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踏上战场,798年,伦敦战役。”
那是他崭露头角的一场大战,同时联邦最丑陋肮脏的一面在他眼前摊开,他的第一道伤疤也是最严重的伤来自他应该效忠的那些人。宦官把握内阁,利益欲望纠缠不休。
宗像礼司在那满城哀歌中将天狼星收起放好,等待着再次拿起它的时刻。
宗像按着周防的手继续游移,他还能记着的,曾存在过的每一道刻骨伤疤都伴有一场战争的名字,那些被联邦为之称颂的荣耀之战,由这个男人的鲜血浇灌。
“实验体的自我修复能力是普通人的几十倍,您以为我跟您一样不要命吗?”宗像松开握着周防的手,骨感有力的指节上移抚过周防手腕内侧的烧伤,“这种事,您不是应该跟我一样清楚?”
“啊……”片刻沉默,周防尊长叹一声。
低沉沙哑的音色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他猛地起身变换了姿势。宗像就猝不及防地被推回柔软的床上,周防倾身压上,埋首在他颈侧,红发磨蹭过宗像的脸颊有些发痒。细密的吻沿着那道不复存在的疤痕落下。
周防尊当然清楚,并且只有他们两个能理解那种感受。
肌理破开,鲜血流淌,再结痂剥落,了无痕迹。
周防的手里像是蕴藏着火焰,烫的几乎要灼伤他的肌肤。
宗像喘息一声,揽上了周防的脖颈,觉得这个形容不太恰当,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团火焰。他任由这个野蛮人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汗珠顺着周防锁骨蜿蜒而下,宗像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在周防的颈上打转,再用牙齿将对方的恶劣行径悉数奉还。
这些积累已久的渴望。
在无数个战场之上,他们远隔千里,闻着硝烟的味道,在生与死的夹缝里行走。
连对方是否还活着都无法确定,思念都变得是那样奢侈。
周防的吻一路下移,细碎的喘息声流淌在屋内。宗像身上只有一件衬衫,周防的手在他大腿上揉捏抚过,再上移至挺翘的臀部。宗像猛然收紧手臂,修整的圆润指甲陷进周防结实的肌肉中,他在周防舔吻过敏感的腰侧时忍不住微颤,支起着环住周防腰身的腿紧绷出美好的线条。
薄汗湿透了脊梁,宗像仰起头张口喘息,胸膛起伏。
周防尊觉得喉咙发干,热得身上都能蒸腾出汗气。他低喘一声,在手掌掠过宗像腰侧的伤口时,他听到上方的宗像压抑地吸了口冷气。周防骤然止住动作,抬眼望过去。
阳光从透过窗落进来一格,微尘在光柱中漂荡。宗像深蓝色的发被濡湿而零乱地贴在脸颊边,不再锐利的紫罗兰晕出令人着迷的妖娆,他感觉到周防的停顿,微微抬起精致的下巴傲慢地看了过来。周防喉结稍有滚动,不过也看清了宗像算不得多好看的脸色。
周防的手按上宗像的伤口,隔着绷带轻轻压下,宗像随即紧皱了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周防舔了舔唇角,眯起眼却收回手挠了挠头发,表情有些郁闷:“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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