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凤呢?她们说什么都对。
可现在呢?居然和儿子行夫妻之事,还被儿子射进自己体内,这是一对母子该干的事么?无知?愚蠢?性冲动?对儿子的溺爱?
女人是脆弱的。柳月妈妈是个脸皮儿很薄的女人,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
当着雪兰和秋香被儿子疼爱,她是没什么顾虑的,因为她们三个都是寡妇,谁还笑话谁?而且都是农村妇女。雪兰有些文化,但是没主见,我救了她一命,她应该铁了心跟自己共侍一夫。
可不知道为啥?见了李玉凤就没了魂似的,李玉凤好像就是她命中克星一样。
白虎妈妈柳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盼着身边有个地缝钻进去,或者……或者被自己强壮能干的坏儿子把她狠狠操晕过去,眼不见为净。
如今她是地缝也找不到,自己偏偏没有昏过去。眼睁睁看着李玉凤瞪着凤目,完全不知道此时包括她在内的三人早已经石化成了雕像,好像就在此刻,时光停滞。
我们三人都成了可耻的雕像,一对赤身裸体的母子,一个羞怒交加的母夜叉。
青葱玉指指着我们母子二人,骂不出口。
可很久以后,很多人会看到这三个雕像,人们会脱下臭鞋在我和柳月妈妈的头上拍上一鞋,嘴里还骂着:“禽兽母子!”
久而久之,我和妈妈的脸就被臭鞋拍塌了……
柳月妈妈的心理防线此时也坍塌了。就在此刻,捂住小嘴,美丽的眼睛泪汪汪留恋看了我一眼,退了两步!似乎显出绝望和羞愧之极。毫无征兆地一头撞在了厨房的墙上!
“妈妈!”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醒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过去抱住妈妈,妈妈满脸是血,颤抖的双手要推开我,微弱地哭泣道:“我不是你妈妈?我不配做你妈妈!”
我一下子泪珠子掉下来,紧紧抱住妈妈就是不放手。
李玉凤惊怒中也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做!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泪汪汪地看着妈妈。
妈妈见推不开我,颤抖的小手把自己秀美长发拉到自己脸上,遮住自己的脸!
轻声低啜泣着,颤抖着。
我轻轻摁住妈妈头上撞破的伤口,不让鲜血外流,自己的泪珠子滴在妈妈脸上,鲜血和泪水混合着,在妈妈白玉般皎洁的脸庞上荡漾着。
“月姐,你……”
李玉凤哭起来,拉起妈妈的手,感觉到妈妈的颤抖。
“你滚开!是你害的妈妈成这样的!”
我推了一把李玉凤,李玉凤没有防备,美屁股一下子坐在地上。
李玉凤幽怨地看着我,说:“你心里一直有你妈妈!可你们是母子,你们做出这禽兽不如的事!枉我喜欢你一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她是你妈妈,你知道么?她是你妈妈!”
李玉凤哭喊着,把那句“她是你妈妈”喊得特别响亮,振聋发聩。我和妈妈的耳朵里钻进了一把匕首一样,深深滴插进我们罪恶的心脏。
“昨天你们在秋香家吃饭我就看到有点不对劲,母子怎么能这样呢?杨逍遥!你这个畜生!”
李玉凤哭着对我喊。
我也是豁出去了,流着泪说:“现在你知道了?好哇,那你告诉全村的人去!
我和妈妈就是死也要一起下地狱,妈妈受了那么多苦,我就要照顾她,我爱她,你嫉妒了么?你去告诉村里人,我和妈妈会被烧死,留下骂名,说我们形同禽兽!
可是我愿意!地狱之火将与我们母子永存,我们注定就是前世一对冤孽,前世没有相爱,今生即便是母子,我们不在乎!”
“你疯了!天哪!你疯了!我的天哪!”
李玉凤的心像是在刀割一样,痛哭起来!
这时候妈妈娇弱地说话了:“玉……玉凤,不要怪逍遥,是我不要脸,勾引他的,下地狱的是我。”
“妈妈!”
我抱起了妈妈,放在床上,拿了手巾给妈妈擦了脸上的污血,找了家里的医用纱布给妈妈包裹好了撞破的部位。
李玉凤平时火辣大胆,此时完全木然了,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母子,她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是,叫她怎么办?
我握住妈妈的手,看着妈妈美丽慈爱的面孔,流泪问:“妈妈,你怎么那么傻?”
妈妈看一眼李玉凤,羞愧地收回目光,轻轻说:“健叔(大家还记的前文逍遥带柳月妈妈去看医生,碰上那个神棍么?在逍遥头上拍了一下)算对了,妈妈是白虎命,命硬克夫,白虎属金,玉凤是前世的凤凰,是火命,火克金,我们还是没逃过这一劫。妈妈……妈妈快不行了,你要好好保住自己。”
妈妈说着颤抖的玉手抚摸着我的脸。
“妈妈……不要……”
我男子汉有泪不轻弹,妈妈这么说真让我心如刀割。
我这才明白妈妈为什么在雪兰和秋香面前尽情承欢,被我大rou棒穿行她柔嫩的幽径里面,坦然承受,没有那么害怕,可为啥李玉凤看见她就那么害怕?是妈妈迷信?还是真的有命运相克的说法?
李玉凤跑过来哭泣着拉着妈妈的手说:“月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天哪,今天一定是做梦了,你们……”
柳月妈妈轻轻说:“玉凤!这都是命,我们不该……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妈妈说话的时候气若游丝,看来那一下撞得不轻。
我急得手足无措,紧紧裹着被子抱住妈妈,试图不要让死神夺走她的生命:“没事的,妈妈,没事的,我有女娲娘娘留下的救命药,我给你找,我给你找!”
我慌乱地四下翻箱倒柜,这才想起我的救命药给雪兰吃了,救活了雪兰,可没想到有这事来,我救了别人,却救不了自己的妈妈。
“月姐,你不要这样!都是我害了你!是我不好!月姐,你看看我!”
李玉凤看到妈妈气若游丝,也是六神无主,也不管刚才看到了什么,也不管母子怎么乱lun,现在柳月妈妈到了生命的边缘,她还能继续怪罪下去么?
我在女人肚皮上逞凶,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可到这时候只能抱着快要离开我的妈妈默默流泪。我该怎么办呢?
李玉凤哭得撕心裂肺,她怨恨我们母子这么悖逆人伦,但是人命关天,平时就和妈妈是好姐妹。这时候怎么舍得妈妈这么走呢?
我毕竟还小,让我玩弄女人那是一把好手,遇到这么大的事情,我却挽回不了。总不能杀了雪兰救妈妈的命吧,再说杀了雪兰有什么用呢?
李玉凤看妈妈的手越是冰凉起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清醒了,马上摇晃着恸哭的我说:“逍遥,别哭了,你妈妈刚才说什么?说我是前世的凤凰,是火命,她是……白虎命,我把她克死了?我……我虽然不迷信,可是这几天见到的事让我不由的不相信啊,你快去找健叔,我听他家里人说,健叔快不行了,也就这一两天了。你快去,我照顾你妈妈,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啊!”
我擦了一把泪,有些歉疚地抚摸了一下李玉凤的凝滑玉脸,她今天打扮得可真美啊,画眉如山,唇若艳桃,面如白玉。她是为我专门这么打扮的!
我还想这些干什么呢?
李玉凤毕竟是正常人,幽怨地看着我,泪汪汪的,便是什么人,接受不了这母子乱lun的现场捉奸,更何况她还那么喜欢我。只是艳桃一般的红唇轻轻开启:“快去!”
我果断起身,直奔门外,慌慌张张地往健叔家跑,路过族长家门口,扫了一眼,里面一片凄凉的雪白,灵棚已经搭好,白色幡旗帆布飘飞着。族长的子孙们都跪在灵堂前哀哭。我不由得悲从心来,我如果不救妈妈,那我们家也会是这样的。
看见一个素丽的中年美妇一身孝服,胸前的白花被她高耸入云的双峰顶的高高翘起,满脸清泪,转过头看看我,美丽的眼睛泪汪汪的显出一阵的愤恨,显出无限凄艳动人来。那是紫薇!
我苦笑一下,我还打了她,人家死了爹,我都快要死娘了。同病相怜吧。歉疚地看了她一眼,急匆匆地向健叔家奔去。
走到门口听见健叔的儿子哭着说:“爹,你老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扑进门去,也不顾什么礼仪,拉住健叔的手,健叔面色死灰一般滴宁静,静静地看着我,我看见他瞳孔都渐渐扩散开了。这老人家看来不行了,我要是晚来一步,那我妈妈就没救了。
“健爷爷!”
我仓皇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妈妈是为啥变成这样的,我能当着健叔的面说出来么?
健叔微微点点头,干涩的嘴唇飘出话来:“你呀!你呀!命里注定,命里注定!这天底下的人都逃不过这命中环环相扣。这……这天生五行,相生相克。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你这孽障啊,天生就是麒麟的命,麒麟仁德之瑞兽,至仁至德!物极必反,至仁至德便会至邪至恶,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行逆天之事啊!老头子要是不帮你,怕你心中的魔性让你心性大变,危害苍生!老头子要是帮你了,老头子我……我就要下十八层地狱啊!”
健叔说着,让自己的儿子吓了一跳,他们的老爹是个神棍不假,他们平时也不信,但是为了孝道也就让老人家出去给人家算命,可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爹将死之时为何说出这番话,疑惑地看着我,好像我就是老头说的魔鬼一样。
“健爷爷……我……”
我急得不行,人老话多,没办法,临死还改不了这老毛病。我家里还有美艳可人的妈妈要等我救呢。
“正所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老头子的时间不多了,老头子一辈子神神叨叨,没人信,你这次听好了,你是麒麟的命!麒麟属土!而你年纪尚小,麒麟元魄还未成形。五行中,火能生土,只有你找到火命的人,激活你体内的麒麟元魄,土生金,你就能救你想救的人,至于……咳咳咳……至于怎么做,老头子……唔……”
老头儿一口气没上来,儿孙们哭成一片。
我也惊呆了,只听见健叔最后大喊一声:“催命的来啦!催命的来啦,老头子要走了……有两个做伴的也不错,还是两个大美人!”
喊完就一头栽到床上没了气息。
我怔怔看着死去的健叔,脑子一团乱麻,我的整理一下了,慢慢走出了健叔儿子们哭喊的屋子,缓缓思忖道:“火生土,土生金!我是土命,妈妈是金命,玉嫂是火命!我明白了!”
走到半路上突然想到健叔最后说那句话:“有两个做伴的也不错!还是两个大美人!”
那到底是谁啊?这老头子也是个色鬼!没病老往村里的医务室跑。想起医务室,我又想起了那个给我性启蒙的美少妇——倩如,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想这些做什么?我还要救妈妈呢!一路小跑奔回家。
回到家李玉凤拉着妈妈的手正在哭呢!看见我回来忙说:“怎么样了?你妈妈快不行了……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一进门就盯着这个全村男人都心仪的小媳妇看,亭亭玉立的身材,饱满鼓胀的双峰,修长笔直的玉腿,站在那里俏生生的,那半球形状的美臀,饱满滚圆,加上她爱穿红色衣服,红色长裤包裹着美臀,紧绷绷得,看上去她就是一团让男人起兴的一团火,她要不是火命,谁信呢?
李玉凤这时候被我这幅摸样吓得有些可怜楚楚,又是有些娇羞不堪。我野狼般的眼神看着她完全就是一个饥渴难耐的色狼向她扑过去。
我缓缓走近了这个村里第一美人,呼吸着她喷在身上的那股香水,令我神往和冲动。逼近了李玉凤,李玉凤泪痕未干,可怜楚楚,倒是和跪在族长灵堂前的紫薇有得一比了,都那么凄艳动人。
“你要干什么?”
李玉凤紧张滴看着逼近他的饥饿色狼。退了两步,被我一把抱在怀里,香软而喷香的玉体就是穿着衣服也能感觉出她胴体散发出来美少妇的那股诱人香味。
李玉凤俏脸晕红,感觉出我因为被她少妇香气熏得鼓胀的裤裆,那根凶器就顶在她性感平坦的小腹上,忸怩着欲拒还迎地推搡着我,有些颤抖,一个连自己母亲都敢搞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她害怕!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不要碰我!你脏!你很脏!”
李玉凤被我这么紧紧抱住,挣脱不开就出言不逊起来,她心里还是有深深的烙印,母子乱lun的男人,值得她那么喜欢么?现在就是让我碰她一下她都感觉脏。
我牢牢稳住她挣扎的娇躯,定定地看着她!食指勾起她的下巴,大手抚摸着光滑晶莹的脸庞,修长的手指从光洁的额头,沿着秀挺的鼻梁往下滑动,直到抚上柔软的唇瓣……那饱满丰盈的两片双唇曾今被我狠狠含住,大舌头在她嘴里搅动,索取过她属于女人的津液!
李玉凤躲开我的嘴,看着我泪落如珠,恸哭起来问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母子会这样?我接受不了,你放开我好么?我想做个正常人!”
我为了救妈妈,自己也该放下身段了,流着泪水抚摸着李玉凤的脸庞:“嫂子!救救我妈妈好么?她快死了!”
李玉凤羞怒地说:“你们母子就该下地狱!有什么好救的!”
我把头抵在李玉凤的头上哭泣着说:“我求求你!嫂子!我就过你的命!你就不能救救我妈妈么?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李玉凤心软下来,也是哭着痛苦滴说:“我……我……我该怎么做?”
我说:“健爷爷死前说,火生土,土生金!我就是土命,你是火命,我妈妈是金命,我们……我们要……”
李玉凤看着我又气又恨又怨,捶着我的胸膛以她泼辣的性子骂着我:“畜生!不是人!不是人!”
我想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是个成熟的女人,她明白我的意思。
当我的嘴巴贴上那两片灼热的红唇的一刹那,我能清楚的感到她犹疑了!不过仅是短短的一瞬……
两唇相接……我再次成功的攻占了李玉凤的小嘴……
李玉凤抵在我胸口的柔嫩小手紧绷了仅仅几秒钟便放弃了,慢慢的扣到我的腰背上,任我予取予携的夺取了这个泼辣小媳妇的吻!
我太想她了!早就想得到这个让我疯狂的凤辣子,现在是个机会!我狂暴的撬开了美少妇的贝齿,一举俘虏了那不战而降的小香舌;灵活的舌头在那从来都没被人探访过的甜美口腔里慢慢的探索着。
我的口涎混和了李玉凤的香津,不断的在我们紧接着的嘴唇间来回激荡……
我狠狠滴抱住这个凤辣子,我们胸腹相贴的猛烈廝磨,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但我还是很清楚的感觉到李玉凤那丰挺的胸脯是如何的美妙……
她是个有需要的女人,被男人这么痛吻着都有一股快感,快步入虎狼之年的她,更加需要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彪悍地吻她,摸她。
xing爱是爱情的升华!但是xing爱是智商的毒药!一旦男女步入xing爱交融,智商只限于拥有对方,肉体灵魂上的快感让脑子麻木起来。
我趁着她陶醉间,悄悄拉起了她的红艳艳的衬衣,静静的从松脱的衬衣下摆闯了进去,细细地体会纤细腰肢上那些细嫩柔美的肌肤,又沿着腹侧那渗着淋漓香汗的雪肤一直往上滑行,很快便到达了那美丽弧线的基部;另一只在微湿的衬衣下潜行的大手,也攀上了粉背上那条绷紧了的胸罩背带……
李玉凤像完全没察觉似的,急剧的鼻息越发凌乱……她已经迷失了!她完全忘了现在抚玩他的人刚才把自己的母亲搞得欲仙欲死。那完全就是乱lun!但是她不在乎这些了!
一想到这么美丽泼辣的小少妇除了她男人以外,那些整天远远看着李玉凤扭着半球形状的滚圆美臀意yin的村里男人都没碰过她,而现在只有我却是享受着这份空虚飘渺的美。我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狂喜。
我攫住她的小嘴,吮住两片艳桃一般的唇瓣,我虽然激动,但是不再粗暴,一反常态的温柔吸吮着,湿润的舌尖灵活的探进她的口中,勾缠着她沾附蜜津的粉舌。她的口红甜甜的,伴着她口腔里面的津液,别有一番滋味,她这是为我抹得口红,为我画的眉,我不用,岂不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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