬼灯只说需要他帮忙,没说具体。当他们一同走入宴会厅,白泽才知道自己是被临时拉来当伴。不久前才叨扰对方一晚,他决定短暂地不拆台,难得安分地跟着鬼灯在宴会厅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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