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洛冰的樱嘴朱唇上流连许久,周星星才满意地离开,转而吻向其它香处,从羞艳欲滴的脸颊,到芳幽四溢的粉颈。杨洛冰娇喘吁吁,满目皆是迷离的柔情,她蓦然嘤咛一声,却是那一点凝脂般的耳垂被朱子陵含住,他轻舔细咬,使原本就透红的耳朵更加霞丽。
抚在杨洛冰藕臂上的手移过了点儿,一把握住黄|色肚兜里的那只小玉兔,酥胸饱满而柔软,竟一手抓不过来。杨洛冰的娇躯轻颤起来,一只玉手护住酥胸,柔媚地呢喃:“星星,别……”
周星星却没有停下来,握着她护在酥胸的手,细细地揉捏起来,那弹性十足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嗯——”
杨洛冰何曾受过如此轻薄,只觉得四肢百骸软了下来,力气点点地被抽离出身体,仿佛在融化一样。她又忍不住叫了声,双眸春意盎然,以最后的力气抬起纤手,咬住一只手指,压抑着娇喘。饶是如此,她还是发出一声勾魂夺魄的呻吟。周星星两指之间,隔着肚兜捏着酥|丨乳丨上的樱桃,那粉嫩的樱桃早已撑着肚兜挺立,此时落入魔指,被搓捏蹂,躏,便全然绽放,可惜这娇憨之物,却被光滑的绸质肚兜所遮。
周星星舍了那耳垂,吻住杨洛冰的杏眼,另一只扶在她纤背上的手抚摸着,找到肚兜那根系绑的细绳,扯开那绳结,紧紧包裹着酥胸的紫色绣花肚兜就要落下。杨洛冰心有察觉,急忙护住肚兜,羞语道:“星星,不要。”
周星星双手抓住她的手臂,分开身子,杨洛冰的迷人风情尽收眼底。她柳眉轻颦,水眸一眨一眨,满是痴迷的春意,小嘴微张,似在缓缓喘息,玉耳粉颈一片淡红,两只手掩着挂于胸前的肚兜,边沿隐约露出一点嫩肉。
周星星敛起双眸,赞赏道:“好姐姐,你真美。”
杨洛冰脸有羞色,低声道:“不许胡说!”
赏了一会,周星星一心惦记着肚兜里的旖旎,凝眸看着杨洛冰,温声道:“洛冰,便拿开这个肚兜,让我看看嘛。”
“星星,即使要看,等你娶了我再看。”
杨洛冰脸羞得烫滚滚的,皓齿咬着下唇,迟疑良久,幽幽问道:“星星,你当真想娶了我吗?”
周星星看着她清丽无暇的面孔,吞了一口口水,道:“洛冰,当真!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会对你一辈子的好。”
杨洛冰玉颜含羞,微微闭上美目,柔声问道:“你当真想看?”
周星星见到机不可失,也不回答,只管伸手将那兜肚朝一边拉开,只见两颗丰盈白皙的椒|丨乳丨微微发颤,粉色的樱桃挺翘着,惹得人真想一口咬下去。周星星目不转睛地看着,喃喃道:“妙,妙!洛冰,我爱你!”
他伸出双手,轻轻捧托住这对柔软神圣之物,十指掐在细腻滑嫩的白肉中。
杨洛冰羞不可言,明眸里的柔情却愈来愈浓。周星星把玩了一阵,分出一手,抚逗那颗俏丽的樱桃,看着杨洛冰微笑道:“脉脉双含绛小桃,一团莹软酿琼缪。等闲不许春风见,玉扣红绡束自牢。温比玉,腻如膏,醉来入手兴偏豪。若冰,我爱死你了。”
说罢,嘴角浅笑,低头凑过去,一口衔住那颗粉红樱桃,有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阵阵奇怪的快感涌现,杨洛冰刚刚恢复的力气再次消失不见,娇体发颤,喘息道:“星星,星星,不要这样了,我们已经过分了,等你娶了我再这样……”
周星星却紧紧吸住那酥软之地,口中喃喃道:“我现在就要娶了你。”
杨洛冰身为处子,何时受过这般挑逗,转眼小耳朵就发烫如烧,红通通的,身子确实软的一团糟,被挤压着的酥胸起伏不定,猛颤的芳心似要跃胸而出。天啊,星星怎么抱得我太紧了,快喘不过气来了!杨洛冰羞得从耳朵红到粉脖,想要推出朱子陵,却偏生提不出半点力气,连哼一声也哼不出来。听着她变得急促的气息,周星星心中得意,盖在杨洛冰背上的右手轻柔地抚摸起来,不时按压一下,享受那融入凝脂般的滋味。尽管美人在怀,任君品尝,但亦仅限于此,他明白这事儿需要循序渐进,切忌浮急。
后背传来阵阵奇怪的感觉,杨洛冰紧咬着贝齿,才没娇喘出声,趁着周星星的手停歇,她羞道:“快放开我。”
周星星反而箍得更紧,笑道:“洛冰,我不放,我还没抱够。”
杨洛冰心乱如麻,急道:“星星,你何时才抱够?”
周星星道:“我一辈子都要这样抱着你……”
杨洛冰的美目倒没有转动躲避,只是媚眼如丝,惹人心动,如此香艳的话着实大胆,杨洛冰听得更羞,娇体溢出的清香渐渐馥郁。她蚊声道:“你这一抱,便要抱着一辈子么?我们还找不找九阳神功了?”
一句话,将周星星拉回现实中,想到杨洛冰还身重寒毒,性命尚且不保安全,自己一味这样想占有与她,未免有些太自私了,真要是找不到九阳神功,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再对着这张娇美而又清纯无比的面孔说话?于是轻叹一声,躺到了杨洛冰身边,道:“洛冰,你说得对,找到了九阳神功,我再明媒正娶你。”
杨洛冰脸上展露出满意的笑容,“星星,我相信你!不管找到找不到九阳神功,我也会终身陪伴你……”
周星星亦感到一阵幸福,同时也感到一种责任。
这一夜,二人就这样亲密无间地相拥而睡,周星星期间有过无数次动摇,但是每一次蠢蠢欲动时候,他都能感受到杨洛冰紧绷绷的自然防御,现在即使强行占有了她,多少有些缺憾,要是能够先找到九阳神功,再与洛冰成就天宫之美,那才是完美无缺的结合,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九阳神功。
想着,周星星也就暂时打消了那股欲念。
心里面虽然是没有了邪念,但是并不能代表他的身体也会中规中矩。
清晨,杨洛冰娇羞地推醒周星星,柔声道:“星星,昨夜睡得可好?”
周星星伸个懒腰,道:“能与洛冰这样亲密无间的睡在一起,我简直就如同睡在仙境里一般,好睡!”
杨洛冰却是苦笑道:“星星倒是好睡,我可是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周星星惊讶道:“莫非寒毒又发作了?”
杨洛冰摇头道:“那倒不是,是你身上不知道什么东西,硬硬的一直顶在我腰部……有心叫醒你问问,可是想到星星你这几天的辛苦,又没忍心……”
周星星愕然,马上意识到身下的宝器,早已经是一柱擎天的状态,或许宝贝已经坚守了一整夜岗位,周星星红着脸重重叹息一声,将杨洛冰搂了,在腮边轻吻一下,道:“洛冰,你真是天真无暇,我爱死你了。”
第116章龙兴西域少年狂
徐达和明玉珍父女也已经早早起来,周星星知道三人还有要事在身,就让他们按原计划继续前往明教找辛然。
周颠来这里就是和徐达汇合的,昨天晚上他们已经商议好了,本来周颠应该马上赶回去,将起义的队伍转移到事先安排的安全地方,但是,现在少主也需要保护,尤其杨洛冰受了玄冥神掌,徐达就让周颠留下来照顾周星星几天,等杨洛冰伤势好转,再按原计划行动。
周星星与周颠告别徐达、明玉珍、明霞三人,让店家为自己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和牛肉干等便宜携带的食物,周星星还带了一袋盐巴在身上,这才离开客栈,再次走入茫茫雪原之中。临行时,周星星向徐达大听过红梅山庄的方向,周颠具体位置说不清楚,但是却能够认定红梅山庄是在南面方向。
周星星让周颠买来两匹骏马。自己与杨洛冰一人一骑,周颠前面带路,沿着山道一路向西。此时虽也是崇山峻岭险谷玄冰不绝。
这日晚间两人行至一山脚驿站,此时太阳刚刚落山,满山浓雾紧锁,漫天大雪沉沉而下,气闷之极。因为地上积雪深及大腿,马儿也不能骑了,三人便下马步行跋涉了数十里路,来到此处。只见此处雄山威立,山坳处零散坐落着几间破屋,屋顶个个炊烟袅袅,看得三人心下大喜。三人知道此处有蒙古驻军,不敢造次,便小心地行上前去,谁知尚未走近,就已经听到哟五喝六的划拳行令声传来,这声音在久行荒野的周颠听来直比听到世间任何最美妙的声音还动听十倍!抬头一看,那路口一间树木搭造的大房之上悬挂的一面破布幡子上模模糊糊写的不正是一个“客”字吗?
周颠不禁喜极而呼:“少主!那是一家客栈啊!哈哈哈哈!”
当先拉着马分雪而去。
周星星和杨洛冰互看一眼,跟着过去。
这时那客栈门口拴着的一条巨大的黑狗早已狂吠起来,拼命上下蹿越,眼看随时都能挣断皮带扑了上来。这时店门呀的打开了一道口,自口内绵帘内伸出了一个五十余岁老者的头来,周颠不待他先开口,已嚷将起来:“店家吧?快快烫酒!切五斤熟牛肉!我们要住店!”
老者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嫌打扰了他一般道:“老酒五钱,牛肉五斤合三两纹银,投宿一两一人合二两,马棚关马一匹五钱,喂草一匹二钱、填豆一斤五钱,客官请先付银子。”
周颠心下突地一跳,心道:“奶奶的,碰上黑店了!要价如此贵,老子现下哪来这许多的银两?不过待先进去再和他慢慢计较不迟。”
便道:“店家老哥,外间雪下得甚大,狗又吵闹得紧,且先放我二人进去再慢慢算钱与你吧!”
老者一摇头,道:“不行,本店规矩,先交钱后入店。”
周颠不由分说便要往里挤,道:“哪有此等规矩?”
老者大急,拼命抵住,叫道:“怎么?你要硬闯?”
周颠刚想说便是硬闯时,肩上一紧,却是周星星伸手拉住了他的肩头。周星星道:“大哥不可动粗。”
又向那老者抱拳道:“这位大叔好,我们路途辛苦,眼见现下天色已晚,欲投贵店借住一宿,用多少银子在下兄弟二人一并算给您就是,还请大叔方便则各!”
当下又回头对周颠道:“大哥,就按这里的规矩,你便将银子先行给了店家吧!”
老者点点头道:“这位小哥说话还中听一些!”
周颠捏诺几下道:“这老儿分明乱开价,哪有如此贵的?”
老者道:“客官你且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又下了多大的雪?你道那美酒牛肉能自己飞上山来么?”
周星星心道果然如此,便又对周颠道:“周大哥,你便如他说的,给了他银子吧。”
周颠脸上泛热,只得将怀里的银子尽数拿了出来,道:“老儿,你看,我眼下只有这五两多碎银子了,还要留二三两作盘缠吧,我们还有上千里路程呢!只有三两银子给你,你看能买些啥?开口便了!”
老者嘴角一咧,轻轻嗤了一鼻,还未开口,门内却响起了另一个粗哑的声音:“二两银子走不了一千里,五两也走不了,反正都走不了,不如尽数喝酒了干净!”
周颠待要还口,周星星已抱拳道:“请店家便让我二人借宿一宿,再烦劳安顿一下马匹,合计三两四钱,我们再付四钱便是。”
里面那粗哑的嗓音又响了起来:“妈的!原来是个穷酸!店家老驴,便让他们滚蛋得了,没的扫了大爷的酒兴!”
老者双手一摊,道:“看,小店甚小,委实……”
这时周颠再也忍不住光火起来,大声道:“里面说话的人是哪位,如此狗眼看人低!给老子滚了出来!”
周星星心里也有气,但强自忍住了。他身上银子已经用光了,杨洛冰又没有带银子的习惯,现在要受腰包没钱的气,这时浅浅一受,立时感觉受用不了,有气却反驳不了,凭你英雄无敌,除非你耍强横,否则你又能如何?
周颠便是使了性子要耍强横,只听舱朗朗刀剑齐响之下,自门里呼呼地涌出了七八条汉子。只见这些汉子中有两人身穿把总模样的军官服饰,而另外六人则身穿狼皮,头戴狐皮等物,凶神恶煞一般,活像山里的土匪,怎么这样八个人能聚到一起喝酒,倒是颇为稀奇。
适才粗哑嗓子说话的是一个粗壮黑矮的汉子,三十来岁年纪,倒提着一把朴刀。一出来此人便大声嚷嚷道:“他奶奶的!你爷爷便出来了!是何人胆敢到积石山来撒野?”
一时间酒气冲天,连狗都哦了一声缩回狗窝不吠了。
看到此人,又看其余的五个高高矮矮的着皮汉子,周颠突然哈哈大笑,道:“我道是何方高人,原来是积石山山寨的甘南六雄啊!阁下便是三当家黑梭鱼费大通吧?你们大当家的黑山虎高策可也在此吗?”
费大通听到来者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号,一腔怒火顿时有一半转成了窃喜。道:“感情你还识得老子!”
二人听他开口老子闭口老子,不由得心下有气,幸好周颠最喜与人斗嘴,脸上的怒气顿时可以化作了笑,道:“你爷爷我走遍天下,识得几个臭鱼烂虾又有什么稀奇?”
周星星听得此话又眼见八人脸上变色心道不妙,待要阻止,周颠却已说完了。果然费大通脸色发紫便要发作,却听一个双手戴满色彩斑斓大小戒指的瘦小的老者哼了一声,费大通便止住气不说了。那老者抱拳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兄台足踏积雪半柱香时分两腿却未曾动得分毫,看来当非无名之辈。”
周颠哈哈大笑,道:“我二人便是……”
周星星怕他说出真实身份,忙插口道:“我姓殷,我大哥叫周峰,我叫周叶。”
周星星信口胡编,取了周颠之疯癫的意思,顺便又给自己取了个“爷”字的谐音名。
瘦小老者高策点头对周颠道:“这位殷家老兄初来积石山便道我等乃臭鱼烂虾,想必老兄必有惊人艺业傍身喽?”
周颠道:“如何?老儿你要考校我的武功?你们是一个个的上,还是一齐上?大爷现下正好冷得慌,拿你们几个热热身子也好!”
六雄听此话后脸色大变,纷纷亮了兵刃,动了杀机。
周星星眼见此六人均非善类,又出言不逊,是以也不阻止周颠,只是牵了马默不作声。因为只看此六人身法,便知道他们不过是江湖二三流脚色而已,无一是这位鼎鼎大名的明教五散人之列的周颠的对手。正思量间那积石山三当家费大通已经挺刀猱身而上,口里喊道:“且让老子先来会会你这个口出狂言的丑八怪!”
周颠腆着肚子立在雪地里哈哈大笑,道:“我是丑八怪,你是丑九怪!咱哥儿俩彼此彼此!”
说话间两人已经交起手来,费大通使的朴刀要比普通朴刀厚了二分,显然是多加了二斤铁,舞将起来风声虎虎,颇为不凡。周颠的刀仍然悬在腰间,只是空手与他周旋。武林中比武过招甚是忌讳对方有兵刃不出,如此便摆明了轻侮对方,未将对方看在眼里。由此一来黑梭鱼费大通心中更怒,一柄重刀刀刀直欺周颠要害,毫不留情。周颠让过他三刀,知道他不过只是膂力大一些,下手凶狠一些罢了,实际没有多少真实本领,当下错身避开砍向头颅的一刀,笑着喊道:“小心暗器!”
双手一撒,两枚雪球一上一下,照其面门和下阴打去。两雪球速度不快,站于一旁的黑山虎高策看得真切,知道这是虚招,当下叫道:“小心!”
费大通忙扭臀挺刀,以刀档去了掷向面门的雪球,用臀部肥肉承受了下面过来的雪球,正自暗暗得意,不想腰肋处的大包|丨穴一疼,就此整个身子酸麻难当,再也动弹不得了。再看那满脸刀疤的丑八怪,却正站在自己面前半丈处笑嘻嘻地上下打量自己,而自己怎么被他点中了|丨穴道的却想破了头也想不通。心下大怒,破口大骂而出:“丑八怪!你老小子敢使诈!”
这时旁边站立着一直没说话的一名三十刚出头的瘦瘦高高颇显英俊的汉子嘿嘿冷笑了一声,拔剑出鞘,掷鞘于地,凝视着剑刃道:“兵不厌诈,再说大哥也曾提醒过你,谁知你还是被虚招所惑!三哥,输便输了,没什么好说的。姓殷的,我黑尾狐司马玉讨教阁下高招!亮兵刃吧!在下不与空手之人过招!”
周颠道:“甘南六雄排位第五的黑尾狐司马玉,年岁虽轻,但江湖人道你的武功仅仅稍逊于黑山虎高策而已。一柄泻露青钢剑神出鬼没,凶狠诡异,伤了不知多少英雄好汉!当真厉害,不可小视!不可小视!”
司马玉的嘴角滑过一丝笑,道:“阁下见识不凡,但废话太多!亮出你的兵刃出招罢!”
周颠摇头叹道:“亮兵刃亦无不可,只是怕亮了出来后吓着了你们,唉……”
司马玉见到周颠的腰间悬了一柄单刀,并无其他,便冷笑道:“一柄单刀便吓住了我等,难道阁下带在身上的是武林至尊屠龙宝刀?快拔将出来吧,且看它怎生吓住我!”
他素不知与人斗嘴是周颠生平最大喜好,这个世界上除了教主、冷谦和哑巴以外他谁也不会放过。只见他仍摇头叹息不止,半晌才将那砍狼砍冰砍得破烂不堪的单刀自鞘中抽了出来。他的单刀一出鞘,那被点了|丨穴道呆立场中的费大通第一个便哈哈大笑起来,他道:“我道是何等神兵利器呢,原来只是一口满是卷刃缺口的废铁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周颠举起刀来向刃口吹了一口气,森然道:“假如我说此刀乃杀人太多而砍坏的又如何?”
此话一出果然人人脸上变色,那两名把总和店老板还退了一两步。司马玉深吸了一口气,剑尖向斜下方一指,左手捏了一个剑诀冷声道:“多说无异!进招罢!”
周颠也摆了个起手势道:“你先进招罢。”
司马玉心知自己每说一句对方都会回过来,于是便不再发一言,冷哼一声,一剑向周颠咽喉刺去。周颠叫道:“第一招便欲取人性命!果然狠辣!”
提刀横挡,丁地一声轻响,剑尖点在单刀之上。这时便显出了司马玉过人的能耐来,只见他剑尖一触单刀便能立刻收力,而且长剑并不收回,只是一滑便脱开单刀的封挡,紧接着便向周颠心窝儿刺去。周颠如若拉下单刀封挡显然是来不及,只得身形后移挡他一剑。
立于一旁的杨洛冰很快便看出那司马玉内功虽然平平但剑招极快极狠,竟已达一流高手的境界。为了防备万一,她暗暗伸掌在马鞍上抓了一小把雪攥成了球儿,扣于指尖,只待周颠一有不测立时弹出救人。周颠实也没有想到对方的剑招会如此之快,他勉力挡了两三剑后便直感后面的剑招再也难以抵挡,只得大喝一声,使开了泼风刀法和他以快打快。但周颠再快却还是没有司马玉快,只一招过去他便只有连连倒退的份儿。若非周颠的内力远在对手之上,令对手心生忌惮,也许早在十招之内便已经丧生于司马玉的剑底了。
杨洛冰知道司马玉不敢过分逼近周颠,也不敢和周颠的单刀相格,周颠只需再坚持数招,或干脆踢起地上积雪击打对方便可立时反客为主,以硬攻于顷刻间取胜。正思量间突见茫茫大雪中一只戒指嗖的向周颠身后飞去,钉于雪里,而那戒指还连着一根极细的银白色丝线。不及细想杨洛冰便弹指而出,不是雪球,而是一片极细微的冰片,电闪而去,那根丝线噔地响了一声从中而断。这片冰片如何飞出除杨洛冰外没有任何人发现,而那丝线噔地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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