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老陈不敢确定的道。
“除了这些没有别的了?”池海泽追问道。
“有的,这小子户籍登记是去年元月份,然后大概是小半年的样子,就莫名其妙的进入深城大学医学院读书,据我所知,深城大学医学院的录取条件是很苛刻的,可是这小子直接就进了大三的班级,在学校中表现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我搞不清楚,这小子明明还有一年才可以开始实习,这怎么就突然成为正职医生了呢?”
池海泽听得眉头紧皱,因为越是不走寻常路的人,背景就越是特别。
“还有呢?”
“到中午之前,我从正面搜集到的资料就是这些,不过我感觉这人绝对不是这么简单,池局你也知道,从前我就是个烂仔出身,如今虽然从了良,可是道上还是有些人脉,特别是有个老哥们,至今还在混这个,我就向他打听这小子,谁知我刚开口报上古枫这个名字,我那哥们脸色就变了,问我打探他干嘛。我就说是替别人查的,那哥们就奉劝我,最好别去查他,不然到最后恐怕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池海泽听到这会儿,眉头几乎是拧成麻花状了,“继续说!”
老陈:“继续说什么?”
池海泽:“说这小子的情况啊。”
老陈:“池局,没有了,我就查到这些了!”
池海泽阴沉下脸,“老陈,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吧!”
老陈心中一禀,忙道:“清楚,当然清楚。”
池海泽:“那你就把话给我说完了。”
老陈:“池局,我真的说完了,真的只查到这些了。”
池海泽想也不想的道:“少跟我废话,这次的劳务费给你加一倍。”
老陈:“这个……”
池海泽:“说!”
再好的交情,也不如金钱实在,老陈的嘴终于松了,犹豫一下道:“好吧,池局,其实我那哥们还说了别的,只不过我无从考证他这话是真是假。”
池海泽没有插话,只是静待着下文。
老陈:“好吧,池局,你知道新锐锋集团吗?”
池海泽:“知道!”
老陈:“你知道新锐锋,也应该了解它的由来吧!”
池海泽:“废话,我是看着深城从一个小渔村变成现在这么发达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得是,说得是!”老陈讪讪的应了声,然后道:“我那哥们说,这个古枫就是新锐锋现在的当家话事人!”
“啊?”池海泽霍地站了起来,急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老陈只好重复,“这个古枫,就是现在新锐锋的总裁!”
池海泽无力的跌坐于椅子上,手举着手机出神。
老陈:“池局,池局……”
池海泽颓然的应道:“说!”
老陈:“我那哥们还说了,让我千万别再去查这人的底细,他不只是新一代的黑道话事人,与军方,还有政府高官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因为过去旧义合还没有变成新锐锋的时候曾经经过数次整合与争斗,那些事件中,军方几乎是直接参与了,而隐隐的后面还有一万,这个古枫,别看只有二十岁虚龄,但绝不是个简单的主啊!所以到这会儿,我也不敢查下去了!”
池海泽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强自镇定的道:“好,老陈,辛苦你了。这两天我让人过去给你结账,不过这件事情,你绝不能向别人透露。”
老陈:“池局,你放心,我是有职业操守的。”
池海泽吱唔一声,这就挂上了电话。
老陈的电话虽然挂上了,可是池海泽的心潮却依然难以平静。
眼前,不由的又一次浮现起那张年轻又嚣张的脸,耳边,也仿佛再一次响起了这人曾说过的话“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直到这会儿,池海泽才明白,人家那说的不是狂话大话,是真话实话,是一种宣判。
这么说来,事情好像已经很明朗了,家里的保险箱失窃,十有八九就是这人干的了,更说不定的是这人连自己的媳妇也顺便干了……
当他有些失魂落魄的醒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单位里的人也都下班了,只是当他也拿着包,像往常一样下楼,坐进自己的轿车的时候,他才发现,后面的衣服已经全湿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人才
池海泽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登时被眼前的景像给惊呆了。
他的家,好像又进贼了。
昨晚也许仅仅只是被盗,但今天却是被砸了。
屋里的家具陈设,能砸的,不能砸的,通通都摔到了地上,玻璃碎片,纸张,桌椅,横七竖八,乱七八糟的铺在地上,狼藉得一塌糊涂。
原本整洁干净又有条理的家,已经变成了乱葬岗了!
正在惊愕与失神之间,池海泽听到了卧室里传来呜呜的嘶哑哭声,心内不由一阵巨惊,因为这是他媳妇的声音。
难道……她又被别人那个啥了?
来不及多想,池海泽抢进卧室。
房间内的情景也比外面好不了多,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散碎紊乱得更加彻底。
媳妇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跌坐在床边,就趴在床沿上痛哭失声。
池海泽扑上去问迭声问道:“玉兰,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
孙玉兰的哭声顿时就停了,缓缓的转过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毒。
看到媳妇这种表情,池海泽懵了。
“池海泽,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杀千刀,我跟你拼了!”还没等池海泽反应过来,孙玉兰已经怒喝着扑了上来,发疯似的对池海泽又撕又咬。
池海泽面对如疯子一般的媳妇,被动的应付着,好不容易把她摆脱了,这才怒骂:“你疯了!”
孙玉兰从地上跳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指着池海泽:“我疯了,我确实疯了,我是被你这个王八蛋龟孙子给逼疯的!”
池海泽:“你发什么疯?我哪里对不起你了!”
孙玉兰冷笑不绝,神情凄绝中又显得有些狰狞,“你哪里对我不起?池海泽,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
池海泽心里开始有些发虚,“你胡搅蛮缠个什么劲?我做什么了我?”
孙玉兰:“池海泽,你到今天还想骗我?你以为你做的丑事没有人知道吗?你以为真的能瞒天过海吗?我告诉你,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水底打屁都有人知道呢!”
池海泽的额头开始冒汗了,目光闪烁的躺避着她的逼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孙玉兰又笑了,只是这冷漠又带着嘲讽的笑却让池海泽毛骨发寒,“池海泽,你这个可怜可悲可叹的伪君子,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吗?”
“我承认什么?”池海泽这个时候真有点怕了,低声道:“现在家里正值多事之际,你就别闹了不成吗?”
“家?”孙玉兰冷哼一声,眼光嚯嚯地瞪着他,“你还知道有这个家?你在外头风流快活的时候你有想过这个家?你去脱别的女人衣服的时候有想过这个家吗?别人都说你在外头有好几个家,我每次都给你说好话,说你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可是结果呢?”
“你,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行不行?”池海泽吱唔的应道。
“别人胡说八道?好,别人胡说八道!”孙玉兰啪的一声打开卧室里的液晶电视,把那张她今天在打扫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的内存卡插了进去,没一会儿,不堪入目的画面便呈现于二人面前,孙玉兰指着屏幕质问池海泽:“你倒是说说,这男主角是谁?是你的孪生兄弟?是别人胡谄乱造的?是别人ps的?”
看到电视中的画面,池海泽也是大吃一惊,这不是自己昨晚在情人村别墅内的情景吗?
“哟哟哟,池海泽,你看,你看啊,你舔得多起劲啊?”孙玉兰指着画面里正卖力的在女人身下像狗一样伸舌头的池海泽阴阳怪气的道,“池海泽,你不是告诉我你有洁癖吗?你不是说情愿去死也不舔女人的吗?你现在怎么没洁癖了?你现在怎么不去死了?面对着你明媒正娶的媳妇,你就情愿去死,对着这千人骑万人插的表子,你就变成狗了!啧啧,池海泽,你真的是贱,真的不是一般的贱啊!”
在真凭实据面前,池海泽一点也无法抵赖了,脸色苍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伸手去关电视。
“哎,干嘛关啊!你好意思做这样的丑事,我还不好意思看吗?我还没欣赏够呢!我还不知道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嘴上功夫是这么了得的呢!哟哟,你瞧瞧,你听听,这舌头伸头,这声音砸得多响啊,技艺了得,功夫精湛啊,日本男优也不过如此吧!哟,瞅瞅,这小娘皮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池海泽的脸原先是白的,可是在孙玉兰的漫骂与讽刺之中,又变成红的了,红得又有点转绿,可好看了。
画面中进展的情节和所有岛国片没有什么两样,前戏完了之后就是主题。
孙玉兰骂声没完,池海泽已转到女人身后,开始辛苦的耕耘。
看着挥汗如雨的池海泽,孙玉兰又骂开了,“池海泽,你看看,这会儿你多有劲啊!我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你好呢?勇猛无匹?策马狂鞭?废寝忘食?不知疲倦?对着这么个表子,你就这么有力?对着你媳妇,你怎么就死蛇烂蟮了?自己家里的田还旱着呢,你倒是有心思去灌别人的地,池海泽,你够可以的啊!”
“够了!别闹了!”池海泽老羞成怒,忍无可忍的吼了起来,冲上去一把关掉了电视。
“不够!”孙如兰却是雌威大发,吼得比池海泽还要尖锐嘹亮,“一点也不够,池海泽,我告诉你,这事我跟你绝对没完!我要跟你闹,我不但要在家里跟你闹,明天我还要闹到你的单位去。我要将你做的这些下流无耻的事情通通都曝光,让你单位里的那些下属都来看看你这个局长领导到底是如何的人面兽心,如何的卑鄙龌龊。”
“孙玉兰,你够了哈,我告诉你,你别太过份!”
“我过份?”孙玉兰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到底是你过份,还是我过份?你不这样对我,我怎么会这样对你?”
“孙玉兰,我承认,我在外面确实有时候是逢场作戏,可我只是玩玩,从来都没对她们动过真感情。而你也始终会是我老婆,我从来都没想过和你离婚什么的!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心,我对你的感情!”
“哼!”孙玉兰又是一声冷笑,“你没想过跟我离婚,那是因为我有个位高权重的老爸,若不是他,你早就不知把我一脚踢到哪去了?还你对我的心,还你对我的感情?池海泽,你以为我还是十八二十,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吗?还像阿娇那样很傻很天真吗?”
“玉兰,我说的是真的,我跟你谈恋爱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家是做什么,你爸又是谁,我只是知道我想要和你结婚,想和你过一辈子。你忘记你第一晚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你问我的话吗?我当时不是说了吗?我不会骗你,永远都不会,我是想和你上床,但绝不是一晚,而是一辈子……”
听着池海泽情真意切的话,孙玉兰的眼泪漱漱的流了下来,哽咽着道:“如果你真的爱我,你怎么能忍心做出这样伤害我的事情。”
“扑嗵”一声响,池海泽跪倒在孙玉兰的面前,抱着她的大腿道:“玉兰,你原谅我,我一时糊涂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孙玉兰泪流满面,“池海泽,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叫我怎么原谅你,换作是我这样,你会原谅我吗?”
“会的,会的!”池海泽忙不迭的道,“……昨天晚上,我不知道你被人打晕之后,有没有被别人怎么样……”
孙玉兰立即打断他道:“池海泽,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
池海泽:“好,不管有还是没有,我都不在乎,真的,玉兰,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后半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替自己赎罪。你要是喜欢,我给你……舔了好不好?我保证,我发誓,我以后再不去耕别人的地了,我就一门心思的伺候自己的庄稼,好不好?老婆,你原谅我吧!”
孙玉兰听了这一通包涵着,祈求,含蓄,肉麻,还很下流的情话后,多少有点脸热心跳,张嘴骂道:“池海泽,你真不要脸。”
池海泽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老婆,只要你能原谅我,你让我不要脸我就不要脸。”
“卟”孙玉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只是看到池海泽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又拉长了脸……
“唉,不给力,不给力啊!”古枫拿下塞在耳朵上的一个大耳塞,摇头晃脑的道。
“什么不给力,女人天生就是慈悲与心软的感性动物,哪像你们这些男人这样,天生出来就会演戏,不但善于伪装,脸皮还极厚,又善于甜言蜜语。你听听,这个池海泽,为了让女人原谅他,连舔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你说有哪个女人招架得住?”晏晓桐也摘下耳塞道。
“切,这有什么啊!”古枫不屑的道。
“这还没什么?让你试试,你做得到吗?”
“我……”古枫想反驳,可是嘴巴张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因为这种情事,他确实做不得,于是含糊其辞的道:“师姐,咱讨论这个干嘛啊,赶紧继续听,看看这个孙玉兰明天到底会不会闹出去。”
晏晓桐还真听话,真的就拿起耳塞挂到耳朵上,只是没听一会儿就脸红耳赤骂了句“奸夫yin妇”摘下了耳塞,扔到了面前的一堆机器上!
古枫疑惑的拿起耳塞,听了一会儿后,表情也变得非常古怪。
闹鬼闹马,这对狗男女在古枫和晏晓桐就说这么几句话的功夫,竟然又搞上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女人姓哄
胆大,心细,脸皮厚,这是泡妞追女仔挖墙脚的必备条件。
伟大的古惑仔山鸡哥曾告诉我们,只要你开口,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可是你不开口,机会就是零。
大家也都知道,池海泽如果不遇上古枫,绝对是个很有前途的人。但古枫和晏晓桐只知道,他是个绝对不要脸的人。但同样让他们惋叹的是,孙玉兰是个“三软”女人。
哪三软?心软,耳根子软,身体软!
这不,池海泽一通指天发誓,再一通巧舌如簧,说得口吐莲花现,骗得麻雀下地来的甜言蜜语之后,紧接着又玩上一手该出手时就出来之后,古枫悄悄在池海泽家安装的那几个窃听器里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声音。
不过,没人说话,并不等于是没有声音。
匝嘴啧啧声,狗喝水的唆唆声,然后是女人仿佛感冒发烧肚子痛的呻吟声,接连不断响起。
尤其是女人的呻吟,起先只是若有若无,微不可闻,然后逐渐变得清晰明朗,最后竟然是响声震天,仿佛恨不能把天地给震塌一般,纵然把耳塞拿离耳朵,仍能清楚听到这种声响!
这种特别的声音,不用问都知道这对狗男女在做什么!
窃听的古枫和晏晓桐都被弄得脸红耳赤,尤其让他们尴尬的是,这两位一折腾起来竟然没完没了,这都快半个小时过去了,yin声浪语依然不绝于耳。
看来,池海泽为了取得孙玉兰的原谅,是连命都豁出去了。
表情尴尬的古枫想走开,可是又生怕错过对自己有利的线索,希望晏晓桐能退避一下,又不知怎么启齿。
晏晓桐却是无知无觉,不但没有一点要走开的意思,反而听得极为入神,时不时猩红的小舌还会无意识的舔一下唇,白皙粉嫩的颈部间还可以看到明显的吞咽动作。
如此模样,古枫不由在心中默叹,这个女人,既宅又腐,不但她自己前途未卜,就连以后要娶她的男人也性命堪忧啊。
没有办法,除了硬着头皮一起听之外,一点办法都没有!
半个小时之后,窃听器里终于传出了一点正常人类的声音。
“杀千刀的,老娘已经被弄得够兴奋了,你还在外面瞎磨蹭啥啊,赶紧进来啊!”孙玉兰骂道。
此言一出,古枫和晏晓桐都被雷了,俺滴娘啊,整这么老半天,竟然还没进入主题!!!?
“老婆,你能原谅我吗?”池海泽可怜兮兮的道。
古枫和晏晓桐听了这话,不由的互顾一眼,心里同时浮起一个字:服!这种紧要时刻,别说是原谅你,就连命给你都可以啊!
“杀千刀,杀千刀,杀千刀!”孙玉兰的漫骂夹着嘶哑的哭腔,“原谅你了,原谅你了,原谅你了还不成吗?”
再接下来,不属于人类的声再次响了起来。
当听完这出让人感觉惊心动魄无地自容的床上战争片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整一个小时,而古枫和晏晓桐也仿佛经历了一场大战,浑身冷汗的软瘫瘫坐在那儿不能动弹!
战争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应该是收拾战场了吧?古枫和晏晓桐都是如此猜想。谁曾想那两位竟然还雅兴不减,竟然就躺在那里喁喁细语的讨论起刚才的战况来。
点评得虽然很到位,但对古枫与晏晓桐来说,这些都是不得吃不等喝的废话,正当两人意兴阑珊的要把窃听器暂时关掉的时候,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了手机铃声。
池海泽懒洋洋的问:“谁的电话?”
孙玉兰:“是海芬。”
池海泽:“这个时候她打来干嘛?”
孙玉兰:“应该是因为咱家保险箱的事情!”
池海泽微愠的问:“你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了?”
孙玉兰:“不是我告诉她的,是她老公国栋!”
说着,她就要去接电话。
池海泽却拦住,“先别接,你跟我说说清楚,一会咱们给她打回去就是。”
孙玉兰只好摁断了电话,然后道:“海泽,你怎么糊涂了。国栋不是这个镇的镇长吗?你一个区委委员家里失窃,派出所敢不往上报吗?国栋身为镇长自然会知道这件事情,并且应该过问这件事啊。海芬还说晚上要和国栋一起过来的,这会儿也不知是出发,还是到家门口了!”
池海泽拍拍脑门,这一天来事情不断,弄得他的头脑确实不太清醒了,()/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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