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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反问道。

第五章忍辱负重

三年前的羞辱,至今还是常常出现在丹薇的噩梦里,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时,丹薇总是没有例外地泪湿绣枕,痛不欲生。

所有难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开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实是一个古里古怪的木台,上边设有四根木条,把四肢分别锁在上边后,转动机括,便能把人体任意摆布,方便奸yin,丹薇便是给宋元索在床上毁去身子的。

也是在那里,宋元索发现丹薇的身体异于常人,不仅残忍地强行张开受创的肉洞,用眼看,用手碰,后来还召来那个妖怪似的南海神越一起研究,尽情押玩施暴,身受的屈辱,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丹薇现在虽然不是置身如意床上,但是吃下软骨茶后,周身无力,完全不能动弹,接着肉洞给人张开,双腿又给妙真妙青等扛起,让周义和玄霜把头凑了下去,感觉与当日无异。

“真的很大……”玄霜啧啧有声道。

“yin水也不少哩。”周义笑道。

“不……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叫,也许是当年破身不久,痛楚未消,记忆中宋元索和南海神巫的指头带来的只是痛楚,叫人苦不堪言,好像没有今天那么难受。

“她的yin|丨穴这么小,还有这颗东西堵住了半边洞|丨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你?”玄霜杞人忧天道。

“怎会容不下?”周义怪笑道。

“王爷在里面进进出出时,怎样也会碰上这颗yin核,一定使她快活极了。”妙青羡慕地说。

“别说王爷的大鸡芭,随便一个男人也能叫她欲仙欲死的.”妙真吃吃笑道。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大鸡芭吗?”周义yin笑进。

?“婢子那有这样的福气?不过净是看你的下边高高撑起,不用看也知道了。”妙真媚笑道。

“你会有福气的。”周义怪笑一声,抽出指头道:“抬高一点,看看她的屁眼。”

“她的屁眼很烂,该干过很多次了。”妙青讪笑道。

“是吗?‘”周义低头一看,果然伤疤处处,虽然已经痊愈,却也知进曾经受创甚深,问道:“这也是宋元索的杰作吗?”

“他……呜呜……他是疯子。”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个疯子。

“是不是很痛?”玄霜同情地问。

丹薇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周义放开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块天蓝色的丝帕,爬到丹薇身畔,温柔地揩抹着粉脸的泪水,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不要哭了。”

那块丝帕香气袭人,还好像情意绵绵,使丹薇胸中一热,凄凉的珠泪泪泊而下,心底里压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随着泪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叹了一口气,暗念此女该已着了道儿,可不知道这一块香帕,有没有周义从安城带回来的销魂香帕那么厉害。

原来周义给丹薇抹泪的丝帕,是汤卯免仿造的,上边染满了剧烈的春丨药,听说只要在脸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发,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药性不同,只要得到宣泄后,药性便解,不像贱人馆那一块销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为什么你的yin核长得这么大?”周义故意把销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丹薇脸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yin核通常会长得比较大,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么大的。”妙真晒笑道。

“你是浪蹄子吗?”周义笑问道。

“不是……呀……你……你给我捏一下吧……我很痒!”丹薇媚眼如丝道。

“捏那里?是什么地方痒?”周义捉狭地说。

“里面……里面痒死了……给我……求求你……”丹薇恬不知耻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么?”妙青夸张地叫:“工爷才碰了几下,她便浪劲大发了。”

“想我用什么给你煞痒?”周义亵玩着丹薇的胸脯说.

“用……给我……给我吧!”丹薇喘着气说。

“你还没说用什么哩?”周义搓捏着峰峦上发硬的肉粒说:“用指头还是用鸡芭?”

“什么也可以,痒……痒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来动弹不了的玉手慢慢移往腹下,看来软骨茶的药力开始消失。

“那么用指头吧。”周义怪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丹薇那湿漉漉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进去一点……是了……呀……快点……”丹薇忘形地叫。

看见周义的指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玄霜不由生出异样的感觉,暗念周义初得丹薇,今夜那里还有空招呼自己,看来是要靠五指儿消乏了,一念至此,便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

玄霜的玉手探进缠在腰间的丝帕里,有所动作时,眼睛也直勾勾地看着周义,却是愈看愈爱,情心荡漾。

平心而论,周义衷人材,相貌堂堂,纵然不是皇子之尊,也是许多少女的深闺梦里人,更何况现今太子不为皇上所喜,余子碌碌,大有问鼎宝座的机会,能够与他在一起,可说是邀天之幸。

最难得的是周义足智多谋,胆大心细,连番侦破宋元索遣来的女奸细,要不是得他运筹帷握,周室恐怕已是危如累卯,更没有人能与宋元索一较高下,自己亦无望报仇了。

周义当然不是没有缺点,好色当然是其中一个,但是男人莫不如是,寻常百姓,也能三妻四妾,何况是一代豪雄。

玄霜也曾为周义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而不以为然,但足随着时间过去,开始明白际此两国交锋,波起云涌的非常时期,当要使出霹雳手段,如果与宋元索比较,周义更是大仁大义,菩萨心肠。

就以丹薇来说,她虽然归顺,也为宋元索所用,仍然惨遭摧残,从屁眼的伤痕来看,便知道这个魔头何许残忍。

?周义固然连番戏弄,现在还动用销魂香帕,要一睹yin泉的异状,然而丹薇助封为虐,至今还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应得二

思索之间,看见丹薇在床上艰难地蠕动,叫唤的声音亦愈来愈是急骤高亢,玄霜不禁又羡又妒,指上也添几分狠劲。

“别捏……啊……不……死了……我死了……”丹薇忽地歇斯底里地哼叫连声,柳腰急扭,奋力往上迎去,没料周义却在这时把指头抽出来。

“这是什么?”旁观的妙青惊叫道,原来周义才把指头抽出来,一缕雪白色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疾射而出,喷泉似的足有尺许高,才掉了下来。

“是yin泉,一定是yin泉,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东西的。”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见过yin泉吗?”周义笑道,动手张开了丹薇的肉唇,一缕喷泉又自肉洞里喷出,只是大是乏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间。

“没有,只是以前听人说过,现在我明白了……”妙真若有所悟道。

“明白什么?”周义奇道。

“明白为什么这些浪蹄子特别容易动情,非要当上表子不可,当上表子后,也不会从良的。”妙真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我看多半是因为她们的yin核长得特别伟大,就算是藏在yin洞里,也很容易碰触得到,对了…或许走动时也会作痒,要是如此,不当表子也不行了。”妙青笑道。

“是不是?”周义轻拍着丹薇的粉脸说。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别开涨红的俏脸,默默流泪。

“说呀,走路时痒不痒?”周义逼问道。

“不……不痒!”丹薇硬咽道。

“宋元索也看过了,对吗?”周义笑道。

丹薇虽然没有做声,但是哭个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实她伤心的是因为除了宋元索,在那个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丑更多。

宋元索不过是一头利用丹薇泄欲的野兽,身上三个孔洞全是供他发泄的对象,南海神巫这个妖人可没有,甚至没有在她的身前脱过衣服,所以直至今天,还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尽管南海神巫没有在丹薇身上泄欲,可是这个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却与宋元索不遑多让。

宋元索发泄过后,通常便会离开,待两个宫女把她的身体洗擦干净,便轮到南海神巫登场了。

南海神巫对丹薇的阴核和yin泉甚有兴趣,他用一个竹片做成夹户似的器具,强行张开荫道,然后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yin器药物,一次又一次地催发yin泉,还收集下来,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来,更常常在极乐中失去知觉。

后来丹薇被逼追随南海神巫学习法术时,才知进他利用自己的yin泉制链药物,只是不知道那些药物有什么用处。

习艺期间,丹薇虽然没有为宋元索yin污,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yin泉,还是受罪如昔。

虽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摄于宋元索的yin威,最大的原因还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测,阴险毒辣的邪术,就算现在已为周义识破本来脸目,亦只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泄露真正的秘密。

“看过也不打紧,只要你真心弃暗投明,坦白招供,与我们一起对付宋元索,王爷是什么也不会计较的。”玄霜劝慰道,希望丹薇能够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只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参与机密,知道的已经说出来了,你们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丹薇泣道,做梦也没想到周义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象的。

“我不逼你。”周义捡起销魂香帕,抹去丹薇眼角的泪水说:“看来你是不是有心助封为虐的,算了,不用侍候我了,回去吧,只要以后别再与我朝为敌便是。”

“你……你不要我吗?”丹薇怔道。

“刚才我只是要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心投诚,既然是为势所逼,我又何忍冒犯。”周义叹气道,手中香帕有意无意地又拂在丹薇脸。

“你……你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了…”丹薇呻吟道,肚腹中好像生出一团烈火,烧得她浑身灼热,仿如虫行蚁走。

“我怎会嫌弃你?”周义笑道。

?“那么要了我吧……我要你……”丹薇挣扎着爬起来,撕扯着周义的衣服说。

“那我也不客气了。”周义哈哈一笑,脱下长袍,长袍之下只是皂布缠腰,转眼间,一柱擎天的鸡芭已是呈现人前了。

“好家伙!”妙青赞叹道。

“给我……”丹薇饥渴地尖叫一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那便给你吧。”周义翻身把丹薇压在身下,握着跃跃欲试的鸡芭,便往那裂开的肉缝刺下。

肉洞水汪汪的湿得厉害,周义轻而易举地排枪而入,碰触着那颗横恒洞口,涨卜卜的肉粒时,丹薇便发出动人的娇吟声音,接着还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周义怪叫一声,一下子便把剩余的鸡芭捅了进去,急撞洞|丨穴深处,然后起劲地抽插起来。

“快点……呀……美…美呀……给我……全给我吧!”丹薇浪荡地叫,柳腰使劲地扭动,迎合着周义的抽送。

丹薇的叫声使玄霜心烦意乱,扭头不看,却发觉妙青妙真抱在一起拥吻,更觉只影形单,忍不住又把玉手往腹下探去。

周义进急退锐,一往无前,疯狂似的纵横驰骋,狂抽猛插,全无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抽插了数十下后,身下的丹薇己是叫得震天价响,香喷喷的娇躯更像沙滩上的游鱼,没命地弹跳起伏,然后在一记急剧的冲刺里,忽地尖叫一声,紧抱周义的玉手使劲撕扯着他的虎背。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液体,水箭似的自肉洞深处疾射而出,好像一团烈火落在gui头上面,烫得他身酥气软,却又美妙莫名,禁不住怪叫一声,腰下一沉,让鸡芭深藏肉洞里,等候那通常会接踵而来,叫入乐不可支的抽插。

来了!

女人的高潮来临时,荫道亦会发生抽插,鸡芭藏身其中,受到挤压的感觉,端的是妙不可言的。

周义是花丛老手,自然不会错过,在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包围下,已

经是舒服得不想动弹,没料抽插发生时,肉壁一收一放,强而有力,挤压着中间的鸡芭,洞|丨穴深处还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来,乐得他如登仙界,差点一泄如注。

正当周义乐不可支时,一股水箭又自花芯急喷而出,直射神经末梢,使他身酥气软,再也按捺不住,就在丹薇体里爆发了。

“呀……死了……射死……爱吃鸡芭的浪货了!”丹薇歇斯底叭地大叫道。

听到丹薇叫得有趣,周义更是兴奋,发觉又有一股水箭急射而出,只是力道却小了许多,知道她再一次得到高潮,遂鼓其余勇地抽插了几下,才把剩余的欲火发泄殆尽。

周义伏在丹薇身上歇息时,发觉她虽然气息啾啾,还足不住流泪,皱眉道:“后悔了么?”

“我……我不是不要脸,我不是浪货!”丹薇泣进。

“你爱吃鸡芭吗?”周义笑道。

“不……呜呜……是他逼我的……我不吃!”丹薇大哭道.

“他……”周义旋即恍然大悟,知道丹薇在极乐之中,以为自己又回到宋元索手里,低头浅吻着颤抖的朱唇,柔声道:“过去的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爷!”丹薇蓦地又回到现实里,记起压在身上的是周义。胸中一热,不知是悲是喜。

“累吗?”周义柔情万种似的问道。

“……”丹薇感动似的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珠泪也汩汩而下。

“你还要回去吗?”周义抽身而出,爬了起来,另外取了一块干净的丝帕,揩抹着丹薇的泪水说。

“我……”丹薇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真想告诉他以后也不回去,可是为人为己,也不能不回去的。

“你还要那些东西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要,我不能害你的。”丹薇摇头道,知道就算说要,周义也不会给她的。

“那么你如何交差?”周义关怀似的问道。

“我……我有办法的。”丹薇嗫嚅道。

?“有办法便行了。”周义点头道:“你还会回来吗?”

“我不知道。”丹薇悲哀地说。

“我知道,你尚没有完成宋元索的任务,不能不回来不能不回来,可是回来的话,就算我不把你拿下来,也不能完成颠覆本朝的任务,左右也足死的,是不是?”周义森然道。

“那么你便不该回去了。”玄霜躲在床下说,她已经用指头消乏,只是尚未清洁,不敢爬上床。

“我要回去看看,宋元索是不是这样对待我的人!”丹薇流着泪说,背后还有一个原因,只是不足为外人道而已。

“看到又怎样?难道你能制止他吗?”周义汕笑道。

“如果是真的,我……我便与国人同死!”丹薇咬牙切齿道。

“这样死了,不是白饶自己的性命吗?”周义晒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丹薇木然道,自然知道死了也是白饶,共实不是没有办法的,而是事关复国大业,如非得已,也不能使用。

“有的。”周义正色道:,’只要你虚与委蛇,骗得宋元索相信你会完成任务,同时让国人忍辱负重,待我率领大军渡江时,他们配合行动,便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了。”

“这样行吗?”丹薇患得患失道。

“行。”周义肯定地说:“现在先睡,明天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我想洗一下。”丹薇含羞道。。‘

“应该的。”周义点头道:“妙青,你们侍候公主吧,玄霜,你侍候我。”

“我自己动手便行了。”丹薇急叫道。

“你吃了软骨茶,行动不方便,还是让她们侍候吧。”周义笑道.

“对,让我们侍候你吧。”妙真笑嘻嘻道,那厢妙青已经下床,取来放在床下的清水,原来周义早有明令,无论怎样,她们也要负贡把丹薇洗擦干净,以免她的身上留有周义的子孙。

“我……我要吃!”这时床下的玄霜己经把掉了下来的丝帕正行围在腰间,爬到周义身下,旎声道。

“那便宜你这个小yin妇吧。”周义大笑逆。

丹薇睡得不好,一来是房间里幻一火通明,不能合眼,二来是只有丝帕缠身,没有穿上衣服,还有周义和玄霜就在身旁交股而眠,妙青妙真也睡在床上,怎能睡得安稳。

偷眼看见玄霜光溜溜的在周义怀里熟睡,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丹薇便心里有气,想不到这个看似腼腆的女郎竟然如此无耻.

昨夜妙青等两女侍候自己清理时,这个曾经自称尚未与周义圆房的女郎,竟然主动用口舌甜吮那肮脏的鸡芭,逗得他东山再起后,竞然恬不知耻地投怀送抱,后来还在自己身旁行云布雨。

要说yin荡,此女也真yin得厉害,已经给周义弄得高潮迭起,仍然一次又一次地苦苦求欢,好像不会满足似的,就像现在,分明尚在梦中,玉手却握着周义的鸡芭,一点也没有羞耻之心。

周义的鸡芭就像他的人一样,垂首低眉,沉沉熟睡.这也难怪的,因为后来妙清妙真也加入战团,他夜御四女,不累才一怪。

念到周义雄风虎虎的样子,丹薇不由心中一荡,暗念当年的宋元索如果像他那般强壮,自己可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了。

丹薇不能骗自己,今夜虽然受辱,却不像与宋元索一起时那么受罪,肉体还生出快活的感觉。

丹薇向来对周义的印象不大好,除了从冷翠口中知道他假仁假义,也以为他像周智和周室诸子般是碌碌无能,现在才知道错了。

周义是不是假仁假义可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肯定的足他为人精明.也许还可以与宋元索一较高下。

问题是宋元索实在太厉害了,没有人是他的敌手,周室虽强,但是英帝年迈,几个儿子又各怀异心,周义就是有日挥兵渡江,恐怕亦足羊入虎口,而最重要的是就算他能击败宋元索,亦不会容许自己复国,所以丹薇根本没打算率众倒戈,以免自招恶果。

置身宋元索和周义的夹缝中间,丹薇真是进退两难,尽管不敢背叛宋元索,但是现在身份败露,要是他日被逼回宁州,势难完成原来任务,回去是死,强行硬干,亦是自寻死路。

丹薇再看了身旁的周义一眼,暗念此子是最大的障碍,要是他死了,自己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要取周义的性命,现在该是最好的机会,无奈自己手无寸铁,没有一举?毙敌的把握,接着念到纵是杀了他,也跑不了,结果亦是难逃一死,那么所有希望也成泡影了。

反复思量,丹薇也是没有善策,心情就像窗外黎明前的黑暗一样,漆黑一片时,突然发觉周义呼吸声音变成断断续续,蓦地记起冷翠的说话,看来他是蛇毒未清,要是找到冷翠,或许能取他的性命的。

念到有望除去这个祸胎,丹薇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只是自己尚未完成南海神巫交付的任务,纵然能以周智的东西充数,要是给他发觉了,也是麻烦的。

此刻周义己经失去知觉,要取得头发荫毛虽然不难,却难以拿到那些巨大之物,可惜的是刚才洗得干净,妙清妙真两女还把沾水灌进荫道里洗涤,该是点滴无存,看来是要行险以周智的东西回去交差了。

丹薇思前想后,想想这,想想那,想想周义,也想想宋元索,后来终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周义果然守信,费了半天时间,告诉丹薇将来大军渡江时,着国人如何行动,然后放她回去。

丹薇去后,周义便立即召来柳巳绥等分配任务。

“王爷,你可知道,早上天亮前,你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紧促吗?”等似柳巳绥等前来时,玄霜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当然知道。”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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