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知道自己在爸爸的眼里还是那个十六岁的无知少年,还不是能讨论问题
的对象。
「听到叶秘书说唐伯伯让你出去避一避,为什么要出去避一避」张恪装作
糊涂地问。
「哦,你那时没有睡」
「迷迷糊糊听到一两句,」张恪说道,「没睁眼看见人,听见是叶秘书的声
音」
「没出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张知行心情沉重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叹了一口气,却又问道,「张恪,你觉得唐伯伯这人怎么样」
「唐学谦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却要问儿子你不会不懂组织程序吧,省
检查组对唐学谦隔离审查,不可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现在只是收集更多的罪证
而已。外面都传开了,新丰集团的那个人事经理。」
梁格珍从厨房出来,坐在张知行旁边,却又将身体向张恪这边挪了挪,似乎
有些不满地说道,「是不是叫许思,她就是唐学谦在外面的女人,姜明诚通过这
个妖精给唐学谦塞钱。那个妖精之前能到新丰集团工作,不也是唐学谦给打的招
呼这些事传的有鼻子有眼,你以为真的是空穴来风」
姜明诚是新丰集团的总经理,他与妈妈嘴里所说的许思都是唐学谦案的关键
人物,许思在唐学谦案之前曾任新丰集团的人事部副经理,也是后来流言中唐学
谦丁向山两人争夺的女人。
九四年,许思向省检查组交待唐学谦通过她收受姜明诚的贿赂而使唐学谦而
入狱,在唐学谦案中,她被免于刑事处罚,但却在九九年,与丁向山一同锒铛入
狱,入狱一年就传出她在狱中自杀的消息。张恪也是在九九年丁向山案庭审时第
一次看到许思,那时的许思已经在拘留所时关押了好几个月,留在张恪记忆里是
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却有着被摧毁的残美。
见妈妈梁格珍有向父亲发泄不满的驱向,张恪连忙侧过身去,「呵呵,妈妈
你累了吧,我帮你按摩下肩膀放松下吧」张恪说着自然而略显亲昵的将头凑到
梁格珍的耳边。
「啊哦好啊」
正想借题发挥,数落丈夫张知行几句的美妇人梁格珍,被儿子张恪打断了话
题,心里有些不畅,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旋即就被儿子呼吸时扫过耳畔的热乎
的气息和亲昵的动作给扰乱了心境。
「呵呵,张恪你就帮你妈妈按摩肩膀放松下吧我到书房休息了,记得早点
休息啊。」
张知行想先考虑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一点头绪都没
有,什么都想不出来。每逢思维走进死角,张知行都习惯找人来下一盘棋,换一
换脑子,现在这种情形,只怕没有人愿意上门,打棋谱,也能让脑子静一静。同
张恪母子二人打过招呼,便起身进书房准备打棋谱。
张知行一走,客厅里一下子静了下来,梁格珍的耳朵里只有儿子张恪悠长的
呼吸声。
被搅乱了心境的梁格珍,她觉得自己现在无法面对儿子现在对她的亲昵,虽
然这种程度的亲昵在正常的母子间看来是很自然的。但是在经过了昨天自己疯狂
的在昏睡中儿子张恪赤裸的身躯上,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发泄之后,令冷静下
来的知性美妇人梁格珍,陷入了深深的疚悔中,这种深深的疚悔使得梁格珍下意
识的对儿子张恪若即若离。
然而内心深处却无法忘怀那极尽淫靡和禁忌般的快感来临时对自己肉体和灵
魂的冲击。
随着儿子张恪的手指在自己肩膀上轻柔的按抚,梁格珍狂跳不止的心慢慢的
缓下来了,仿佛儿子的手指带有什么魔力一般,竟然就这么让她产生一种如同被
情人细心关爱呵护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松软了下来,柔柔地靠在儿
子的怀里。
虽然明知自己的这种感觉是不道德的是对丈夫张知行的一种心灵的背叛,
可是令她产生这种感觉的却偏偏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张恪。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油然
而生,但是她却提不起哪怕一丝的力气去挣脱这种令她窒息的感觉。
这一刻梁格珍感觉全身轻飘飘的,娇躯又酥又软,好像一阵风便能将自己吹
走了。只觉得儿子张恪那只在自己肩颈间轻轻地抚捏的手,如同高明的钢琴师在
弹揍一曲美妙的乐曲,一下一下的扣动自己的心弦。
在儿子张恪的按摩技巧下,一阵酥麻如电的感觉一种让自己迷失的感觉
就好像身在云中的感觉,让梁格珍的娇躯变得十分的敏感起来。她感觉到了自己
裙子下被短裤包裹着的小穴,变得空虚起来,似乎有汁液要流出来了。一种渴望
被爱抚的感觉直冲而来,令她又羞又想,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印,却不自知。
梁格珍的娇躯微颤着,高耸的酥胸一阵起伏,心跳加快了。只觉得全身仿入
熔炉一般滚烫,强烈的羞耻感和被插入的渴望,令梁格珍的身躯不住的轻轻扭动
起来,裙子下两条白皙细嫩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搓动着。
要知道,就算是和自己的丈夫张知行在一起做爱,如果没有充分的爱抚亲
吻,自己是不会产生这种渴望被插入的感觉的。可是现在,自己现在却再次迷失
在了儿子张恪的怀里。
梁格珍的脑中一片混乱,昨天那种几乎让她飘飘欲仙的奇妙感觉又涌上了心
头什么时候,我竟变得这么淫荡了这跟路边拉客的下贱妓女有什么分别
难道说自己在骨子里便是喜欢勾引儿子的淫荡下贱的女人
梁格珍努力的想使自己摆脱这种令她迷失的状态,强迫自己将这些无耻的念
头甩出脑中。梁格珍甚至有些怨恨丈夫张知行,怨恨他的离开。她对自己说,不
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去,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小恪好好了,不要按了,妈妈想休息了。」
凭着心中那仅有的那一丝清醒,梁格珍艰难的将身躯挪了挪,使自己脱离了
儿子张恪的怀抱,软瘫的陷在沙发里闭着眼喘息着。
「妈妈你怎么啦你病了吗」
张恪迷惑地望着瘫坐在自己身旁沙发上闭着眼喘息着的母亲关切地问道。
「啊哦,没有妈妈没事。」梁格珍睁开眼望着,盯着自己看的儿子,尽
量用平常的口气说着话到,「恪儿,你也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妈妈,我都睡了好几天了,早就睡累了,呵呵,倒是妈妈你」不知道
怎么回事,张恪总就觉得妈妈梁格珍今晚特别的怪异总觉得现在的妈妈从骨子
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感。
张恪他不想就这么离开。在他发烧昏迷的时候,是妈妈梁格珍一边为父亲张
知行受牵连而担惊受怕,一边还要为高烧昏迷的自己而操心劳累。所以清醒过来
以后,在他心里觉得自己对母亲梁格珍就有了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同时让感
到有点害怕的是这浓浓的依恋和爱护之心,加上自己昏迷时一丝依稀的感觉或者
说是对这种灵魂穿越的不适应感,竟然让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一种怪异的感情。
原本这种怪异的感情,是淡淡的,让张恪觉得可以视作为儿子对母亲正常的
依恋。可是就在自己从车轮下,救下了原本必死无疑的小女孩后,这种能改变一
个人命运的惶然感,让张恪在兴奋的同时感到了一丝恐惧,这种恐惧的感觉和自
己昏迷时母亲无微不至的照顾的感觉,在他的心里不断的交织混杂,想要在心
灵间找到一个平衡点的。
于是他对母亲梁格珍生出的这种怪异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就慢慢的膨胀开
来,变异成为了对母亲的爱恋之情了。
「妈妈,陪我说说话吧。」
对于儿子张恪的这个请求,梁格珍很难拒绝,难道她能对儿子说出她现在的
感觉吗啊也许,同儿子适当的交流交流,会对自己的这种畸形的情感状态有所
帮助吧。
「恩」
「妈妈,你知道吗」张恪努力的组织着语言,他想把自己的这种特别的
母亲的爱恋之情或者说是爱恋的感觉,同母亲明白的说出来,同时她又不想让这
种感觉惊吓到母亲,毕竟这种感觉是比较暧昧和含糊不清的,好在自己是穿越人
士,混迹于职场和情场的经历使得自己能比较顺畅动情的将话说出来。
「妈妈,就是这样的。」
张恪用尽量平稳的语气,选择性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之后,侧坐着身体
深情的凝视着母亲,他希望母亲梁格珍能够接受自己的这份感情,毕竟不能说出
自己是灵魂穿越人士的这一事实的情况下,从小就使自己有依恋感的母亲就成了
自己现在最好的感情的寄托所在了,这也比较符合自己现在才十六岁的年龄的感
情世界。
梁格珍一边静静的倾听者儿子的述说,一边缓缓的回复自己的心神。当望着
儿子那述说完自己心扉后满带希翼的眼神,心弦再次被深深的拨动了一下,泛起
片片涟漪。
原来儿子也对自己产生了如同情人般的爱恋之情。
第二天张恪醒来时,爸妈都已经离开家。
洗漱完,张恪来到餐厅,桌子上摆着一碗稀饭,上面搁着荷包蛋与肉沫酱,
飘着诱人的香气,碗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展开字条来,原来是母亲梁格珍给自
己留的纸条,看着母亲留在纸条上的「坏小子,不许瞎想。」几个字,张恪不由
得笑了。
将稀饭蛋与肉沫统统倒进肚子里,又在餐厅坐了一会儿,张恪才起身出门
去。
从爸妈昨天的谈话里,知道现在唐学谦受贿案焦点就在许思这个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的证词,是法院判定唐学谦受贿的关键因素,眼下或许只能从这个女人
身子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脉络。
帮唐学谦洗脱罪名,张恪倒不十分热心,关键是要让爸爸知道如何去趁利避
害,只要爸爸还在继续当他的市政府副秘书长,自己好歹也算干部子弟,就算十
六岁之后的人生重新来一回,也是十分写意的一件事情。张恪心想只要能让丁向
山捏造罪证诬陷唐学谦的真相提前暴露,自己作为干部子弟的幸福人生或许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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