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的几个人,製造了一场连续杀人案,连我的屁股上都被那人射了一箭。后来
在追捕犯人的时候,犯人挟持小兰,為了救人,柯南亲手开枪打伤了小兰,最终
还是制服了罪犯。
那个案件结束没几天,柯南就和他的几个小学生伙伴一起来看望屁股上伤势
还没有痊癒的我了。现在正聚在电视机前大呼小叫的玩著我设计的游戏的那三个
小学生就是柯南的伙伴们,又高又胖的那个叫小岛元太,脸上长著麻子有点瘦的
那个叫円谷光彦,个子最矮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孩子叫吉田步美。他们好奇心重,
又爱冒险,帮助柯南也破获了不少案件,经常自称少年侦探团。
「博士,倒是你的伤怎麼样了,现在坐著的时候还痛麼」柯南无奈地扫了
一眼沉浸在游戏裡的几个孩子,转头问著我。
「好多了,前几天我只敢趴在床上睡觉呢现在也就是走路还不太方便,医
生说再在伤处换两次药大概就差不多了。」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几个孩子终於也到了必须回家的时间,还没有玩够
游戏的三个孩子依依不捨的在柯南的催促下告辞离去。
送走几个小孩,我终於长出了一口气。已经憋了好几天了,好不容易屁股上
的伤势好了一点,同时我也找到了可以一个人独处的一段清静的时间。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电视机前,退出游戏磁片换进去珍藏在书橱秘格裡的好东
西。按下播放键,电视机画面裡出现了一个丰乳肥臀皮肤白皙的艳丽女子正冲
著镜头搔首弄姿。边上一会走过来两个长相丑陋的男子,男人们撕开女人身上少
得可怜的几片薄布,然后三个肉虫缠成一团,「哼哼啊啊」的叫声就那麼从电视
裡传了出来。
我坐到电视机前,裤子早就脱到脚边,手裡握著早就高高昂首朝天的粗大肉
棒打起了手枪。我一向是对自己的天赋本钱很有点自豪的,长年累月的进行各种
科学发明试验,其中也把包括一些对人体有作用的药品和生化的小实验,虽然没
有什麼值得夸耀的成果,但是可能由於是某些我还不明白药效,我胯下的兄弟并
没有随著岁月的流逝而失去生气,现在还可以像十八岁青年的家伙一样坚硬而持
久。
可惜的是我大概是花在实验室的时间太长了,而且我从小就笨嘴拙舌,长相
也不讨好,人又肥胖,这麼多年来都一直没有成家,连女朋友也没有交到几次。
幸好我还有五姑娘作伴,而且成年后我的诸多发明裡颇有一些被企业高价收购过
去,我总算有时候可以花钱找些援交妹发洩一二。当然,这些东西我都瞒著新一
他们,毕竟一直作為他的长辈朋友在照顾他,这种事情让他知道未免有失尊严。
眼看著我心爱的女优饭岛爱在两个男优的夹击下浪得溃不成军,我的手在阳
棒上也越动越急。正在我那条兄弟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马上就要进入高潮的时
候,突然背后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响声。
「阿笠博士,你在干什麼呢」随著房门张开,一个甜美幼嫩的声音在我背
后响起。
我只来得及抓起遥控把录影机和电视关掉,已经脱到脚踝的裤子和内裤却来
不及拾起来,而那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时半会也没办法软下去。
「啊,博士,你的那裡為什麼」一个个头矮矮的短黑头髮下有著一张
白嫩小脸的女孩子绕过沙发,惊愕地看著赤裸著下身的我,眼光集中在我那暴露
在空气中的阳茎上。
「步美,我」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原本就嘴笨,现在打飞机的时候竟然
被还在上小学的女孩子撞个正著,只觉得世界在这一瞬间似乎停顿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在我的感觉裡这似乎像几个世纪一般漫长。
「博士,那是你的伤口吗」
我:「*##*」
步美家似乎是相当富裕和有教养的一个家庭,对於唯一的六岁掌上明珠,步
美的父母给予了她特别的溺爱和保护,很显然有关男女生理结构方面的知识还没
有传授给她。
就像溺水的人会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一样,我立刻便点头回应道:「是
啊我的伤口还没好,需要把裡面的脓水定期挤出来,不然伤势不但好不了,还
会加重。」
步美「啊」一声轻呼,小手捂住小嘴,乌黑的眼睛圆圆的大睁著:「博士,
你真可怜」
我脸上一阵发热,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而欺骗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真的不是
什麼很光荣的事情,不过,我那一直引以為骄傲的大家伙现在就是不肯软下来,
在这个尷尬的时刻直直的指著上方。
「步美,我你」我囁嚅著,不知道该怎麼开口把这件事打混过去,
打发步美离开。
「博士,你的脓水还没有挤出来吗你是不是很难受」步美的眼光像被磁
铁吸住一样固定在我的大肉棒上,同时很是担忧的问道。
多好的女孩子啊我知道步美一向特别纯洁天真,没想到她在这方面单纯到
像一张白纸一样。看著她白嫩细滑的脸庞上那红菱一样的小嘴微微翕合著,我脑
子裡一阵眩晕,鬼使神差的说出下面一段话:
「步美,我很痛,没有力气,你能帮助我把脓水挤出来麼」
说完了,我自己都被刚刚说出的那句话吓住了,是什麼东西在我脑袋裡作祟
让我说出那句话
「好啊可是,我该怎麼做才能帮助博士把脓水挤出来呢」
我无语了。大概是刚才这一会我受到的衝击太多,多过了这一辈子我受
到的所有震惊的总和。深呼吸几下,我很快就恢复了镇静,看著她那双真诚渴望
提供帮助的眼睛望著我,看著她柔顺光滑的刘海下的秀丽小脸,我心裡似乎有一
个黑暗的魔鬼的声音响起:「谢谢你步美,那麼,按照我的话做就可以把伤口裡
的脓水挤出来了噢」
「这样做就可以了麼」步美一脸认真兼有点好奇的样子,双手小心翼翼地
捧住我那根直挺挺朝天而立的肉棒棒身,手指轻轻碰触龟头处那条裂缝,问道:
「博士,伤口的脓水就是从这裡流出来是吗」
感受著步美温暖的小手搓弄著我的肉棒,一股热血涌上头顶,我的脸上也一
阵发烫。步美纤细的手指颇為生疏地在我的阳茎上梳理著,在我的指示下双手用
力交错套弄著。低头看著她那天真无邪的俏脸就在我的肉棒前面几厘米的地方,
加上小女孩毫无保留地帮我手淫,我如在梦中,下面的大家伙也早已经硬得发痛
了。
或许是感受到这种淫褻的气氛,或许是套弄我肉棒的时候太过专注和用力,
步美细白的脸颊上透出一片红晕,额头上隐隐有细密的汗珠渗出。我不敢眨动眼
睛,死死地盯住小女孩的表情,生怕错过了她每一分的表情变化。
「真可怜哪博士,你的伤口肿得这麼大,我的手都快包不住了。」步美娇
憨的抬头对我说著,脸上写满了纯真和无知。
受不了了,在这种纯真女孩表情和淫糜动作的巨大反差下,肉棒上的快感越
来越强烈,那种麻酥的感觉沿著背脊一直传到头顶,我心裡哀叹一声,忍不住呼
了一口长气。
「博士,你很难受麼」步美一定是听见了我的深呼吸声,大概看到我强忍
快感的表情,误认為我正在忍受伤痛。
看见她眼裡充满担心,甚至可以看到一点亮晶晶的水花在她眼眶裡打转,同
时双手还在尽责地帮我手淫,我实在是被这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子打败了终於
再也忍受不住肉棒上传来的快感,我精关一鬆,黏稠腥热的乳白液体从龟头前端
的裂缝处激射而出,其中不少液体飞溅到步美的髮梢和脸上。
************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傍晚,柯南到我家裡来维修追踪眼镜的时候,无意中问了
我一句:「博士,一个星期以前步美帮你处理屁股上的伤口了是麼」
我脑袋「嗡」的一下子有点发懵,明明已千叮嚀万嘱咐步美不要说出那晚帮
我打手枪的事情,理由当然是「让别人知道我一个大博士需要小学生帮助处理伤
口,这样很没面子的」这种。可是,没想到
「新一,你是怎麼」我期期艾艾的问道。
「啊,那你是真的让她帮你处理伤口啦」柯南眼睛一翻:「博士,你也真
是的,你受伤的部位是屁股欸,怎麼可以让一个小女孩子帮你处理伤口呢太不
注意影响了啦」
「是是,我不是够不到那个部位嘛别说啦,我已经知道那个很丢脸了。」
我赶紧抓住这根稻草:「那个,新一,步美还说了什麼没有她还和谁说这个事
情」
「哼,她就只是和我们提了一句,元太和光彦那两个小孩子是什麼都不明白
啦,倒是没听她和别人说起。」柯南接著又埋怨了我几句,这才把话题转到其它
地方。
我悬著的一颗心暂时放下来了,步美总算没有把细节说出去,否则正义感十
足的柯南恐怕是第一个要把我扭送到警视厅去的人。不过我还不能完全鬆出这口
气,步美这样的小女孩子,现在能漏出去这点口风,将来还指不定会洩露出什麼
呢更关键的,步美现在还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但是这不表示她永远都这个样
子。在日本这种性事开放的社会,也许再过一两年步美就会明白一个星期以前她
在我家做的那件事的真正含义,到那时候我摇摇头不敢再想下去。
得想个办法,送走柯南后,我独自坐在电脑前面绞尽脑汁。首先,步美迟早
会明白男女之事的,这个我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步美懂得性事以后应该就会明白
我到底做了什麼,之后可能会通过法律还是其它管道就不好说了。除非,能让她
忘掉我那晚做过的事情。
这个听起来很荒唐,但是并非不可行的,在我和熟识的科学发明学界的朋友
閒聊的时候,曾经听说过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和案例,其中似乎就有心理学家通
过实验研究复製改动和消除人脑记忆的事情,看起来我得做一点深入瞭解了。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如果可以让步美喜欢上我做的事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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