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击奏效,龙霄是如法炮制,不住的抓着人向撒网的汉子身上撞,顿时便击倒了一片,这些人也一时不敢再逼近。
血战之中,地上又多了一百多具尸首,龙霄与朱芷贞两人已有如血人一般。
正在这时,正北方的宫殿处忽然现出一片火光,跟着传出了急促的撞击铜钟的声音。
华青云听到这钟声,脸色顿时一变,失声道:“不好,是天庆宫出事了,皇上还在里面。”
他旁边站着一名高瘦汉子,则是与龙霄在凰栖宫交过手的那“穿云手”陈洛。
这陈洛自被龙霄放过之后,一直在留意他的举动,先是见他饶过了华青云,然后逃出凰栖宫时全无伤人之意,便是刚才与禁军交手之初,也是处处留情,虽然最终还是下了杀手,但陈洛心中却颇有疑窦,有心帮他,不由一揖手道:“华将军,莫非这逆贼还有同党,咱们可别中了天煞族声东击西之计,现在宫里的大部好手都聚在这里,皇上那里可就危险了。”
华青云听了这话,不由是凛然一惊,知道此事也绝非并不可能,皇上的安危可是不能有半分疏忽啊。
当下不敢再犹豫,大声下令道:“众军听令,天庆宫有难,全部急速增援,这逆贼先行放过。”
他说着这话,已勒转马头向北而去,而围在龙霄身旁的禁军与大内高手见到龙霄的疯狂与武功,早就骇怕了,巴不得他有此令,“哗啦啦”一阵脚步声响过,霎时之间便没了影踪。
第十五章(本章字数:3020更新时间:2008-1-117:48:00)
龙霄背着朱芷贞立在雁归塔前,月黯星稀,鸦声偶闻,在他面前的是数百具流淌着鲜血的尸首,另外还有数十名负了重伤的大明官兵在不停的呻吟着。
这时的龙霄,心中殊无一丝快意,毕竟这些大明官兵都是些无辜的受害者,他心中很清楚一将功成万骨枯,大丈夫做事不必心慈手软的道理,但他更清楚的知道,从公理来说,这件事的的确确是自己错了,为了一个心爱的女人,他一夜之间已毁灭了数百个家庭,让数百位妻子没有了丈夫,让数百名儿女没有了父亲,让数百对父母没有了儿子,自己日后虽然可以在物质补偿这些家庭,但人的生命是永远无法补偿的,大错铸成,一生难安啊。
大战之后,龙霄的头脑却说不出的冷静清醒,他开始反思自己今晚的举动,白日里听到司马琴一说到昌明皇帝要饿死朱芷贞,自己就非常的燥动,甚至失去了分析问题的理智,一心想到皇宫里来救人,凭仗的就是一身高绝的武功,以及无畏生死的热血。但这样对吗?自己完全可以缓上一两天的时间谋后而动,从而避免陷入昌明皇帝的埋伏,也能避免这一场残酷的屠杀,上天赋予他足以能够夺人生死的本领,这是幸运的,但也是危险的,这种本领一但运用失误,就会霎时之间让人人亡家破。而更可怕的是,如果日后自己能够称帝,一言一语就能让千万人头落地,若还是这么的冲动,缺乏思考的理智,便就是最终一统了桃源,也很容易成为一个昏君,暴君,那么对桃源百姓来说,一个叫龙霄的人做了皇帝,比昌明皇帝,威远王爷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或许还有不如。
他就这样默默的想着,重新思索自己人生的价值与目标,思想间已不知不觉的在完成一个少年到成年的蜕变。
正在出神之时,听到朱芷贞在背上微微的发出呻吟之声,顿时把他惊醒过来,连忙解下缚在两人身上的布带,去查看她的伤势,却见在朱芷贞的左肩留有一道剑伤,鲜血虽然还在不停的浸出,但并未伤着要害,这才放下心来,出手便将她伤势周围的七处大|丨穴封住,止住了血流。
重兵虽撒,然而皇宫内终不可久留,龙霄正要抱着朱芷贞前行,却见她望着自己,嘴中一直没有说话,眼神中竟闪烁着畏怕之意,知道刚才的惨烈血腥一定会成为这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心中永不消失的恐惧,不由深自一叹,伸手在她沾着大明官兵鲜血的粉脸上轻轻抚了抚,然后微微一笑,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临行之时,忍不住向雁归塔之上仰望了一眼,见里面灯火飘摇,隐隐有人在向下瞧着,只是不敢出来,也不知朱芷清在高塔之上是否见到了这付惨景。
施展轻功向皇宫外行去,一路之上,却见无数的太监与禁军都在朝北方急急忙忙的奔跑,并没有人再来阻拦他,而那天庆宫的上空,火光已黯淡了许多。
龙霄抱着默默无语的朱芷贞,从原路而返,很快就出了皇宫,到了司马府后院外。
瞧了瞧左右无人,他带着朱芷贞一跃而入,在花园里穿梭纵跃,依然到了那“听风居”。
刚到屋外,便见到“听风居”内烛光飘摇,透过纱窗向里面瞥去,却见司马轻鸥在大厅里坐在一辆木头做成的轮椅之上,气定神闲的瞧着一本书,
龙霄知道他在等自己,试着一推木门,那门竟自开了,却并没有上闩。
听到声响,司马轻鸥抬起头来,见到龙霄怀抱着一名女子浑身是血的进来,先是微微一惊,但跟着瞧到他的神态与举止,不象是身负重伤,心中立即猜到了大概,不禁摇首而叹,道:“龙将军,三公主没事罢?”他虽知朱芷贞与龙霄关系非浅,但对方始终是大明皇室血脉,是以不便喊出“主公”二字。
龙霄明白他的意思,言道:“司马大将军,三公主中了剑伤,你这里可有金创药。”
司马轻鸥点着头道:“在书房右壁第三排有几个小瓷瓶,其中蓝色的那个是我司马家特制的止血疗伤的圣药,一般的刀剑之伤,敷药之后三日内便可结疤,伤愈后不会留有任何痕迹。”
龙霄一听,连忙抱着朱芷贞进入书房,没费什么力就在木架上找到了司马轻鸥所说的那个蓝色的瓷瓶,让朱芷贞在一张木椅上坐好,轻轻的宽下了她上身的衣裳,却见在她细腻雪白,瘦不露骨的左肩之上有一道寸长的伤口,因被他封住了周围的大|丨穴,血液暂时没有再流,但皮肉已微微向外翻出了。
龙霄右臂挥点,解开她背部之|丨穴,那伤口处顿时有一缕鲜血流了下来。
龙霄打开那蓝色瓷瓶的木塞,见里面是些白色的粉末,倾倒在了朱芷贞的伤口处,片刻间便止住了血。他见这药粉果然奇妙,不过心中也不奇怪,这司马家以武传家,为大明朝打了几百年的架,这种东东,应该是居家必备之物了。
上好药,龙霄依旧将朱芷贞的衣裳拉上去掩住,却见她正目不交睫的凝视着自己,不由微笑着道:“贞儿,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么。”
朱芷贞忽然紧紧的抓住了龙霄的手臂,颤声道:“霄郎,刚才我好怕,真的好怕,我觉得你好象变了一个人,象个……象个魔鬼,你杀了好多好多的人。”
龙霄脸色也有些黯然,知道她受了惊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下来道:“贞儿,别怕,刚才形势太危急,你皇兄太不顾兄妹之情,我不得已才那么做啊。”
朱芷贞想起刚才的事,明白龙霄也很是无奈,但还是道:“霄郎,无论如何你要答应我,不要变成魔鬼。”
龙霄点点头道:“好,贞儿,我答应你,霄大哥不会变成魔鬼的,霄大哥永远是你过去认识的那个人。”
朱芷贞闻言,脸上这才有了笑意,站起身来,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中,微闭着眸道:“霄郎,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变的,从今以后,我就不再是什么大明三公主了,我只是你的妻子,永远爱着你,想着你的妻子,无论你到那里,我都会跟在你身边的,不过不许你再离开我啦。”
龙霄抱着朱芷贞,心中也是柔情满腔,暗忖:“日后迟早会与她的父兄有一场对决,可要瞒着一些才是,我可不能再骇着贞儿了。”
拥抱了一阵,龙霄想到司马轻鸥还在外面,便要朱芷贞先在书房呆着,自己到外厅去与他说话。
到了外厅,龙霄在司马轻鸥的旁边坐下,便道:“司马大将军,令爱在皇宫还没有回来么?”原来自昌明皇帝所在的天庆宫起了大火,他就料到必然是司马琴放心不下自己,用了这个围魏救赵之计,要知以司马府的家传武功与她对皇宫地形的熟悉,想放一把大火,绝非什么困难的事。
司马轻鸥见他已经猜到女儿进了皇宫,一笑道:“还没有,不过你不用担心,琴儿从小便聪明机智,轻功也不弱,不会有什么事的。”
龙霄点点头道:“不错,现在皇宫乱成一团,司马姑娘的确应该顺利脱身的。”
司马轻鸥道:“主公,琴儿自然知道回来,但不知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龙霄对这事早有思索,便道:“司马大将军,过两天我想回镇煞关去找顾先生他们商量一下对付威远王爷的办法,然后到松阳河那边去瞧瞧。”
司马轻鸥道:“如此甚好,不过主公,这事越早解决越好,三公主在这里我自会小心侍候,你还是明天就出发罢。”
龙霄道:“先不忙,我明晚还要赴个重要的约会,等这事办妥了之后再说。”
司马轻鸥见他说得郑重,一时也不方便去问,便微微点头,不去追问。
第十六章(本章字数:3626更新时间:2008-1-117:48:00)
又聊了一会儿,龙霄忽然听到屋外有极轻的脚步声传来,顿时站了起来道:“是司马姑娘回来啦。”
话音刚落,就见到虚掩的房门被人推了开来,一个身姿婀娜轻盈的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见到外厅里的两人,便揭开了蒙脸的黑布,露出一张清水芙蓉般的秀脸来,正是司马琴。
龙霄此时已迎了上去,揖手一拱道:“司马姑娘的相救之恩,龙霄在此多谢了。”
司马琴见到浑身是血的龙霄,开始也骇了一跳,等细细打量之后,芳心中这才安定下来,摇头道:“龙大哥,比起你割腕喂血的恩情来,我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说到这里,想起一事,忙道:“对了,龙大哥,三公主呢?她在那里?你没救出她么?”
龙霄点头道:“救出来了,只是负了点伤,在书房里休息哩。”
司马轻鸥见天色将明,便道:“琴儿,你去叫下人把‘苍梧轩’的温水准备好,给主公与三公主洗洗身子,另外再找两套干净的衣服放在那里。”
龙霄知道这“苍梧轩”就在离这里的不远处,出言道:“司马大将军,我带着三公主离开了皇宫,昌明皇帝必定不会善罢干休,一定会怀疑到司马家头上来,我和三公主住在那里恐怕不怎么方便吧。”
司马轻鸥点点头道:“这个自然,等一下你们洗浴之后,就到密室里去,三公主乃千金之躯,睡着那冰冷的石榻定然不会习惯,我会叫琴儿将里面铺设齐整的,可不能太委屈了你们。”
龙霄听司马轻鸥想得还挺周到,不由一揖手道:“司马大将军,这可要多谢你了,只是太麻烦司马姑娘。”
司马琴想到龙霄与朱芷贞一但同床共枕必定会有一番郎情妾意的抵死缠绵,心中颇不是滋味,但人家两人认识在前,而朱芷贞似乎早就委身于龙霄,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可由不得自己不高兴,当下只得微笑着道:“你们一个是主公,一个是公主,咱们做臣子的正该伺候才是,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龙霄此时用脚丫子也能猜到司马琴心中的感觉,嘿嘿一笑,便闭了嘴,当此之时,装傻充愣,才是最明智之举。
司马琴推着司马轻鸥走了出去,龙霄便到了书房,朱芷贞此时心情已大为平复,一见他进屋,便追问起龙霄这段时间的下落来,龙霄就胡诌了一通,说是到山中修习一种武功,前些日子才出山。
他一边对朱芷贞说话,一边去摸她的气脉,只觉往来微涩,果然有中毒之状,只时还不至于马上发作,明日子时,血凤定会来赴自己的约,到时务必让她交出解药才是。
过了一阵,却见司马琴捧着一大堆物事进来,全是些被褥之物,并告诉两人“苍梧轩”的温水衣裳已准备好了。
龙霄道了声谢,便带着朱芷贞走出房,顺着一条花荫小道向南而行,没过十分钟便到了那“苍梧轩”。
进了屋,却见里面灯烛照得通明,但空无一人,龙霄此时对大明朝的建筑结构已甚是熟悉,穿到正厅,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放着大木桶的房间,里面已盛满了温热的清水,旁边还堆着十来挑装着水的小桶,想是照着两个人的用水量准备的。
朱芷贞见到这屋中情景,顿时想起那日在官驿里自己酒醉后的窘态来,不由得红云流腮,娇羞难当,连忙将龙霄一推道:“霄郎……你……你先出去。”
不知为什么,龙霄对这朱芷贞一向是随意无碍,嘻嘻一笑道:“贞儿,你身上有伤,自己洗来一定有所不便,还是我来帮你吧。”
朱芷贞虽然与龙霄春风两渡,但害羞之心却未减,闻听他出这话,芳心中如同打鼓一样,慌乱道:“你刚才给我上的那药挺好,现在我肩上并不怎么疼了,能够自己洗的,你快出去,快出去。”
龙霄哈哈笑道:“这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好贞儿,我既然进来了,就让我留下来服侍服侍你吧,算是我不辞而别的补偿。”
朱芷贞红着脸娇嗔道:“啐,你这个人色胆包天,等一下……等一下你就又要动手动脚的,那有你这样的补偿法。”
龙霄道:“那好,就不说补偿不补偿的,咱们来讲正理。”
朱芷贞道:“这还有正理啊,好,你说,要是说得通你就留下来,说不通你可要马上出去,也不准在门口偷看。”
龙霄胸有成竹,立马道:“好啊,你是公主,金口玉言,可不许反悔。”
朱芷贞道:“不反悔就不反悔,你倒是快说。”
龙霄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道:“我来问你,君为臣纲,父为子纲这句话对不对?”
朱芷贞点点头道:“很对啊,我们大明朝凡是进过学塾的人都知道。”
龙霄道:“那好,你说说这句话的含意。”
朱芷贞道:“这还用问,那自然是说做臣子的做什么事都要以君王为念,当儿子的做什么事都要以父亲为念。”
龙霄道:“这就是当官的所说的那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
朱芷贞又点头道:“是这个意思。”
龙霄接着道:“那我再问你,刚才你说要给我做妻子,这话不假吧。”
朱芷贞听他忽然问到这个问题,立即羞得低下头,一言不发,直到龙霄迭声追问,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龙霄见她承认,顿时又笑了起来,道:“好,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这夫又为什么纲?”
朱芷贞闻到此言,骤然间便明白了他这些话的意思,心中暗暗叫苦,咬着嘴唇半天不语,龙霄怎会放过她,又问了一声,朱芷贞这才轻声的道:“夫……夫为妻纲。”
龙霄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一拍手道:“聪明,机智,勇敢,天才少女,答对啦,就是这个答案,这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夫要妻浴,妻自然要不得不浴了。”
朱芷贞这时是又好气又好笑,瞪着他道:“呸,什么夫要妻……妻浴,妻不得不浴,好难听,不要脸。”
龙霄又笑道:“我这是话丑理端,娘子,宽衣罢,不知可否要小生代劳。”说着手已搭在了她的腰带之上,他的话确然有理,朱芷贞此时无法再说什么,见他伸臂而来,脸上一热,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咬唇道:“谁要你来,闭上你的贼眼。”说话间背转了身子,纤手舒展,自己宽衣解带,一个花娇雪艳的玉体便呈现在了龙霄眼前,但她不等龙霄眼福尽饱,已“哧溜”一声钻进了浴桶里,只露出了一个头来。
龙霄当然要乘胜追击,以可以打破世界纪录的速度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咣咚”一声水花四溅,他已与朱芷贞相对而立,所幸司马家的这个浴桶还算结实,没被他这一冲之力弄破。
见到朱芷贞此时已将脸上的血迹尽洗,墨云秀发,杏脸桃腮,双肩齐露,透过水面,已可见那两团粉白的椒|丨乳丨,而她神情间似喜似嗔,娇羞无限的样子,大与谢如云等现代美女有异,龙霄心如猿搔,双臂一张,已将朱芷贞抱住,那禄山之抓已向她娇嫩细腻的各处肌肤抚去。
朱芷贞避无可避,娇喘着闭着眼眸任由他在周身爱抚,但很快就发现了龙霄身体间某处的战略性意图,慌乱摇着头道:“霄郎,霄郎,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龙霄瞧着她惊恐的样子,知道这女孩的观念还有待突破,但自己可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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