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那些人素不相识,也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国安局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偏要找郑云天下手呢,难道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中还有更重大的阴谋
她有点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整件事里,郑云天脱不了干系
洗完澡她木然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墙上的石英钟指近24点,大门有钥匙开锁的响声,她知道郑云天回来了咦那么晚了,还不睡啊郑云天发然妻子还坐在客厅里感受到诧异。
韩冰虹没吱声。
郑云天也没发觉妻子的巽常,换了鞋就要去洗澡。
等一下韩冰虹突然崩了一句。
啥事郑云天扭头问。
去那了妻子不冷不热的问。
怎么了老婆要审我也先让我洗完澡嘛,一身汗的,难受死了郑云天叫道。
今晚上又赢了多少啊,郑处长韩冰虹讥笑道。
什么赢不赢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郑云天心一紧,但仍装得不知所以地说。
我我先去洗澡啦站住韩冰虹秀眉一竖喝道。
到底倒底什么事啊老婆郑云天感觉有点不对头。
这要问你自己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干了些什么事,你总该心里有数吧韩冰虹冷笑着说。
我,,我没干什么,还不是老样子,上班下班的老婆你你到底听到什么了,不要听人家乱说郑云天额头冒汗,不禁咽了口口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听人家乱说哼郑云天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韩冰虹说着把一大叠资料重重地丢在台面上。
睁大眼睛看清楚韩冰虹气愤地说。
郑云天拿起一看,心象跳了出来,天啊,彭老板这伙人渣,不仅是要知道机密那么简单,他们还想对妻子下手发生了什么事,冰虹,你从那里得来的郑云天隐隐感到了一种危机。
哼哼真是好笑,这个问题好像应该是我来问的吧你竟然偷我保险柜里的文件去卖钱钱对你真的那么重吗郑云天算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不不不是的冰虹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说的那样简单的,其实其实我我不想的我是被迫的郑云天急得不知如何解释。
哼哼好一个被迫,你那帐户里的几百万也是别人迫你要的吗郑云天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人,敢做你不就敢认,算什么男人你
韩冰虹从来没有象此时一样激动,这不是她一向的态度,事件的剌激对她来说太大了。
好了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想这样的吗我我还不是为了保住这个家郑云天委屈地叫道。
可笑,可笑啊韩冰虹苦笑地摇头。
你你也不问清楚是怎么会事你有没有理会我的感受,我我不这样做我连命都可能没了对对这一切都怪我,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但是我也是被人害的啊郑云天叫道。
是吗你的命就那么宝贵,连妻子都可以出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对一个女人来说,最令之心寒的无过于被心爱的人出卖。
对,,对不起虹是我错不该这样做我我想过了的大不了我们就出国反正我现在有了钱这工作做不做也罢,我们全家移民出去啊郑云天知道自己理亏。
我告诉你,不要发那些天真的白日梦,你到现在还不醒一下,你已经是人家手中控制的傀儡,你真相信那些人给你的承诺郑云天,你脑子太简单了吧
韩冰虹鄙夷地冷笑。
我郑云天涨红了脸。
虹,你听我说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但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没有选择。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局,我在明别人在暗,如果有人有心要算计,你让我怎么躲换做是你,你又能怎么做,我当时的处境真的是很无助,也不敢和你说好,就算一开始你是无辜的,但是事情发生后,你一点判断力都没有吗
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惟一的出路就是向组织坦白,我们不是圣人,一个人也不可能永远不犯错误,你参与了赌博,这是很小的事,单位追究起来最多处分一下,为什么要泥足深陷,牛不喝水让能让它低头,钱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我我真的不是为了钱,如果我不听他们的,他们会杀了我哼,你就那么不经吓韩冰虹冷笑,说来说去,你还是为你自己,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孩子,有没有想过这个家我怎么对你,怎么对这个家,难道你不知道郑云天捉住妻子的手激动地说。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被最亲近的人出卖了,这样的事你可以做,你让我怎么再相信你换作是你你还会相信我吗我们都是成年人,不要对我再说那些肉麻的东西虹,这次是我的错,我认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可以现在就去自首,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什么都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有用吗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还有用吗韩冰虹挣开了男人的手。
眼里噙着泪,转开了脸,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的一念之差,她也许就不用遭受那场非人的凌辱。
对眼前这个男人韩冰虹已完全绝望,正是由于他的自私,自己遭受了人间最无耻的凌辱,在韩冰虹眼这样的男人是最卑劣的,这样的人甚至连一个有骨气的乞丐都能不如。
虹,原谅我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只是以为他们要的是机密如果我知道他们会对你郑云天竭力解释。
算了韩冰虹拭去眼角的泪水,迳自回房,所有的话都变得苍白和毫无意义。
一个人允许犯错,但像这样的错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对方,更不要说让自己去爱这样一个男人了。
这一夜是郑云天结婚以来第一次和妻子分房而睡,他清楚韩冰虹的性子,这种裂迹弥合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虽然当初也预料到这个结果,但郑云天没有选择的余地,命运让他失去深爱的女人,他无怨无悔。
他会尊重韩冰虹的选择,他唯一的心愿是韩冰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在他心里韩冰虹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能遇上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最美丽的彩虹,既然上天不让这道彩虹永远留在他的天空,他只有在心底里为这个带给自己爱情的女人默默祝福。
他暗暗发誓如果彭老板一伙敢对韩冰虹不轨,他豁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但韩冰虹不会让她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郑云天是真切地爱着自己,如果让他知道了那些不堪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会变得卑贱低劣,可能连妓女都能不如,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美满家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夫妻俩还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们之间的语言渐少,虽然郑云天作过努力,但韩冰虹很冷淡,没有再给他机会,时间一久郑云天也慢慢放弃了最后的幻想,只是夜不归家的日子越来越多,流涟于夜店买醉消愁。
虽然这样他没有去碰其他女人,因为在他心里只有韩冰虹一个,对那些风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韩冰虹把身心尽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虑离婚,至少现在还不想,因为世人的眼光中,一个离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后都会受闲人的非言非语,作为女人这方面更甚。
而像她这样一个高级干部家庭,出现这样的事就等于告诉外人,这个家出现了大问题。
这对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国投案已进入后期审理阶段,要处理的事越来越多,由于韩冰虹的路子走得对,合议庭成员的配合,各方面的进展还很顺利,一切已进入轨道,完满结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韩冰虹对案子反而不是很担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赖文昌一伙人,不知以后有什么事发生,但有一点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自从那晚被施用淫药后她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变得很容易烦躁骚动,欲望比以前旺盛,身体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体经常不自觉地渗出淫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来月经一样频繁地更换卫生巾。
乳头更是可怕,不觉意的轻轻碰到都令她情难自禁,有一次在单位的厕所里她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里揉捏自己的双乳,重重地捏弄奶头,直爽得她媚眼如丝,差点哼出来,事后羞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淫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床上所有能利用的东西都被她糟塌得不成样子了,最惨的是枕头,经常被她夹在腿间绞磨,上面全是她的淫水迹。
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淫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龟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栗,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么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
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么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
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淫荡无耻,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
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
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淫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
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
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淫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
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
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
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
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
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
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
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么,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么吧
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如鹿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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