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睁了眼,疑惑地皱皱眉头:“你问这儿干嘛?”
“你这方言口音有点重,她肯定没教好。”男人咬着小情人的耳朵,“下次叫-床的时候,嗓门别那么大。”
江北不乐意了,“我讲的是普通话。”
“嗯,睡吧。”
“真是普通话,我中学还是广播员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沈慕南晕乎乎地贴着江北,把人虚虚地拢在怀里,餍足后的余韵还未散,男人的呼吸乱得酥-麻,舌尖的话就抵在小情人的耳朵边,“嗯……”
“算了,谁让你是病号呢,以后再跟你算账。”江北抽了张纸,给男人擦擦额头的汗。
沈慕南的睫毛垂搭成一片阴影,笑意也隐在其中,手臂更加箍紧了小情人,耳鬓厮磨道:“小北对我真好……”
室内安静,沈慕南放轻动作下床去了卫生间,清洗掉昨晚留下的荤腥,他半闭上眼,回味着几个小时前疯狂的两次炽热,面颊是病染的红,热水从锁骨汩汩而下,淌过那片叫人血脉偾张的雄性身体。
江北悄悄推开了卫生间的门,他就站在淋浴房的外面,透过玻璃能看清里面的一切。
他的第一次就是发生在浴室内,二十九岁,一窍不通的童子男,以他浅薄的好奇心张-腿邀请男人的进入,那种错乱男女的苟-合使他尝到了一点情爱的甜头,上瘾似的着了迷,回头被男人狠狠地骗了,偏还不长记性。
沈慕南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他慢慢转过身体,抹了抹脸上的水渍,隔着水雾蒙蒙的玻璃望着江北。
男人反手关掉了花洒,淅淅沥沥的那点动静没了。
“怎么醒了?”沈慕南踏着水迹走出淋浴房,撩起挂钩上的浴巾裹住下半身,“还早,再去睡会儿,咳咳。”
“被你吵醒的。”江北也折身回去。
沈慕南擦着头发的手愣住了,探究地看了江北一眼,上前拥住坐到床沿边,“好像不高兴了?”江北没说话,沈慕南故意凑到耳边,抿着嘴讨好地笑:“我昨天没表现好?”
江北侧头看着他,很认真地问:“你当年为啥非得跟别人订婚啊?是不是嫌我没钱?”
这种事不会时时刻刻的想,就跟傻大个的死一样,偶尔才会想起一次,他是好日子舒坦惯了,心眼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真要深究了说,他这种人就得叫自私。
男人沉默以对,粗大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视线深深罩住了小情人。
“你就是想走捷径呗,娶个有钱的老婆能少奋斗好几年。”江北轻飘飘地道出了真相,不顾人脸色地继续说:“那你现在干嘛还回头?”
“晚了吗?”沈慕南低哑着声问。
江北垂下头,扣弄起自己的睡衣下摆,不答男人的话。
沈慕南扳过小情人的脸,又问了一遍:“晚了吗?”
江北的笑一点点晕开,“不晚,我也挺喜欢有钱人的,我瞅你比别人都有钱。”
那只手缓缓抚过江北的下巴,颧骨,眉眼,一路游移到后脑勺,把持的力道突然重了,嘴唇撞击在一起,算不上亲吻,是占为己有的撕咬,直到小情人的那张嘴渗出了血,他才肯松口。
“对不起。”男人舔着那些血痕在道歉。
江北推开了男人,指着嘴巴上的咬痕,笑得没心没肺:“瞎矫情,你看你干的好事,人要问起来,我咋说啊,一觉醒来长了俩儿疮?嘿嘿,估计也没人问。”
沈慕南眼色晦暗:“再睡一会儿,过会儿我们一起带孩子去体检,那边约的是九点。”
江北听话地重新躺到了床上,沈慕南瞥一眼自己的结婚戒指,不着痕迹道:“洲洲跟你比跟我亲,以后肯定喜欢黏着你,等她上幼儿园了,得挑离家近点的。”
江北笑笑,换了个睡姿背对着男人,现在什么都好,要是傻大个还活着,隔几天他俩还能去大学后边的夜市逛吃逛吃,能活着多好,他也不用每次一想起心里就揪得疼。
沈慕南吹干头发,也拖鞋上了床,陪着江北又躺了一会儿,“小北。”
“嗯?”
“等天气暖点,我们带小丫头出去玩吧。”
“到时候再说吧,等天暖了,我得带孩子去汉城看看周明。”江北赤-裸裸地说出这些心里话,半张脸埋进枕头里。
沈慕南怔神,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洲洲是我女儿。”
江北仿佛没听出那话里的妒意,兀自说着:“去年就没去,今年肯定要去看看的,你就别去了,招人烦,不说了,我眯一会儿。”
……
吃过早饭,江北抱着小丫头出门去了,阿平见到沈慕南还吃惊地问了句:“沈总,你这还病着呢,怎么不在家多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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