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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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药膏好像果冻一般,气息芬芳清凉,知道不错,敷在自己断骨伤处后,再交了给张三丰,请他给俞岱岩使用。……

(下一章会如何?下一章再瞧,呵呵,这一期的内容委实不怎么激情,还望大家见谅,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石头始终没安排超群哥把小昭、芷若和赵敏推倒,阿离更是还未出现,重要人物,岂能一推便倒?那有什么趣味?不如直接去色网看全色文,对不对?希望大家别因为这个失去对本书的兴趣,在之后的内容,石头会让大家看到不同的东西。这本书的书名,为何叫销魂倚天神雕?为何一开始出来小龙女?嘿嘿,谁能说得准啊,若是先穿倚天,再穿神雕,就失去了新意了,难道大伙儿不想看到超群哥在倚天世界和少年杨过争夺小龙女么?难道超群哥的那颗珠子就是个摆设品?难道超群哥前世的老婆顾凝兮就真的不出来了?……

第123章神秘篇章(一)

(首先说一声抱歉,今天我们这儿委实寒冷无比,坐在电脑前打字,手脚冻得生疼,这时候才来,抱歉抱歉。

张三丰和俞岱岩等听到这便是黑玉断续膏,无不大喜,俞岱岩残废了二十年,要尽复旧观,势所难能,但一年半载之后,当可在腋下撑两根拐杖,以杖代足,缓缓行走,虽然仍是残废,却不复是丝毫动弹不得的废人了,而且张无忌学得蝶谷医仙胡青牛的真传,细细调养,将来说不定能如常人一般也未可知。

杨逍和韦一笑见他受伤,只道他跟敌人恶战了一场,急忙动问,张超群微微一笑,道:“能救了我师兄,受点小伤算得什么?”

俞岱岩自然是感激涕零。当晚,张三丰便给俞岱岩用上了黑玉断续膏。

到了第二日,张超群叫杨逍、韦一笑日夜兼程赶回光明顶,把剩下的黑玉断续膏送去给殷梨亭医治,张三丰这才知道,殷梨亭也出了事,急忙动问。

两师徒来到院子里,武当弟子忙得热火朝天,有的严阵以待,以防强敌再至,有的则在几个三代弟子的督促下习练功夫。

弟子们见了张三丰,纷纷行礼,张三丰只是点头微笑,让他们自去行事,待弟子们走远,张三丰这才问他太极拳之事。

张超群早已会这路拳法,在后世,太极拳成为人们健身的体操,公园里,白发苍苍的老头们,几乎个个都会太极拳。张超群昨日和阿三交手的时候,只是碰巧用了一招云手,根本就没去想太多,直到此时张三丰问起,这才想起自己的严重失误来,这不是鲁班门前弄斧头么?

也幸好超群哥机灵,装作茫然,道:“那个……是我自创的,师父觉得还过得去么?”

张三丰惊奇道:“你自创的?”

“是啊,我瞎琢磨,没事就喜欢乱改武功,让师父见笑了。”

张三丰拈须微笑,道:“想不到我们师徒俩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哈哈哈……”

瞧这老头笑得胡子乱颤,脸上橘子皮般的皱纹也堆了起来,张超群不禁暗笑。随即张三丰又问他懂得九阳功的事,张超群正想告诉他,九阳神功的原本就在自己身上,猛然又想到,给这老头倒是不打紧,他武功已经这般厉害,再强又能如何了,一百一十多岁,还能活多少年?但若是他把九阳神功给武当派其他人练习的话,若干年后,武当派岂不是要独霸武林了?是福是祸,实难预料,便隐忍着没拿出来,随口将自己这三年多来的经历说了出来,无关紧要的地方就添油加醋,有些不能说的地方,就删减再三,张三丰听得连连惊叹,三年之内学会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这不是天才又是什么?

当超群哥说到六大派从光明顶返回,被赵敏劫掠去的时候,忽然顿住。

“糟糕,光顾着跟师父聊天了,却忘了大事了!”

这时,有数名武当道士拥着一个俗家弟子匆匆而来,那弟子满面风尘,来到张三丰面前,道:“师祖,大事不好。”

张三丰皱眉道:“什么不好?”

那弟子道:“我派与少林、峨嵋、华山、崆峒、昆仑各派远征光明顶的人众,无一个回转本派,江湖上沸沸扬扬,都说魔教势大,将六大派前赴西域的众高手一鼓聚歼,然后再分头攻灭各派。日前少林寺僧众突然失踪,传闻是魔教将他们尽数劫掠了去,现在江湖上众门派、众帮会、以及镖行、山寨、船帮、码头等等,无不严密戒备,以防魔教大举来攻,弟子担心魔教会来我们武当派生事,所以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请师祖提防戒备。”

张三丰呵呵笑道:“你辛苦了,江湖传闻都是假的,你可知魔教教主现在何处?”

周围的武当道士都是笑了起来,那俗家弟子莫名其妙,不知所以,奇道:“难道魔教教主已然……已然来过了么?”

张三丰指着张超群笑道:“这便是明教教主了,而且还是我的徒弟,你们的师叔。”

其他武当弟子早已知道张超群来历,这名远驻在外的弟子却是不知,见他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得多,瞠目结舌,但师祖的话,他又怎能不信?更见其他师兄弟都是莞尔而笑,知道不假,急忙向张超群磕头行礼。

张超群笑着将他托起。张三丰大声道:“中原六大派与明教多年来的仇怨,其实是个误会,这中间都是鞑子朝廷在挑唆污蔑,从今以后,武当派弟子记住,我们武当派和明教是兄弟教派,当相亲相助,大伙儿听明白没有?”

众弟子轰然应喏。张三丰又道:“三代弟子都过来听令。”

“挑选三十名弟子,持我派信符,前往各门各派,帮会镖行,将我刚才所说的话通传天下。如若不信我张三丰的,尽管来当面问我!”

张三丰白须飘飘,身材高大,神威凛凛,发号施令间,气势凛然,张超群也为之折服。

待他号令完毕,张超群才道:“师父,几位师兄和少林、峨眉等一众人等都被鞑子朝廷劫去,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他们见挑唆不成,一怒之下,将他们尽都杀害,咱们各门派便元气大伤,若不尽早将大伙儿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张三丰点头称是,道:“话虽如此,天下之大,咱们又去哪里打探下落?光凭着武当一派的力量,委实难以办到。”

张超群心道:在大都万安寺里藏着呐,这是碰到了我,若是那个什么张无忌,还不一筹莫展么?

“师父,弟子在来武当山的途中,已有了些眉目,相信按照这条线索去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几位师兄、还有无忌,他们都在鞑子手里,须得尽快解救才是。”

张三丰点头道:“这又要辛苦你了,你手上的伤势还未复原,不碍么?”

张超群笑道:“这一路去大都,也要许多时日,等到了大都,伤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师父请放心,弟子不会胡来的。”

目送张超群飘然下山,张三丰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当年自己在汉水小舟之上,一时起意,收了他为徒,几年时间,他竟然有如此成就,不单武功造诣已超过他几个师兄,而且,收服了明教,他秉性纯良,他日明教在他指挥下,弃恶从善,这是多大的美事!今趟武当险些覆没在鞑子手上,也全仗了他,识破假空相,在三清殿上技压群雄,敌人败退而去,还有岱岩的伤……

想到这些,张三丰当真是老怀大慰。

话说张超群一路下山而来,几天之后,手上的伤已是好得七七八八,在附近市集买了一匹好马,马不停蹄向大都行去。

大都北连朔漠,南控中原,西拥太行,东濒渤海,地势优越,辽、金两代都选择为京城。忽必烈称帝后,元朝的统治重心已由漠北移到中原。为了巩固对这一地区的统治,忽必烈必不可免地要学习汉文化,改行汉法。因此,把都城确定在大都,并按汉文化的传统,兴筑新都。

行了多日,张超群终于抵达元朝的京城——大都。

其时蒙古人铁骑所至,直至数万里外,历来大国幅员之广,无一能及。大都即后代之北京。帝皇之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张无忌等一进城门,便见街上来来往往,许多都是黄发碧眼的外族。

张超群来到西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天子脚下,就连店小二这等人物也是势利之极,见张超群风尘仆仆,衣衫破旧,爱理不理,张超群心知为何,也不多话,径自去了衣饰商铺,换了一身质料上乘的衣衫来,这下一打扮,浑然成了个富家公子哥,超群哥本就英俊不凡,换了这身衣裳,大街之上,大姑娘小媳妇都是瞧得呆了。

有诗为证:春心荡漾百花放,裙底亵裤湿嗒嗒……

(呃,石头的狗屁诗,没吓到大家吧?呵呵。

第124章神秘篇章(二)

回到客店,那店小二果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奔走趋奉,服侍殷勤。

叫了一桌好酒好菜,慢慢吃喝着,酒足饭饱之际,张超群赏了些散碎银子给那小二,小二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张超群问起大都城里的名胜古迹,谈了一会,漫不经意的问到有什么古庙寺院。那店小二第一所便说到西城的万安寺:“这万安寺真是好大一座丛林,寺里的三尊大铜佛,便走遍天下,也找不出第四尊来,原该去见识见识。但客官来得不巧,这半年来,寺中住了西番的佛爷,寻常人就不敢去了。”

张超群道:“住了番僧,去瞧瞧也不碍事啊。”

那店小二伸了伸舌头,四下里一张望,低声道:“不是小的多嘴,客官初来京城,说话还得留神些。那些西番的佛爷们见了人爱打便打,爱杀便杀,见了标致的娘儿们更一把便抓进寺去。这是皇上圣旨,金口许下的。有谁敢老虎头上拍苍蝇,走到西番佛爷的跟前去?”

其时,西域番僧倚仗蒙古人的势力,横行不法,欺压汉人,若换了旁人听到,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偏偏超群哥却是听得火冒三丈,当下也不跟那店小二多说。

回到房中,取出九阳真经的第二卷来瞧,此时张超群的内功造诣已是极高了,但不将这九阳真经都学了全,心中自也不甘,照着第二卷上面所教,张超群运气调息,等到二更时分,方才收功,从窗中跃出,向西寻去。

那万安寺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是老远便可望见。张超群施展轻功,片刻间便已到了寺前。

瞧了一会儿动静,绕到寺院左侧,想登上宝塔,居高临下的察看寺中情势,不料离塔二十余丈,便见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下更有二三十人守着。戒备如此森严,想要救人必定极不容易。赵敏手下能人极多,那鹿杖客和鹤笔翁都还没有现身,倘若就这么闯进去,只怕是糟之大糕,张超群不是莽夫,自然不会鲁莽从事,当下悄悄退开。

突然之间,第六层宝塔上亮起火光,有八九人手执火把缓缓移动,火把从第六层亮到第五层,又从第五层亮到第四层,一路下来,到了底层后,从宝塔正门出来,走向寺后。

张超群忍不住好奇,从侧面慢慢欺近。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超群哥躲在树后以为掩蔽,一听有风声响动,便即奔上数丈。他轻功虽高,却也唯恐为人察觉,须得乘着风动落叶之声,才敢移步。超群哥前世是特工,这点手段,自然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自己的轻功与韦一笑都能有得一比,如此走上二十多丈,已看清楚十余名黄袍男子,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宽袖大袍的老者。那人偶一转头,张超群看得明白,正是昆仑派掌门人铁琴先生何太冲,心中不由得一乐,嘿嘿,这老yin虫也被捉了来,倒也有趣。

眼见一干人进了万安寺的后门,张超群等了一会,见四下确实无人,这才从后门中闪身而入。那寺院房舍众多,规模之大,几和少林寺相仿佛,见中间一座大殿的长窗内灯火明亮,料得何太冲是被押到了该处。张超群闪身而前,到了殿外,伏在地下,从长窗缝隙中向殿内张望。超群哥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此刻深入龙潭虎|丨穴,心下也不禁惴惴。

长窗缝隙甚细,只能见到何太冲的下半身,殿中另有何人却无法瞧见。只听何太冲气冲冲的道:“我既堕奸计,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一言而决。你们逼我做朝廷鹰犬,那是万万不能,便再说上三年五载,也是白费唇舌。”

张超群暗暗点头,心中想道:这老yin虫坏事做绝,害了嫣然一家几十口人命,本来还可借着这次机会,顺手除了他,可是眼下见他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意外之中又有些敬佩。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冷冰冰的道:“你既然固执不化,主人也不勉强,这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了?”

何太冲道:“我便十根手指一齐斩断,也不投降。”

那人道:“好,我再说一遍,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如若败了,便斩断一根手指,囚禁一月,再问你降也不降。”

何太冲道:“废话少说,拿剑来!”

那人冷笑道:“等你十指齐断之后,再来投降,我们也不要你这废物了。拿剑给他!摩诃巴思,你跟他练练!”

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应道:“是!”

张超群听到这里,知道这是赵敏想学中原各派的武功,不觉好笑,武功这东西,东拼西凑地学了来,也入不了上乘,还不如干干脆脆地嫁了给本大爷,我立刻把九阳神功传授给你,到时候,凭着这妞儿的聪明,武林之中,便多了个高手了……

正想之际,张超群手指尖暗运神功,轻轻将那缝隙挖大了一点,只见何太冲手持一柄木剑,剑头包着布,又软又钝,不能伤人,对面则是个高大番僧,手中拿着一柄青光闪闪的纯钢戒刀。两人兵刃利钝悬殊,几乎不用比试,强弱便判。但何太冲毫不气馁,木剑一晃,说道:“请!”

刷的便是一剑,去势极是凌厉,昆仑剑法,果有独到之秘。那番僧摩诃巴思身材长大,行动却甚敏捷,一柄戒刀使将开来,刀刀斩向何太冲要害。张超群只看了数招,便知道何太冲必败无疑。

果然,何太冲剑法虽精,内力却和常人相去不远,剑招上的凌厉威力全然施展不出,只是那番僧的武功实是逊他两筹,几次猛攻而前,总是被何太冲以精妙招术反得先机。拆到五十余招后,何太冲喝一声:“着!”

一剑东劈西转,斜回而前,托的一声轻响,已戳在那番僧腋下。倘苦他手中持的是寻常利剑,又或内力不失,剑锋早已透肌而入。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说道:“摩诃巴思退!温卧儿上!”

张超群向声音来处看去,见说话之人脸上如同罩着一层黑烟,一缕稀稀朗朗的花白胡子,负手而立,双目半睁半闭,似乎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

再向前看,只见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之上踏着一双脚,脚上穿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张超群心中一动,眼见这对脚脚掌纤纤,踝骨浑圆,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剧。他丫的,我这老婆果然是个大美女,脸蛋儿漂亮,小胸脯也弹性十足,就连这双脚也这么迷人,上次在武当山,真该将她就地正法!

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只见赵敏的右足轻轻点动,料想她是全神贯注的在看何太冲和温卧儿比武,约莫一盏茶时分,何太冲叫声:“着!”

赵敏的右足在锦凳上一蹬,温卧儿又败下阵来。只听那黑脸的玄冥老人说道:“温卧儿退下,黑林钵夫上。”

张超群听到何太冲气息粗重,想必他连战二人,已是十分吃力。片刻间剧斗又起,那黑林钵夫使的是根长大沉重的铁杖,使开来风声满殿,殿上烛火被风势激得忽明忽暗,烛影犹似天上浮云,一片片的在赵敏脚上掠过。蓦地里眼前一黑,殿右几枝红烛齐为铁杖鼓起的疾风吹熄,喀的一响,木剑断折。何太冲一声长叹,抛剑在地,这场比拚终于输了。

那冷冷的声音说道:“铁琴先生,你降不降?”

何太冲昂然道:“我既不降,也不服。我内力若在,这番僧焉是我的对手?”

那人道:“斩下他左手无名指,送回塔去。”

殿中断指、敷药、止血、裹伤,何太冲甚为硬气,竟一哼也没哼。那群黄衣人手执火把,将他送回高塔囚禁。张超群缩身在墙角之后,火光下见何太冲脸如白纸,咬牙切齿,神色极是愤怒,心道:就冲着你这老小子这么牛叉,老子就不取你小命了。

待一行人走远后,忽听得一个娇柔清脆的声音在殿内响起,说道:“鹿杖先生,昆仑派的剑法果真了得,他刺中摩诃巴思那一招,先是左边这么一劈,右边这么一转……”

张超群心中一动,原来那黑沉沉的脸的老头儿,就是鹿杖客了!这人果然是长着一张鹿脸!又凑眼去瞧,见赵敏一边说,一边走到殿中,手里提着一把木剑,照着何太冲的剑法使了起来。番僧摩诃巴思手舞双刀,跟她喂招。

鹿杖客赞道:“主人真是聪明无比,这一招使得分毫不错。”

赵敏练了一次又练一次,每次都是将剑尖戳到摩诃巴思腋下,虽然剑是木剑,但重重一戳,每一次又都戳在同一部位,料必颇为疼痛。摩诃巴思却聚精会神的跟她喂招,全无半点怨愤或闪避之意。她练熟了这几招,又叫温卧儿出来,再试何太冲如何击败他的剑法。

张超群瞧得不耐烦,这小妞儿也真无聊,不去绣花补衣裳,三更半夜的,在这儿学什么狗屁剑法了!她将各派高手囚禁在万安寺,使药物抑住各人的内力,逼迫他们投降朝廷。众人自然不降,便命人逐一与之相斗,她在旁察看,得以偷学各门各派的精妙招数,殊不知,她自己连内功基础都不怎么样,学得来的招数,也就自然落了下乘了。

赵敏和黑林钵夫喂招,使到最后数招时有些迟疑,问道:“鹿杖先生,是这样的么?”

鹿杖客沉吟不答,转头道:“鹤兄弟,你瞧清楚了没有?”

左首角落里一个声音道:“苦大师一定记得更清楚。”

赵敏笑道:“苦大师,劳你的驾,请来指点一下。”

张超群在外面心头一动,急忙凝神观看,只见右首走过来一个长发披肩的头陀,身材魁伟,满面横七竖八的都是刀疤,本来相貌已全不可辨。他头发作红棕之色,自非中土人氏。

他一言不发,接过赵敏手中木剑,刷刷刷刷数剑,便向黑林钵夫攻去,使的竟是昆仑派剑法。这个被称为“苦大师”的苦头陀模仿何太冲剑招,也是丝毫不用内力,那黑林钵夫却全力施为,斗到酣处,他挥杖横扫,殿右熄后点亮了的红烛突又齐灭。何太冲在这一招上无可闪避,迫得以木剑硬挡铁杖,这才折剑落败,但那苦头陀的木剑方位陡转,轻飘飘的削出,犹似轻燕掠过水面、贴着铁杖削了上去。黑林钵夫握杖的手指被木剑削中,虎口处|丨穴道酸麻,登时拿捏不住,当的一声,铁杖落地,撞得青砖砖屑纷飞。

黑林钵夫满脸通红,心知这木剑若是换了利剑,自己八根手指早已削断,躬身道:“拜服,拜服!”

俯身拾起铁杖。苦头陀双手托着木剑,交给赵敏。

赵敏笑道:“苦大师,最后一招精妙绝伦,也是昆仑派的剑法么?”

苦头陀摇了摇头。赵敏又道;“难怪何太冲不会,苦大师,你教教我。”

苦头陀空手比剑。赵敏持剑照做。练到第三次,苦头陀行动如电,已然快得不可思议,赵敏便跟不上了,但她剑招虽然慢了,仍是依模依样,丝毫不爽。

苦头陀翻过身来,双手向前一送,停着就此不动。张超群暗暗喝一声彩:“好,高明之极,明教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养人,杨逍范遥都是这等绝顶高手,你小妮子自以为聪明,却是不知你身边的苦头陀,就是我明教之中的光明右使吧!”

赵敏一时却不明白,侧头看着苦头陀的姿势,想了一想,登时领悟,说道:“啊,苦大师,你手中若有兵刃,一杖已击在我的臂上。这一招如何化解?”

苦头陀反手做个姿势,抓住铁杖,左足飞出,头一抬,显是已夺过敌人铁杖,同时将人踢飞。这几下似拙实巧,乃是极刚猛的外门功夫。赵敏娇声笑道:“好师父,你快教我。”

神情又娇又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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