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舒怀原本以为那人是楚朋兴的表婶,楚大林的妻子,但那个阿姨出来摆好饭菜就退了,楚朋兴、楚大林也没和人说句话,那个女人看着与其说是女主人,不如更像一个保姆。
这时,闵舒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傅北林打过来的。
屋子里吵吵闹闹的正在布菜,闵舒怀拿着手机到门边,才低头接了起来。
“现在在干嘛?”电话里的傅北林低声问道。
闵舒怀觉得楚朋兴亲戚家里的氛围有点怪,便压低了声音,回到:“我今天有个朋友从老家过来,就送他到他亲戚家里,可能今晚得在这边过夜。”
“他亲戚家在哪?”
“在郊外一个小镇上,我也不知道在哪,好像信号也不怎么好。”闵舒怀说这话的时候还小心地看了下周围的情况,怕不小心被楚大林听到了。
傅北林沉默了一会,似乎听出了闵舒怀话里的担心,便道:“我去接你?”
闵舒怀咬了下下唇,但一想到自己又给傅北林添麻烦了,便还是摇了摇头,道:“不用麻烦了,我还是等明天天亮了再回吧。”
傅北林听到这话也有些皱眉,道:“那里是哪里,连公车都没有?”
“我转了几趟车,最后还走了很远,这里好像还挺偏僻的,没看到有什么公共交通。”闵舒怀凭着回忆说道,事实上,从他到了这镇上后就几乎是楚大林带着他们转,他连路线是怎样的都没看清。
“你发个定位过来,我等会儿还有个会议要开,现在让司机先去接你,我把你电话给他,要是他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傅北林想了一下,还是这样安排到。
“会不会挺麻烦你的?”闵舒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傅北林安静了一会,声音有些不太好,道:“不麻烦,不过你要还是这么客气的话,我会觉得你对我们目前的关系还没有新的意识。”
这样的话让闵舒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有些羞涩,道:“我没有,只是习惯了。”
傅北林像是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道:“把定位发过来吧,还有,小小一点。”
“嗯。”闵舒怀乖顺地应了一声,不得不说,听到傅北林的声音还是让他心里踏实了一点。
这附近的信号确实不咋样,两人说么几句话,便一直断断续续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隔着,最后甚至听不到傅北林的声音了。
闵舒怀刚想回拨过去,他的视线里便出现了刚刚帮忙开门的一个男人,看起来二三十岁的模样,穿着绿色的T恤和帆布裤子,头发很长,遮过了眼睛,看起来有点像在外打拼的农民工。
他的突然出现让原本就有些紧张的闵舒怀下意识地把手机收了起来,对方看他那样也不奇怪,只叫了一声,“吃饭了。”
“哦,好!”闵舒怀匆忙地应道,他看着对方站在那里等着他一起走的样子,只好仓促地瞥了下手机,把定位发给傅北林。
☆、陷阱(四)
等他到了饭桌旁,才发现除了饭菜以为,每个人的座位前还放了一个小杯子,楚大林兴致挺高地拎了瓶白酒出来,道:“今天我侄子到,得开瓶好的给他接风洗尘。”
闵舒怀瞪大了眼睛,连忙摆手道:“我不会喝酒。”
“喝一点不碍事,是男人怎么能连酒都不会喝。”楚大林无所谓地回到,拿着酒瓶的手一弯,便给闵舒怀倒了满满一杯。
倒完了酒,楚大林又先举起了自个的杯子,招呼道:“我是主人,先喝三杯。”
说完,便脖子一仰,面不改色地把三杯白酒都喝下肚。
桌子另一边的男的说道:“你这酒量不减啊,看来有你侄子的帮忙,以后不得了了。”
“朋兴这孩子本来就聪明,我老早就要他过来帮我了,这次他肯过来,我确实挺高兴的。”楚大林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感慨,他看着楚朋兴一眼,又举起了酒杯,道:“来,大家一起干一杯。”
楚大林的两个朋友都举起了酒杯,等着碰杯,楚朋兴倒是没说啥,只是抿了抿嘴,跟着举起酒杯。
只剩下旁边的闵舒怀皱着眉头,为难地看着面前的杯子,虽然只有小小一杯,但那扑鼻的酒精味就足以显示他的威力。
坐他对面的小个子嗤笑了一下,道:“这可是你兄弟的接风洗尘酒,不至于连这杯酒都不喝吧?”
他这话一出,闵舒怀便若有若无地感受到楚朋兴和楚大林两人移过来的目光,没有办法,闵舒怀只能也跟着举起面前的那杯酒,道:“我酒量确实不行,就喝一点点吧。”
楚朋兴原本还有些紧张的眼神也缓和了一下,拍了拍闵舒怀的肩膀,道:“今天多亏你帮忙了。”
“对,这一杯也得敬一下朋兴的小兄弟。”楚大林说道。
几个杯子随即碰到一起,发出叮的一声。
闵舒怀怕喝醉,只抿了一点点,然而只是一点点,都辣的他喉间哽塞,满脸通红。
“我真的不能喝了。”闵舒怀皱着眉头把那杯子放下,脸色有点痛苦。
看他这样,楚大林也没有很强硬,便道:“那行,咱们吃菜,都动筷子,你张婶的手艺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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