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周就去拔了,我怕了。”李斯年感慨着说:“我补课那王老师说了人生要有舍才有得,她那两个智齿刚开始长的可端正了。前几年医生让他拔了,她舍不得。如今两个牙齿坏了还把隔着的两牙齿给搞坏了,现在补起来难受死。”
“对了,洲洲你一起去吗?”李斯年说:“一起去的话,我让我妈预约了。”
杨清泽看到身知洲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然后嬉笑着说:“这不是还没疼嘛,我不去,你自己先去吧。”
李斯年没再说话,低着头玩手机。
陈诺言闭着眼睛做眼保健操,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可不知怎么的,杨清泽就是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不正常。可又说不清楚哪里不正常,他带着探究的目光看了沈知洲一眼。
沈知洲此时正盯着车后排上的小广告,见他看了过来,愣了一下才伸手在他掌心写了个字“疼”。
“叮”陈诺言手机响了一下,他看了一眼消息顺便刷了一遍朋友圈,然后嚷道:“年哥,周月姐下周回来了。”
李斯年哦了一声,然后猛地转过头:“真的吗!那我要尽快拔牙了,不然让她笑话。”
杨清泽看了一眼他们几个,还是觉得怪怪的。
二十多分钟煎熬过去了,沈知洲挂在杨清泽脖子上有气没力的往车下走。杨清泽扶着他下车走了会儿,他又回去隔着车窗跟师傅喊:“再见”。
陈诺言和李斯年抢先着去开门,打开一看客厅里果然堆着各种水果和零食。
沈知剥了个橘子塞了一半进嘴里:“是幸福的感觉”。
陈诺言和李斯年因为谁先去洗澡的问题,抢着挤进了客房。
沈知洲把剩下的一半橘子塞给杨清泽,然后拉着他去了自己的房间。
杨清泽把书包放在了地上,对于今天又回到了这个房间,心里还有些没有缓过来。他原本是想随便出去开个房,又或者去叶蔓蔓留给他的那套公寓里将就一下。他不知道沈知洲听到了多少,但这样把他带回来,估计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
沈知洲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睡衣丢给他,然后又递给他一个叠好的毛巾。
杨清泽接过,心里也知道那毛巾下是什么。他低了低头,难得的除了尴尬还有些不好意思。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啊!随便。”
沈知洲顺着柜子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那一起吧,还省时间。”
杨清泽本来想说两个男的你这话说得那么暧昧干啥,想想又觉得尴尬的很,只能赶紧换了话题。
“他们都是你爸妈的干儿子啊?”杨清泽把毛巾塞进睡衣里,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对啊,一开始李斯年才是。后来陈诺言觉得有了干儿子这身份不显得吃亏,就赶紧也跟着认了。”沈知洲笑了一下:“谁不知道,他们两个就是为了抢客房的永久居住权。”
“永久居住权?”杨清泽诧异了一下。
“对啊,刚开始两个人为了那房子吵得不可开交。后来我爸才搞了那个上下铺,两人石头剪刀布决定了选床权。”沈知洲说起来还有点想笑:“他们两个日用品那边都有备份,这下应该一起洗鸳鸯浴去了吧。”
杨清泽顿了顿,毫不矫情的说,他内心隐隐有点羡慕,觉得有点好。
沈知洲撑着柜子站了起来:“我说你这啥样子啊,跟我住不好吗,我这间可比他们那好多了。爸爸两米二的大床啊,滚着多爽。”
杨清泽想了想说:“我先去把水果洗一下,你先洗吧。”
沈知洲哦了一声,拿着毛巾就往厕所里去了,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八十年代调子的歌曲。
杨清泽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两米二的床滚着爽不爽的问题,他就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需要缕一缕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
杨清泽说着就去客厅整理零食,脑海里一遍一遍晃着已经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算不清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记性不是很好,可也总有忘不掉的东西。
陈诺言闻声走了出来跟他一起捣鼓:“哟,哪来的牛扎糖饼干?”
陈诺言说完又补了一句:“洲哥最近爱上了吃牛扎糖饼干,把家里的都藏了起来。”
杨清泽想了想自己寝室柜子里堆了一箱的牛扎糖饼干,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点愣。
“也不知道怎么滴,还转性了。以前还说不喜欢甜腻腻的东西,还嫌弃我来着......”陈诺言嘟囔着又说道:“泽啊,你们班是不是有什么甜腻腻的女生。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啊,沈知洲这段时间的样子一看就是出春心萌动了啊”
杨清泽喉结一动,口水没咽下去,捂着嘴咳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没事吧?”陈诺言赶紧拍了拍他背。
“没......咳咳......没有”杨清泽艰难的说咳了咳又说了一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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