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的挠了挠头,安慰道:“没关系,你画画水平不错,不丢人不丢人。”
郁泛拿起两张订在一起的答卷,反复看了看,目光落在满分卷姓名,心头涌上一口老血。
哎呦,
上午才嘲笑完人,下午就被拎出来对比了,早知该说话留一线……
他对答卷全校传阅无所谓,但和隗燿的钉在一起,就莫名感到羞耻,尤其一想到隗燿手上也有一份······郁泛把答卷盖在脸上,简直想找地缝钻进去。
丢脸啊。
晚上回宿舍,不知是不是被白天传阅全校的语文答卷打击到,郁泛格外安静,就拎着小袋薯片在吃。
宁凯洗漱完,回头看了眼横跨椅子上,坐姿懒散的郁泛,“我记得这种小袋味道不怎么样,你倒挺喜欢吃。”
“勉强入口而已,”郁泛眼皮一抬,沮丧道:“它便宜,才一元。”
他说完将最后一片塞入嘴,袋子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想一夜暴富,你知道有什么捷径吗。”
他刚才算了算,手里要没钱了,难受呀,连好吃的薯片都买不起。
宁凯认真思考了会,说:“说到捷径,实际点就继承家产吧,反正我这样打算。不光是我吧,二中学生基本都是,毕竟家产这东西,我们这些后辈不继承谁继承,就像王奈吧,他们家给他留的几辈子都花不完,还有七班隗燿,也是同道中人。”
正准备洗脸去的郁泛脚步一顿,神情微变,像抹了柠檬汁,超级酸。
同一个世界,怎么他得为生计苦恼,隗燿就有家产继承?
万恶的天道,难不成是对他当年挥金如土的报应?!
郁泛洗漱完也抑制不住酸味,回床郁闷地盖被子睡觉。
学生公寓在校园南边,继续往南有栋废弃许久的职工楼,墙壁裂口能有手臂粗,若非紧靠一棵苍天大树,风大些时,还得担心会不会直接将旧楼吹塌。
那棵树看起来历史悠久,盘根错节,枝叶很是茂盛。
二中财大气粗,前不久买下南边包括废楼的一大片地,近来传闻正在策划将楼爆破,大树移摘,在南边打造个休闲小花园。
郁泛睡得沉,宿舍外的风吹草动丝毫未察觉。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揉了揉眼睛,发现舍友顶着一双熊猫眼。
“凯子哥通宵啦?”
宁凯整个人跟在梦游一样,扶杆下床,有气无力道:“没睡好,昨晚风声大的跟鬼嚎似的,后半夜楼下有寝室还有人尖叫,搞的我一晚上没阖上眼。”
去教室的路上,郁泛一路都听到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半夜有人在那栋楼里跳舞啊!!”
“真的假的?”
“骗人是儿子!我朋友亲眼所见,说那女人腰扭得跟水蛇一样,又细又柔,一直换着花样跳舞。”
“我也听说了,不过我得到的消息,有两个人在跳。”
“不对不对,是三个。”
······
郁泛听得好奇,刻意放慢脚步,等楼梯间那群人拐了弯,才不紧不慢地绕回教室。
“听说了吗,灵异事件。”宁凯似乎得到新能量,一改在寝室的奄奄样,神秘兮兮地拉着郁泛讲,“现在全校传开了,好几个版本,什么午夜舞女,鬼楼惊魂······可吓人了!”
末了他问郁泛:“你相信世上有鬼吗。”
郁泛沉吟片刻,想到要入乡随俗,于是答:“相信科学。”
宁凯赞同的点点头,随即点开一个流传一早上的视频,让郁泛观看。
只见画面中,月光暗淡,透过破烂窗洞落入房间。有道若隐若现的黑影藏在窗后,静悄悄的扭动着身躯,仟细的手臂像没有骨头般摇动,仿佛在跟这头招手打招呼。
宁凯压低声音:“像模像样的尖人头,细脖子,纤细四肢,恐不恐怖?”
郁泛来了兴趣,“好像挺吓人的,晚上去瞧瞧。”
“别搞了,警戒线在外面拉着呢。”宁凯收了手机,“说不定是谁在恶作剧,闹大了自个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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