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办法,于是又开口道:「三姊,这事儿妳就认栽了吧!反正妳也爱上他了,不是吗?」
此话一出,上官小蝶的脸颊立刻浮起红晕,可倔强的她,怎么可能在现下承认自己的心意。
被玩弄,是一项事实。
她怎么可以如此没有志气,轻易向他们低头呢!
「我最讨厌你们了!」她紧紧的揪住衣袖,大吼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留下严左岳与上官小璇,彼此无言的面面相觑。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她真的很生气!
自爆发被出卖的事情之后,上官小蝶便对严左岳的求饶视而不见,甚至不准他进上官府。
就连上官小璇,她也一并怨恨下去。
只是她与妹妹终归是亲血缘,生气个几天就没事了。
最让她心情复杂的,还是严左岳!
这几日他虽然吃了闭门羹,但还是天天派人送来她喜欢的花束给她,就是要乞求她的原谅。
说没心软是骗人的。
可是他怎么可以联合妹妹来欺骗她呢?
一想到这儿,她的心就莫名的不悦,尤其今天听到妹妹也供出出卖她的主谋──
上官小玥。
她压不住怒火,便要去与大姊理论。
「大姊,妳好可恶!」一见到上官小玥,她便开口埋怨。
上官小玥此刻正忙着盘帐,哪有时间听她抱怨,因此沉默以对。
「大姊,妳不要佯装没听见我的话。」她生气的来到大姊的面前,一把抢过桌上的帐簿。
上官小玥的注意力被分散,不禁板起了美丽的容颜。
「我可恶在哪儿?」上官小玥冷眸睨着她,「府里现在把妳与严左岳的事,炒得沸沸扬扬的。前几天,他在妳闺房过夜的事儿,妳也没有交代清楚。」
「我、我和他没有关系。」她咬着唇,生气的口是心非,「把我卖给他的人,是不是妳?」
「真相不是大白了吗?」上官小玥捧起一旁的杯子,掀起杯盖就口,「出卖妳的人是小璇。」
「不!」上官小蝶皱眉,摇头说着,「小璇只是偷了我的秘方册子,而妳......才是把我卖给严左岳的主谋。」
事情总算水落石出。
「是妳威胁严左岳以低利润将玉石卖给妳,要不然妳便要供出小璇和他的交易。」
「我这是帮妳,不是吗?」上官小玥的声音不疾不徐的道。
「妳若帮我,是站在我这边,而不是......不是......」她的脸红了。
是大姊将她卖给严左岳,拐她进严府去搜证,才会演变至今不可收拾的事实。
「所以......」上官小玥放下杯子,扬起笑容望着她,「什么时候要办婚礼?」
此话一出,上官小蝶的小脸羞红成一片。
「我、我才不会嫁给严左岳!」她还在逞强,摇头拒绝。
「哦?」上官小玥突然松了一口气,笑咪咪的看着她,「那真是太好了,原本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妳这个消息呢!」
「什么?」她不懂大姊葫芦里又要卖什么药了,「大姊,妳别再耍花样了,我绝对不会相信妳的。」
「这是今早严府送来的圣旨。」上官小玥从一旁拿出黄|色的轴子,「里头是皇上赐婚的内容。」
「赐、赐婚?」她的心莫名揪紧。
「是啊!」上官小玥没将她的表情映入眸中,只是左手撑着脸颊,幽幽的道:「听说之前公主曾到严府住过几天,回宫之后,便吵着要嫁给严左岳......」
「这不关我的事。」她咬着唇,不愿意再听下去。
「那正好,严左岳就可以无后顾之忧的成为公主的驸马爷了。」上官小玥终于抬眸,望着三妹的表情。
瞧她还倔强着,那张小脸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上官小蝶揪紧了衣袖,小声的问着,「真的想要娶公主吗?」
「妳觉得这道圣旨是假的吗?」上官小玥指指桌上的圣旨,「尽管我再怎么大胆,我有可能假传圣旨吗?」
上官小蝶敛下眸子,心里突然觉得好难过。
早上她才收到严左岳送来的花束,怎么不到几刻的时间,他就变心的想要成为公主的驸马爷呢?
「他娶公主不正好称妳心、合妳意吗?他再也不会来纠缠妳、玩弄妳了。」上官小玥笑咪咪的说着。
上官小蝶的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吶吶的道:「他、他......」
「像他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早早放弃也好,不是吗?」上官小玥又在一旁加油添醋,「何况他都不要妳了,等他成了驸马爷,就再也无法接近妳了。」
何况他都不要妳了......这句话,像是大石一样投入上官小蝶的心湖中,狠狠的伤了她。
「不!」上官小蝶抬眸,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摇头,「他不会不要我的!」
说完之后,她便跨开脚步,往外头奔去。
她非得要问个明白,他不会不要她的!
「真是个好唬弄的小呆子呀!」上官小玥望着上官小蝶离去的背影,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摇头。
但是她知道,接下来的发展,肯定是个完美的结局。
◆春?色?满?园◆※◆春?色?满?园◆
严左岳一听到上官小蝶来府里的消息,前脚还来不及跨出花厅,便见到一抹粉色的人影扑到他的怀中。
「呜呜、呜哇哇......」上官小蝶一句话都还没有问出口,就先哭给他看。
他慌了手脚,头一次见到她哭得这么凄惨。
「怎么了?」他的大手轻轻放在她的腰际上,怕惊吓到她,「谁欺负妳了?」
「呜......你、你......」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
「我怎么了?」他扶着她往贵妃椅方向,让她能坐着好好说诸,可是她却像一只小章鱼似的,双手黏着他不放。
「你不准三心二意,成为公主的驸马爷!」她将他紧紧的抱着,不想就这样失去他。原来,她以前说不想见到他是气话。
来到严府这一路上,她的心里全都是担忧与不安。
她相信大姊说的话,认为他真的会成为公主的驸马爷,而忘了他曾经给她的誓言。
「除了妳,我谁都不会要的。」他轻拍她的小脑袋,「我一直在等妳的回复,非卿不娶。」
看着他深情的黑眸,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很爱她。
于是她将小脸埋进他的坏里,深深的吸着他身上的香味。
他身上的味道充斥着许多花香,让她觉得好安心、好安心。
「可、可是......」她哽咽的说着,「大姊说......皇上、皇上下了圣旨,要把公主许配给你。」
他一听,不禁失笑。
「妳看过圣旨里的内容了吗?」他蹲在她的面前,轻声问。
她摇头,「没有。」
「前几天,皇上又召我入宫,要赏我黄金万两,但我拒绝。我只求皇上一件事......」
「什么事?」她迫不及待的问着。
「我希望他能将上官府的三姑娘赐婚给我。」他勾起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我爱妳,而且已经爱妳很久、很久,除了妳,我谁都不要。」
「嗄?」她眨眼,几乎忘了哭泣。
这么说来......大姊又唬弄了她?
不会吧?
她又气又委屈,红着眼眶不知道要表怎样的情。
「是我坏,不安好心眼去串通妳的大姊和妹妹。」他以粗糙的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但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我想引起妳的注意,让妳知道我的存在。」
她嘟着粉艳的唇瓣,双手轻移到他的脸颊,「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非得要绕这么一大圈。
「每一年我们在花市相遇,妳有哪一次拿过正眼瞧我的?」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食指轻点她红通通的鼻尖。
唔......好象是喔!
每一次遇到他,她都恨不得他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何况是他要上前与她多说一句。
好吧!她承认是自己的错。
「你真的不会成为公主的驸马爷吗?」她小声在他的耳边问着,像个依赖的孩童。
他笑着摇头,「其实今天,我已经去上官府提亲了,大姑娘也点头答应了。」
「什么?!」她瞠大双眼,「大姊答应......那你岂不是又答应大姊的条件了?」
「就算她要我上刀山、下油锅,只要能娶到妳,我也会硬着头皮点头答应。」他在她的唇瓣轻吻一下,汲取她的温暖。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紧紧的抱着他的颈子,「我嫁、我嫁。」她点头,哭着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
她不是怕他再耍花样,而是怕大姊又为了剥削他的一切,又背着她,再做出卖她的事情。
所以,她决定──
嫁了!
他反拥住她娇小却温暖的身子。
他发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竟然比不上她的存在。
「我爱妳。」很爱、很爱,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我也是。」她小声的响应。
原来,自己早已爱上他。
所有的一切,她也可以不去计较。
爱,让她一切盈满,也消弭一切不满。
她相信未来的幸福──也是因为来自于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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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鞭炮劈哩啪啦的串爆着,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隆炸声,引起爱看热闹的乡民,一一从屋子里引颈瞧着
不知是哪家高中状元,还是哪户迎亲嫁娶……不管是什么,凤天城里的百姓,并没有错过这场戏。
身材高大魁梧的饶家大少饶天虎皱着两道浓眉,自屋内走了出来。
那一串鞭炮的爆炸声,是从他对面的馆子传出来的。
他前脚才一踏出,便见到两名大汉将长形的匾额放到门口正上方,烫金的两个大字,映入他的虎眸里。
医馆。很刺眼的两字,甚至对他而言,这两个字更是挑衅!
到底是谁?哪个想死的蠢货会把医馆开在他店铺的对面?
答案很快就呼之欲出了。
一名娇滴滴的姑娘,从缓缓而来的马车里下车。
她身着雪白的衣裳,长发只梳了一个简单的髻,别上一只单调的玉钗,朴实却带着典雅的气质。手上抱着一只从波斯进口的短耳白猫,正舒服的偎在她的怀里,优闲的摇着尾巴。
他原本想上前找这名弱不禁风的姑娘质问,可跨出的长脚,又顿时缩了回来。
路人甲乙丙丁正在一旁窃窃私语,不小心的全传入他的耳里。
「这个四姑娘可真厉害,竟然在虎爷的地盘上搞这种把戏。」路人甲小声的叽叽喳喳的说着。
「上官府的姑娘们果然个个不好惹。」路人乙用力的点头附和着。
「不过这个四姑娘脑筋动得可真快。」路人丙开始赞叹起上官小璇,「明知道凤天城就数虎爷的死人生意做最大,居然还在他棺材店前开起医馆,摆明不是给虎爷难看吗?」
窸窸窣窣的交谈声,让饶天虎气得脸红脖子粗。
他娘的!凤天城就数他的地盘最大,上官府的姑娘又算什么?
说坦白些,还不是女流之辈嘛!
凭做生意的手腕,他纵横商场多年,有可能会输给奶娃儿吗
所以,他要上门拆了这间碍眼的医馆,毕竟卖棺检的与医馆本来就是互相抵触的行业。
有他,就不会让她有存在的机会!
老虎遇上猫1
当爱情来时,我该如何表现?
是要激出妳在乎的怒意
还是尽全力讨好妳的欢心?
我突然觉得,我彷佛和傻子没两样……
第一章
凤天城的饶府,世代以来都以伐木为生,举凡有关「木」的生意,饶家都有涉猎。
直到饶家传到饶天虎这代单传,他突发奇想的觉得死人生意特别好赚。
他的身材魁梧高大,说起话来就像只霸虎般丹田有力,名字中又带个「虎」字,因此凤天城里的人都称他一声「虎爷」。
他认为新皇帝虽即位不久,风调雨顺的没有天灾人祸,可只要是人,生老病死都是一个必经的过程
于是他脑筋动得快,也不把秽气当一回事,因此开了间棺材店。
他卖的棺材不但是用上等神木,木质还比一般商家来得坚固,很快就打响了名号。
原本以为在凤天城他能拔得头筹,也不会有人抢他的生意。
可是他错了。
当他第一次听到上官府四姑娘的闺名──上官小璇,不久之后,那个婆娘竟然在他的棺材店对面开了间医馆。
这摆明就是向他呛明──她没有将他饶天虎放在眼中。
棺材店本来就是做死人的生意,偏偏对面却又开了间医馆,教他生意怎么做下去呢?
但也有人安慰他,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大夫又不是什么大罗神仙,总会有治不了的病,到时候他就可以捡个便宜。
是啊!想归想,可现实总是残酷的,残酷的便是──自上官小璇将医馆开在他棺材店对面后,他的生意就此一落千丈了。
因为她的医术,让原本已病入膏盲的病人,又出现奇迹。
于是原本绝望的丧家已量身订做的棺材,就退了回来。
自此,他接单的数量一天比一天少,那时,他终于明白一件事──
上官府那八个婆娘,个个身怀绝技,也是个个不好惹。
凤天城里总流传着她们不得了的传奇故事,但让他印象最深刻,还是那位不长眼的上官小璇。
四年前她在他的棺材店对面开了一间医馆也就算了,上个月她又将医馆隔壁的空屋买下,改建成药馆。
医、药馆紧隔在邻,他的棺材店简直就是没搞头了。
生病的人就到医馆看大夫,没病的人还可以去药馆抓药补身强健,没事还来个悬壶济世的免费义诊,服务贫穷的老弱妇孺。
说到底,每个人都可以长命百岁,那他的棺材这能买给谁睡?
而今天,就是药馆开幕的吉日,就像四年前那一幕──一大串的鞭炮诉说着吉时已到,外头的爆竹声还伴随着人们的喧嚣声,几乎每个人都挤在药馆前头。
他娘的!饶天虎心静不下来,把手上的帐簿一扔,决定亲自去瞧瞧,看看那个上官小璇又搞了什么把戏,让外头吵得沸沸扬扬。
一踏出门外,他便见到每个人都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往前钻,彷佛前头有什么好东西等着他们一样。
他定眼一瞧,前方贴了张红纸,上面写着:免费替穷苦人家义诊、抓药。
他娘的!一见到这几个黑字,他整个人一肚子火。
上官小璇又搞出这种把戏,摆明就是给他难看。
虽然这四年来,他们表面上过得相安无事,但其实他早就看她不顺眼很久了。
不成!他已经忍无可忍了!今天一定要跟她把话说清楚、讲明白。
**********
饶天虎大摇大摆的走进医馆里,见到他的路人,都互相的窃窃私语着。
只要住在凤天城的人都知道,虎爷对他对面的医馆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意想拆了那间馆子。
如今医馆隔壁又开了间药馆,摆明就是在老虎嘴角捻胡,直往他的痛处踩去。
「虎爷,你想看病吗?」医馆的老大夫从柜台后踏出,脸上扬着讨好的笑。
「你这是存心触我霉头不成?我身体这么勇健,像是生病的人吗?」饶天虎啐了一声。这个老头摆明也不安好心眼。
「这……」老大夫尴尬的笑了笑,「那不知虎爷来咱们医馆有何贵事?」
「我找上官小璇那婆娘。」饶天虎哼了哼,表达他一肚子的不满。
「四姑娘现在正在帮病人看病……」老大夫才把话说一半,便见到饶天虎硬闯进去,不到一会儿工夫,就在十字的回廊不见纵影。
饶天虎凭着轻功,轻松的甩开老大夫之后,独自在偌大的医馆前进,东摸西走几步,随即来到回廊的东院。
东院的偏院里有间竹阁,他好奇的被吸引了目光,脚步也轻盈的往前移动。
来到门口时,他的身影悄悄一闪,胸口莫名的跳动着。
见到四周无人,他才又将脑袋探了进去。
竹阁内的中央最里面,隔了一道薄纱竹帘,竹帘内有一名女子,正跪坐在蒲团之中,专心的为面前一名穿著简朴的妇人看病。
好一会儿,她似乎把完了妇人的脉搏,才与身旁的婢女低声交谈。
婢女拿起案桌上的毛笔,沾墨之后在白纸上写了一些字。
「乔大婶,妳拿着药单到今天刚开幕的药馆拿药。」婢女走出竹帘,将手上的药单交到妇人的手上。
乔大婶犹豫了一下,「我……有关诊金和抓药的钱……」
「乔大婶,妳甭担心,等妳生活好过一些,再一点一点慢慢还。」婢女笑着说。
乔大婶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不断道谢着,把手上的药单当珍宝似的,急急忙忙的奔出竹阁,想赶快回家把病治好。
饶天虎将自己隐身在暗处,看着乔大婶高兴离去之后,又将脑袋探了进去。
婢女将竹帘卷了起来,一张美丽而白皙的小脸露了出来。
「四姑娘,这样真的好吗?」婢女有些担心,「乔大婶的身体很孱弱,三天两头就生病一次……」
「没关系。」这位女子正是上官小璇,在上官府排行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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